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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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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但是……我觉得它们是过于神秘了,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想想看,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竟然可以象人一般地走动,我不知道它们的神秘可以达到甚么程度,也许它们甚至会说话,或是会做出甚么恶意的举动。”
“在这一点上我倒并不担心,我有很多朋友,他们会制止它们做出你所说的那种恶意举动。”
“你真是太好了!”女人感激地道,“你可以说是拯救了我,可如何才能制止它们的活动呢?”
“有人能让它们活,那么也有人能让它们死,”高远声简短地道,他不想再谈及这一点,这实在是说来话长了,“那就这样说定了,在这船到达终点前我会和你的丈夫谈起此事,让我们离开这个让你感到恐惧的话题吧,夜色很美,我们应该谈些别的,也许你还想喝点甚么?”
“不,不,”水盛红看了看自己的腕表,“不知不觉已到深夜了,我想服务员也睡了,就不用再麻烦了,看来这船上除了我们这几个人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休息了,我也应该回舱了。”
“肯定不止我们几个人在当夜猫子,”警长笑道,“我敢说,你的丈夫和陈教授还在抱着那几个瓷人聚精会神地研究,说实话,我非常不理解这种行为。”
“你应该理解,”张艳容笑道,“这就象你在侦破一个让你极感兴趣的一些案子。”
“我对任何案子都不感兴趣,我只希望它们没有发生!”
“我真的该走了,”水盛红站起身来,“和你们聊天很愉快,希望我最后所说的那些个怪异遭遇并没有影响到你们的心情,那些事我从未对别人说过,在今天晚上我终于说了出来,这倒是让我感到心情舒畅了许多,看来一个人确实应该有几个知心朋友作为倾述的对象,晚安。”女人礼貌地点了点头,她拿起她放在桌上的皮包,径直离去。
高跟鞋声在静夜里听来很是清脆,三个人看着水盛红的背影走过舱顶甲板,然后下了舷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也很有气质,”警长赞道,他转过头看着高远声,“我希望你能满足她的希望,买下那几个瓷人。”
“我懂得你的骑士精神,”高远声笑道,“你想让她摆脱她的那个噩梦。”
“噩梦?这个词用得很妥当,可怜的女人,她确实活在一个噩梦里,看得出来她对于那几个瓷人表现出极度的害怕。”
“关键是她的那个噩梦究竟是真的,还是她的幻觉,我看她对于这一点也不敢肯定,毕竟她也只经历了这么一次,看见了那些活的瓷人。”张艳容插口道。
“你说得不错,”警长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看来他还并不想立即回舱休息,“可我们得考虑到不管她所说的故事是真是假,反正她是当了真,也就是说,那几个瓷人已经对她的生活和精神造成了很大负面负担,就算她只是臆想出了那个故事,但是效果是一样的,这个女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奇怪的是他的丈夫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似乎并不关心他妻子的精神状态,也许正象水盛红所说的,她的丈夫只关心金钱数字的增加,这就是商人,天生的劣根性。”
高远声笑了一下,警长这句话打击面很是广泛,他忘记了高远声也是一个商人。
“不知道在今天晚上,她的丈夫和陈教授会在那几个光溜溜的瓷人身上会发现甚么?”警长努力延伸着话题,他在晚饭后睡了好一阵子,这会精神状态很好,他不想一个人躺在舱里发呆,“想到在那舱里的场面我就感到有趣,她的丈夫的块头可用惊人来形容,而那陈教授却又瘦得可怜,这两个从体型到学识上完全相左的人竟然会因为几件瓷器孜孜不倦地研究了好几天。”
“这就是兴趣和追求,虽然他们的出发点不同。”
“这条船上还有多少这类似的人?”警长道,“我看很多人都是为了你的那个文物拍卖会而登上的这条船,沿途我们经过的很多景点,我发现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对这些风景名胜感兴趣,就象这附近的那座非常有名的古寺,我观察了一下,除了我和陈夫人,去参观的人没有几个,大多数人整天守在船舱里,喝酒谈天,以无趣的话题和无聊的玩笑为乐。”
“这一点你说对了,这船上的人很多都是冲着那拍卖会去的,他们会抱着很多文物回家,有些人不懂得欣赏,但他们喜欢收藏,或是为了故作风雅而去喜欢收藏,正是为此他们登上了我的船。”
“开辟这么一条航线,你挣了不少钱吧?你船上的所有消费都贵得惊人,说实话,不是你邀请我,并承诺你为我负担这次旅行的一切费用,我一辈子也不会考虑到乘坐这种交通工具出门,我看这船上的人对于这种让我不可理解的消费却毫不在意,他们掏钱的模样似乎就象他们的钱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们有钱,也喜欢这种奢华的生活,我只是给他们创造了这么一个平台去展示他们的豪富,甚至我是刻意地让他们去相互攀比,其实上岸没几步远就有一些小馆子,他们只需要花不到这船上十分之一的钱,就可以吃到一顿更加爽口的饭菜,可你也看到了,没有人这么做,他们宁愿在船上大把的花钱,因为所有人都在怀着怪异的心态相互关注着别人,上岸去找东西吃在他们看来是一种让人看不起的举动,他们不愿意被别人在背后议论成为一个斤斤计较的吝啬鬼,而这种近乎挥霍的花费给他们增长了面子。”
“面子?这有甚么面子?商人的这种心态真是古怪!”警长道,“这船上的人大都也是商人吧,我看得出来!起码有一大半都是和你一样在生意场上混饭的,不过你比他们混得好,你已经学会从他们兜里把钱掏出来,然后塞进了自己的兜里。”
“你过奖了,”高远声笑道,“不过钱到了我的兜里,我会让它们起到更大的作用。”
警长点了点头,他认同这一点,他知道高远声每年在公益事业上的投资,这也是自来就对商人没有甚么好感的警长为甚么会成为高远声的朋友的原因,“我不能再揪着你们陪着我聊天了,我看尊夫人已经面带倦容,她是在奋力维持着礼貌而没有提出离开,我不能因为自己不困而让你们感到为难,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想你们也该休息了。”
“那你呢?”
“我想再看看夜景,这趟旅行你把我置身于一大堆在钱里打滚的人中间,虽然我并不习惯,也达不到这种水准,但我不能浪费你的好意,我会尽量给自己留下一些曾经登上过这艘豪华游轮的回忆,这会成为我多年后引为为傲的谈资,我甚至在现在也可以想象到一群围着我聚精会神倾听我述说这段难忘经历的老头老太太的羡慕眼光,你们先去休息吧,这凉爽的顺河风让我暂时还没有睡意。”
高远声和张艳容笑了起来,面色阴沉的警长给人的印象是一个严肃呆板的家伙,可他的谈吐有时却极具幽默性,他们站起身来,“那你继续欣赏你的夜景罢,”张艳容笑道,“但愿你尽可能多地留下对于这条船的回忆,如果你需要继续增强,下次我们仍然邀请你来。”
“不了,”警长道,“我再次谢谢你们的好意,你们虽然大方,但我总得顾忌到我的时间,走这么一趟起码就得花上大半个月,我的时间大多数都不属于我……“
突然从甲板上传来一声惊叫,打断了警长的话,三个人吃了一惊,他们同时附身船舷栏杆向下望去,惊叫声持续不断,就象一个人在歇斯底里地发泄,或是一个疯子在肆意叫喊,几间舱房的灯亮了起来,这一声惊叫已经吵醒了几个沉睡的游客,脚步声响起,一个女人从过道里奔了出来,她跑得很快,似乎在逃避甚么可怕的东西。
女人披散着头发,她的脚上只穿着一只鞋,这让她奔跑的模样看上去很是古怪,她已经停止了叫喊,只是极快地奔跑,“我的天,是水盛红!”警长叫道,他扔掉烟蒂,“她不会跑下河去吧?”高远声和警长几步跑下舷梯,女人看见他们,直奔了过来,一头扑进警长的怀里。
“出甚么事了?”警长抱住水盛红,他问道,可女人无法回答他的问话,她已经晕了过去。
高远声看着灯光朦胧的过道,过道的舱门前除了站着几个被惊醒的面带惊奇的游客,甚么也没有,可水盛红在害怕甚么?他想起了女人说起的那个怪异的遭遇。
难道是那几个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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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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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看了看晕倒在他怀里的女人,又抬头看了看高远声,他对紧跟着跑过来的张艳容道:“你扶着她,等服务员过来,我想这一阵子乱劲肯定已经吵醒了他们,他们会很快过来的,让他们帮着把她扶到吸烟室去,我记得那里有几张长沙发,再去请船上的医生过来看看她。”警长交代完,冲着高远声侧了侧头,示意高远声和他一起去看看究竟是甚么导致这女人如此害怕,在听了水盛红的那个故事之后,警长已经隐隐猜到她看到了甚么,也许正是那些会动的瓷人,对于这一点他不禁心里发毛,他不怕面对任何凶恶的罪犯,可他此时却不敢独自一人走进那条此时看来极为阴森的过道,那些带着超自然色彩的东西很可能就藏在某个角落等着他进去。
站在过道上的旅客越加惊奇,他们看着警长和高远声极其小心地沿着女人奔出来的过道走了过去,这两个人警惕万分的神情引起了几个人的强烈好奇心,他们轻步跟在高远声和警长的身后,而警长也并没有制止,他不知道他将要看到甚么,毕竟人多能够壮胆,这一群人一直小心地挺进,不时还有人加入到这群探险者之中,他们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一路上甚么也没有看见,过道尽头正是陈义的舱房和水盛红的舱房,淡黄的灯光下陈义的舱房门大敞开着,看情形他应该已经结束了与陈教授的研究工作,可他为甚么不出来对妻子的恐惧表示关心?难道他并没有听到水盛红惊慌的叫声?
两个人慢慢走了过去,透过敞开的门他们马上知道了是甚么让水盛红如此害怕,舱房的主人躺在地板上,但他并不是晕倒或是喝醉了,两个人一眼就看出这已经是一个死人,因为他的胸口露出一个亮闪闪的刀柄,看来这把刀已经完全地刺穿了他的心脏,一群人定住了脚步,警长却急步走了过去,附身探了探陈义的鼻息,慢慢站直了身子,“他死了,死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他道,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的低语,间杂着几声女人的尖叫,警长转身道:“请诸位回到自己的客舱,不要随意走动,我们有义务尽量保持好现场。”门外的人随即离去,没有人会愿意留在一个死了人的舱房门前,也没有人会愿意在一个案发现场作为一个当事人。
“我们得立即报警。”警长道,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你看他是怎么死的?”高远声道,警长打量着舱房里的情形,地板上很干净,不会留下甚么鞋印或是脚印,他注意到那只木箱子放在床上,盖子敞开着,三只瓷人躺在箱子里,它们盯着舱顶,想到水盛红的那个故事,警长不禁打了个寒噤。
“被杀死的,这无可置疑,这是一起谋杀案,我想陈义应该是从专家的房间里结束他们的研究工作后回到自己的舱房,在床上打开箱子接着欣赏他的宝贝瓷人,这时有人敲门,他打开了门,可他没想到门外正有一把尖刀等着他,”警长看了看死者胸口上露出的刀柄,“这应该是一把很尖利的刀,从刀柄的长度来看刀身应该也很长,它完全刺入了死者的胸口,很准,一下子就扎穿了心脏,这家伙肯定还没醒悟过来就死了,这个凶手很可能是一个精通医学常识的人,普通人很难做到这一点,一刀致命,死者无声无息就倒下了,没有发出半点喊叫或是呻吟。”
“舱门上安装着可以看到外面的猫眼,”警长打量了一下舱门,接着道,“陈义既然在摆弄他的宝贝瓷人,在听到敲门声后肯定会通过猫眼看这个敲门的人是谁,门外站着的人是一个让他放心的人,所以他立即就打开了门,并没有收拾他的宝贝,他甚至没有盖上箱盖,在这船上和他接触过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这个进来的凶手肯定也是知道他手头有这么几个宝贝的人,陈义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怀疑或是防备。”
“在这船上认识他也知道他手里有这么几个瓷人的人不多,包括陈教授、你跟我、我的妻子和死者的妻子,当然不排除在这船上他还有其他相识的人,但如果这确实是一场谋杀,那么凶手很可能就是这几个人中间的一个。”高远声道。
“你说得不错,这几个人的嫌疑最大,”警长道,“但似乎我们几个可以相互作证在案发时间没有出现在作案现场,这一点先摆在一边,还有一个人!他很可能就是凶手。”
“你是说陈教授?”高远声道,“我敢说他不会这样做。”
“我发现你们都有一种很明显的思维惯性,以一个人的身份地位,或是他平常的表现来判断或是排除凶手,”警长不以为然地道,“在真相浮出来之前,所有人都可能是凶手,这其中也包括你和你的妻子,我注意到今天晚上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你们都去了卫生间,要做这案子并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几分钟足够了,所以你和她也很可能是在这么一段时间里杀死了他。”
“我注意到你也去过卫生间。”
“你说得对,不过我知道我并没有杀死他。”
“那么你就把自己放在了清白无辜的位置上了?当然,在这一点上你有优势,你是一位警长,是法律的维护者。”
“我并不是在用身份表明自己的清白,这只是我们站在不同的角度上,我相信你也确认自己不是凶手,说到这一点,你也可以怀疑是我杀死了他。”
“我看还是等警方到达之后由他们来处理吧,我们俩站在这现场看着这死人相互指控很孩子气,我看我们还是到门外去谈论吧。”高远声道,两个人走出这间死了人的舱房,警长掏出一支香烟点燃,两个人就象两个门神一样守着舱门,高远声接着道:“我看这案子并不难办,一件案子的发生肯定有动机,有预谋或是突发性的情绪波动,要杀死一个人得有很大的决心或很大的欲望驱使,要找出这么一个有作案条件的人我想并不很困难,这船上也就这么些人。”
“我还要说,在这些人里面有一个人很值得怀疑,他几乎符合所有作案条件!”警长道。
“那陈教授?”
“是的,他有动机,他也许想占有这些瓷人,他也有作案时间。”
“可若是他作了案,原谅我顺着你的话这样谈论我的老朋友,可他为甚么不在杀了人之后将瓷人带走?”
“他如果这样做就太傻了,他只是除掉了阻止他得到这些瓷人的最大障碍,他知道他最终会得到这些瓷人,在这家伙死后,他的妻子很可能将瓷人赠送给这位著名教授作为研究,这就象古话说的,‘宝剑赠烈士,红粉配佳人’,他是最适合研究这些文物的学者,加上水盛红对这些瓷人带给她的恐惧,就象她自己说的,她想摆脱它们,一切都顺理成章,不是么?别对我说教授就不会杀人!这狡猾可恶的老秃鹫,等我捉住他,我会拔下他每一根自以为是的羽毛,让他象那些个瓷人一样光溜溜地无可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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