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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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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尔托利亚。这其中以银白铠甲,lancer职介现世的阿尔托利亚,俗称枪呆,和曾经遇到过的剑阶的阿尔托利亚,俗称剑呆的那位应该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人,或者说同一人衍生出的不同可能性。
虽然是同一人,但两人的经历和选择有着很大的差异。剑呆在枪与剑之间选择剑为主武器武器,无论是石中剑还是誓约胜利之剑都有固化身体的能力,所以剑呆到死都是少女之姿。枪呆则不同,她以圣枪为主武器,圣枪没有固化身体的效果,于是所以就变成了慎二现在看到的御姐。
剑呆和枪呆虽然都叫阿尔托利亚,但两个人其实是独立的,不同的个体。理论上,枪呆不可能参加过那一场圣杯战争。不过,慎二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心理,他和枪呆既没有缘分,也没有因果,要说相性更是扯淡。唯一有缘的只有剑呆,剑呆生前也是有圣枪的,只是用得少,作为枪阶登场并非不可能。至于外型,从者召唤充满着无限的可能性,随便一个意外都有可能导致灵器灵基出现变化——何况,慎二以从者之身召唤从者,本就是一种意外。
阿尔托利亚的回答不带丝毫犹疑:“去过。”
“什么职介?”
“saber。”
慎二喜形于色,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就是他熟悉的呆毛,只是换了个外型。
这个世界和慎二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关系是一莲托生,两个世界从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前会归为同一条世界线,在那条世界线上有着阿尔托利亚停驻剑栏,与抑止力定下契约的特殊时间点。
因为停驻于剑栏的阿尔托利亚还活着,所以她记得每次被召唤的经历,而不会像英灵召唤为从者后失去以往被召唤的记忆。
“那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是谁?”
“从结果说是我,尽管最后一战应该是我输了。”对于骑士王来说,胜利就是胜利,失败就是失败,无论以各种姿态现世,这份高洁都不会改变。
“在那之后呢?你。。。走下,不,你的愿望实现了吗?”慎二最终没有直接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方式。
“没有实现,因为那个圣杯已经被污染,不再具有许愿机的功能,所以,我摧毁了它。”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尔托利亚表情平静,不带有丝毫的惋惜。
“然后呢——?你继续寻求其他的圣杯,于是响应了我的召唤?”尾音的颤抖,显示出慎二的心情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不。er你不会不相信,但我对圣杯已经没有追求,这一次相应召唤是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原因。。。”
慎二心中“咯噔”一声。不再追求圣杯就不会停驻在剑栏,会相应召唤就说明她没有去往理想乡沉眠,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你。。。你和抑止力定下了契约?”
“诶?master你知道?”
阿尔托利亚的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讶,无论是少女姿态还是御姐的姿态,她好奇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呆萌。
“知道一些。”
“那真是太好了,我刚才还在想该怎么和master你说——”
阿尔托利亚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了慎二的眼神,那种混杂了不甘和心疼的眼神。
“——master,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慎二没有回答,只是问:“很辛苦吧,做抑止力的守护者,阿赖耶的清道夫,为了的守护人类的存续,不停地杀戮。”
“master你弄错了,我不是阿赖耶的守护者。”
阿尔托利亚条件反射似的回答让慎二皱起了眉头。
“不是阿赖耶?难道是星球意志的盖亚?嗯,也对,你手持星球锻造的圣剑,固定地表的星之矛,替盖亚打工也很正常。”
根据《fate stay night》补完篇《阿瓦隆之庭》(garden of avalon)的记载,和阿尔托利亚定下契约的应该是人类无意识的集合体阿赖耶没错。但也说不好,毕竟阿尔托利亚和两大抑制力的联系都很深,帮谁打工都很正常。
“不,master你的方向错了。和我订立契约的确实是阿赖耶,但不是守护者。”
“那是什么?”
“是观察者,这一次是我第一次接到阿赖耶的请托。”
“纳尼?”顿时,慎二觉得有什么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ps:来猜猜第一是谁?二爷已经提过她的存在。
第二十章 阿尔托利亚的新工作
观察者?
cher?
那是什么?
就慎二所知,型月世界确实有关于ge fake》,是在美国雪原市举行的特殊的圣杯战争中,久宇舞弥的儿子西格玛所召唤出的特殊职介从者,职介能力和从者真名暂时不明,但怎么看都不和抑止力的雇员有关。
那么,阿尔托利亚的这个观察者是怎么回事?阿赖耶才捣鼓出来的新工种吗?
出乎慎二的意料的是,这随意的一句调侃居然真给说中了,观察者确实是阿赖耶的新工种。
与消灭有毁灭人类要因的清道夫,守护者不同,观察者的工作性质没有那么血腥,且拥有着极高的自主权。他们的职责正如其名——观察,并作出判断。
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无法确定的事情,即使是横跨过去与未来的盖亚和阿赖耶也离全知全能有很远的距离。对于确定会毁灭地球或者人类的要因,两大抑制力可以毫不犹豫地派出打手抹杀,比如某称号为“灵长类杀手”的白狗或者穿着红色大衣的近战弓兵。
可对于某些不确定的事项,抑止力便没办法立刻做出决定。一般来说,两大抑制力会保持观望,一旦出现毁灭的苗头,就立即予以扼杀。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抑止力似乎遇到了某种极为特殊的情况,既不能像先前那样直接派出打手,也没法按兵不动,等出现苗头再派打手。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新的工种“观察者”应运而生。
他们是抑止力的特派员,前往特殊事件的第一现场,作为抑止力的眼睛对情况进行观察,并作出决断,是旁观?是干涉?还是抹杀。
观察者的挑选标准比打手严格的多。打手只要能打,听话就行。观察者则不然,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必须要有足够担负起抑止力重托的资本。
实力、经验自不必说,性情也必须高洁,能够坚守本心,不为外物所动。除此之外,还需要判断事态变化的眼力、智慧或者感觉。根据阿尔托利亚本人的说法,她被选中就是因为达到部分预测未来领域的技能——“直感”。这一次会请她出动,也是有“直感”的原因。
观察者的挑选标准这么严格,其待遇自然要比打手要高得多。
以阿赖耶侧为例,如果说“守护者”是签了卖身契,毫无权益,任由压榨的奴隶,那“观察者”就是签了条件优渥的雇佣合同的高级雇员。没有卖身,没有无止境的加班,可以有选择性的挑选工作内容,完成任务后还会得到报酬。
更重要的是,阿尔托利亚说这是她第一次出任务,签下雇佣合同一千五百年,就出了一次任务。。。。。突然有点为某个红色弓兵感到不值。
了解cher的性质后,慎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第二反应是——这种待遇,帮抑止力打工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接下来,他问出了最后一个疑惑:
“对了,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存在方式?和英灵一样存在于英灵之座吗?”
“不,我没有成为英灵,在被你召唤前,我一直待在阿瓦隆之中。”
“这样啊,没有成为英灵啊……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阿尔托利亚的回答让慎二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说,我没有成为英灵,在被你召唤前,我一直待在阿瓦隆之中,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完全没有,简直太对了,没有比这更对的了。”
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慎二兴奋得哈哈大笑,状如疯魔,几近癫狂,那狂放的笑声透过封闭的房间,回荡在别墅之中。
正在客厅里捉迷藏的“母女俩”听到这笑声,不由抬起头来。
杰克说道:“爸爸笑得好难听。”
六导玲霞说道:“很难听,但也很高兴的样子。”
“妈妈高兴吗?”
“妈妈当然高兴啦,因为妈妈有杰克。”
“杰克也很高兴,因为杰克有妈妈,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高兴。”
慎二为什么这么高兴?
很简单,因为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阿尔托利亚成功走下剑栏之丘,进入阿瓦隆,得到了安宁。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斩断和抑止力的契约,但观察者这样的形式还是挺不错的,至少这样他又可以见到她了,见到这个fate系列的看板娘,见到了卸下一身沉重负担的可爱的,真实的她。
阿尔托利亚看着眼前的疯狂大笑的御主,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并不只是慎二觉得她熟悉,她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慎二,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对话的深入,熟悉感越来越深。
而且,她能够看出来,他的笑,他的喜悦时为了她。er,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吗?”
“见过啊,一起参加过酒宴,一起聊过王道,那个时候的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我也不是。”
“酒宴,王道,你,你是——”阿尔托利亚突有些微的恍惚。
“这个样子,你或许更加熟悉。”
哈迪斯的斗篷罩住慎二的身体,改变了慎二头发和眼睛的颜色。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慎二的伪装形态是前世的样子,本次以assassin现世也是,只不过头发和眼睛被羽丝缇萨调整成了间桐家的深蓝。
“自我介绍一下,间桐慎二,assassin斯卡哈的御主,你曾经的对手。好久不见了,骑士王,你能放下执念,我真的很高兴。”
翠色的眸子凝固了,存在于记忆之海深处,宛如梦幻一般的记忆剥离了尘封,走马灯一般浮现在了阿尔托利亚眼前。
对于慎二来说,那场圣杯战争只过去了四年。但对于阿尔托利亚来说,却已过去了一千五百多年。
那是剑栏之丘上的一场梦境,让她被凝固的时间再次流动的一场梦境;那是与她征战的一生,与圆桌骑士们的过往同样珍贵的回忆。
纵然沧海桑田、时移世易,依旧不会被冲淡,更不会被忘却。
在那一场梦境之中,她遇到了黄金的独裁者英雄王,她遇到了豪放的暴君征服王,她遇到了主宰非人国度的女王,她遇到了凯尔特的先辈“光辉之貌”,她还遇到了曾经麾下的第一骑士,解开了彼此的心结。
除了这些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痕迹的英雄人物,还有一个人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是所有御主中最神秘的一个,也是最奇怪的一个。
明明是assassin组,却不行暗杀之事。
明明是敌人,却多次令从者拯救她与危难之际。
他肯定了自己的王道,却否定了她的愿望,为她明了本心洒下一颗种子。
她清楚地记得,在最后一战的之前,他的从者那位传奇女王曾说过他暗中为她做了很多事。她曾想问清楚,却没有时间,只能将他的特别铭记于心。
现在她终于又一次遇到了他。
“好久不见,这一次,我们不是对手,是同伴。”
他对着她伸出了手,她握住了他的手。
ps:虽然有点文青,但写得奸少自己都感动了,呆毛啊,懂人心的呆毛啊。
第二十一章 阿尔托利亚的职责
慎二是个王厨,如果以好感度来计算,他对阿尔托利亚的好感度在80向上。
阿尔托利亚则因为慎二与其他魔术师不同的表现、王者之宴中的一番言论以及斯卡哈最后的无心插柳,对慎二的好感度也保持着相当的水准,差不多能有70。
有这样的基础,慎二和阿尔托利亚之间的交流那叫一个顺畅,两个人就仿佛是一见投缘,又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聊就忘了时间。
两人聊了很多很多。
比如,你的身体明明早已被“石中剑”和“誓约胜利之剑”固化,到进入阿瓦隆都始终是一米五四的少女姿态,为什么现在会以身高一米七三,上围过百的御姐姿态出现?
回答:是梅林在搞事情。石中剑本就是梅林搞出来的东西,固化阿尔托利亚的身体也是梅林的杰作,他能固化也能解除。在接到抑止力的讯息之后,在响应慎二的召唤之前,梅林问阿尔托利亚想不想看看自己长大之后的样子。阿尔托利亚已经卸下了王的职责,也就没有装男人的必要,再加上对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心存好奇,就答应了。
于是,梅林对阿尔托利亚放了一个魔术,暂时改变了阿尔托利亚的形态,就是慎二眼前看到的样子——从不懂人心的棉被王(越穿越少),变成了懂人心的“白枪呆”“北半球”(越穿越少)。
顺带一提,阿尔托利亚那套暴露无比的衣服也是梅林的杰作——当然不是从零开始设计,而是把saber职介阿尔托利亚的那套内衬改了改。那套内衬穿在只有一米五的少女身上,自然是相宜得体,可穿在一米七三的御姐身上,就裹不住了。因此,梅林在裹不住的地方开了几个口子,一套诱惑无比的服装就此诞生。严实无比、密不透风的外甲当然也是,这是为了形成剧烈的反差,给人以最强烈的视觉冲击。
注:从者的战斗套装是由自身魔力编织而成,所以并不用担心铠甲直接摩擦皮肤。
有趣的是,阿尔托利亚在男女方面的天然并没有意识到这套衣服对男性的杀伤力,还挺感谢梅林的。
对于这样欺骗纯情少女的行为,慎二毫不犹豫地予以揭穿,还义正言辞地表示:“梅林果然是一个老流氓,有机会一定要痛扁他一顿。”
如此正气凛然的做法得到了阿尔托利亚的高度赞赏,可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个被她认定为好御主的家伙心中还藏着另一半没有说出口的话——“虽然不想承认,但梅林你个老流氓干的还真是漂亮啊。”
比如,在那一场改变阿尔托利亚命运的圣杯战争中,慎二到底做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嘴炮一回,解放兰斯洛特,再让兰斯洛特嘴炮一回,最后利用吉尔伽美什的骄傲,成功阴死了这个最可怕的敌人。
至于慎二为什么会对阿尔托利亚这么了解。慎二直接推给了自己的师匠斯卡哈,这位不老不死的女王虽处于世界外侧,却可以观测现世的情况,看见什么都不奇怪。
不过,慎二也没有否认自己的努力,毕竟斯卡哈的作风摆在那里,慎二不要求,斯卡哈也不会主动干涉他人的命运——战意燃烧,热血上头的时候除外。
随后,阿尔托利亚有询问了慎二其他从者的结局。er以及亲手斩杀的assassin,其他从者是怎么死的,她并未亲眼所见,只能依靠猜测。
慎二没有隐瞒,全盘托出。
lancer迪卢木多在和斯卡哈的公平决斗中战死。
rider伊斯坎达尔在和archer吉尔伽美什的一对一对决中战败而死。
archer吉尔伽美什和berserker兰斯洛特的结局阿尔托利亚已经知晓,慎二便详细描述了那一场虽然短暂,却惊心动魄的精彩战斗。
当讲述到兰斯洛特被数把宝具洞穿,依然拼死使出绝招“缚锁全断·过重湖光”与吉尔伽美什同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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