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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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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黄布,透过窗户的一道淡黄阳光里刹时荡涤起无数的细小灰尘,龙承辉奇道:“这是甚么?”对于这块包镜子的布,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高远声道:“这是一件法宝,它可以救你。”
龙承辉莫明地笑了,他不相信,他竟然不相信?
高远声静静地看着龙承辉,时间的轮回已经让眼前的这个男子忘却了前世的诺言,忘却了铭心却又相负的恋人,可这能怪他么?高远声叹了一口气,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他想起了那个梦,现在只能毁灭掉那个美丽的灵魂,才能救得了龙承辉,才能救得了张静珊!
他的眼前再次浮现起那双凄然哀怨的眼睛,他第一次怀疑自己这样是否真的应该这样做,百年前他负了她,而现在他要夺去她报仇的权利,甚或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高远声淡淡地道:“镜子里的鬼,就是百年前‘自杀’的顾淑惠,她被这块黄布封进了镜子里整整一百年,现在也只有这块黄布能再一次封住她!”龙承辉张大了嘴,不是说镜中的鬼曾经害死了顾淑惠吗?可高远声此时竟说那只鬼就是百年前自杀的顾淑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远声接着道:“我相信她有理由来找你报复,因为在一百年前,你负了她,她之所以会被封进那面镜子,很有可能是你导致的,也就是说,是邹建晨导致的。”
龙承辉呆了半晌,他相信高远声不会骗他,可这一切也太离奇了,如果自己的邹建晨转世,可自己前世的妻子竟然会来找自己报仇,难道自己前世真的对她做了甚么吗?他茫然地接过了那块黄布,高远声道:“现在我们需要用这块黄布来消灭她,具体怎么做,还得询问那贾庆甲,他是一个道士,他懂得该怎么做。”龙承辉怔怔地看着手里的这件法宝,难道自己真的要用它毁去自己前世的妻子?他道:“我们……难道真的只能这样做么?”
高远声点燃了一支烟,他道:“你说呢?这是一场延续了百年的仇怨,虽然我们并不清楚在百年前究竟发生了甚么,但是她重现了,她需要寻求她的正义,而这寻求正义的结果很可能让你失去性命。”龙承辉打了一个寒噤,他道:“这不可能,她救了我,如果没有她的出现,那只野猪也许会把我拱下山崖,如果她要报复我,她为甚么还要救我?”
高远声笑了一下,他向他附过身子:“这也许只是她不想你死在那只野猪的手上,她要亲手杀了你,为自己报仇。”
龙承辉彻底愣住了,隔了好一会,他道:“如果我真的是那邹建晨,在一百年前,我究竟对她做了甚么?”高远声道:“我想,在一百年前的那幕悲剧里,她并不是自杀的,而是你杀死了她!”
龙承辉霍地站起,过度的震惊让他忘记了自己腿上被猪曾经啃了一嘴,他大声道:“这不可能!”
“为甚么不可能?”高远声反问道,“你难道知道你的前生做过了甚么事么?”龙承辉哑然,高远声道:“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想事实有很大可能就是如此。”他顿了一顿,“不过这也不能怪你,谁也不能为自己前生所做的事负责。”
“不,我要负责!”龙承辉道,他的任性脾气发作了,“如果真的是我的前生负了她,那么她来找我报仇也是应该的!”
高远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真要这样做?这也许会让你付出生命。”龙承辉犹豫了一下,他想起了照片上涂抹指甲油的清秀女子,不管她是不是静珊,她是自己的妻子!他道:“我不后悔,我相信我自己,不管是前生后世,我都不会负了我的爱人!”
“那好,”高远声道,他颇为赞赏龙承辉的决定,他示意激动的龙承辉坐下,毕竟他的腿上还缠着绷带,“不过我们还是得与贾庆甲商量一下,说实话,我不想让你死在她的手里,但是我也不想用这种断然的手段毁了她,我们最好能化解这场百年来的仇怨。”龙承辉坐了下来,他道:“那贾庆甲,真的是一个道士?”
“是的,”高远声道,“他曾经做过道士,对于捉鬼驱邪,他很有经验。”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贾庆甲画的那些符,这些贴得满屋子都是的碍眼玩意儿完全没有一点效果,该来的还是来了,看黄布上画的符,和贾庆甲画的符相比效,高远声看不出有甚么不同,这玩意儿也许只有鬼能看懂,不过相较而言,贾庆甲比他们要懂得多,至少他拥有那种盲目的自信。
有时候,人最需要的只是一份自信。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龙承辉道。
“我们需要知道在一百年前究竟发生了甚么,”高远声盯着他,“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你能办到,你必须亲自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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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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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香,竹香!”张静珊推开房门,竹香并不在院里,她倒是有些奇怪,这个女孩子,到哪去了?
院中枝影摇动,蝉鸣嘈耳,两只麻雀在院中蹦达,它们欢快地跳来跳去,不时在地上啄食,此时虽已入秋,但仍感炎热,张静珊漫步下了台阶,两只麻雀跳到墙角,却并未飞开,它们睁着小眼警惕地看着她,张静珊微微一愣,原来院中地上四撒着白米,谁将米撒在了地上?在这邹府已达半月,往日地上就算飘下几片落叶,也有仆佣随即扫去,难道今日他们都休息了?她看着那两只紧张的麻雀,童心忽起,她作势向前急走了两步,两只麻雀扑楞楞地飞上墙头,叽喳叫了几声,眼看张静珊并无离开的意思,展翅飞走了。
张静珊轻笑了一声,她感到心情略为舒畅,院中空气清新,她伸展双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树梢头透过的阳光撒在她身上,她第一次仔细打量着这个小院子,四周高墙兀立,院中石板小道盘曲,一直通向那扇半圆形的月门,门外却又是另一个院子,她突然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这几日,只要她出了院门,总会有人阻止,“少奶奶,您的身子还未大好,老太太说过了,让您就在房中歇息。”说这话的常是一个马脸汉子,他就象会突然从空气中出现一样,虽然态度恭敬,但他的语气却是极为坚决,邹建晨喝斥过他几次,他只是垂着应是,想到这里张静珊的胸中升起一股愤恨,甚么老太太,甚么身子还未大好,难道自己真的是邹府的一个囚犯么?
张静珊赌气迈步走向月门,但她一时又犹豫着停住了脚步,就算出了这院子,就算出了这邹府,自己又能到哪里去?她叹了一口气,泪水溢出眼眶,只有留在这里,这里是自己的“家”,虽然这是在一百年前,但是这是她唯一熟悉的地方,她静立半晌,一阵风掠过,树梢头飘下一片黄叶,它随风落到墙角,张静珊感到一阵悲凉,难道自己也象这树叶一样,就此无声无息地枯去么?
“建晨,你总是这样任性,你看你今天把你爹气的。”墙外有人说话,声音很轻,但张静珊听出是那“老太太”的声音,她吃了一惊,伸手抹了抹眼,对于这“老太太”,她颇有些反感,她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伤心。
“淑惠的身子已经大好了,爹娘不必过于操心。”邹建晨的语气有些不以为然,“让竹香再煎得几服药,就可望全愈了。”他们在说“自己”,张静珊好奇心起,她向墙角轻轻走过几步,这里有一扇雕花小格窗,果然声音清晰了许多。
“再煎得几服药?那有甚么用?”邹母的声音大了一些,“自她生了病,看了多少郞中先生,开了多少药方,哪一日见她喝过药?你别瞒着我,我甚么都知道。”
“妈,您轻声些,别吵醒了淑惠。”这是另一个女子声音,却是那二姑太太,她也在这里?
“建晨,你听娘的话,淑惠这病来得确实不善,”邹母的声音低了下去,“你二姐前日晚间在这园中遇到她,她两眼发白,竟然伸长了舌头来舔你二姐的脸……”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邹建晨却笑了起来,哪有这种事?他道:“二姐,家里的事你别乱掺和,整日里疑神疑鬼,爹娘都被你弄得有些神神经经的啦。”
“你这话是甚么意思?难道我嫁了出去,就不能管这家里的事儿啦?你不顾这个家,我还得顾着爹娘呢?”二姐气道,邹建晨道:“我哪点说你不顾着爹娘了?我只是让你别掺和我的事儿!”
眼见得两姐弟就要争执起来,邹母急忙打圆场,“你姐弟俩就别吵啦,建晨,你姐也是为了你好。”邹建晨和二姐同时哼了一声,邹母接着温言道:“淑惠这病来得古怪,咱们总得起根上治好,我明着告诉你,前日竹香送药进房,见淑惠伸长了舌头在照镜子,吓得她把药碗都摔了,你爹为这事到处求僧访道,都说是她被‘吊死鬼’附了身!”
张静珊大吃了一惊,原来前日里竹香是为了这个摔碎了药碗,而邹府里人竟然认为自己被鬼附了身,怪不得竹香这两日看自己神情异样,晚间也不睡在自己床边了,她把自己的小榻拖到了门边。
她在害怕,她害怕自己!
“娘,你听竹香胡说,”邹建晨反而笑了起来,“世上哪有甚么鬼。”
“就算是竹香看错了,难道你二姐也看错了?”邹母的怒气又上来了,她的语声大了起来,“且不管淑惠是病是鬼附身,这几****爹请了道长来,全被你撵了出去,你爹这是为了你好!你这样做是为了甚么?“
原来这几日他们不让自己出房,就是为此,自己在这府里,竟然成了鬼物!张静珊只觉心头气苦,泪水又盈盈而落,只听得墙外邹建晨道:“淑惠在病中,家里却弄这些……这些无聊的把戏,被淑惠知道了,只怕这病反而更加重了。”
邹母还未答话,二姐道:“你只顾得她的病,若是等那邪物成了气候,只怕这个家就毁在她的手里了!她进这家门,就是为了断了邹家的香火!”邹建晨道:“这话更是胡说了,淑惠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害了家里?你们既是怕鬼,那么我带着淑惠走了好了,反正我不允许你们在家里弄这些玩意儿,就算她真是被鬼附了身,我也只陪着她!“
张静珊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个男人,竟然对自己的“妻子”如此迁就。
墙外一阵沉默,过了一会,邹母叹了一口气,“建晨,你是这邹家长房唯一的男丁,唉……”她顿了一顿,“你别怪你二姐这样说,她这样说是有缘由的,你不相信这些因果报应,这也不怪你,很多事儿你不知道,邹家这数代一脉单传,只是因为邹家上代结下了凶怨。”
“凶怨?”邹建晨奇道。
“那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当时你高祖在某地做着知县,那当地盛产煤矿,很多乡民靠着采煤为生,当时官府却想将这煤矿收归官府,一时就闹起了纠纷,大量乡民堵在矿洞里不让官府收纠,你高祖连日派人劝说不下,朝廷却又催逼得紧,放下话来,若是不按期解决这事,就要将他撤职查办,你高祖一时糊涂,就令人堵了那矿洞……“
墙外的邹建晨和墙内的张静珊同时吃了一惊,邹母叹道:“当日你高祖本意也只是吓唬一下乡民,可谁知就为此堵死了七个人在那洞里,当然那矿最终还是收归了官府,你高祖还因此升了知府,可在后面的大半年里,家里的四个儿子莫明地死了三个,你高祖自知此事作得不善,这是遭了报应啦,从此他修桥补路,施困济贫,做了无数好事,这才保住了最小的那个儿子,但邹家就此人丁不旺,数代只一脉单传……”
“此后邹家官运颓败,到了你爹这一代已是白身,你爹并不盼你博取多大的功名,只望邹家这一脉香火别在自己手里断了,那他就是千古罪人了,偏偏淑惠又得了这怪病,也怨不得你爹心急!唉……”邹母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邹建晨默然,没想到邹家上代竟然作了如此大的孽,也怪不得爹让自己讨妾,墙外三人一时都不说话,隔了良久,只听邹建晨道:“好罢,既是如此,那一切都随爹娘的意……”张静珊的心头一震,墙外的两个女人却是大喜过望,二姐道:“那我去告诉爹,让他即刻再请了道爷进门。”邹建晨道:“也不必今日了,明日罢,我得先告知淑惠一声,别让她突然受了惊吓。”
“那也好,”邹母道,“你既然愿意了,明日就明日,院中已按道爷要求撒上了白米,我再上邹禄备下香案,明儿里请道爷入内堂作法。”
原来这院中地上的白米却是为此。
却听二姐又道:“建晨,淑惠的病却是要治的,不过娘让你讨妾的事儿……”邹建晨淡淡地道:“我既说一切随爹娘的意了,待法事做完,我听爹娘的安排就是了。”
张静珊的心里涌起一阵鄙意,这个男人,终于就此现了原形。
只听墙外一阵衣服窸窣,邹母站起,“我去告诉你爹,你爹一定乐坏了。”她的语气颇有些喜不自胜,“你自回房去罢。”
邹建晨道:“不用,我出外还有点事儿要办,我送娘回去。”
墙外三人离开了,张静珊悄立院中,四周显得如此空旷,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并不是“淑惠”,并不是邹家的少奶奶,可是她此时只感到无比的失落,那两只麻雀落在墙头,它们看着这个伤心的女人。
连麻雀也逐对成双,可是自己呢?这日子甚么时候才到头呀?
张静珊慢慢向着房内走去,她坐在镜子前,一切都是因为它,一切都是因为它!自己应该怎么办呢?她再也忍不住了,她伏在梳妆台上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两只麻雀又在院中欢快地叽喳啄食,张静珊抹了抹泪水,她对镜抿了抿头发,无论怎么样,自己也只能面对。
明天,自己将在那场法事中承担一个重要的角色,她冷冷地笑了一下,透过长窗的阳光照在镜上,把屋子映得一片光亮,她突然看见镜子的下面似乎透出几个字迹。
“大明天启六年”,这是甚么意思?难道这是这面镜子的制作年代么?它不是“自己”的父亲亲手所制的么?
院中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很小心的样子,“少奶奶,药煎好了。”是竹香,张静珊转头微笑了一下,她接过药碗,大口地喝了下去,真苦!泪水滴在药碗里,竹香惊奇地看着她,她第一次见到“少奶奶”喝药,“少奶奶,您哭了?”她道。
张静珊放下药碗,她透过泪水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她看出她眼里的惊惧。
“竹香,”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她感觉不象是自己,“如果以后有人来要这面镜子,你就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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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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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承辉伫立在卧室的门前,他并不感到害怕,虽然他即将面对他前世的妻子,面对一个沉寂了一百年的怨灵,面对一场未知的危险!但他必须来解开这个深藏了一百年的谜,如果前世的爱情真的是一场相负,他也只能选择面对,因为他今生决不能放弃静珊。
“你不了结这件事,张静珊就永远回不来!”
高远声将那块黄布递给他,“你拿着它,就不会有事,她被它困了一百年,不敢接近它。”龙承辉将这块布揣进了兜里,他必须去了结这件事,了结这椿延续了一百年的爱恨情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的窗帘仍然拉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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