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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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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承辉摇了摇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哪还有心情到处乱窜,高远声却点了点头:“也好,明天咱们去见了陈专家,你就跟着书成去。”龙承辉道:“可是,静珊她……”
“这边的事儿你先别管,你在这也帮不上忙,除了发呆就是跟着我跑路,还不如让我静下心来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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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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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父与邹母坐在后堂的椅子上,侧旁站着二女儿,邹父轮番打量邹母和二姐的神色,屋里三个人都不说话,面色凝重。
“你们告诉我的这些都是真的?”最后邹父打破这死一样的沉寂,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二姐道:“这事儿千真万确,是我亲眼所见,竹香天天陪着淑惠,她也见到了,要不把她……”
“不用,”邹父摆了一下手,“这事儿在确定之前别弄得满城风雨。”二姐怨道:“人家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爹还不相信!”邹父不再理她,他站起身来,在堂中慢慢踱步,这件事非常棘手,一时这个久经世面的商界老手也感到不知所措,淑惠确是病了几天,可哪能想到,自家的儿媳妇竟然是被“鬼”附了身!若真是如此,此鬼又是从何而来?
邹父站定脚步,他道:“淑惠在病前去过甚么地方?这事是如何发现的?”
二姐道:“淑惠这邪气并不是在外面惹上的,她好几日都没出过门,突然就变了样!听竹香说,前几日少奶奶在房内重重摔了一跤,晕了过去,当时只她一人在房里,还闩上了门,建晨在房外急得跳脚,最后还是竹香叫了邹禄进来,建晨和他两人才把门撞开,把人抱到床上,醒来她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邹父沉吟不语,淑惠既然并未出外,难道竟是家里无端端出来邪物?邹家在此已住了三代,人畜安宁,从未听说有这异事,这却又从何说起?二姐又道:“真不知她大白天把自己一人关在房里做甚么?”
邹父负手怔怔望着堂中壁上所悬“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隔了半晌,他道:“且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建晨天天和淑惠在一起总是不妥,万一他……”二姐道:“这事儿爹倒是不用担心,听竹香说,淑惠自从摔倒后,现在夜里都不与建晨同房,建晨这几日都睡在客房,不到天黑淑惠就叫竹香闩上了门,夜里还不让熄烛。”邹父的脸色稍和,看来此事还可挽救,这邪物夜里还知道怕人阳气,恐怕还未成气候,可知儿子目前暂无危险,但她夜里秉烛却又是为了甚么?鬼不是都怕光么?想了一想,邹父又问道:“这几日日间淑惠出过门没有?”
二姐道:“出过,听大门邹福说,少奶奶和少爷出过大门,向山下望了半日,少奶奶还哭了。”邹父点头道:“这也许是淑惠想家了,她父亲年前谢世,唯一一个哥哥又流落在外,数年渺无音信,顾家千里到此,此地再无一个至亲,也难怪她伤心,还有甚么?”二姐道:“前日里淑惠到后院中亭子里照过相,就在咱们照那全家照的头一天,爹,您看建晨把个淑惠惯的,要照相不先给爹娘照,倒先想着他的少奶奶。”二姐似乎每句话都隐含着挑拨意味,她又道:“昨日里照片出来了,邹家的少奶奶,穿着睡袍子随随便便地坐在亭子里就让人照了相……”
邹母突然道:“那照片呢?”昨日里她确然看到了一家人所照的“全家福”,并不知道还有一张淑惠的所谓睡袍照,堂堂邹府的少奶奶,居然让这许多照相的男人进了后堂,还衣衫不整地被人影了形去,且不说那照片被人看见,单是这城里人的闲言碎语就够受了,这样以后出门见人如何还能抬得起头来?
“那张照片建晨拿去了,”二姐道,“他也怕被爹娘看见,我也是偶然瞟到了一眼,并未看得真切。”邹母瞪起了两眼,冲着邹父道:“你看你邹家的少奶奶所做的事,这当儿恐怕全城都看过淑惠的照片了,看你今后怎么见人!”
邹父却并不作声,此时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上,他依然在堂中踱来踱去,看淑惠情形,并不象是被“鬼”附了身,可自己并不是法师道长,鬼怕光怕日头的事儿,只是听人日常说过,万一此物积年深道行长,并不惧光也是没准的事,儿子是邹家长房唯一的香火,他要有个三长两短,邹家可就断了根苗,他猛地站定了脚步,冲着二姐道:“你让邹禄去把建晨叫来!”他想了一想,又道:“还是你自己去一趟。”
二姐撇了撇嘴道:“建晨自从撵走了董道爷,这几日都只守在房里,谁叫也不来的。”邹父道:“你只管去叫,就说我叫他来!”二姐满心不情愿,看父亲脸色一沉,只得出门去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邹父见女儿身影走出院门,他脸色突变,怒气冲冲地对着邹母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当掌柜的?是你还是我?”邹母斜过了身子,她转过脸不看邹父。
“你还私自作主去城外请来董道爷!你也不想想,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说邹家儿媳妇中了邪气,我的生意还做不做了?邹家这份家业还要不要了?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摆?”
“这阵子你知道邹家的脸面了?你儿媳妇都敢穿着睡袍子照相了!”邹母终于搭腔了,她满心委屈,“我请董道爷来家又怎么样?你叫我怎么办?这事儿要告诉你,还不是一顿大吵大闹,弄得家里不安生,难道你让我任由家里有鬼害人?”
“一张照片怕甚么?怕的是旁人议论我邹家出了鬼了!你简直分不清甚么轻重!”邹父怒道,邹母咬了咬嘴唇,隔了一会,她用衣襟抹了抹眼角,邹父叹了口气,他的怒气慢慢消散,老妻这也是为了儿子,可千不该万不该,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竟然瞒着自己,他又道:“这事除了你们俩知道,还有谁知道?”邹母道:“没人知道,不过家里下人都在偷偷议论。”邹父心里一惊,他道:“下人都说些甚么?”邹母没好气地道:“说邹家‘少奶奶’现在说话怪声怪调的,整天在屋里照镜子,有病也不吃药!还能说些甚么?”
邹父走到椅前,他慢慢坐下:“下人之间的闲言碎语,暂且可以不去管他,只是需提防外传,此事我自会想法辟谣,关键是建晨整天呆在那房里,万一淑惠真的是在哪沾上了邪气,我只怕……唉……”他又深深叹了一口气,正待接着说话,却见二姐快步从院门外转了进来。
“我说我不去,爹非得叫我去!”二姐大声道,“白讨个没趣,建晨说就算天王老子要见他,这会子他也不来!”
“还反了天了!”邹父霍地站起,他在桌上重重拍了一掌:“他竟敢这么说!?”二姐点了点头,邹父怒气勃发,他伸掌又待击向桌面,转念一想,他道:“建晨确是这么说的?”二姐道:“难道我还敢骗爹不成?”
“建晨这样说,是为了甚么?”邹父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看了看二姐,又转头看了看邹母。
“还不是怕爹把他调开,让道士进他房里作法呗。”二姐道,“爹难道还看不出他的心思?”
邹父又慢慢坐下,他拈着颏下稀疏的几根长须沉思不语,二姐又道:“从小到大,建晨都倔得很,自从淑惠进门,他一门心思都在淑惠心上,现在连爹的话也不放在心上了。”,邹父对于她的挑拨言语却是毫不理会,他沉吟道:“此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建晨这孩子虽是从小被你娘惯着……”邹母瞪了他一眼,邹父接着道:“可我的话他是要听的,眼下他性情大变至此,恐怕不止是怕道士来作法罢?”
邹母插嘴道:“那他是怕甚么?他连你都不怕了,还怕道士?”
“不是他怕道士!”邹父道,“而是淑惠怕道士!”
邹母和二姐呆了一呆,隔了良久,二姐道:“爹的意思是说……”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但淑惠被鬼附了身,而且那鬼现在已经控制了建晨?”邹母打了个寒噤,邹父看着院中天井,却也不说话,二姐这话正是说中了他的心思。
“一会你到建晨房外去……”邹父慢慢地道,二姐道:“我不去,没的再讨个没趣,爹知道建晨那天撵走董道爷之后来找到我,他是怎么说的?”她学着邹建晨的语气,“二姑太太,以后常来家看看爹娘,少奶奶的病已经大好了,就不劳您费心啦!”二姐想着那天的事儿,余怒未消,“爹,您听听,这叫甚么话,这不是明着赶我出门吗?他连姐也不叫一声,难道我嫁出去的姑娘,回个娘家还得叫自家弟媳‘少奶奶’才行了?”
“你不知道当面回他几句?”邹母道。
“我哪敢呀,”二姐道,“他是爹娘的心头肉,再说当日他说完扭身就走,兰香几个都在跟前,把我晾在那里下不了台……”二姐声音有些哽咽,“难道我关心他,还做错了?”
邹父不禁有些好笑,他道:“我让你去他房外,并不是让你去和他对嘴,竹香不是说建晨现在都睡在客房么?你避开建晨,晚些时候偷偷去淑惠房外,看看究竟是甚么东西在作祟!不过千万得小心,别被家里下人看见!”
“我不去。”二姐吃了一惊,邹父怒道:“你不去难道叫我去?成甚么样子!“
“爹,我怕,不如再请董道爷来家望望气,如果真有鬼作祟,直接就让董道爷收了它不好么?”
“这事情形未明,可不能让外人说闲话,你先去瞅瞅,如果淑惠没有甚么,只是病中赌气撒娇不吃药,那咱们好好劝着,病总有治好的一天……”不等邹父说完,邹母重重地哼了一声。
二姐插言道:“可如果淑惠真是中了甚么邪呢?”
邹父沉默不语,老眼里全是戒备和警惕,隔了半晌,他道:“那不管建晨再怎么拦着,咱们也得请董道爷上门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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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赎国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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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高远声和龙承辉再次来到古玩店,龙承辉换了一身衣服,既然来见自己慕名以久的专家,总不能再以昨天那形象见人,这身打扮是昨晚高远声在酒后专程陪着他逛街买的,虽是一身新鲜折痕,显得有些做作,但总比皱皱巴巴象只棕子来得漂亮。
古玩店尚未开门,那胖胖的店主挺着大肚子十分醒目地站在玻璃窗后,恍然看去,就象逢年过节超市特惠柜里摆放的那些个廉价烤鸭,他远远地就看见了他们,“陈老师在店里恭候两位。”
这么快人就赶来了?难道那两件东西真的来历不凡,两人在对方的眼睛里同时看到了两个字,有戏!
两人进店后,店主关上了店门,似乎为了陈老师的到来他连商店也停止了营业,推开办公室的门,一阵烟雾缭绕,茶几上的烟灰碟说明了这股子烟雾的来源,烟灰碟里已经堆满了烟蒂,从烟雾中飘出一个男人,胖店主走上前去,为他们做着介绍,高远声和龙承辉打量着这个神秘出场的人物,著名的考古学家头顶半秃,戴着一副眼镜,眼睛鼓如蛤蟆,正和考古杂志上刊登的照片相似,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堪与龙承辉昨日的形象媲美,这也是个不修边幅的家伙,他的身形极其瘦削矮小,偏偏又站在那胖得出格的店主身边,龙承辉一时竟产生了在游乐场观看“哈哈镜”的错觉。
“请坐。”胖店主道,他用几只精美的茶盅给他们沏上茶,三个人则是带着不同的情绪相互打量,陈浊星道:“高先生,龙先生,关于那面镜子和那只凳子,我很感兴趣,不知是否能让我看一看实物?”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两人同时听出他的声音里隐藏着某种激动,更何况他如此直接的开场白更摆明了他内心的迫切。
高远声没有说话,龙承辉却道:“那两件东西是一个朋友的,并没有在我们手里。”这是昨天晚上两个人商量好的,陈专家不远千里而来,肯定是为了看一看实物,可那镜子和凳子一直和那只“女鬼”呆在一起,谁也不敢带他去看,没准陈专家还没看个明白,胸口上就莫明其妙地插了一把梳子!
陈浊星“哦”了一声,他笑了笑,并没有说甚么,这是古玩界的一个潜规则,如果持有者不想透露什么信息,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去打听了,作为资深的考古学家,对于这些规则自然是了如指掌,他用研究的眼光看着这两个人,高远声镇定地回看着他,龙承辉则是心里惴惴,自己一口回绝了他的要求,那么他也可以拒绝自己的要求,不告诉自己那面镜子的来历。
陈浊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茶!”他赞道,他接着掏出香烟,每人递了一支,从他两根熏得黄灿灿的手指节来看,此人为烟草业的蓬勃发展贡献了极大的力量,考古学家点燃了烟,他靠在沙发背上,道:“在几百年前,那时中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他居然说起了故事,但其他三人却是同时精神一振,陈浊星此时所说的,肯定就是那两件东西的来历。
考古学家接着道:“……当时的中国皇帝,经过多年征战,已经征服了陆地上所有的临近国家和敌人,于是他就把眼光投向了大海彼岸,此时他选择的策略并不是武力征讨,而是为了展示自己帝国的强大,他派了自己的心腹出海,以威服四海,这个心腹,是一个太监。”陈浊星停了一下,笑道:“说到这里,你们应该知道这个王朝,这个皇帝,以及他的这个心腹,他们都是谁了吧?”三个人点了点头,陈浊星所说的是中国数百年前的一代传奇,这个强大的王朝叫做明朝,而那个志在四海的皇帝叫做朱棣,他的这个心腹太监就是鼎鼎大名的郑和,郑和七下西洋,对当时的中西文化沟通和交流起了积极的作用,当然同时朱棣的目的也达到了,郑和下西洋之后,当时的中国真可谓是“四海宾服,万国来朝”。
“后世对于郑和下西洋还有很多其他的说法,”陈浊星道,“除了展示国威,另一个最主要的说法是永乐帝朱棣是派他去找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一个皇帝,而朱棣的皇位就是从他的手里抢去的,这个人就是建文帝,朱棣打着“靖难”的旗号用武力将他赶下了台,但攻克南京之后遍寻皇宫也没有找到建文帝,连尸体也没有发现,从此建文帝的去向就成了一个千古之谜,这个谜直到今天许多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仍在争论不休,全国各地也争相爆传发现了建文帝曾经留下的遗迹,当然这些都有待考查,这其中最离奇的说法是建文帝逃出皇宫之后就出海去了他国,于是朱棣就派郑和出洋寻找,因为此人不死,朱棣的皇位就永远说不上明正言顺,就算建文帝逃出地球,朱棣也要找到他!当然这一切和我们今天的故事无关,我们的故事只与郑和第一次下西洋有关。”
考古学家说话颇为风趣,此人平易近人,而且善于调节气氛,三人同时笑了一声。
“一四零五年七月,郑和从福建出发了,”陈浊星接着说他的故事,“郑和带领的是一支庞大的舰队,这个舰队由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船组成,当时的人们把这种巨大的船叫做宝船,出海人员有近三万人,这里面有将军,有士兵,也有各种各样的船工杂役,整只舰队就象是一支完整的军队,这就是永乐大帝的目的,他要让大海那边的国家看到自己的强大。
“就这样,郑和带着这只当世无敌的舰队和皇帝的愿望出了洋,不久就来到了一个叫爪哇国的国家,当时这个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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