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都市之真理追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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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要求？”我怒极反笑，道，“身为圣人竟然主动要求追杀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女孩。你是要炫耀自己的武力吗？”

“我从来不认为武力是用来炫耀的。”

“那是为什么？！一个小女孩竟然值得堂堂圣人追杀？！”一股烦躁的情绪在我的心中涌现，让向来理智的我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你怎么了？”神裂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

“用不着你这个圣人来关心！”越来越多的画面不时在脑海中闪现，让我的心态越发无法平复下来，忍不住对神裂冷嘲热讽起来。

“你现在的心境很不稳定。”神裂皱眉道，“我看我们的谈话还是暂时告一段落，等你平复下来再继续吧。”

“笑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俘虏来决定谈话是否继续了？”揉了揉额头，我似乎快要压制不住心中的暴戾情绪了。

“看来，你的心境真的出问题了。”

“少罗嗦！”我抓着神裂的领口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不顾她因为窒息而呈现的痛苦表情，恶狠狠地道，“现在这里是我做主！”

像扔垃圾似的将神裂扔回床上，我的眼中已是血红一片，大脑的剧痛让我几乎是吼道：“回答我！是不是有了强大的力量就可以为所欲为？！”

神裂猛咳一阵，连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有了强大的力量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话，比你强大的我是不是就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刚刚调匀呼吸的神裂刚想说话，却发现，我正面容扭曲地看着她那完美的身体，一股宛如洪荒巨兽的暴戾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再也压抑不住的烦躁暴戾猛地爆发了，我扑到了神裂的身上，狠狠地撕开了她上身的Ｔ恤，挺拔的双峰傲然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再次重重刺激了我的神经。

“不要！”

——————暴走的分割线——————

终于将脑海中的记忆整理完毕，前世的叶秋云与今生的上条星夜在这一刻才算完成了融合。

“对不起。”一番发泄之后，我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前世的记忆恢复更是让我多了一份超然于世的阅历。但是，对于目前的状况，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一句话而已。

“恢复正常了吗？”神裂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漠然。

我点了点头，想开口，最终却依然是只能重复那一句：“对不起。”

“在魔术界，对贞操并不是看得那么重，你不用太在意。”神裂淡淡地说道。

“怎么可能不在意？！”神裂的淡漠不知为什么就是那么让我生气，“如果不在意的话，你又为什么把它保存到今天？！”床单上的一抹鲜红证明了今天之前神裂的处子身份。

“那你想让我如何？”神裂看向了我，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犀利，“杀了你？还是哭闹着让你负责？”

神裂的质问却让我笑了起来，道：“你果然还是在乎的啊。”

“是的，我在乎。那又怎样？”

“那就试着接受我吧。”

“什么？”

“在此之前，我们的交集仅仅是一场战斗，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道，“但是，既然有了这件事，无论原因是什么，我们都不可能当它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下，试着了解对方，接受对方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这太愚蠢了！”神裂有些激动的道，“你是‘科学侧’顶峰的ＬＶ５，我是‘魔术侧’最强战力的圣人。你认为我们可能在一起吗？！”

“让那些戒条都见鬼去吧！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恶狠狠地道，“谁要是阻挡在我们中间，就算是神，我也会杀给你看！”

“……”默默对视着，最后是神裂先避过了我的目光，道，“我们并不是在追杀茵蒂克丝。”

知道神裂一时还无法接受的我也没有太过紧逼，点了点头，道：“从听到你们名字的时候我就在奇怪了，同属‘必要之恶’教会的你们为什么会追杀茵蒂克丝。”虽然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我当然不能表现出来。

“那孩子没有了一年前的记忆，所以，我们同属‘必要之恶’教会，还有自己被追捕的理由她都完全不记得了。所以，她只有靠自己来判断，认为‘追捕她的魔术师是盯上了十万三千册的魔术结社的人’的判断是妥当的。”

“那么，真正的理由呢？”

“我们是为了保护她。”

“保护？”

“完全记忆能力。”神裂把教会对她的解释照搬着，“十万三千册魔导书已经占据了她大脑容量的８５％，而茵蒂克丝的完全记忆能力又会把看到的一切都记下来，所以剩下的１５％容量最多只能支持她一年的记忆。我们必须找到她，并将他一年以来的记忆清除才能保证她的生命。”

“砰！”房门被重重推开了，当麻一脸焦急地道：“如果不清除会怎么样？”

对于当麻的突然闯入，我和神裂都没有表现出惊讶，早在他来到我房门前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了，我淡淡地问道：“茵蒂克丝呢？”

“还没有醒过来。”随口应了一声，当麻盯着神裂追问道，“如果不清除茵蒂克丝的记忆会怎么样？”

“往注满水的密封桶中再加水，你说会怎样？”

当麻一下子呆住了。

“神裂，我有一个问题，”我故意皱着眉道，“你说的那些８５％、１５％、一年的数据都是从哪里来的？”

“是教会告诉我们的。”

我叹了口气，转对当麻道：“当麻，你还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啊。”

“什么？”

“我说你啊，还记不记得我最初觉醒能力的时候，那帮疯子科学家是怎么定义的？”

“当然记得啊，是……‘绝对记忆’？！”

“终于反应过来了？”我白了他一眼，道，“我的脑袋里可是装下了整个学园都市可以找到的所有资料，别说十万三千册，一百三十万册都有多。你看我什么时候有过脑容量不够的情况发生吗？”

“这……这么说来……”

“人类的大脑是很复杂的，本来就有把经历过的所有事都记录下来的能力。那些你以为忘记的东西实际上只是被大脑埋藏到了深处罢了。所谓的‘完全记忆’、‘绝对记忆’的实质也只是让那些东西不被大脑埋藏而已。更何况，掌管知识和情节记忆的大脑部分根本就不同。所以说，”我转对神裂道，“你被教会骗了。”

十、悠闲生活

十、悠闲生活

又是一天的清晨，但是我与昨天已经完全不同了。两个灵魂的融合，不仅让我多了一份珍贵的记忆，更是让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得到了巨大的成长，计算能力几乎翻了个倍，肉体的素质也大幅提高，如今的我完全有自信，即使再次面对全力爆发圣痕力量的神裂也可以轻松取胜。外表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我是个１４岁的少年，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无论谁第一次见我都会把我的年龄定为１８－２０（似乎大家对于主角的年龄怨念很大，那我就开一下金手指让他长大吧）。

神裂在昨天晚上离开了。虽然不能置信，但在见识到我把她随意抽出的几本书都倒背如流的事实下，她不得不承认教会所谓的“不清除茵蒂克丝的记忆大脑就会承受不住”的话实在是经不起半点推敲。

明白了教会的谎言，神裂决定回去与同伴商量之后再确定下一步的行动。已经与神裂有了那种关系又已经“了解真相”的我自然也不好再把她当俘虏，只得任她离去。

本来在离开之前当麻还建议神裂与茵蒂克丝见一面，将事情当面说清楚。不过，神裂在考虑了一番后拒绝了，因为她不确定能够破除教会在茵蒂克丝身上做的手脚，与其到时候让茵蒂克丝更伤心，还不如先不要让她知道真相。

“咦，星夜，你怎么好像变老了？”后知后觉地当麻在吃早饭的时候才发现了我的不同。

“成熟，这是成熟了，懂吗？”我提醒当麻注意用词，脸上不自觉带上了笑意。虽然是在暴乱的情况下发生的，但前后两辈子加起来已经超过三十的我终于摆脱了“处男”的帽子了。唯一遗憾的是情节上我已经记不清楚了，看来得尽快攻略神裂好再体会一下。

当麻打了个冷颤，道：“总觉得你的笑容好邪恶。”一旁的茵蒂克丝点头表示赞同，真是的，明明我才是救你的人，为什么你就是更喜欢当麻呢？难道“幻想杀手”真有提高异性好感度的附带功效？

“错觉，错觉。”看来我得注意一下了，前世今生的融合让我的性格上不免有些变化，要是让人发现了，虽然奈何不了我，但也会很麻烦的。更何况，我也不想今生好不容易得到的家人与我产生什么隔阂。

“当麻，你准备怎么安排茵蒂克丝？”由于我的插手，茵蒂克丝的伤势并没有恶化，也就用不着去找小萌老师使用治疗魔法了，自然也就更没有理由让她寄住到小萌老师那里了，于是我在早饭后提出了这个问题。

“诶？”

“我说你啊，该不会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吧？”看他那白痴的样子我就知道答案了，头痛地道，“你要上学，我要上班，难道让这个大胃笨修女一个人呆在家里？你不怕她饿死吗？”

“我才不是大胃笨修女！”茵蒂克丝在一旁抗议着，被我们无视了。

“你把她带到学校去不行吗？”当麻道，“我们学校的老师曾经把孩子带去的。你就说是托你照顾的表妹。”

“明明我比星夜大的！”茵蒂克丝的话再次被无视。

“你要搞清楚，常盘台这样的贵族学校检查可是超严格的。像茵蒂克丝这样没有身份ＩＤ的可疑人士怎么可能让她进去。”

“茵蒂克丝一点都不可疑！”

“不，非常可疑。”当麻打量了一番茵蒂克丝身上的修女服得出了结论，说实话的代价就是本已非常不爽的茵蒂克丝给了他一顿飞禽大咬。

费了好大劲将茵蒂克丝安抚下来，当麻道：“那星夜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也很头痛啊。”我想了想，无奈地道，“要不然今天你先带她去学校，小萌老师还是比较好说话的。我想办法在今天之内把她的ＩＤ办下来。”

“喂喂，你说的想办法该不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入侵学园都市的管理系统。”

——————上班的分割线——————

“御坂同学，早啊。”

“决斗吧！”

“好吧。”

“你这个……嗯？你说……好？”本以为又要被拒绝的御坂美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喜道，“你终于同意跟我决斗了？！”

“今天心情不错，就满足一下你的愿望吧。”

“好极了，什么时候？”

“现在。”

“好，接招！”兴奋地御坂美琴完全没在意是在学校门口，掏出一枚硬币就是一记“超电磁炮”……

“叮！”硬币并没有化作一道划破天际的闪光，而是轻飘飘地飞了两米就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怎……怎么回事？”

“嘣”我扣指一弹，在御坂美琴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红印，笑道：“我赢了哦。”说着，悠闲地向着学校内走去。

直到我走进了校门之内，愣了好半天的御坂美琴才反应了过来，猛地回过头来，对我大叫道：“你这家伙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放心吧，只有今天一天而已。就当是不听老师话的孩子受到的惩罚。”我挥了挥手，没有回头径自向里走去。

“怎么可能？！就算他的能力一样有电磁力（我在排位战中都是一碰就输，所以御坂美琴也不知道我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想要强制夺取我对电磁的控制力至少也需要多我一倍的计算量！难道那家伙已经是……”

“姐姐大人。”一个甜到有点发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御坂美琴的身体一僵，缓缓回过了头，只见白井黑子正笑得无比灿烂地站在那里。

“黑……黑子，有什么……事吗？”不祥的预感在御坂美琴的心中涌现。

“我都听到了哦。”白井黑子的眼睛放出了闪亮的光芒，道，“姐姐大人今天一天都没有办法使用能力了。”

“那……那又怎么样？”

“也就是说，今天一天姐姐大人都不能拒绝我的爱了！”兴奋地说着，白井黑子流着口水扑了上去。

“等……等一下！啊！那个混蛋你给我记住！”

——————终于得手的分割线——————

中午的时候，我刚刚准备去食堂吃饭就被御坂美琴抓住拖到了无人的角落。

“御坂同学，虽然我们的年龄相当，但我毕竟是你的老师。”

“哈？”

“师生恋是会受到很大的社会压力的。”

“恋你个头！”愤怒的“超电磁炮”狠狠给了我一记制裁的铁拳。

“嗯？难道你把我拖到这种无人的角落不是想对我表白吗？”

“你这家伙还想挨揍吗？”御坂美琴满头青筋暴跳，道，“少给我耍宝！快点让我恢复能力啊！“

我摇了摇手指，道：“既然是惩罚，当然要到了时间才行。”

“切，我就知道。”

“嗯？就这么放弃了吗？这可不像常盘台的王牌‘电击使’御坂美琴啊。”我奇道，“以你的性格应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我也考虑过了，再怎么说，你这家伙也是我的老师啊，我平时对你的态度确实不太对，受惩罚也是应该的。”御坂美琴扭过了头去，脸红红地道，“不过，这可不代表我对你的印象改观了哦。”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果然是御坂美琴啊。

“笑……笑什么？！”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我笑着摸了摸御坂美琴的头，道，“老师我原谅你了。”下一瞬间，御坂美琴发现自己对电磁力的控制又回来了。

“等一下！谁允许你这个家伙摸我头的？！”

“老师摸学生头是表示疼爱。”

“鬼才稀罕你的疼爱！”

十一、幻想御手

十一、幻想御手

“喂，你不会真的已经是ＬＶ６了吧？”美琴问出了她今天一早就有的疑问（封印事件之后，我就开始用“美琴”这个比较亲热的称呼了，对此，御坂美琴并不坚决地反对了一下就不说什么了），“以你强制剥夺我对电磁的控制来看，你的计算量至少是我的两倍。”

“当然不是。”我喝了一口可乐，道，“ＬＶ５到ＬＶ６可是质变，在没有领悟到那个关键以前，就算我的计算量是你的十倍也还是ＬＶ５。”

“那么那个关键是什么呢？”

我耸了耸肩，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已经是ＬＶ６了。”

“也对。”美琴沉吟了一会，道，“你知道‘幻想御手’吗？”

我心中不禁一动，神裂的事弄得我脑子里一团乱，差点把《某科学的超电磁炮》的主线“幻想御手”给忘了，算起来，美琴应该已经见过木山春生那个脱衣女了。

“就是那个能够提高能力等级的都市传说吗？”我故作不知地道。

“就是那个了。”美琴点头道，“还记得上次那个虚空爆炸案的犯人介旅初矢吗？”

“那个四眼的胆小鬼？”

“根据资料，他的等级应该只有ＬＶ２，但他制造出那种爆炸的能力至少也是ＬＶ４了。”美琴无意识地用吸管搅动着可乐里的冰块，道，“不仅是他，最近很多人的能力突然就有了提高，制造了很多事件呢。”

“原来如此，我说白井同学怎么没有好好利用机会缠着你呢，原来是被事件拖住了。”

“你这个家伙果然是故意的！”美琴咬牙切齿。

“嘛，别在意，别在意。”我连忙岔开话题道，“你是认为那些人都是使用了‘幻想御手’对吗？”

“嗯。”美琴狠狠咬了一口汉堡，似乎把它当做了我的替身，道，“而且那些人最后都昏迷了。”

“不付出一点代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