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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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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声浑不理会带着不同含义照射在他身上的目光:“在树洞里我们发现了一张纸,纸上写着两段文字,写在上面的一段话大意是生生世世相守之类的意思,这应该是百年前一个恋人的真情告白,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句话是邹建晨所写,而下面的那段话是顾淑惠所写,因为写在下面的这段文字字迹娟秀,笔锋柔弱,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手笔,很奇怪顾淑惠所写的这段话并不是常见的相守承诺,而更象是一句回答的话,这句话是‘我不奢求生生世世,只要这一生你对我好,我就知足了’,这句话是意思很清楚,对于邹建晨生生世世想在一起的愿望,顾淑惠认为不切实际,她只希望邹建晨这一生对她好!
“这句话让我更加确定了张静珊确实并不是顾淑惠转世,她希望邹建晨一生一世都对她好,在第一幕里,邹建晨完美扮演了这一角色,一个无限迁就妻子的丈夫,就算是她死了,她仍是他的一切。
“顾淑惠从镜子中逃了出来,她第一时间找到了龙承辉,而她发现在龙承辉身边竟然有着一个女子,这也是一位秉承上天旨意而出现的女子,这就是张静珊!作为一只鬼,顾淑惠惊奇地认出这个刚走上舞台的新星也是参与第一幕演出的一位角色,当然,惊奇归惊奇,报复还是要报复,不过这个角色的出现也许让她困惑,为什么会是她呢?”
“她是谁?”何书成又问道。
高远声依然不答何书书的问话,他接着道:“第二幕到了落幕的时候了,过程大家也都知道了,顾淑惠最终知道了邹建晨并未负她,他用一生回答了成亲当天她的那句话,‘我不奢求生生世世,只要这一生你对我好,我就知足了’,百年恩怨终于明了,顾淑惠知道了邹建晨还是原来的邹建晨,她也知道她应该离开了,上天已经达成了她的愿望,就算演出还在继续,她也应该退场了,一百年的孤寂得到了一个结局,她的演出已经结束了!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这一次她真的消失了,她是带着满足和心碎离开的,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以后的场景中了。”
“既然张静珊并不是顾淑惠转世,那么她是谁呢?我相信大家对于这一点都有着很强的好奇心,不错,张静珊肯定是当年参与第一幕演出的一个角色,让我来告诉你们她究竟是谁!”高远声靠在亭柱上,他打量着这几个几乎是围坐在他身边的人,“当我们回想故事的整个进程的时候,很奇怪,第一幕和第二幕都有一个男主角,但是却有两个女主角,当然故事情节并不是大家喜闻乐见的那类第三角插足,你们问我张静珊应该是谁,我来告诉你们,第一幕的另一个女主角是竹香,那么第二幕的另一个女主角也应该是她,张静珊,她就是竹香!”
“啊!”何书成道,龙承辉带着惊奇看着自己的妻子,而张静珊却神色平静,她是否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
高远声道:“在第一幕里,竹香扮演了一个平凡而伟大的女性,对于顾淑惠,邹建晨是一个完美的情人和妻子,而对于竹香,他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丈夫和一个抛家弃子的父亲,他娶了竹香,但是他并不爱她,在第一幕里,他爱的是顾淑惠,他只爱顾淑惠!
“第二幕终于开演了,等了很久,整整的一百年,这次竹香真正走向了前台,男主角深深地爱着她,这是她应该得到的,为了这一幕,她曾经在凄凉孤单的梦里排演了无数次,而在泪湿冰冷的枕头上醒来却发现一切仍是一场空,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为了拥有她的爱情实在是付出得太多了。”
四个沉默的人看着一个悠闲地抽着烟的人,最后何书成瞪着眼睛道:“你这样指证一个当事人,应该拿出切实的证据!”这句口齿清晰且满带着法律口吻的话让高远声愣了一下,不过他立即组织了反击:“当然,我能拿得出证据,不过切不切实你们自己看着办罢。”
“关注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忽视另一个人,当年的邹建晨就是如此,我们在这一点上也犯了同样的错误。”高远声慢慢拿出一张照片,这就是大家都熟悉的一百年前顾淑惠的照片,他指着照片上的那个不敢正视镜头的女子,“请诸位仔细地看看她,用心地看看她。”
竹香垂着头,微微斜坠的发髻,依稀颤抖的睫毛,掠过脸庞的几缕被风拂乱的发丝,她竟然和张静珊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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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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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的所有人都注视着张静珊,谁也没有想到张静珊竟然是竹香的后世!可是眼前照片上的那个少女,她与张静珊如此的相似,这让每个人都没有怀疑,张静珊,她确实就是一百年前的那个告密者,那个心碎的妻子和那个辛劳的母亲!张静珊面色苍白,她昂着头,迎接着大家的目光,她的神情带着骄傲和自豪,龙承辉握住了她的手。
他终于找到了她,上天终究还是给了他一次补偿的机会。
“可是还有一点我也没弄清楚,”何书成道,“一百年前顾淑惠被鬼附了身,她说话的腔调变了,她谁也不认识了,她整天坐在镜子前发呆,这一切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其实是由于张静珊来到了顾淑惠的时代,换句话来说,是张静珊附上了顾淑惠的身体,说实话,这事儿让我脑袋有点乱了,张静珊去到一百年前是因为顾淑惠为了证明她的复仇行为正当,可如果张静珊不去到一百年前,顾淑惠是不是就不会死?而顾淑惠既然没有死,那也就没有一百年后她的鬼魂出现来复仇的故事了?那么张静珊也不会去到一百年前了。”
何书成说得有点乱,不过大家也基本上听懂了他的意思,所有人又同时把目光望向高远声。
“你们不用盯着我,对于这事,我也没有想明白,”高远声道,“不过我坚信一点,张静珊其实并没有去所谓的一百年前,她只是被顾淑惠的鬼魂影响,看到了或是体会到了一百年前所发生的事,就象龙承辉所做的那个连续的梦一样,她不由自主地循着那些主要的情节前进,说到底,她自始自终只是一个百年真相的旁观者。”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顾淑惠的鬼魂确实导致了她自己的死亡,百年前那只附在她身体上的鬼魂就是她自己!这种说法听起来极是诡异,一只鬼竟然会穿越时间去附着在自己的身上,由此而害死了自己。“
“我在我的师父那里曾经听说过这种故事,”贾庆甲忽道,这个曾经做过道士的人一直没有插话,他只是默默地倾听,此时他的突然发言反而让大家感到有些不适应,“曾经有一个大户人家,有人也是被鬼附了身,好象也是他家的女主人吧,他家请我祖师爷去驱鬼,我祖师爷到了那里才发现附在那女人身上的鬼其实就是她自己的鬼魂,也就是说,这只鬼竟然还不是鬼,因为她本身还活着。”
“可一只鬼为甚么这样做?”何书成道,“就象顾淑惠,如果真的是她附上了自己的身体,那么最终害死她的就是她自己。”
“鬼魂其实就是一种带着强烈愿望的能量,”贾庆甲道,“它们是人死后残存的思想,并不能象生前那样会去认真思考某一件事,它们受那种强烈的愿望驱使,就象某些鬼片中表现的那种僵尸,它们只知道蹦跳着噬人吸血,而对于被它们伤害到的人究竟是谁并无意识,它们只是服从了那种吸血的本能。如果顾淑惠的鬼魂穿越回到了一百年前,那么她肯定是带着报复邹家的目的,可一只鬼要完成她复仇的愿望她必须得附着在一个人的身体上,谁最合适呢?当然是她自己的身体,于是,它会不由自主地去占有她,然后开始她的复仇行动。”
“那么当年你的祖师爷是如何捉住的那只还没有死的鬼呢?”何书成好奇地道。
“对于这种情况,祖师爷也束手无策,因为这只鬼其实在当时并不存在,可它终究会出现的,每只恶鬼的出现必然是由于人的作恶,所以祖师爷也只能委婉地告诫那户人家,不要去伤害到那个人,如果那个人死了,那么鬼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你说鬼只是一个单纯的愿望,可根据有人推测和想象,顾淑惠确实是一只聪明的鬼,”何书成瞟了一眼高远声,他冲着贾庆甲道:“而她更是一只多情的鬼,她多次有机会为自己报仇却主动放弃了行动,她甚至还救过她心目中的仇人,这并不象一个头脑简单,一味复仇的鬼呀。”
“是的,顾淑惠应该算是一个特例,”贾庆甲道,“这很可能是因为顾淑惠在当年是怀着对邹建晨极度的爱和极度的恨而死的,这种爱恨交集的临死愿望导致了以后她的那些看似怪异的举动。”
贾庆甲说得不错,虽然听着一个道士说人间爱恨不免让大家感到有些心情特异,隔了一会,何书成又道:“那么这就象一个无限循环的故事了?一百年前顾淑惠因为被鬼附了身,结果被人勒死了,她的鬼魂被封进了镜子,一百年后她逃出来复仇,结果却发现只能附在她还活着的自己身上,然后她自己被鬼附了身,她因此又被人勒死了,鬼魂被封进了镜子……”
“不,不,不,”贾庆甲道,听到何书成说话,他感到有些头昏脑胀,“顾淑惠已经消失了,她的愿望已经达到了,你所说的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
“你怎么知道?”何书成有些不依不饶,“她很可能这阵子已经去了一百年前,附在了她自己的身上,于是这种百年循环就出现了。”
贾庆甲张口结舌,他本来就绌于言语,不善与人争论,何书成所说的古怪情形把他彻底绕了进去,他鼓着眼睛看着何书成,一时不知道如何来解释。最后还是龙承辉替他解了围,他对何书成道:“我知道,她已经走了,消失了,并没有去一百年前。”他想到了女人在临走之前的那个凄婉而深情的眼神,“原来,你还是原来的你。”她确实走了,百年恩仇已经释然,一生一世的交集终于得到了一个永生离别的结果,她选择了放弃,她也会选择忘记,第二幕的爱情已经不属于她。
鉴于在这之前发生在龙承辉和张静珊身上的怪事,本着不与他们争论的原则,何书成聪明的放弃了那个话题,他把矛头又指回了高远声,“现在第二幕也已经落幕了,那么是不是还有第三幕?”
“有!”高远声道,“故事的前两幕叙述的确实只是一个故事,一个发生在百年前的故事和它的续集,现在第三幕的幕帷已经拉开,这次上场的只有一个男主角和一个女主角……”
所有人都知道高远声指的第三幕里的男女主角是谁,龙承辉和张静珊相视一笑,张静珊苍白的脸突然微微一红,她垂下了头。
“……他们经历了百年岁月的磨练,所以不管他们的演出如何精彩或是如何平淡,我只希望用中国的传统的童话故事结局来评论这场还未结束的演出。”
“他们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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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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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真的存在!真的存在!”考古学家双眼发亮,他半跪在凳子前,就象虔诚的朝圣者历经多年艰难跋涉终于见到了心目中的神,陈浊星用指尖轻抚凳子凹痕中的雕塑,似乎怕稍一用力就会把雕塑中的人物弄疼,“太精美了!无与伦比!”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这……这简直就是一张立体照片,就象两个真实的人突然间中了魔法被定格在这里,这才是真正的……真正的栩栩如生!”
这个一生都与文物打交道的人被这两件木制家俱彻底迷住了,他毫不厌倦地欣赏了整整三个小时,高远声、龙承辉和张静珊陪着他,带着极高兴致听着著名考古学家的专业鉴定评论,贾庆甲却带着另一种异样心情仔细看着那面镜子,这面看似普通的镜子曾经封住了一只鬼整整一百年!何书成则有些坐立不安,他对甚么镜子凳子完全没有兴趣,这两个玩意儿是现代的,远古的还是外星的和他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他非常后悔把他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上,不过整个鉴定过程也并非全无亮点,一开始他非常吃惊于陪着陈浊星到来的那古玩店长的体型,他从未想过世上竟有这种形状的人类,“这家伙从前后左右来看,简直没有甚么区别,整个就是一个立方体!”接着他叨着烟饶有趣味地看着陈浊星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只镜子,“就象抱着他家三代单传的儿子。”
“这肯定是当年那棵鼎鼎大名的檀香紫檀,永乐年间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带回来的宝物,世上不可能还有一棵如此粗大的紫檀。”陈浊星终于坐了下来,那胖店长也随之坐了下来,沙发表面立时沉下去一大截,沙发内崩着的弹簧立即发出一阵“噼啪咔嚓”的痛苦呻吟,这声音让大家都有一些紧张,那胖店长却是无所谓地端起已经冰凉的茶水喝了一口,对于这种小场面他见得多了。
何书成松了一口气,这事终于算是完了,可他并没有开心多久,他惊奇地发现他还得面对一个有趣的学术研讨会。
“这棵紫檀在史海里沉浮了几百年,关于它究竟存不存在曾是历史上的一个谜,无数的史学家为此也争论了几百年,今天我总算是亲眼看到了它!”陈浊星摇头晃脑,“这面镜子和这只鼓凳完全是用整木横截制成,构思极其精巧,只可惜见不到那只梳妆台了,那只作为主器的梳妆台的精美程度只能神驰想象了,且不说它们是否真是由一位皇帝亲手所制,单看镜子和凳子上的雕刻,它们是如此的完美,是的,完美!无论是诗句、图画,还是雕塑,都堪称完美!这位在镜凳上雕刻图案的人完全可以称为书法家、画家、雕刻家、艺术家,先辈技艺精湛至此,怎不令我辈后人汗颜。”
“不,这位制作者并不需要这些称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对于他来说,梳妆台和凳子只是女儿嫁妆的一部份,”张静珊道,“这些图案美丽得令我们感到震憾,是因为这镜子上凳子上的雕刻出的每一笔都凝聚着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它们不是用刀刻出来的,是用心刻出来的。”她不止一次地想象着几间残旧的小屋,寒风震动窗纸,屋内一灯如豆,一位老人颤抖着手在摇晃的烛火中专心地雕刻着,他是否知道它们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也许对于他来说,它们是否是宝物并不重要,他把他的爱附在了它们身上,现在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衡量它们的价值了,还有什么比爱更有价值呢?
从此它们是无价之宝。
陈浊星微微颔首,这是艺术赏鉴的真谛,从艺术品的表象推断出当年制作者的心态和情绪,他不由地看了张静珊几眼,他很惊奇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竟能理会到这一点,考古学家并不知道张静珊那段奇特的际遇,世上只有她见过而且抚摸过那只绝世的梳妆台了,在那次世纪穿越的旅行中,她领悟了很多东西,也完全看懂了这只凳子和这面镜子的美丽。陈浊星道:“你说得不错,它们是一位父亲给女儿的嫁妆之一,凳子内壁上刻着的一行字说明了这一点,但是这位父亲大可拥有我所说的那些称谓,这些图案确实精美无匹,可惜镜子凳子上的所有图画雕刻都没有上下款,以至于这位绝世的大师从此没没无名,不过我可以大胆的推测一下,他也许姓徐或是姓顾……”几个人同时吃了一惊,他们知道在镜凳上刻下图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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