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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崩坏系统-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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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挣扎了数次,始终无法驱散这些法力,小白龙双目一闭,彻底放弃了抵抗。
“放弃抵挡就好。”王凡笑道。
王凡走到白龙身前,右掌下压了下去,按在了龙头之上,浑厚的法力便彻底包裹了白龙身躯,随后渗入了它的身体当中。
法力渗入龙躯之后沿着经脉运行,几个呼吸便贯通了它的全身,隐隐约约形成了火焰长链。
这是王凡被五行山镇压多年后,痛定思痛,不断修行完善自身功法,从而创出的封印之术——五行封印。
封锁小白龙的是五行封印术中的火行封印。
这也是王凡练得最熟的。
果然一出手,便收到了奇效,擒获封印了白龙。
白龙虽然已经修到了地仙巅峰境界,炼出了法力,但是在火行封印术下却毫无反抗之力,天仙与地仙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天堑。
封印过后,王凡便一把握着白龙龙角,拖着朝唐僧行走而去。
偌大的一条龙躯,此刻却像是一条死蛇一样,被拖在地上行走,无比狼狈。
“这便是那条白龙?”
唐僧看到越来越近的白龙身躯,一脸震撼。
寻常他所见到的龙全都是画像,虽然气势威武,但是不算大,此刻面前的却是一条真龙,龙躯百米,令人震惊莫名。
一时之间,唐僧失声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闭着龙眼的白龙心中却是念头纷呈。
“此人到底是谁,法力竟然如此高强,我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能撑过去,难道就这样死在这里吗?”白龙心中无比悲切,“这才叫做福无双降,祸不单行,我才脱了天条死罪,在此快活还不到一年,就撞上了这个魔鬼,来害我性命!”
这时,脑袋上的巨大力量消失了,龙躯也不再移动,白龙立刻睁开了眼睛。
顿时见到了一个俊雅秀气的和尚。
白龙瞬间心中闪过一道灵光,立刻开口嚎叫了起来。
“阁下可是三藏法师,我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因为纵火烧了殿上明珠,父亲告我忤逆,犯了天条,观世音菩萨向玉帝求情,饶了我的性命,教我与法师做个脚力!”
白龙嗷嗷嚎叫。
可惜唐僧却丝毫听不懂。
白龙见他一脸懵懂,顿时急切起来,嚎叫声越发凄厉,状极恐怖。
“怎的叫得如此之惨,好像即将进屠场的豚彘一般!”吼声穿云裂金,龙口大张时,声浪翻滚,狂风大作,唐僧不得不连连后退。
若是白龙没有被火行元力封印,能够动用元神之力,便能够通过心念传音,与唐僧沟通。
如今却是没有办法了。
正当白龙焦急之时,一道祥云突然从天而降,却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女真人。
不是观世音菩萨是哪个?
唐僧立刻近前,跪拜行礼。
“这条白龙,是敖闰龙王的玉龙三太子,是贫僧亲奏玉帝,讨了它在此,转为取经人做个脚力,东土来的凡马,岂能经历这千山万水?岂能到得了灵山圣地?须得是这头龙马,方才去得。”
菩萨说完,便上前,将白龙项下明珠摘取,然后将杨柳枝蘸出玉净瓶中甘露,往白龙身上拂了拂。
顿时,白龙体内的火行元力全部消散,龙躯之内法力又能运转自动。
白龙大喜,正要催动法力,飞腾上天时,观世音菩萨又对着它吹了一口仙气。
“变!”菩萨轻轻低喝。
蓦地,白龙便感觉原本轻盈无比的龙躯变得沉重了许多,细小了许多,最后竟然变作了一匹膘肥体健、四蹄坚韧有力的白马。
“你用心还了业障,帮助唐僧求取真经,功成之后,超越凡龙,还你个金身正果。”观世音菩萨微笑叮嘱。
白马口衔着横骨,仍旧不能开口说话,便连续点着马脑袋应是。
“此间事了,贫僧先告辞。”观音菩萨又叮嘱了几句,便驾着祥云飞离了蛇盘山,几个呼吸后便去得远了,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
“多谢菩萨!”唐僧万分感激。
新得的白龙马让唐僧很快忘记了原先的那匹白马,唐僧与王凡两人继续上路,径直向着西方而去。
……
这一行,便是两个月的太平路途。
光阴迅速,冬日过去,又值早春时候,但见前方山林一片锦翠之色,更远处的山凹中,有着楼台殿阁,壮观非常。
第五百零三章 露白
却说他师徒两个,策马前来,直至山门首观看,果然是一座寺院。全本小说网;HTTPS://щWW。TAiUU.COm;但见那——
层层殿阁,迭迭廊房。三山门外,巍巍万道彩云遮;五福堂前,艳艳千条红雾绕。两路松篁,一林桧柏。两路松篁,无年无纪自清幽;一林桧柏,有色有颜随傲丽。又见那钟鼓楼高,浮屠塔峻。安禅僧定性,啼树鸟音闲。寂寞无尘真寂寞,清虚有道果清虚。
诗曰:上刹祗园隐翠窝,招提胜景赛娑婆。果然净土人间少,天下名山僧占多。
长老下了马,行者歇了担,正欲进门,只见那门里走出一众僧来。你看他怎生模样——
头戴左笄帽,身穿无垢衣。铜环双坠耳,绢带束腰围。
草履行来稳,木鱼手内提。口中常作念,般若总皈依。
三藏见了,侍立门旁,道个问讯。那和尚连忙答礼,笑道失瞻,问:“是那里来的?请入方丈献茶。”三藏道:“我弟子乃东土钦差,上雷音寺拜佛求经。至此处天色将晚,欲借上刹一宵。”那和尚道:“请进里坐,请进里坐。”三藏方唤行者牵马进来。那和尚忽见行者相貌,有些害怕,便问:“那牵马的是个什么东西?”三藏道:“悄言,悄言!他的性急,若听见你说是什么东西,他就恼了。他是我的徒弟。”那和尚打了个寒噤,咬着指头道:“这般一个丑头怪脑的,好招他做徒弟?”三藏道:“你看不出来哩,丑自丑,甚是有用。”
那和尚只得同三藏与行者进了山门。山门里,又见那正殿上书四个大字,是“观音禅院”。三藏又大喜道:“弟子屡感菩萨圣恩,未及叩谢。今遇禅院,就如见菩萨一般,甚好拜谢。”那和尚闻言,即命道人开了殿门,请三藏朝拜。那行者拴了马,丢了行李,同三藏上殿。三藏展背舒身,铺胸纳地,望金象叩头。那和尚便去打鼓,行者就去撞钟。三藏俯伏台前,倾心祷祝。祝拜已毕,那和尚住了鼓,行者还只管撞钟不歇,或紧或慢,撞了许久。那道人道:“拜已毕了,还撞钟怎么?”行者方丢了钟杵,笑道:“你那里晓得,我这是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的。”此时却惊动那寺里大小僧人、上下房长老,听得钟声乱响,一齐拥出道:“那个野人在这里乱敲钟鼓?”行者跳将出来,咄的一声道:“是你孙外公撞了耍子的!”那些和尚一见了,唬得跌跌滚滚,都爬在地下道:“雷公爷爷!”行者道:“雷公是我的重孙儿哩!起来起来,不要怕,我们是东土大唐来的老爷。”众僧方才礼拜,见了三藏,都才放心不怕。内有本寺院主请道:“老爷们到后方丈中奉茶。”遂而解缰牵马,抬了行李,转过正殿,径入后房,序了坐次。
那院主献了茶,又安排斋供。天光尚早,三藏称谢未毕,只见那后面有两个小童,搀着一个老僧出来。看他怎生打扮——
头上戴一顶毗卢方帽,猫睛石的宝顶光辉;身上穿一领锦绒褊衫,翡翠毛的金边晃亮。一对僧鞋攒八宝,一根拄杖嵌云星。满面皱痕,好似骊山老母;一双昏眼,却如东海龙君。口不关风因齿落,腰驼背屈为筋挛。
众僧道:“师祖来了。”三藏躬身施礼迎接道:“老院主,弟子拜揖。”那老僧还了礼,又各叙坐。老僧道:“适间小的们说东土唐朝来的老爷,我才出来奉见。”三藏道:“轻造宝山,不知好歹,恕罪,恕罪!”老僧道:“不敢,不敢!”因问:“老爷,东土到此,有多少路程?”三藏道:“出长安边界,有五千余里,过两界山,收了一个小徒,一路来,行过西番哈咇国,经两个月,又有五六千里,才到了贵处。”老僧道:“也有万里之遥了。我弟子虚度一生,山门也不曾出去,诚所谓坐井观天,樗朽之辈。”三藏又问:“老院主高寿几何?”老僧道:“痴长二百七十岁了。”行者听见道:“这还是我万代孙儿哩?”三藏瞅了他一眼道:“谨言!莫要不识高低冲撞人。”那和尚便问:“老爷,你有多少年纪了?”行者道;“不敢说。”那老僧也只当一句疯话,便不介意,也不再问,只叫献茶。有一个小幸童,拿出一个羊脂玉的盘儿,有三个法蓝镶金的茶钟。又一童,提一把白铜壶儿,斟了三杯香茶。真个是色欺榴蕊艳,味胜桂花香。三藏见了,夸爱不尽道:“好物件,好物件!真是美食美器!”那老僧道:“污眼污眼!老爷乃天朝上国,广览奇珍,似这般器具,何足过奖?老爷自上邦来,可有什么宝贝,借与弟子一观?”三藏道:“可怜!我那东土,无甚宝贝,就有时,路程遥远,也不能带得。”行者在旁道:“师父,我前日在包袱里,曾见那领袈裟,不是件宝贝?拿与他看看如何?”众僧听说袈裟,一个个冷笑。行者道:“你笑怎的?”院主道:“老爷才说袈裟是件宝贝,言实可笑。若说袈裟,似我等辈者,不止二三十件;若论我师祖,在此处做了二百五六十年和尚,足有七八百件!”叫:“拿出来看看。”那老和尚,也是他一时卖弄,便叫道人开库房,头陀抬柜子,就抬出十二柜,放在天井中,开了锁,两边设下衣架,四围牵了绳子,将袈裟一件件抖开挂起,请三藏观看。果然是满堂绮绣,四壁绫罗!行者一一观之,都是些穿花纳锦,刺绣销金之物,笑道:“好,好,好,收起,收起!把我们的也取出来看看。”三藏把行者扯住,悄悄的道:“徒弟,莫要与人斗富。你我是单身在外,只恐有错。”行者道:“看看袈裟,有何差错?”三藏道:“你不曾理会得,古人有云,珍奇玩好之物,不可使见贪婪奸伪之人。
第五百零四章 黑熊
那老和尚见了这般宝贝,果然动了奸心,走上前对三藏跪下,眼中垂泪道:“我弟子真是没缘!”三藏搀起道:“老院师有何
话说?”他道:“老爷这件宝贝,方才展开,天色晚了,奈何眼目昏花,不能看得明白,岂不是无缘!”三藏教:“掌上灯来,让你再看。(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那老僧道:“爷爷的宝贝,已是光亮,再点了灯,一发晃眼,莫想看得仔细。”行者道:“你要怎的看才好?”老僧道:“老爷若是宽恩放心,教弟子拿到后房,细细的看一夜,明早送还老爷西去,不知尊意何如?”三藏听说,吃了一惊,埋怨行者道:“都是你,都是你!”行者笑道:“怕他怎的?等我包起来,教他拿了去看。但有疏虞,尽是老孙管整。”那三藏阻当不住,他把袈裟递与老僧道:“凭你看去,只是明早照旧还我,不得损污些须。”老僧喜喜欢欢,着幸童将袈裟拿进去,却吩咐众僧,将前面禅堂扫净,取两张藤床,安设铺盖,请二位老爷安歇。一壁厢又教安排明早斋送行,遂而各散。师徒们关了禅堂,睡下不题。
却说那和尚把袈裟骗到手,拿在后房灯下,对袈裟号啕痛哭,慌得那本寺僧,不敢先睡。小幸童也不知为何,却去报与众僧道:“公公哭到二更时候,还不歇声。”有两个徒孙,是他心爱之人,上前问道:“师公,你哭怎的?”老僧道:“我哭无缘,看不得唐僧宝贝!”小和尚道:“公公年纪高大,发过了他的袈裟,放在你面前,你只消解开看便罢了,何须痛哭?”老僧道:“看的不长久。我今年二百七十岁,空挣了几百件袈裟,怎么得有他这一件?怎么得做个唐僧?”小和尚道:“师公差了。唐僧乃是离乡背井的一个行脚僧。你这等年高,享用也彀了,倒要象他做行脚僧,何也?”老僧道:“我虽是坐家自在,乐乎晚景,却不得他这袈裟穿穿。若教我穿得一日儿,就死也闭眼,也是我来阳世间为僧一场!”众僧道:“好没正经!你要穿他的,有何难处?我们明日留他住一日,你就穿他一日,留他住十日,你就穿他十日便罢了。何苦这般痛哭?”老僧道:“纵然留他住了半载,也只穿得半载,到底也不得气长。他要去时只得与他去,怎生留得长远?”
正说话处,有一个小和尚名唤广智,出头道:“公公,要得长远也容易。”老僧闻言,就欢喜起来道:“我儿,你有什么高见?”广智道:“那唐僧两个是走路的人,辛苦之甚,如今已睡着了。我们想几个有力量的,拿了枪刀,打开禅堂,将他杀了,把尸首埋在后园,只我一家知道,却又谋了他的白马、行囊,却把那袈裟留下,以为传家之宝,岂非子孙长久之计耶?”老和尚见说,满心欢喜,却才揩了眼泪道:“好,好,好!此计绝妙!”即便收拾枪刀。内中又有一个小和尚,名唤广谋,就是那广智的师弟,上前来道:“此计不妙。若要杀他,须要看看动静。那个白脸的似易,那个毛脸的似难。万一杀他不得,却不反招己祸?我有一个不动刀枪之法,不知你尊意如何?”老僧道:“我儿,你有何法?”广谋道:“依小孙之见,如今唤聚东山大小房头,每人要干柴一束,舍了那三间禅堂,放起火来,教他欲走无门,连马一火焚之。就是山前山后人家看见,只说是他自不小心,走了火,将我禅堂都烧了。那两个和尚,却不都烧死?又好掩人耳目。袈裟岂不是我们传家之宝?”那些和尚闻言,无不欢喜,都道:“强,强,强!此计更妙,更妙!”遂教各房头搬柴来。唉!这一计,正是弄得个高寿老僧该尽命,观音禅院化为尘!原来他那寺里,有七八十个房头,大小有二百余众。当夜一拥搬柴,把个禅堂前前后后四面围绕不通,安排放火不题。
却说三藏师徒,安歇已定。那行者却是个灵猴,虽然睡下,只是存神炼气,朦胧着醒眼。忽听得外面不住的人走,揸揸的柴响风生,他心疑惑道:“此时夜静,如何有人行得脚步之声?莫敢是贼盗,谋害我们的?”他就一骨鲁跳起,欲要开门出看,又恐惊醒师父。你看他弄个精神,摇身一变,变做一个蜜蜂儿,真个是——
口甜尾毒,腰细身轻。穿花度柳飞如箭,粘絮寻香似落星。小小微躯能负重。
嚣嚣薄翅会乘风。却自椽棱下,钻出看分明。
只见那众僧们,搬柴运草,已围住禅堂放火哩。行者暗笑道:“果依我师父之言,他要害我们性命,谋我的袈裟,故起这等毒心。我待要拿棍打他啊,可怜又不禁打,一顿棍都打死了,师父又怪我行凶。罢,罢,罢!与他个顺手牵羊,将计就计,教他住不成罢!”
好行者,一筋斗跳上南天门里,唬得个庞刘苟毕躬身,马赵温关控背,俱道:“不好了,不好了!那闹天宫的主子又来了!”行者摇着手道:“列位免礼休惊,我来寻广目天王的。”说不了,却遇天王早到,迎着行者道:“久阔,久阔。前闻得观音菩萨来见玉帝,借了四值功曹、六丁六甲并揭谛等,保护唐僧往西天取经去,说你与他做了徒弟,今日怎么得闲到此?”行者道:“且休叙阔。唐僧路遇歹人,放火烧他,事在万分紧急,特来寻你借辟火罩儿,救他一救。快些拿来使使,即刻返上。”天王道:“你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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