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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故事会-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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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在持续,似乎不达到目的决不会罢休,高远声犹豫了一下,他道:“请进。”他的语气很客气,但是带着那么一丝不耐烦的情绪,不管这个想见他的人是谁,他都准备三言两语就打发他走人,已经快年底了,他得应付大把的财务报表、市场分析和供销合同,他很忙。
门轻轻推开了,一股寒冷的气息随即涌进屋里,高远声愣了一下,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肤色略黑,长发披肩,她看上去不属于他心里想象的任何一个类型的拜访者,高远声下意识地看了看女人的身后,小容并没有出现,象往常那样殷勤介绍着客人的身份和来意。
女人一双灵活的眼睛滴溜溜在他身上一转:“高总经理?”听到她的声音,高远声微微吃了一惊,她的嗓音嘶哑难听,是那种很古怪的既沉闷又尖细,就象用砂纸在擦锅底,他随即站起身来,微笑地点了点头,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眼前这个女人的容貌和嗓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她的美丽瞬间减色,不过高远声马上就确定,无论在甚么时间,甚么场合,他都不曾见过这个女人,她的嗓音会让他一听就忘不了。
女人微微一笑,她轻盈地走了进来,转头打量了一下这间豪华的办公室,然后解下脖子上的围巾,脱下羽绒服,很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露出一件桔黄色的毛衣,越发显得她身形窈窕,若不是她的怪异嗓声,这简直可说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一条黄灿灿的金项链在女人的毛衣上很是显眼,她坐在沙发上,侧头看着他,她的眼光让高远声感到有些不自在,这个莫明其妙出现的女人,他不知道她是谁,他也看不出她的来意,她就这么盯着他,眼神就象来索要孩子生活费的前妻。
高远声挠了挠头,他再次看了看门外,小容依然没有出现,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只得亲自给这位来历不明,来意也不明的客人泡上茶,他将茶杯放在女人身前的茶几上,女人沙哑着嗓子道:“谢谢。”高远声坐在她的侧面,轻咳了一下,笑道:“希望您不要见怪,我好象没有见过您……”女人并不回答,她终于收回了注视他的眼光,她捧起茶杯,高远声发现她的手很粗糙,这是一双干过粗活的手,从这双手里可以看出生活的困难和艰辛,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揉合了很多完全相反的气质,她举止雍荣,神态却近于无礼,她容貌出众,嗓音却是嘶哑难听,这个女人给他带来了很多的疑惑,她究竟是谁?
女人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一蓬热气腾起,她的脸一时若隐若现,看上去有些不可捉摸,女人呷了一口茶,道:“好烫。”她轻轻放下茶杯,看着高远声,“忘了自我介绍了,”她笑道:“我叫阮慧。”
阮慧?高远声奋力回想一切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信息,最后他再次确定,这个名字,是他第一次听到,而拥有这个名字的这个女人,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对他没有任何意义,那么现在的关键是,她为甚么来?
这个叫阮慧的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一个忙。”她很直接,高远声不作声,他看着这张美丽的脸,这个女人也许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听着她沙哑的嗓音,高远声的心里突然一动,这个女人,他虽然没有见过她,但他确实应该认识她!阮慧接着道:“我受你的一位朋友的委托来找你,当然他也是我的朋友……”高远声突然打断她的话,他道:“你所说的我们这位共同的朋友,他的名字是不是叫陈震?”
阮慧凝视着他,然后轻柔地笑了,她的笑容很美,就象一个孩子似的天真,她道:“你赢了。”
我赢了?这句近似于无厘头的回答让高远声呆了一下,接着他发现阮慧的眼睛正看着他的身后,这句话原来并不是对他说的,高远声转过头,办公室的门边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微笑着的瘦削男人,而消失了的小容终于出现了,她就站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冲着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陈震!果然是你!”高远声跳起身来,那个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他并不象高远声那样激动,他很随意地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一只旅行袋放在茶几上,然后很随意地坐下了。
陈震是高远声多年的老同学和好朋友,几年前因为一场感情失意,他离开了这个城市,也离开了他的朋友,他所去的地方,据高远声所知,他只有一个朋友,也就是这个名叫阮慧的女子。
几年过去了,陈震了无音讯,可他终于回来了,高远声打量着他,他竟然和几年前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他的额头上的几条皱纹证明岁月的流逝还是给这个人带来了某些不经意的印迹,小容给他泡上茶,陈震道:“谢谢!”高远声看了小容一眼,陈震笑道:“你不用怪小容,这是我的主意,是我跟阮慧打赌说,她跟你说不上五句话,你就能知道她是谁,为了这个,我央求小容先不要出现。”
“哦,原来我倒成了你们打赌的工具。”高远声笑道,小容带着歉意微笑了一下,她退了出去,轻轻地掩上了门。
陈震转头打量着这间豪华的办公室,笑道:“承远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你们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龙承辉呢,他也还好罢?还象原来那样满世界到处跑?”
龙承辉也是他们的老同学,说起来龙承辉还是“承远电子商务有限公司”真正的幕后总裁,不过这个人对于做生意完全没有甚么兴趣,他的爱好在于探索古代的文化底蕴和文明印记,而他的妻子对于这方面也是乐此不疲,为着这相同的爱好他们走到了一起,并且相伴着走遍了世界各地的文明古迹。
高远声笑道:“他也好,现在他夫妻俩算是暂时消停了,没多少时间在外面转了,因为孩子上学了。如果他知道你回来了,一定很高兴,今天我们得好好聚一聚。”他的声音有些兴奋,毕竟失散多年的好友回来了,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陈震笑道:“不急,我们来找你,是因为另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们?”高远声瞟了一眼阮慧,调侃道,“你们是谁?”
阮慧的脸上突然透出一抹红晕,这份羞涩却是更增添了她的美丽。“我们就是我和我的妻子,”陈震坦然道,“我的妻子就是她。”
高远声笑了起来,他对于这个结局丝毫不感到意外,阮慧微微笑了一下,她向他伸过手去,道:“高总经理,陈震告诉我,你是一个社交很广的人,而且非常聪明,今天一见,果然如此。”高远声礼貌地握了握她的手,他听得出阮慧语气中潜在的恭维。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这两个家伙,到底需要我帮甚么忙?”高远声打量着这两个人,在心里寻思他们的真正来意。
“四年过去了,”陈震靠在沙发上,他看着头顶那盏华丽的吊灯,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唏嘘感叹,“四年前,我抱着方晴的骨灰回到了宋玉宝的家乡,我很伤心,我根本没有想到她竟会自杀,在她死的那天,她还开心地想着以后的生活……”
高远声回想起四年前的火车站,一个伤心欲绝的男人,他的怀里抱着他最爱的女人的骨灰,他此行是要将她埋在她的丈夫的身边,这是她最终的归宿。
陈震现在居然提到了这件事,但是高远声并没有插话,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他只是心里略微感到有些奇怪,陈震竟然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毫不避讳地谈论从前的情人,他不由得偷眼看了一下她,漂亮的女人两手捧着茶杯,象个孩子一般地用茶杯取着暖,她一定也知道陈震和方晴之间的关系,那么陈震对于方晴的怀念,她是否也会耿耿于怀呢?
阮慧神色自若,她侧着头,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不满情绪,这是个能理解会体谅的女人,高远声突然觉得陈震很幸运,他遇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她懂得她在陈震心里份量,她根本不在乎他的过去,她的性格和陈震截然相反,若是说陈震活在过去,她却活在现在和未来。
阮慧说话很少,这也许是因为她的嗓音让她藏拙,她很漂亮,外表天真,当然她的天真仅仅局限于外表,在她的眼神里,高远声看到了聪慧和执着,还有那种久经风霜的世故。
房间里沉默了,三个人都陷入了回忆,他们同时想起了那个美丽的女人,陈震想起了三十多年来相处相知的情感,阮慧想起了初见方晴时的情形,而高远声则想到了一个人从善良到作恶的蜕变。
只有他知道方晴为甚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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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古怪的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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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声默然地点燃了一支烟,他深吸了一口,他又象醒悟似的看了一眼阮慧,阮慧笑道:“你抽罢,我并不在意的。”她的声音温柔,这确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高远声看着她的脸,他突然间有一种感动,阮慧让他想到了她。
陈震靠在沙发背上,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一只式样老旧的手机,手机的背面粘着一只蝴蝶,他的神情黯然,看起来他已经陷入了回忆之中,突然间他猛地摇了摇头,象是要摆脱三十年来沉淀在岁月中的往事,他道:“我们不谈她了,说说我们此行来的目的吧。”高远声微微一笑,他在陈震身上看到了阮慧的影响力,四年前,高远声目送他离开,他不是让他去埋葬内心里的那份爱,更多的是去寻找那个一直刻在他心里的女孩。
他找到了她。
“埋葬了她之后,我留在了那个小镇,不久之后我在那里摆了一个凉粉摊子,生意还不错,摊子就在阮慧的店铺门前,她在镇上的代销店里当营业员,闲时我就到阮慧的商店里说说话,就在一星期前,我们……我们登记结了婚……”陈震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他并不想提及他们的感情发展史,他看了一眼高远声,高远声不动声色,他只是认真的听着,“……也就在那一天晚上,宋家的祠堂在一场雷雨中倒塌了。”
“宋家祠堂在当地算是一个宏伟的建筑,它座落在一座山下,不知道是宋家的哪一代人建造的,由于年久失修,房屋大都已经颓倒了,只有一间正堂和几间厢房还保存着,这座古老的祠堂在当地非常有名,导致它出名的原因很奇怪,当地人认为祠堂里有鬼,他们可以绘声绘影地告诉你祠堂里的鬼是什么样的,如同亲眼所见一般,祠堂闹鬼的说法故老相传,它本来就地处偏僻,由于这样的传说更是让人避而远之,最终导致它人迹罕至,久而久之宋家祠堂在当地人心里就形成了一种恐惧,以致于他们吓唬孩子时总是说,‘你再不听话,就把你关进宋家祠堂里去过夜!’孩子一准闭口噤声,效果很好,百试不爽。”说到正题,陈震说话顺畅了许多。
“祠堂的倒塌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由于宋家后人已经死得干干净净,而多年来附着在它身上的那种神秘让乡人感到的恐惧,所以并没有人去凭吊这座和他们相处了好几百年的遗迹,不过听到祠堂倒塌的消息,我倒是决定去看一看,阿慧也决定陪着我去……”他在不知不觉中已对阮慧换了称呼,他冲口而出,十分自然,阮慧轻轻笑了一声,她偷眼看了一下高远声,高远声依然不动声色,他听过阮慧的这个昵称,他也很喜欢这个十分亲切随和的叫法,陈震却是浑然不觉,他接着道:“到了那里,我们只看到了一个彻底倒塌的废墟,可以说已经没有一堵完好的墙,曾经十分宏伟的一座建筑就这么毁掉了,不过这件事在小镇上算是抹去了一个恐惧的源头,我和阿慧绕着这个庞大的废墟走了一圈,我突然发现一段碎木中似乎有着甚么东西。”
“那是两段极粗的木头,宋家祠堂倒塌之前我去过,根据我的印象,那个位置应该是祠堂的正堂,我……我曾经进去过,这木头肯定不是廊柱,它呈方形,应该是主梁,木头有合抱粗,它象是承受不了多年岁月的重压而断成了两截,也许正是它的断裂导致了宋家祠堂的倒塌,引起我注意的是在一截断木中露出一小片红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这让我们好奇心起,我们翻过大堆的碎砖断瓦,走近了这根折断的梁木,那一片红色是深陷在木里的甚么东西,表面好象还画着什么图案,梁木四周蠹孔遍布,这个东西却是光滑无比,这肯定不是屋梁的一部份。
“我找来一根铁钎,使劲撬开梁木,这梁木虽已被虫蛀得很厉害,但仍是结实无比,阿慧帮着我,我们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那东西弄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小小的箱子,它被放在屋梁镂空的一个洞里,这只箱子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肯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难道这是宋家的藏宝箱?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激动了起来。
“箱子很漂亮,黑红相间,它应该也是木质的,可是很奇怪,在它身上看不到半分虫蛀的痕迹,它就象刚刚放进去的样子,不过说它是只箱子,不如说是一只有盖的盒子,拿在手里感觉很轻巧,里面似乎有个东西在轻轻滚动,并不象放着甚么金银珠宝的模样,我迫不及待地揭开盒盖,你猜盒子里放着甚么?”
这只箱子如此深藏在屋梁中,它的里面肯定放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高远声正琢磨它的里面会放着甚么,谁知在这紧要当口陈震也来了这么一手,他微微愣了一下,干脆不去费这神了,他摇了摇头:“我不猜,盒子里可能放着世上任何东西。”陈震道:“飞机大炮总不会放在里面罢?你可以猜三次。”高远声道:“我一次也不猜,不过我猜这只盒子应该就在这只旅行袋里,我马上就能看到里面是甚么,为甚么还要去猜它?”他指着陈震放在茶几上的那只大大的旅行袋。
阮慧“嗤”的一声笑,陈震微微有些失望:“那你看罢!”但这次动员听众参与隔盒猜物活动的失败并没有打消他的热情,他象一个拙劣的魔术师依然坚持着失败的演出一样带着夸张的表情慢慢拉开了旅行袋,袋子里果然放着一只古朴的木盒,高远声轻轻“咦”了一声,他看出这是一只漆盒,从外表看去,漆面并无半点残损,就似新的一样,盒盖上黑色的底色上画着一条简单的红色的鱼,四周漾着云纹,看盒身的图案,这应该是一只年代久远非常珍贵的漆器。
陈震看了看高远声,他慢慢揭开了盒盖。
高远声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盒子里铺着红绒,红绒上赫然躺着一颗白森森的头骨。
陈震得意地笑了,高远声凝目细看,盒子里的头骨透出晶莹的光辉,它竟似在自行发光一样,陈震笑道:“这不是真的,是用玉雕刻的,很象吧?刚打开盒盖的时候,我和你一样,吓了一大跳。”
高远声并不答话,他捧起这个奇怪的工艺品,很轻,玉质极好,圆润柔和,通体没有一点瑕疵,打磨得很细致,甚至颅骨的内侧也是打磨得莹润光滑,表面镶嵌着一排整齐的白牙,这完全是按照人头骨的形状来雕刻的,甚至连颌骨连接处也与人骨一致,奇怪的是在额头的正中央上却钻有一个椭圆形的洞,这也许是当初制造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而这个制造者干脆将它打磨成了一个圆滑的孔。
陈震打量高远声的神色,他道:“当时盒子上还贴着两张封条,上面写着字,不过纸已经残损了。”他从上衣的内袋里拿出一个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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