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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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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板,也没有家人啊!怎么突然恭敬起一个老太太来?
我浑身汗毛倒竖,但好奇心让我留下来继续观察。
接着,我看到老板不但跪着,双手还举着一个大碗,碗里是黑漆漆的液体。
老太太接过碗,一扬脖,咕嘟咕嘟灌下碗中的液体。那一瞬间我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老太太,而是一个浑身长着白毛的大个儿黄鼠狼子。
我当即像是触电一般定住,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无法移动。
黄鼠狼子喝掉一半,忽然停下,缓缓转头,鬼魅地朝我一笑。这黄鼠狼子的脸居然真的有几分老太太的模样。
我如梦方醒,大跳着穿过院落,跑回去,连续锁住两道门,之后背身靠门滑坐在地上。
可不等我把气喘匀,炕沿上的一个白色物体再次让我茂如悚然。
是那个小孩儿!僵尸之夜,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柱子家炕上的那个小孩儿。他如当初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嘴里念叨着:“天龙落难二马山,蛇鼠一窝……;……伞,青牛……;一猴赶羊七只眼,……三千;……断,……难分辨。”
因为我知道这小孩儿其实是个人,便壮着胆子,问:“这么远,你是怎么跑来的?”
小孩稍微停顿了一下,厉声道:“你是贼!”
“我跟你说了,那些东西要是你的你就拿走,我是觉得没人要才拿走的。”
“你是贼!”他重复。
“我他么不是!”我道。
“天龙……”他又开始背诵,好像不记得刚才的话题。
我转念一想,自己堂堂一米八的老爷们儿,上过山下过海,各种妖魔鬼怪都见过,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吓得半死?
想到这,血气上涌,我站起来,朝小孩儿走去,边走边说:“今儿我要是不把你这小孩儿收拾住了,我都对不起疯子蹲的这几年监狱!”
说话间,我已来到近前。我伸直双手,掐向小孩的脖子,刹那间,我又停下,因为我看到小孩儿背后的炕上正趴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用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正惊恐地盯着我身后的方向。
我知道,那是门玻璃的方向,下意识转头。
在玻璃后面,白色黄鼠狼子那张恐怖的老太太脸不知出现几时,正带着笑意看着屋内的一切。
回身再看,小孩儿消失,只剩下一个抖如筛糠的我。
门板响起尖利的抓挠之声,炕上我的我突然一跃而起,失心疯一样扑向我。与我对撞的刹那,我感觉大脑混沌,天旋地转。
等到天地重新恢复平衡,温度从肚子下面传来,我意识到我正趴在炕上,炕边一个身影正看着我。我紧张地睁开眼睛,攥紧拳头。
身影消失了,屋子里也异常安静,灯还亮着,照在门玻璃的黑暗上。
原来是个梦。
我长舒一口气,瘫软在被窝里。深吸几口,我披上衣服下地,开门到院子里。
老板的屋子里没有什么灯,只有呼噜声在院子里回荡。我尿完尿,回屋躺下,眼前全是白毛黄鼠狼子那张丑陋的脸,还有小孩儿莫名其妙念诵的口诀。
这是第二遍听,虽然当时情况紧张,但还是比上一次多记住了一些:天龙落难二马山,蛇鼠一窝什么;什么伞,青牛什么;一猴赶羊七只眼,什么有三千;什么青山断,什么难分辨。”
这一段口诀合辙押韵,里面提到不少动物,像是某种童谣,但内容却又晦涩难懂,不像是小孩口耳相传的东西。
但这个还好理解,毕竟童谣起源于当地的风俗,这第一具跟老板给我讲的黑龙白龙的故事有些接近。真正令我费解的是……我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谁都知道,梦境是现实世界在脑海中的残存记忆,睡觉时,大脑经过扭曲的加工形成一个符合或者不附和逻辑的世界。不管怎样,梦境里出现的东西,归根结底都能在生活中找到根源。
就好比,你不可能梦见过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但很有可能梦见一个在地铁站出口拦住你要钱的老大爷,梦里可能这老大爷有两个脑袋,但根源是那个老大爷。
所以,当初我在柱子家第一次听见这个口诀的时候连第一句都没听全,这次居然有两句完整的,我未曾接触过这个口诀,怎么能知道它残缺的部分?
难道是我的大脑自主加工的?
语言风格这么自成一体,我还真是厉害了。
我仔细回想第一次听到这首童谣时的记忆,加上这一次我听见的,把它们拼凑在一起,得到这样的信息:天龙落难二马山,蛇鼠一窝什么天;什么黑猪什么伞,青牛什么什么田;一猴赶羊七只眼,黄什么什么三千;什么断,什么难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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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二马六
我不断思索着这首童谣,迷迷糊糊一直到天亮,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来,我突然灵光一闪,发现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出现在这残缺童谣里的所有动物:龙、蛇、鼠、猪、牛、猴、羊,全都是十二生肖的动物!而十二生肖与十二地支对应。
所以如果这首童谣未知的部分包括了剩余的十二生肖动物,那么它的鼠、牛等等动物,其实正好和天机锁上的子、丑等字对应。
难不成……解开天机锁的方法藏在这首完整的童谣里?
我当即产生一股冲动想要返回冯家村寻找这个小孩,可随着太阳越来越高,头脑越来越清醒,我又开始警告自己不要再继续探索下去,解开这天机锁,没准儿又是什么灾难降临。
有的时候,最郁闷的就是你需要自己和自己对着干。
吃早饭的时候老板问我为啥闷闷不乐,我告诉他昨晚做了一个噩梦。老板当即提醒我,做了噩梦千万不要说出来,否则就会成真。
之后我俩谁也没再说话,好像生怕引火烧身似的。
吃过早饭,我穿好衣服,开始到村子里“巡逻”,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有挑着担子的小货郎,也有推着自行车卖糖葫芦的小贩,有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也有拿着镰刀锯子准备上山砍柴的爷们儿,但更多的人还是在各家门口东拉西扯。
我沿着街走,一辆马车从我旁边经过,一个带着狗皮帽子的精瘦的老爷子扳动车闸停在我旁边,问道:“上哪去啊,小伙儿?”
我朝前一指,“冯家村路口。”
老爷子一挥手,道:“上车,耷拉脚儿!”
我道了一声谢,跳上马车后沿,坐在那。
老爷子放下车闸,甩开鞭子,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枣红色的老马迈开步伐向前开动。
“大爷,您刚才说耷拉脚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里俩脚不就耷拉着呢么?”
我低头看,看到在马车轮子后面随着车子摇摆晃动的双脚,忽然觉得特别搞笑。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真幽默!”
“你是哪来的,小伙子?”
“北京人。”
“北京可是好地方,首都,跑这来干啥来了?”
“溜达溜达,我这个人闲不住!”
“过年也没回家?”
“没有。”
“在二马六那住的?”
“二马六是谁?”
“开客栈那个。媳妇跟人跑了,他跟人打架,判了好几年。”
“是他。他有一天喝多,跟我讲他的事儿了,挺可怜的。他怎么会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他原来叫冯老六,从冯家沟搬出来之后就改姓马了,有认识他的,作践他,就管他叫二马六。二马不就是冯嘛!”
“他是冯家沟搬出来的人?”我有些惊讶。
“是啊……他没跟你说?”
“没有。”
“为了他媳妇儿搬出来的,结果媳妇儿还跑了。”
“媳妇跑了他怎么没回去?”
“谁离开大山沟子还想回去呀!”
“不是说……”话说一半,我又停下,脑袋里闪过店老板给黄鼠狼子老太太跪着敬酒的画面,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真是挺惨的。”
“人各有命啊!”老爷子叹道,“个人梦自个人圆!二马六也算是个爷们儿。”
“那倒是。哎?二马是冯,大爷,这附近有叫二马山的的山吗?”
“咋没有,二马山就在你要去的冯家沟跟石马村的中间儿,两道砬子,夹一条小道儿。你要去那?”
“不去,不去,这二马六喝多的时候跟我讲挺多事儿,提到不少地名,我也对不上,再问他就不说了,这不,正好问问您。”
“咱这十里八村,吓唬小孩的故事可多了去喽……”老爷子长叹一声,摇晃鞭子喊了一声“吁……”,马车站住,大爷道,“搁这儿开始咱俩就不一道了,你还有不远,自己走过去吧!”
我跳下车,朝老爷子挥手,道:“多谢。”
老爷子摆摆手,赶着马车拐下道的另一侧。我继续向前走,不到一百米,便是冯家沟的入口。
附近鲜有人,感觉冷气不住地从小路深处朝我这边涌。我点起最后一支烟,遥远望着大道两侧。
等到一根烟抽完,我感觉有点冷,就想看附近有没有干柴,想弄堆火。这一找不要紧,我忽地发现在通往冯家沟的这条小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道车辙。
我贴近了看,茬口还很新,应该是刚通过不久的,再看马蹄的方向,朝向村子里。
这大过年的,镇子里应该不会有人往冯家沟去吧?难道是柱子一家昨天晚上贪黑回来的?
我拿不定主意,沿着车辙向前赶,走了四里多,车翻过第一道山岗,车辙还在继续。我确定这的确是柱子家的马车。
妈的!我居然错过了!
摆在我面前的只剩下两个选择,一个是带着宝贝离开,回到城里等柱子,另一个是再次前往冯家村,找柱子说明白,然后把宝贝给他留下。
我一边往回赶一边思考该何去何从,不知不觉已回到二马六的旅店前。
往日旅店前面的门都开着,今天我一推,竟发现锁上了。我朝内院大声喊:“老板,老板,我回来了,你开下门。”
两声过后,隔壁出来一位肥胖的大姐。
大姐道:“早晨你出去不一会儿老六就出去了,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你上我屋等会儿吧!”
我道:“谢谢你,大姐,但现在我有点事儿,得先走,我要回屋取东西。”
“啥事儿这么着急,说走就走?”
“要紧的事儿。”
“那这么地,你跟我来。”大姐招手回屋。
我将信将疑地跟着,穿过大姐家的前厅和后院,来到一片阔地上。大姐指着他家的墙头说:“墙那边就是老六家房子,你上房,从那跳进去。”
“可他家院里的客房不锁吗?”
“之后我也不知道,试试呗,万一没锁呢!”
我心说这大姐好奇怪,不光这么热情,好像早就为我准备了这套跳墙的方案似的。但我来不及多想,穿过阔地,翻身上了墙头。
农村的房子设计得不是很合理,墙头紧挨着山墙,我踩着狭窄的墙沿,扳住房檐,跳上房顶(这个镇子的房顶都是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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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二返冯家村
走在房顶上,我看到我那个客房的门真的没锁,便向下寻找方便我下去的地方。
三米多的高度以前对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现在不知为何,胆子越来越小,身子也越来越没那么结实。
看的过程中我发现房子下面有一块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一片稻草。稻草松软,是最合适的落地地点。
可是回想每次我经过这个院子,我确定以前这没有稻草,再回想隔壁大姐的语气和举动,出于本能,我避过稻草,直接从三米高的房屋上跳下。
为了试验大姐和老六,落地时我故意惨叫一声,然后悄无声息地钻进我的客房。
我翻开炕柜的夹空儿,在不破坏灰尘的情况下翻出紫檀盒子,晃了晃,东西还在。
谢天谢地,要是老六把这玩意儿偷走,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我把紫檀盒子锁好,塞在衣服内里的大兜里,重新回到院子中。
房顶上一个凸起的脑袋吓我一跳。我定睛去看,见是那大姐。
大姐正一脸迷惑地向下张望,见到我也吓了一跳。
我仰头,道:“大姐,你上那么高干啥啊?”
大姐楞了一下,回答道:“我听你叫,怕你摔着,来看看你。”
“你怎么爬这么高的?”
“我踩着梯子呢。”
“正好,要不然我还愁怎么下去呢!你在这等我。”
大姐所在的位置看不到房檐根儿底下,我迅速跑过去,来到稻草所在地,掀开一缕,里面黑漆漆的,居然是一个大深坑。回想之前的印象,我意识到这是老六家的地窖,只不过每天这里被木板盖着,上面覆着雪。
好家伙,果然是想害我,这大姐是帮凶,我得小心行事,赶紧离开。
可是,无冤无仇的,又不为劫财,老六连同邻居害我干什么?
我一边想着一边登上窗台,斜后跃起,双手扳住房檐,翻身来到房顶上。
大姐还在,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估计我这三脚猫的攀岩功夫是她一辈子都没见过的。
我来到她跟前,她呆定定地说:“你真厉害,空手爬房子?”
我故作镇静地笑道:“这算啥,我以前是个特种兵,上这种房子就是家常便饭。”
“你当过兵?”大姐问,眼睛乱转。
“不是普通当兵的,是特种兵,就是当兵的里边的当兵的。什么枪械、擒拿、格斗、攀爬都得学,本来我各方面成绩还挺好的,后来有一次在路上碰着两个拿刀的歹徒,一出手没注意深浅,把其中一个打残了,部队就让我提前退役了。”
“我先下去,你再下来。”大姐避开我的目光,顺着梯子往下爬。
为了避免她使坏,待距离拉开后我马上跟着爬上去,她落地的时候,我也落地了。
“大兄弟,”大姐在我前面局促地走着,“你啥事儿走得这么着急啊?老六的房钱你结清没?”
“早就结清了,前前后后,我给他五百左右呢!这些钱在城里也够住几天了。”
“奥……但我觉着吧,老六这人重情重义,你最好在我家等他一会儿,跟他说一声儿再走。”
“不了,不麻烦你了。”
“这麻烦啥。俺家你大哥死的早,多少年就我一个人儿,多个人还能热闹热闹。”
我俩进屋,大姐有意无意地解开上衣的口子。我趁机从她旁边超过,道:“不了,我看你一个人也挺好的,没准儿多一个人就热闹不起来了。”
说完,我夺门而出,朝着冯家沟的方向,一路小跑。
我一边观察着身后一边不禁在想,我他么好像不知不觉地又参与到什么阴谋中来了,我得赶紧见到柱子,然后离开这是非之地。
天色尚早,过曾经困住我得那个山岗时还不到中午,等我来到村子附近,正好是一天温度最高的时候。
阳光恹恹,照得雪地耀眼明亮,在这片白光中,村子里冷冰冰地挂着很多白纸做的东西,远远看去,好似一个巨大的灵堂,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暖。房子里不时传来的哭声更是增添了些许肃杀之气。
我踩着山路绕到村子里离柱子家近的那一侧,爬到高处,可见柱子家的院子里停着一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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