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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遥远的往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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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家沟的东山,日本人还是日夜不停地在那山里抠挖个不停,那从荆家沟街上过往的日本关东军的卡车,来回的大兵,那可就是不计其数了!忙乱得荆家沟人眼睛都花了!那些个日本关东军的大兵穿的都是一样的军服,茫茫地看上去,那可真真儿就跟那些个大个儿的蝗虫差不多!
这么一种情势,荆家沟人可遭了罪了!除非迫不得已,有啥人还敢到那街上去蹓跶蹓跶!一抹儿全都糗在自个儿家的屋子里!你还真就别说,也有敢出来到街上蹓跶蹓跶的,谁?荆家沟保安队的那些个人!
到了这时,日本人那边儿也都知道,这荆家沟有个保安队!并且知道,这个保安队是经过覃城县警察局局长罗永亲自授的枪!这样一来,那保安队的几个人,腰板儿可就挺得直直的了!在日本人的眼里,荆家沟保安队是替大日本关东军,替大日本帝国,替天皇办事的。话是这么说,但毕竟异种,不是一个国家的人,日本人又是硬闯人家的国家,那到了啥时,想让日本关东军的那些个大兵象对待他们自个儿的人一样对待那些个保安队的人,基本没那可能!但总的来说,荆家沟保安队的那些个人,还是敢和那些个日本关东军大兵正眼相看的。说这话似乎有点儿象是扯淡,那走在荆家沟的街上,咋知道谁是保安队谁不是保安队?当然知道!保安队的人上街时除了背着枪,还都学着那些个满洲国军,在袖口儿上缝着一条红布,以示同荆家沟普通百姓的区别。看到这些个袖口儿上带着红布条儿的人,日本关东军那些个大兵眼神儿中的敌意就少了一些个,有些个平和,也有一些个大兵的眼神儿中多了一些个耻笑的成分。总起来看,那眼神儿基本还都是平淡和毫无表情的。这些个,那些个保安队的人也是看得出来的,心里话,你爱咋咋,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看看咱到底是谁!
三四天前,荆家沟发生了一件事儿。这件事儿的发生,让那些个日本关东军的大兵,看到荆家沟保安队的人时,那眼神儿开始出现了敌意。
日本关东军驻覃县守备队一支巡逻队六人全部失踪的事儿发生后,那些个关东军的大兵,无论是巡逻队的,还是来往于荆家沟东山和覃庄的那些个作业队的,明显地谨慎了许多。但有些个事儿,尤其是身体这个东西,那要想完全控制得好,那得费多大的事儿!那些个日本关东军大兵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沿途看到男人全都是充满敌意,看到女人全都是一股子邪劲!但那看女人的眼光也还不能一概而论,这可就得分人了!每个人在这上面表现得并不一致。有的大兵一看到女人,那眼光就象看到了啥好吃的东西,多少年没吃着了!有的大兵一看到女人,那眼光就跟饿狼看到啥猎物时的眼光差不了多少,从看到时起,能一直把你目送到没影儿!看上去有点儿让人担心,那说不定啥时,一旦控制不住,就会扑上去!这些个表现总的说,可以归纳为馋和饿,再加上人这个东西自原始以来在进化的过程中尚未脱净的那么一种畜生的本性,那做起事儿来,可就保不准是咋个事儿了!
关东军这支军队那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考虑,上上下下对这类的事儿是见怪不怪,基本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果到奉天来见荆志国,是因为关东军的那些个大兵在这类事儿上又出了事儿了!
日本关东军一辆运送荆家沟东山工程所需物资的卡车走到荆家沟西街与中街相接那块儿的时候,车上负责押运的一个大兵要上茅房。那要是卡车走在野地儿,那些个日本关东军的大兵就敢站在车上,在车不停的情况下向车下撒尿!可是这已经走到了荆家沟街里,那个大兵还算有所顾忌,没站在车上向下撒尿,而是站在卡车车板儿上“嗵嗵”地拍驾驶室顶儿上的铁皮,驾驶室里的那个开车的大兵摇下了车窗,问有啥事儿,那个要撒尿的大兵说,撒尿!车停下来了,那个大兵就近到了一户人家去撒尿。这户人家,正是荆家沟保安队队员齐永库的家。
那个大兵除了要撒尿之外是不是还有啥别的想法,那就没人知道了,或者尿泡里胀得难受时,还没有啥别的想法,但是在解决完尿泡胀得难受这个事儿之后,产生了啥别的想法,这些个都是不一定的事儿,总之是出了事儿了!
荆家沟这一带,由于人口较为密集,住户紧挨着住户,每户人家的茅房都建在了自个儿家房子的大山墙一侧。那个关东军的大兵知道这茅房位于何处,直接找到了茅房,撒了尿从茅房出来,到了院子里站住,回头瞅了瞅齐永库家的房子,有些个疑疑痴痴的样子,想走又不想走。隔着窗纸,屋子里面是个啥样儿,屋子里面都有些个啥人儿一概不知。这个大兵调过头来就想往回走了,可这时,齐永库家的房门却“呀”地一声打开了,从屋子里走出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这个姑娘正是齐永库的女儿齐月。
齐月姑娘正值芳龄,个子虽说不高,那脸儿白净,两只大眼睛又黑又亮,会说话一样。齐永库正在荆志义家的院子里,家里只剩齐月的妈和齐月。这时已过了晌午了,齐月的妈让齐月到院子里的柴火垛抱点儿柴火准备做晚饭。这时的荆家沟人一般都吃两顿饭,不象农忙时得吃三顿。所以这晚饭也就当不当正不正地是在晌午过后一段儿时间。齐月正在屋子里跟她妈做针线活儿,答应了一声就下了炕,提上鞋,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院子里站着一个日本关东军的大兵!t190131x80t
第二百九十八章命悬一线
齐月走出房门,一眼看见院子里站着个日本关东军大兵,心中一惊,扭回头就想回屋,可那哪还回得了!
这一阵子,来往于荆家沟街上的日本人日本车那也太多了,荆家沟人都有点儿习以为常了。(全本小说网,https://。)齐月跟她妈在屋子里炕上做针线,是听到了街上有一辆车的声音的。但她们娘俩儿以为那车已经开过去了,并没有太在意。其实,那车是停在了她家院子门前稍过那么一点儿的地儿。站在车上的日本大兵是看得见齐月家院子的。车上除了下车撒尿的那个大兵之外,还有四个大兵。四个大兵中有一个是开车的司机,三个是押运货物的大兵,驾驶室里坐着一个大兵,车上面装货物的车板子上坐着两个大兵,那两个大兵就坐着运送的货物上面。坐车顶儿上的那两个日本大兵趁着那个下去撒尿的大兵撒尿的功夫就点燃了香烟,车驾驶室里开车的那个司机和另一个坐在驾驶室里的日本大兵也都下了车,松松腿儿,抽根烟,同时也四下里看看周遭的荆家沟街上的一左一右。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院子里传出了一声女孩儿惨叫的声音。那几个大兵一听,知道是出了事儿了,站在车下的两个大兵立马就朝院墙跑了过去,车上的那两个正在抽烟的大兵一下子就从坐着的货物上站了起来,那对院子里发生的事儿可就看得是清楚楚儿的了!
站在院子里的那个日本关东军大兵正经的中国话一句也不会说,只能嘣出几个单个的中国词儿。他在跟齐月那又大又黑的眼珠儿对视了一下子之后,身子并没有动,眼睛里可就出现了那种饿狼一样的眼神儿!齐月想往屋子里走,这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他嗐地吼了一声,几步就蹿到了房门前!毕竟是受过训练的大兵,加之本性催促,品性恶劣,那动作是极其粗野!他没有去抓齐月,而是把自个儿的右手伸了出去,直接去按齐月已经拉开的房门的门板!
齐月从屋子里面出来,一眼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个日本关东军的大兵,门还没有关上,急切之中,她一把就直接捞住了门板。那日本大兵一按门板,门撞到门框上,正把齐月的手夹在了中间!齐月惨叫一声,一下子拽出了自个儿的手。齐月的手让门板和门框夹了一下子,立马就一条子青紫!齐月那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回手就给那个日本大兵一个嘴巴!啪地一声脆响!
要说挨了一个小姑娘的一个嘴巴,那对那些个日本关东军的大兵来说,那能算个啥!那大兵愣了一下子,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
人这个东西,那畜生的劲儿要是上来了,那感觉都不比寻常了!那大兵挨了齐月一个嘴巴,不但没有收敛,内心的邪恶却迅速升腾!他一下子拽住齐月的头发,使劲儿一扽,早把齐月扽得向后栽倒过去,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要说一般的女人遇到了这样的事儿,那得赶紧想办法脱身,赶紧跑啊!齐月不是!齐月那也真是他爹的女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就扑向了那个大兵!齐月的这一动作,可就有点儿让那个大兵真真儿没有想到!那个大兵的野性已经发作,抡起拳头照着齐月的面部就捣了过去!这一拳正捣在冲上前来的齐月的脸上,把齐月打出去有一丈来远!那个日本大兵气得是嗷嗷叫唤,握着拳头再向齐月一步一步走过去!
这个时候,齐月的妈从屋子里光着脚冲了出来!破着嗓子喊叫,干啥欺负人!
说来也是怪事儿,发生了这样的事儿,那院子外的另几个日本大兵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两个站在车箱板子上,两个趴在院墙上,齐齐地朝院子里看,个个是一脸的惊喜,就象在欣赏一出大戏!
自从跟着白果习武以来,荆家沟保安队的那些个人还真行,并不曾间断,同时,值班儿和值宿也都坚持下来了。这也练了大半天了,已经到了下半晌了,再过一会儿就到了吃下晌饭的时间了,也就是晚饭了!一应人等留下值班儿的也就散了。齐永库背着枪要回家,刚走到门口,被白果喊住了。白果说,永库大哥,你等咱一会儿,咱跟你一块儿走!老东家让咱去小卖店买点儿东西,咱进屋拿个小筐。
白果所说的小卖店那可有了年头了。当年,荆志义的夫人华子被她爹打得个半死的事儿,荆志义就是从那家小卖店掌柜的嘴里听说的。当年,那小卖店因为小,掌柜还同时兼任伙计,就一个人儿。这时不同了,这时那掌柜可真地是掌柜了,伙计是他儿子。
荆志义家在荆家沟的中街,中街也叫中沟。那个小卖店是在荆家沟下街,下街也叫下沟儿。咋分的中街下街呢?靠的是街的转弯儿。中街这一段儿差不多是东西走向,到了下街的街口,街的走势就有点儿向西南了。齐永库家是在下街的北侧,挨着中街,整个院子是在一个慢坡儿上。荆志义家距齐永库家也就一里来地儿。
白果和齐永库俩人儿一边走着,一边儿唠点儿闲磕儿。齐永库说道,你说这日本人到底要在咱这儿干啥呀?你看把咱这儿祸祸的!把这南边儿靠近东山的树能砍的砍了,能推倒的推倒了!这么祸祸下去,咱荆家沟可就真真儿够呛了!白果也不说话,只是闷着脸儿走路。过了一会儿,白果说道,看样子,日本人是想在咱这儿常驻了!你说,咱这么大个国……,就在这时,白果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他听到了前面的下街远远地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惨叫!听声音应该还是个孩子!齐永库也听到了。齐永库不但听到了,还听出了是他的女儿齐月的叫声!是因为对自个儿家人的声音相熟吗?事后,荆家沟人都说,不是,是因为齐永库是齐月的爹!血脉这个东西真真儿就是了不得!
那声音听上去真真儿就是惊人心肺!
齐永库顿了一下子,脱口说道,哎呀!是咱家月儿!立时抬腿就跑!无奈,齐永库是个瘸子,一瘸一拐地如何跑得快!他只跑了两步的功夫,那白果已经就蹿出去有两丈来远了,一眨眼的功夫,白果已经就拐过了街角儿!白果冲到齐永库家院子前面的时候,那几个日本大兵正在向院子里看着热闹。
齐月的妈是个泼辣的女人,哐地一声撞开了房门,光着脚冲了出来,从那个大兵的后面就扑了上去,伸出的手顺势在那个大兵的下巴和后脖颈子处搔了一下子,那指甲搔过之处立马就见了红了!
那个大兵只顾着一步一步地向齐月蹚过去,并没有想到会在身后遇袭。那个大兵在回身的同时,顺手摸了一下儿自个儿被搔着的地儿,那地儿已经就渗出血来了!那个大兵毕竟是个军人,立马回身就是一脚!这一脚正踢在了齐月妈的小腹上!齐月的妈同样是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后跌出,下身向后悠了过去,上身却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嗵地一声!那个日本大兵并不停手,两步跨到齐月妈的身前,抬起右脚就向齐月妈的上身踏了上去,一脚,一脚,接着又是一脚!齐月的妈挨着头两脚的时候还能动,等到第三脚踏上去,已经就不能动了!可那大兵并不罢手,他再一次抬起他那穿着反毛大头鞋的右脚朝着齐月妈的头部踏下去!可是这一次,他没有机会了!齐月从地上爬起来,一下子扑过来,用双手死死地抱住了那个日本大兵已经抬了起来的右腿!可那个大兵的脚还是踏了下去,但力道受到了齐月扑上前来撞击的影响,偏离了方向,踏在了齐月妈的左胳膊上!
齐月面部挨了重击,半边儿脸已经青紫,肿得鼓了起来!人已经是昏昏欲睡。此时,齐月心里的唯一念头,那就是要拼死护着她的妈!
这个时候,那个日本大兵已经彻头彻尾成了畜生,他拼力扬起被齐月死死抱住的右腿,想甩掉齐月。甩了两甩没有甩脱,下了狠手了!他抡起他的拳头,照着齐月的脖颈砸了下去!这一拳砸下去,齐月必定颈断骨折,命将不保!可就在这命悬一线之时,那个大兵却啊呀大叫一声,左手捂着左耳根处向右侧跌倒过去,再不能爬起!
那个大兵被一块足有拳头大小的鹅卵石击中。
第二百九十九章匪号并不是白叫的
白果拐过了街角儿转弯处,远远看见了齐永库家院墙外停着的日本关东军的大卡车,车上站着两个关东军大兵。(全本小说网,HTTPS://。)再看,看到了趴在院墙上向院子里看着的另两个关东军大兵,心中叫苦不迭, 几步就蹿到了齐永库家院墙外,再一悠,人就到了院门前!
齐永库家的院墙就是约到人的肩处的那么一堵土石堆砌的矮墙。隔着院墙,白果看到了院子里的一应情景。时不我待!白果顺手捡起路边一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身子一晃,就把那鹅卵石甩了出去!接着,人就从那敞开着的院门冲进了院子。
要说某人在某个方面有着奇才异能,那可绝不会是单方面的,那是一种综合的集中体现!白果在冲进院门的一刹那,看到院子里的那个大兵已经跌倒,知道已无大碍,立马顿住转身,身子一闪就出了院子!
站在卡车上向院子里看着的那两个大兵正看得起劲儿,突然看见车前闪过一个人来,还没弄清是咋个回事儿,那人已经完成了哈腰捡石头甩石头的一应动作!趴在墙头上向院子里看着的那两个日本大兵,突然看到院子里的那个大兵跌倒,接着又看到从自个儿的身后蹿出一个人来,那人一悠就冲进了院子!
四个大兵全都怔了一下子,立马甩掉手中抽着的烟卷儿!站在车箱板子上的那两个大兵顺手*枪,趴着墙头儿的那个开车的司机在转过身来的过程中,伸手就到挂于腰间的枪套中拔枪!另一个大兵返回身来,急向卡车冲过去取枪!
要说这时的白果,并没有就想致这几个大兵于死地。白果闪出院外,先是就近踢出一脚,把那个回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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