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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崩坏系统-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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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蕊终于发现了金鲤的异常,这鲤鱼仿佛能够听懂两人交谈,有些神异。
金色鲤鱼停止了挣扎,只是拿着一双发泡的鱼眼瞪着陈光蕊,眼睛一眨一眨,眼泪流得更欢了。
“还是算了吧,此鱼已经生出灵性,食之不祥。”陈光蕊见金鲤可怜,动了恻隐之心。
陈光蕊便一人独自前往洪江,将金鲤放入江水内放了生。
金鲤一入水便再也不见了影子。
陈光蕊回殿后告知母亲张氏此事,张氏道:“发生好事,我心甚喜。”
“母亲,我们在此店已经住了三日了,皇命紧急,孩儿意欲明日动身出发,不知母亲身体是否好了?”陈光蕊问道。
“我身子还未复原,此时路上炎热,赶路只怕会生其他疾病,你在这里租赁间房屋,我先暂且住在这边,再付些盘缠。你们夫妻两人则先上任去,等候秋天凉爽了些却来接我。”
张氏深怕儿子为难,主动提出留下。
陈光蕊松了口气,便找来妻子商议,问她要了些银钱,租了间房屋,又付了些盘缠给母亲。
随后夫妻两人拜别而去。
路途艰苦,晓行夜宿,不知不觉陈光蕊夫妻两人便来到了洪江渡口。
此刻天色已晚,渡口摆渡人不多,陈光蕊四处张望,寻找船公,一时搜寻不到,却看到一位年轻人正在垂钓。
仔细看去,却是白天碰到的那个卖鱼的年轻人。
正是阿尘。
“兄台,又遇见你了。”陈光蕊上前招呼道。
“嘘,小点声,正在钓鱼,你声音太大,将鱼吓跑了。”阿尘轻声道。
陈光蕊有些尴尬。
“这渔具倒也古怪。”陈光蕊细细一看,发现阿尘的渔具并非寻常渔家所用,寻常渔家用竹竿或者软木制成鱼竿,柔韧亦坚固。
阿尘的鱼竿却是一根笔直的乌铁棒,丈二长短,两头绑着金箍,金箍旁则镌刻着一行字,唤作“如意金箍棒一万三千五百斤”。
乌铁棒的一头握在了阿尘手中,而另外一头则是垂入了水里。
“重一万三千五百斤?”陈光蕊哑然失笑,心中暗道,“未免胡吹大气。”
正在此时,一艘渡船从洪江中划来,撑船到岸,两位摆渡人名为刘洪、李彪,见到陈光蕊一行人,心知是笔大生意,立刻便来迎接。
陈光蕊便命令家童将行李搬上船去,夫妻两齐齐上船。
“好漂亮的小姐!”
刘洪突然见到了陈光蕊的妻子殷小姐,只见她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有着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
“如此美人,为何不是我的?”刘洪心中生出了一股浓烈的嫉妒。
这股嫉妒像是一条毒蛇一般,不断啃噬着他的心灵。
终于,他的目光深处透出了一股狠厉,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老爷坐稳了,我这便开船。”刘洪对着陈光蕊,笑呵呵道。
“船公稍等,载我回家。”岸边突然传来了阿尘的声音。
“这位兄弟,船上客满,却是载不了你。”刘洪不欲节外生枝,拒绝让阿尘登船。
“船公,这船上才载了三人,我看却还能再坐两人,为何不让我上船?”阿尘笑道。
刘洪一愕。
“船上是位相公和他夫人,却是有些不方便再坐其他人。”刘洪再次拒绝。
“兄台,不如行个方便?”阿尘高声喊道,让船舱里面的人也听到。
船舱里陈光蕊夫妻两人也在商议。
“夫人,这年轻人有些古怪,还是莫要让他上船了。”陈光蕊想起了那根乌铁棒,总觉得阿尘并非常人。
殷小姐却是有着不同意见,轻声道:“夫君,观此人面貌,不似奸邪之人,不如让他上船,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陈光蕊无法,只得对刘洪道:“船公,便让他上船吧。”
正主发话,刘洪便也没了借口。
阿尘顺利登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却是怨不得我!”刘洪看着阿尘高高兴兴上船,心中转动着恶毒的念头。
为了避嫌,阿尘坐到了陈光蕊身旁。
“兄台,你那根鱼竿呢?”陈光蕊见到阿尘两手空空,不由奇怪。
见阿尘穿着,麻布衣衫,并非富贵人家,那样一杆铁器,对家里应该很贵重才是。
“那乌铁重一万三千五百斤,却是不能拎在手上上船,否则这船怕是要沉了。”阿尘笑道。
陈光蕊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 解救
夜静三更,陈光蕊夫妻两人正在休息,突然听到打斗之声响起。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老爷快起身,船人欲行不轨!”
陈光蕊、殷小姐两人立刻睁眼,就见到两位船家刘洪、李彪二人,正在殴打家童,招招朝着要害而去,家童已经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两人顿时亡魂大冒。
刘洪、李彪又朝着陈光蕊夫妻走来。
想那陈光蕊一介书生,殷小姐一位富家小姐,如何是两位孔武有力的船家对手,正六神无主时,殷小姐看到了正在一旁呼呼大睡的阿尘。
“都这时候了,还有功夫酣睡?”殷小姐立刻上前推动阿尘,想要唤他起来。
“怎的忘了还有此人!”刘洪心中一惊,刚才他与李彪两人商议,先将家童杀死,再杀陈光蕊,却是完全忽略了阿尘的存在。
“不过现在杀了他也不晚。”
刘洪、李彪两人狞笑上前,殷小姐与陈光蕊俱是恐惧,说不出话来。
刘洪走到阿尘身旁,见他还是不醒,顿时脸上露出嘲笑。
“真是取死有道,不过也好,少了许多挣扎痛苦。”
利刃捅向了阿尘的脖颈,殷小姐、陈光蕊吓得闭上了双眼。
刘洪、李彪两人仿佛已经看到了迸溅出来的鲜血。
当!
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利刃刺中了阿尘的肌肤,却好像刺中了铁石一般,怎么都刺不进去,刘洪不断加力,却是徒劳无功。
一旁的李彪顿时汗下来了。
“不好,是异人!”刘洪李彪两人反应极快,立刻冲出船舱之外,跳水逃生。
这是一个神魔妖怪都存在的世界,阿尘这样坚韧的身躯,分明不是常人所能拥有。
此时不走,难道等死吗?
扑通扑通两声,两人跳入了洪江当中,很快不见了身影。
陈光蕊惊魂甫定,看向了阿尘,却见到他还在睡觉,毫无苏醒的迹象。
光蕊又去看家童,发现其满脸青肿,却还有气,呼吸也算平稳,只是昏迷了过去,顿时安心了下来。
“现今该如何是好?”殷小姐六神无主道。
陈光蕊想了想,来到船头,拿着船竿开始划动,可惜他一介书生,哪里操持过这等事,无论怎么用力,船只就在原处打转,不得前进半分。
片刻之后,他便气喘无力,停下了手脚。
无奈,只得回了船舱。
“暂且休息,等到明天,看是否会有船家经过。”陈光蕊道。
“也只得如此。”殷小姐无奈道。
说是暂且休息,两人又岂能睡得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彻夜无眠。
第二日,天光微亮。
“唔……”
阿尘伸了个懒腰,终于醒了过来,陈光蕊顿时心中大定。
他担惊受怕了一夜,阿尘一直不醒,若是刘洪、李彪二人去而复返,再行不轨,却不是夫妻二人可以抵挡。
所幸并没有发生这种事。
此刻洪江水面起了大雾,雾气朦朦,看不清一丈之外的事物。
这样的天气,即便有其他船家经过,也不一定能够发现自己等人,陈光蕊心中担忧,问阿尘道:“兄台,你可会划船。”
“应该会吧!”阿尘思忖了一下。
“呃……”陈光蕊一脸困惑,就见到阿尘端坐在了船头,一动不动。
“昨夜里两位船人欲行不轨,后来……”陈光蕊正说着昨夜发生之事,却突然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什么?
一根乌铁棒,丈二长短,一端正持在这位古怪年轻人的手中,而另外一端,则是斜斜插入了水面之下。
隐隐可见,水面之下的乌铁另外一端,似乎有着暗团团的黑影。
“他什么时候将这铁器带上船的?”陈光蕊心中生出疑惑。
“上钩了,终于钓到两条大鱼!”
正在陈光蕊百思不得其解时,阿尘突然抬手,将铁棒收了回来。
大团黑影从水面飞出,落在了船板之上。
陈光蕊定睛看去,顿时唬得战战兢兢。
“这……这……”陈光蕊牙齿大战,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根古怪的乌铁鱼竿,却是没有鱼钩鱼线。
阿尘口中的两条“大鱼”,是被乌铁贯穿,串在了一起,一动不动,已经没了声息。
“大鱼”也并非真正的鱼,而是刘洪、李彪二人!
毕竟是新科状元,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智慧过人,联系前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多谢恩公出手相救。”陈光蕊上前拜谢道。
阿尘微笑,并未回答。
在陈光蕊眼中,这却是默认了,顿时心下一宽,不过很快便又忧愁了起来,此刻洪江水面仍旧一片大雾,不见消散,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归岸?
船上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恩公,可有法子回到岸上?”陈光蕊突然想到了刚刚的对话。
阿尘“应该会”划船。
陈光蕊不疑有他,以为是阿尘的谦辞。
“有的,稍等。”阿尘笑笑,将如意金箍棒甩了甩,将两具尸体甩飞到一旁,随即将铁棒插入了水中。
“恩公,这铁棒不过丈二长短,不如换那根船竿?”陈光蕊建议道。
阿尘没有理睬。
陈光蕊只得住嘴不言,正自奇怪间,突然发现船动了起来,朝着前方行去。
“这……”陈光蕊看向了阿尘,见他手中只是拿着铁棒,却没有丝毫撑船的动作。
船行速度越来越快,宛如水中白条,不过半个时辰,便已经到了洪江南岸。
上了南岸,陈光蕊寻人去县衙报了案,顿时县令带着大群衙役前来,将刘洪、李彪二人尸首收殓,并将光蕊一行人请入县衙休息。
新科状元,即将上任的江州州主差点死在自己辖区,着实下了洪江县令一跳。
所幸,有惊无险。
“恩公……恩公人呢?”陈光蕊正要与阿尘说话,却发现不知何时,阿尘已经不见了踪影,“夫人,你可曾见到恩公?”
“未曾。”殷小姐道。
陈光蕊托县令寻找了数日,一直未有结果。
盘桓了数日,陈光蕊有皇命在身,不能耽搁,只得再次上路,前往江州上任。
第四百八十九章 祸端
三州花似锦,八水绕城流,说的便是长安城,三十六条花柳巷,七十二座管弦楼,乃是南瞻部洲最为繁华的国都。全本小说网;HTTPS://щww。taiuu。com;
长安城外泾河岸边,有两个贤人,一个是渔翁,名唤张稍;一个是樵夫,名唤李定。两人识文断字,虽未参加科举,却都有进士之才。
这一天,两人在长安城集市之上,分别卖完鱼与柴后,进入了同一家酒馆,喝得酩酊大醉。
“老板,再来一瓶酒,我要带走。”张稍、李定齐齐道。
老板摇摇头,着小二给他们两人每人一瓶酒,同时在账簿上又记了一笔。
“越喝越穷,越穷越喝。真是没救了!”
两人携带着小二给的一瓶酒,离开了酒馆。
他们顺着泾河岸边,徐步而回。
“李兄,我想那争名夺利的,为了名利丧体亡身;接受朝廷爵位恩惠的,像是抱虎而眠、袖蛇而走,凶险万分。算起来还不如我们山清水秀,逍遥自在。”张稍道。
“张兄说得有理。”李定道,“只是你那水秀,不如我的山清!”
“嗯?”张稍看了过去。
他的眼神锋利了起来,仿佛像是在说:你要战?
李定毫不示弱,神情一震,双目回望,炯炯有神,好似在回应:便作战!
张稍稍一思索,便道:“你山清不如我的水秀。有一《蝶恋花》词为证:烟波万里扁舟小,静依孤篷,西施声音绕。涤虑洗心名利少,闲攀蓼穗蒹葭草。数点沙鸥堪乐道,柳岸芦湾,妻子同欢笑。一觉安眠风浪俏,无荣无辱无烦恼。”
李定不假思索,接道:“你的水秀,不如我的山清,也有个《蝶恋花》词为证,词曰:云林一段松花满……”
两人颇有些才华,吟诗诵词,一连交锋了七个回合,不分胜负。
终于行到了分叉路口,两人躬身作别。
“李兄啊,途中保重!上山仔细看虎,假若碰上山君,明日街头便少了一个故人!”张稍之前没有压下李定,心中有些不忿,话语便有些不中听。
“你这厮惫懒,好朋友可以代死,你怎么反而咒我?”李定随即骂道,“我若是遇到老虎遭了毒手,你必然遇到浪头翻江溺水而亡!”
张稍一脸淡定:“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翻江。”
李定冷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怎么就这么笃定?”
张稍笑道:“李兄,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你上山砍柴的营生不好预测,而我打渔的生意却是好预料,定然不会遇上凶险。”
李定道:“你那水面上营生,极其凶险,怎么预料?”
张稍迟疑了一番,欲言又止。
“你该不会胡吹大气吧?”李定使了一个激将法。
若是换做平常,以张稍的智慧,自然不会受激。但他现在喝饱了老酒,正是智能低下时,酒气一上涌,便有些无法自制了。
“你是不知道,这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一个卖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鲤鱼,他就与我算上一课,依着他指点的方位,总是满载而归,也遇不上风浪。今日我去买卦,他叫我在泾河湾头东边下网,西安抛钓,定然所获颇丰。明日进城卖掉鱼获换钱,再与老兄相叙。”
洋洋得意地说完后,张稍便与李定告别。
张稍却是没有想到自己酒后失言,酿成了一桩悲剧,不但害得自己失去了好买卖,还让一位龙王丢了性命。
路上说话,草里有人。
泾河水府有一个巡水的夜叉,此刻正在岸边水草丛中小憩,无意间听到了这番话,顿时急忙赶回了泾河水晶宫,将此事报与龙王道:“祸事了,祸事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话细细讲来!”泾河龙王正闭目修行,见到夜叉这副模样,顿时有些不豫。
夜叉只得从头开始述说:“臣巡水到了泾河河边,长安城里西门街上,听到一个渔夫和樵夫在谈话,相别时,言辞激烈,互相诅咒。那渔夫说: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个卖卦先生,算得最准,每日送他金鲤一尾,他就为他算上一课,教他打渔百下百着。若真有如此准确,不是将水族尽情打了?水族凋零,水府也凄凉,也没有臣下跃浪翻波展现大王威势。”
听完夜叉所言,泾河龙王顿时淡定不了,怒气暗生。
他急急忙忙提了宝剑,便要上长安城,诛杀这个卖卦的相师。
“大王且息怒。”旁边闪过了龙子龙孙,虾臣蟹士,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他们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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