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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语录-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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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这是什么东西?”徐天问道。
“是这个村子里面的一个传统祭祀仪式,每年冬天村民都要在一座祠堂里面设个祭坛,乞求祖宗保佑冬天不受灾,那个祭坛也可以说是连接黄泉的一个媒介,相传冬天里的每一个夜晚,在黄泉的先辈们都会通过祭坛回到村子里,只要哪个村民做了亏心事,祖先就会把他屠宰到祭坛下,当然,这都是老一辈人吓唬调皮捣蛋的小孙子的话。”徐先生说道。
“那么陆续死亡的五个人都被认作是祖先回来屠宰的坏人吗?”徐天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些死亡的准新郎们好像个个都是好小伙,我不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亏心事,不过关于祭坛传说的事情也没人相信,这都什么年代了,刚才你也看见了,村民来找我破案,这就说明这里的村民还是很相信科学的。”徐先生说道。
第6章 祠堂
“你关于您的事情呢?”徐天问道。
“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事情?”徐先生说道。
“比如您的真容,如果我能看看,起码对您的信任也能多一些。”徐天说道。
“前些年我出过事故,脸部已经毁容,所以才留下这一脸络腮胡子和长发。”徐先生说道。
“很抱歉,既然是这样,那就没什么好问的了,徐先生还是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个村子吧!”徐天说道。
“这个村子是草岗村的一部分,不过村子和草岗村是脱节的,也就是说这里的村民不和草岗村的人来往,你们在村民面前也千万不要提起草岗村,知道了吗?”徐先生叮嘱道。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这个村子的人和草岗村有世仇?”徐天问道。
“都是因为耕地闹的不愉快,最后因为草岗村有两家势力相当的人,所以这个村子没有争取到应有的耕地,现在村民对草岗村可谓是恨之入骨,每家每户都缺少过冬的粮食,所以你不要在村民面前提起草岗村三个字。”徐先生说道。
“明白了,那么案发地点在哪?我们两个人只身前往没问题吗?”徐天问道。
“村民应该都在大门外等着呢!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就出发吧!不要让他们等太久,你看他们身上穿得都是些薄衣裳,这大冬天的,他们很冷。”徐先生说道。
徐天和靳老师走出去之后,果然看见村民都蹲在大门外等候着,此时徐天心里倒是有些酸楚了。
“靳老师,这里好像就是林医生提起过的侦探游戏地点,草岗村的另一组村民。”徐天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徐先生说的那些关于祭坛的事情确实有些小儿科了,听起来也不像是有说服力的传说,难怪村民会不相信。”靳老师说道。
“等会咱们俩说话肯定不方便,到了现场的时候我查看案发现场,您观察村民,我总觉得这里的村民不是些好惹的人,您看他们的面相,大多都是彪悍的中年人,而且女人很少。”徐天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还有就是他们未免穿的有点太单薄了,就算是再困难,破烂的棉衣总该有几件吧?”靳老师说道。
“或许是这些群演真的很业余,也或许……他们还没来得及穿棉衣。”徐天沉下脸说道。
在村民的带领下,徐天和靳老师来到案发地,这里是村里的最里面,祠堂后边是一座大约三十米高的断崖,站在祠堂前面,徐天总感觉断崖上面的积雪会掉下来似得。
“这是我们村子的祠堂,每个人死去之后,骨灰都会安放在祠堂里面。”一位年长的村民说道。
“那么怎么称呼您?”徐天问道。
“我姓高,暂时代理村民小组长的工作,不过我们村子已经和草岗村脱离了关系,虽然没得到承认,但我做的都是村长的工作。”
“那我叫您高组长还是高村长?”徐天问道。
“叫我老高就行,毕竟没得到承认嘛!”老高说道。
“那么被害人死在什么地方?”徐天问道。
“你跟我进来,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祠堂里面摆放着很多骨灰盒,一般的人是不敢踏足这里的。”老高说道。
走进去一看,还真是有很多骨灰盒陈列在柜子上,每个骨灰盒都贴着黑白遗照,徐天估摸了一下,这里的骨灰盒起码也得有上千个。
其中陈列在主位的骨灰盒有八个,上面没有贴着遗照,而且那八个骨灰盒都是木制的,看起来也很有年代感。
“那些是我们的老祖宗,也是香火不能断的灵位。”老高说道。
“村子里的主要姓氏是什么?”徐天问道。
“姓什么的都有,村里的姓氏很杂,大多都是解放前搬到岛上的人,我们不是原住民。”老高说道。
“那么案发现场在哪?我好像没看到有祭台。”徐天说道。
“你们跟我来吧!”
老高引领着徐天和靳老师走到祠堂后院,这个祠堂建造的就像一个小寺院一样,后院还有石墩子,左右两边都是红砖墙,和草岗村的青砖不一样,这些红砖应该都是近代建造的。
通过悠长的后院,徐天和靳老师被带到一个像是后花园的地方,这里的花草树木都已经枯萎了,通过这个后花园就是祭台,不过徐天第一眼看去以后还以为是一个戏台子,因为祭台的两边挂着很多戏服,还有练习变脸的人在祭台上唱戏。
“这是祭台?”徐天疑惑问道。
“我们的祭台比较不一样,不是那种深沉的东西,你们也看到了,这些都是会唱戏的村民,逢年过节的时候,村民都会来这里听上一整晚的大戏。”老高说道。
徐天发现祭台下面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位年长的老太太,她的头上有大约百分之六十的白发,老太太的目光比较呆滞,看起来已经身患重疾,她的左手臂抖得很厉害,左脸颊那颗大黑痣非常显眼,不过老太太的面容看起来非常慈祥。
“那位是村里的老祖宗,今年已经九十二岁了,她特别爱听戏,不过前几年已经患上了老年痴呆,自从病发以后,每天上午都会准时准点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舞台发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听台上的演员唱戏。”老高说道。
“台上每天都会有练习唱戏的人吗?”徐天问道。
“差不多吧!只要不是雨雪大风的天气,大家都会来祭台上练习唱戏,因为我们都知道老祖宗每天都会来,也是想唱给她老人家听。”老高说道。
“看看案发现场吧!听徐先生说,被害人都死在了祭台的桌子下面,是台上那张桌子吗?”徐天问道。
“对,就是那张桌子,那其实是唱戏用的道具桌子,十天之内死了五个人,还都是即将要结婚的壮小伙,这件事村里不能不管,所以大家想请徐先生帮忙破案。”老高说道。
“你们那么相信徐先生?他以前的事情你们是不是也很清楚?”徐天试探着问道。
第7章 听戏的老人
“徐先生是聪明人,他以前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不过徐先生为人很好,帮助村子里解决了很多事情,可以说徐先生是个无所不能的人。”老高说道。
“无所不能?这个称赞未免有点太夸张了吧?”徐天怀疑说。
“毫不夸张,徐先生可以上天遁地,这是我们所有人都亲眼所见的。”老高说道。
“上天遁地?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徐天鄙夷地说道。
“我没开玩笑,徐先生刚来村子的时候亲手做了一个滑翔机,我们出门因此变得方便了,徐先生还给村子设计了一套排水方案,不仅解决了干旱问题,还能排解内涝。”老高说道。
“你是这个意思啊!那徐先生可真是对村子做了很大贡献。”徐天说道。
“那可不!不过徐先生最近很少出来活动了,我们甚至十天半个月都看不见徐先生的影子,要不是发生了死人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去打扰徐先生。”老高说道。
“说说案件的过程吧!第一次有人死在桌子底下是什么时候?”徐天问道。
“大概是十天前吧!”老高说道。
“等等,大概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记不清了?”徐天怀疑说。
“不是,因为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已经僵硬了,而且尸体的肤色也变色了,我们也不懂啊!所以不知道第一个人是什么时候死的。”老高说道。
“这里是不是有一段时间封闭了?”徐天问道。
“不是封闭了,而是前段时间村里人几乎都不在家,我们村子里的田地非常少,粮食不够过冬的,所以大家都下山采购过冬的粮食以及日用品去了。”老高说道。
“即使是这样,那也不可能一个人都不在村子里吧?”徐天问道。
“确实有人留在村子里,那位看戏的老祖宗就是留在村子里的,还有很多妇女儿童,可是妇女儿童几乎没人敢独自进祠堂,甚至女人们结伴都不敢来这里,儿童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只留下了死者一个人在祠堂看守。”老高说道。
“为什么只留下死者看守?而且死者出了事,他家里人不可能没有察觉吧?如果死者没有回家过夜,总该有家里人给他送饭来吧?”徐天问道。
“这……死者叫小五,他确实没有家人,不过有个未婚妻,但是他的未婚妻一家人都没有留在村子里,那些天小五确实一直都吃住在祠堂的打更房里,就算小五有回过家,可能也没人看见过他,因为乡下这种地方,冬天里几乎每户人家都不怎么出门,何况当时村里大部分人都出去采购了。”老高说道。
“那也就是说,直到你们回来以后才发现了小五的尸体对吗?”徐天问道。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完全是这样。”老高迟疑了一下说道。
“这话又怎么说?”徐天问道。
“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位九十二岁高龄的老祖宗非常喜欢来祭台这里听戏,她自打患上痴呆症以后几乎天天都来,可以说风雨无阻,就算祠堂里面做整修,我们也会给她留个凳子。”老高说道。
“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徐天问道。
这时候从台上走下来一个练习唱戏的中年人,他似乎听到了徐天和老高的对话。
“这是我的外婆,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如果要讲述这个故事,我觉得还是我来说比较好。”中年人说道。
“怎么称呼您?”徐天问道。
“我叫马黄巾,你叫我老马就可以。关于外婆喜欢听戏的事情,还要从很多年前说起。”马黄巾的眼眶开始红了起来,徐天已经判断出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小时候我记事起,外婆就非常喜欢听戏,那时候外婆五十岁,因为舅舅很争气,考上了内陆的大学,之后舅舅留在了内陆的一个县城里面工作,舅舅很孝顺,把外婆和外公也接了过去。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每年寒暑假我都要去内陆的外婆家住一段时间,外婆很喜欢带着我和表妹去县里的一个小剧场外面听戏。外婆舍不得买票进去,每次都是带着我和表妹坐在小剧场外面的台阶上听戏,我记得每次外婆坐在台阶上听戏的时候都很开心,她脸上总是能露出微笑。可是好景不长,后来小剧场倒闭了,县里唯一能听戏的地方就是文化宫了,外婆不舍得买票进去听戏,从那以后外婆几乎就没怎么听过戏,偶尔舅舅会买一张票给外婆,每次拿到票的时候外婆都会数落舅舅乱花钱。”
马黄巾说的有点太过投入了,而且这里面好像也没有和案情有关的东西,看着马黄巾的眼泪流落了下来,徐天也没好意思打断他。
“抱歉,我只是想表达外婆非常喜欢听戏,后来外公去世了,前几年舅舅也因病去世了,我把外婆接了回来。”马黄巾说道。
“你接外婆回来的很大原因是因为每天都能在祠堂听戏吧?”徐天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很大原因是我想在村子里给外婆养老送终,听戏当然也占很大一部分,但也不是每天都能听戏。”马黄巾说道。
“是这样的。”老高接过话茬说道。“前几年村子里确实每天都在唱戏,不过后来唱戏的人陆续都走了,因为毕竟这里唱戏也挣不到钱,大家都去内陆发展了。”
“那几年外婆每天都能听到戏,以前外婆年轻的时候在村子里一直做妇女主任,那时候村子还没和草岗村分裂呢!所以外婆在村子里的威望还算高,村民每天都留一个最佳的观戏位置给外婆。”马黄巾说道。
“就是现在这个位置吗?”徐天问道。
“对,后来戏班子走了,有一段时间没人唱戏,那时候外婆很寞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外婆就渐渐变得发呆了。但是外婆仍然每天都来祠堂后院,即使这里没人唱戏,外婆也会每天上午来这里坐在空荡荡的观众席上发呆地望着舞台,一直到现在。”马黄巾说道。
“也就是说,您的外婆很可能早早就发现了小五的尸体,但是外婆的神智不清晰,所以可能没有告诉别人,是这样吧?”徐天问道。
第8章 戏班子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们也无法断定小五是什么时候死亡的。”老高说道。
“小五的尸体呢?”徐天问道。
“已经下葬了,不过你们要是想验尸,可以把小五挖出来。”老高神情自若地说道。
徐天不知不觉吞了下口水,老高把这句话说得如此坦然,一点都不想传统的乡下人能说出来的话。
“这不太好吧!”马黄巾说道。“虽然小五没有家人,但毕竟小五是我们村子的一员,挖坟这种事情可是大忌。”马黄巾说道。
“小五本来就不是自然死亡,自杀或者死于非命的人不能火化安置在祠堂里,也可以说小五被村子除名了,这只能怪他命不好,如果可以,我还想请愿把小五的尸体捐出去呢!反正留着在村里也是晦气。”老高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难道村子以前造的孽还不够吗?我舅舅为什么大学毕业没有回村任教?难道你心里没数吗?”马黄巾说道。
“别说了,唱你的戏去吧!”老高吼道。
“大家冷静一点,能说说第二个死者的事情吗?”徐天问道。
“第二个死者是七天前发现的,是村里泥瓦匠的小儿子,本来准备年底结婚的,没想到……”老高说起这个人的时候,态度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恶劣。
“什么时间发现的尸体?”徐天问道。
“七天前的早上,负责打更的人准备下班,来后院巡视的时候发现泥瓦匠的儿子死在了台上的桌子下。”老高说道。
“尸体下葬了吗?”徐天问道。
“还没有,本来打算今天下葬的,但是……”老高的眼睛慌张地转了两下。“尸体无法下葬了。”
“这又怎么说?为什么无法下葬?”徐天问道。
“因为尸体有一部分丢失了,不止是泥瓦匠的小儿子,其他没下葬的三具尸体也是这样,四具尸体都是丢失了两条腿。”老高说道。
“尸体都在他们自己家里吗?”徐天问道。
“是,不过尸体都停在院子里,是昨天晚上丢失的双腿。”老高说道。
“所以你们害怕了,才去找徐先生帮忙,这之前你们都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马黄巾在台上指着老高吼道。
“你别说了,你以为我们愿意这样吗?还不是上一辈人留下的祸患!”老高怒吼道。
“那个……你们上一辈到底……”徐天还没说完,从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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