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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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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领着我们上楼,带着点歉意说:“抱歉,我义母这段时间为了照顾我义父,心力交瘁,怠慢了。”
我摇头道:“没什么,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
楼上的卧房门口也守着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而且都带着枪,白鹭进去通报了一声,便出来说:“姜女士,义父请您进去。”
我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水草腥味。
大床上躺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但仍然可以看出年轻时的英俊风貌,只是他露在外面的那两条手臂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看起来非常可怕。
白鹭上前扶起老人,说:“义父。这位就是从内地来的姜女士。”
方老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忽然睁大了:“七娘!你是七娘!”
我惊了一下,七娘?说的是我奶奶吗?
“七娘,你还是放不下我,来找我了吗?”方老又喜又悲。“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等你啊。”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不是吧,难道是我奶奶年轻时留下的风流债?
我突然想起,那个中年美妇。和我祖母年轻的时候,似乎有点像。
“方老,您认错人了。”我连忙说,“我不是七娘。”
方老看着我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是啊,你不可能是她,她现在要是活着,都是七八十岁的人了。”
我心里微微一疼,说:“方老,您所说的那个七娘,是不是姓姜?眼角边有一颗泪痣?”
方老一惊:“你认识她?”
我点头道:“她是我的祖母。”
方老更加吃惊:“什么?七娘结婚了?你爷爷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有些茫然:“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连我父亲也没有见过,奶奶只说爷爷在我父亲出生之前就已经过世了。”
方老皱紧了眉头,良久才疏解开,叹了口气说:“转眼都五十多年了。我刚遇见你奶奶的时候,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年轻小伙子,现在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我本以为你奶奶会终身不嫁的,没想到还是成了亲,只可惜她命途多舛,那么年轻就没了丈夫,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心中也叹气,奶奶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确实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现在想来,要是有个男人在她身边,也许就不用这么艰难了。
我本来想再问问他,奶奶年轻时的事情,但想想还是先治病要紧,便说:“方老,我先看看你的病吧。”
方老点头道:“当年你奶奶就是一个厉害的大师,想来你也不会差。”
便让白鹭解开衣服,我一看,他的四肢已经被那恐怖的黑色纹路塞满了。仿佛身体内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已经被黑化。而那纹路一直蔓延,已经爬上了腰部和肩部,朝着他的心脏蔓延而去。
我眉头皱起,居然这么严重。
我从挎包里掏出桃木短匕和几张符,说:“方老。你忍着点。”
方老笑道:“这算什么,想当年我在刀光血影里来去,身中十几刀还砍翻好几个对手。”
我笑了笑,拿起短匕,在他手臂上轻轻一划。短匕是没有开刃的,却一下子就划开了,鲜血涌了出来。
我将朱砂抹在他的伤口上,那伤口里居然冒出了几根黑色的头发,我抓住那头发扯了出来。放在盘子里,让白鹭帮忙包好伤口。
我仔细看那几根发丝,很长,似乎是女人的头发,闻着有股浓烈的水草腥臭味。
我脸色有些沉,说:“方老,您年轻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和水有关的。”
“水?”方老愣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良久,他睁开眼睛,对白鹭说:“阿鹭啊,你先带阿驰和这位女士下去喝点茶吧。”
我朝温暖点了点头,他们三人便退了出去。
“方老,现在只有我们俩了,你可以说了。”我淡淡道。
方老靠着柔软的枕头,脸色有些怅然,说:“这件事埋藏在我心里,已经有四十年了,我曾想过去找你的祖母,把这件事告诉她。但大陆那些年很动荡,我与你祖母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四十年后,我居然会讲给她的后代听,真是造化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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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海上鬼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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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说,那年他从大陆来到港岛,投奔他的一个远房叔父,他叔父是开武馆的,手底下有很多弟子。当时港岛的武馆很多,是现在社团的雏形。
他当年不是正常过关,而是游过去的,那些年游到港岛的人很多,游到一半死在海上的人更多。
那天晚上,他刚下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雷电轰鸣,风雨大作,他拼了命游了很久,最后终于游不动了,视线模糊,整个海面都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
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没想到海上飘来一根浮木,他就趴在那根浮木上,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沙滩上,他很高兴。以为自己到了港岛,起来一看,眼前是一大片树林,他在树林里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了一座村子。
那是一座很典型的渔村,都是些瓦房。看起来很落后,跟当时的大陆内地差不多。
他有些惊讶,不是都说港岛遍地都是金子,人们都富得流油吗?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穷?
他有些怀疑了,这真的是到了港岛吗?会不会是随海水又飘回大陆了?
他此时又累又饿,就想进村子里要点吃的。一走进村子。他才发现这村子很怪。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从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有人,但没人出来走动,也不生火做饭。他一连敲了好几家的门,也没人开。
他没办法,只好继续往里走。走着走着,他看到了一座三进的房子,像是旧社会地主住的。房檐下挂着两盏白色的灯笼,灯笼上写着一个“奠”字,门楣上挂着白色的绸子,显然是刚刚死了人,在办丧事。
大门没有关,他敲了门,也没人来应,便走了进去。
进门就是个天井,天井对面就是正堂,正堂上摆着一副棺材,几个人坐在棺材前,正在守灵。
一般办丧事,都要请宾客吃饭,他想蹭一顿饭吃,便径直走进去,拿起香,给棺材主人敬了三炷香。
他侧过头一看,发现棺材旁边坐了三个女人,那三个女人全都戴着白色的面纱,那面纱有些诡异,是将整个脑袋都罩起来,然后三人面前居然放着三只织布机。三人正在不疾不徐地织布。
他心头咯噔了一下,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听人说过,沿海地区,有的地方有种奇怪的风俗,人死了之后,除了要穿寿衣之外,还要戴上白色的面纱,称为面衣,据说是从唐朝传下来的传统。
他上去向那三个女人打招呼,三个女人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地纺布。
当时他年轻气盛,又仗着一身的武功,根本不怕这些神神鬼鬼的,便从灵堂出来,到后屋找东西吃。
后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点灯,他摸到厨房,翻了半天,才翻出两个已经馊掉的馒头。
他狼吞虎咽地将馒头吃掉,还是觉得饿,却也只能忍着,又困得不行,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往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听到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外面还没有天亮,屋子里很黑,他下了床,却发现脚下有些怪。在地上摸了摸,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头发。
整个房子,地面全都布满了头发。
这些头发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像是刚从海底捞起来的,摸上去也湿漉漉的。
他大惊。连忙回到床上,发现自己的脚上沾了几根头发,他将头发扯下来,却发现那些头发居然长在了自己脚底。
他咬紧牙关,忍着剧痛,将那几根头发从肉里生生扯出来,扯得脚上全是血。
那些头发并没有爬到床上来,只在地面上涌动了一阵,便忽然退去了。
他吓得匆匆跑出了那座宅子,都没敢从前堂走,而是从后院翻出去的。
他一路小跑,跑出了村子,又回到了那片沙滩,肚子却疼痛难忍,肚皮上开始涌动,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肚子里爬出来一样。
他突然想起,七娘曾给过他一颗药丸,说如果遇到了鬼上身之类的事情。可以将药丸吃下去。
他一直贴身带着七娘给他的东西,摸出来,咬开蜡丸,里面是一颗红色的药丸,他一口吞下去,没多久。肚子就有了响动。
那动静还特别大,就像是打雷或者击鼓一样,足足响了半个小时,他又去森林里拉了几次肚子,拉出来的不是粪便,而是一团团黑色的头发。
拉完之后。他觉得一身轻松。
他终于明白,这里绝对不是港岛,自己可能是到了一个很恐怖的地方,于是找到之前的那根浮木,又跳进了大海之中,随水漂流。
在海上漂了足足有四天。他都快饿死了,终于遇到了一艘港岛的渔船,将他救起,送到了港岛,才活了下来。
后来,他找到了叔父,跟着叔父打天下,创下了一片基业。
四十年过去,这件事始终藏在他的记忆深处,他年轻时常常做梦,梦见自己还在那个恐怖的岛屿上,到处都是可怕的头发。
我听完故事,细细地想了想书里的记载,说:“方老,你可能遇到了鬼岛了。”
“鬼岛?”方老脸色有些苍白。
我点头道:“传说,古时候人们出海打渔,在经历风暴之后,偶尔会流落到一些诡异的岛屿上,地图上找不到这些岛屿。岛屿上有时是古怪的无人村落,有时又是人头攒涌的集市,有时又是高门大宅院,还有人在上面遇到过漂亮的美女留宿的。但是,这些岛屿,并不是真正的海岛。而是淹死在海中的人,怨气所化的鬼岛!上了鬼岛,九死一生,就算回来了,也会重病而死。方老您算是运气好,有我祖母送的药丸。又当机立断,乘浮木离开,否则您四十年前恐怕就不在人世了。”
方老道:“我今日这病,也跟当年得鬼岛有关吗?”
我说:“当年您吃了我祖母的药丸,那药丸名叫‘八毒赤丸子’,是用八种珍贵的毒物所制作而成,对消除侵入体内的怨气有奇效。您吃了这药,体内怨气肯定是清除干净了的,今天您这病,也是鬼物的怨气导致,但是最近才染上的。”
方老人老成精,立刻听出我话里有话:“我最近没有出门,到哪里染上的怨气?”
我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您那位妻子,是什么时候娶进门的?”
方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你的意思是……阿静有问题?”
我笑了笑,说:“能说说您这位妻子吗?”
方老说,他这位小妻子,名叫曾静。是从大陆来的,到他家来做佣人。因为长得很像我的祖母七娘,方老一下子就看中了她,她对方老也很好,非常体贴,照顾得无微不至。一生都没有结婚的方老,便娶了她做妻子。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反对,因为这个女人比方老小了四十岁,又带着一个拖油瓶儿子。但方老力排众议,与曾静举行了婚礼。
方老说他想了七娘一辈子,现在都快入土了,想来是不可能娶到七娘了,能娶一个和七娘长得像的,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我听得有些无语,奶奶啊奶奶,你看你把这个男人伤得多深。
曾静和方老结婚后,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我说:“方老您再想想,您这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症状出现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方老想了好一阵,说:“奇怪的事情倒没有,只是在曾静的卧房里看到了一块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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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斩杀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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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我连忙问,“谁的?”
方老说:“是曾静母亲的,上面写着‘显妣曾母孺人之位’。”
“只有姓,没有名吗?”我又问。
方老摇头。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方老,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害怕。”
方老很平静:“你尽管说吧,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能害怕什么?”
我说:“方老您仔细想想,当年你在鬼岛上进的那座宅子,门楣上有没有挂匾额?”
方老皱起眉头,他年纪大了,记忆也大不如以前了,想了好半天才突然想了起来,脸色骤然大变:“曾府!当年那鬼宅门楣上挂的牌子。是‘曾府’二字!”
我叹了口气,说:“这就对了,您再想想,您当年敬香的那个牌位上,又写了什么?”
方老双手死死抓住床沿。激动地说:“我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曾静的那个牌位,就是当年我在鬼岛上看到的那个牌位!丫头,难道曾静是鬼吗?”
我摇头:“她不是。”
“难道是她的儿子?”方老惊道。
我站起身,目光阴沉:“他们都不是,但他们都被鬼魂附身了。”
我走出卧室,白鹭和张弛等人都坐在客厅里,却独独不见了曾静母子。
我惊问:“那对母子呢?”
白鹭说:“辉儿说肚子饿了,义母带他去了厨房。”
我脸色一变。对那几个守在卧房门口的男人喊道:“不好,快把方老带出这屋子!”
那几人立刻冲进卧室,却发现卧室的地板上布满了黑色的头发,像海浪一样涌动。
那几人惨叫起来,摔倒在地,黑色的发丝钻入他们的体内,他们顷刻之间就变成了满身黑毛的怪物。
白鹭等人跑了上来,都被这景象吓到:“姜女士,这是怎么回事?”
我脸色有些黑,说:“这栋房子,都被那两个鬼物给同化了。”
话音刚落,四周墙壁里就长出茂密的毛发,朝着床上的方老和我们几人涌了出来。
温暖从腰带里抽出软剑,在四周一划,划出了一个圆圈,那圆圈亮起一层金光,圈内的黑发寸寸断裂,化成黑雾消失不见,而外面的黑发,一触碰到圆圈,也湮灭了。
温暖正要从圈里出来,我回过头去说:“你保护他们,我来处理。”
说完,我抽出三张镇邪祟符,口中念诵咒语。然后迅速弹出,三张符箓漂浮在半空中,围着床铺,黑发触碰到符箓形成的圆圈,就进不去了,但那几张符箓也燃烧起来,一旦烧完,发丝就会爬上床,袭击方老。
方老似乎想起身,我连忙说:“方老,别动!”
我张开手掌,金甲将军从我手心中飞了出去,在空中绕了一圈,突然钻进了床底。
床底发出一声尖叫,整个床铺居然飞了起来,漂浮在半空中,床底下趴着一个女鬼,应该是个溺死鬼,在水里泡得太久了,身体泡得发胀发白。像一个巨大的胖子,她那一头长发长在地板里,面容极其恐怖。
空气中充满了让人作呕的海水腥臭,金甲将军趴在女鬼的脑袋上,女鬼头顶的长发立刻将它包裹起来。结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茧。
那一瞬间,我发现我和金甲将军之间的联系被生生切断了。
我心中大骇,这女鬼不过是个厉鬼,居然这么厉害,连金甲将军都吃了瘪?
不行。我不能没有金甲将军。
我拔出桃木剑,忽然感觉到头顶有阵阴风,手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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