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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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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众人听,喃喃细语,将许多年的恩恩怨怨说了出来。
张衡自幼聪颖,年少而博学,隐居不仕,有大名于天下。精修至道,不与世接。时皇帝闻其有道,欲征为黄门侍郎,辞而不就。袭教后,居阳平山以经箓教授弟子,克彰正一之道。言约理明,闻者有感。直到此时,郭斌方意识到,此张衡非比张衡也。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张衡(公元78年-139年),字平子,南阳西鄂人,是我国东汉时期伟大的天文学家,为中国天文学、机械技术、地震学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数学、地理、绘画和文学等方面,张衡也表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和广博的学识。
这位张衡是东汉中期浑天说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指出月球本身并不发光,月光其实是日光的反射,他还正确地解释了月食的成因。张衡得到了很多荣誉,被一些学者认为是通才。一些现代的学者还将他的工作和托勒密(86-161)相提并论,1802号小行星便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然而,无独有偶,两位张衡都视名利如粪土,张衡在汉和帝永元年间,被推举为孝廉,但他没有接受,公府几次征召也不到。只是永元十二年,应南阳太守鲍德之请,作了他的主簿,掌管文书工作。八年后,鲍德调任京师,张衡即辞官居家。
后来应公车征辟,历任郎中、太史令、侍中。后任河间王刘政的国相,以为政清廉著称,任职三年后,上书请求辞职归家,但被征召拜为尚书。
相比起这位发明家、科学家,身为张鲁之父,张道陵之子的这位道教三师之一的张衡,则似乎不是那么为人所熟知了。
诚然,相较于创立正一道,并活了一百二十三岁的乃父张道陵,张衡的名气的确不是很大;而相较于他的儿子,改革正一道为五斗米道,占据汉中二十余年,将教派的影响力极大地扩散,并以中国历史上极为鲜见的政教合一的方式统治地方,在天下纷争的背景下以独特的方式介入世俗权力之争的张鲁,更是没法比的。
然而这位张衡却绝非草包,他虽未曾出仕,在天下士人中间未曾留下太广的名声,其在道教乃至在江湖中的地位却是不容小觑的。
要说张鲁是恰逢乱世,又是被张修夺了权,方磨练出不一般的手腕,在后世留下了偌大的名声;张衡则是靠着父亲的教导,而在道家一脉留下了一段段让修道之人憧憬向往的佳话。
不得不提的是,张道陵的六位子女,除了排行老三的儿子张权(《张世全谱》中,作张机)信息不甚详尽之外,对其他的几位记载则是如出一辙。
张道陵之长女,张衡之姐,名叫张文姬。适陈郡袁公之子,家豪、好道,成婚最久,久之白日抱五儿升天。
张道陵之长子张衡,“于阳平山,白日上升”。
次女张文光,为陵王妃。
张贤,一云名贤姬,天师张道陵之第三女,为燕王妃,好道,集真人之法,久之白日升天。
张芝,一云名芳芝,天师张道陵之第四女,多得道术,适魏公第二子,夫故犯父讳,遂郁郁不乐于家,于宅后白日飞升。
可以说,张家一门修道,大部皆得飞升,可谓组团飞升之典范了。
然而,据张角所言,张衡见识超卓,交游广阔,武艺超群,颇得张道陵真传。在张道陵座下的五位弟子之中,虽然居于第三位,入门时间颇晚,武艺却是最高。而且于江湖上声名赫赫,所交游者皆才智高达,武功卓绝之辈。更与北枪一脉祖师玉真子及其弟子童渊、景室山华佗、杏林圣手董奉、天南剑仙士燮交情极深,更是常常与一代梅花拳宗师华山道长董法利谈经论道。
故此,张衡在世之时,身为大师兄的张修亦不敢有所妄动,只有等他死后,才以张鲁年幼,夺了其教主之位。然而,当时张鲁虽尚年幼,武艺却也是不弱,再加上其母卢氏的相助,张鲁最终携带着象征掌教权威的“三五斩邪雌雄剑”与“阳平治都功印”逃入蜀中。
说到这里,关风龙在一侧叹道:“张灵真之风姿,至今犹在眼前。”灵真,便是张衡的表字。
听到这里,郭斌竟不觉为张修的手段所暗暗心折:没有象征掌教权威的“三五斩邪雌雄剑”与“阳平治都功印”,他是如何掌控住下面的人的?
随后,张角的一番话,将他这个问题解开了。
原来张修身为大师兄,自入门开始便协助张道陵管理门下弟子。不但要教师弟师妹们练功、学道,还要管他们的衣食住行,就像是正一道的大管家一般,事无巨细,无所不管。就在大家都认为接任掌门之位的肯定是大师兄的时候,张道陵放下话来:“绍吾之位,非吾家宗亲子孙不传”。
于是,众人看待大师兄张修的目光便不同了,从早先的敬畏遵从,逐渐变得阳奉阴违,更有甚者,对于张修所说的话混不在意。不久之后,张道陵去世,将象征掌教权威的法器传给张衡,于是张衡便接任了掌教之位。
新任掌教接位,就在众人等着看张修的笑话时,张衡竟让张修继续掌管教中一切大小事务,悉如从前,他自己则潜心修道,不问俗事。于是张修与掌教不和的传闻不攻自破,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然而,此时接掌正一道的张衡已然七十八岁高龄,身为师兄的张修和张角,反而较其年纪更小。盖因正一道中排行,全按拜师年份,而不论年龄大小。张衡最初学习儒家经典,逐渐沉迷其中,并不想学习正一道。后来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方在三十几岁之时拜乃父为师,从此潜心道学。
便是在如今的新社会,在如此好的医疗条件之下,张衡的年龄也算是极高的了。他任正一道掌教二十一年而逝,享年九十九岁。
本来张衡去世之时,将掌教信物“三五斩邪雌雄剑”与“阳平治都功印”都交给了张鲁,让他接掌教主之位。然而,此时的张鲁年纪尚幼,难以担当起掌教之职责,为了正一道的发扬光大,为了保证其在江湖上的地位而不会从此衰亡,张修便联合张角密谋夺取了掌教之位,由王长改名张修,也是自此时起的。
张家人或许真的于道教与武学颇有天赋,张鲁似乎又特别幸运地传承了留侯张良的优良基因,年仅二十几岁的他竟真的带着张衡留下的掌门信物逃出生天,与其母卢氏一起到了蜀中去。
张修掌管教中事务几十年,又经历过当初张衡继位时的那一场风波,心中自然对于张衡亡故后自己的地位极为担心。因此,在张衡任掌教的这二十一年中,张修行事公正,处处拉拢人心,教中高层皆为其所提拔,而正一道也在西蜀与汉中之地生根发芽,此时的正一道在当地已然成为庞然大物般的存在。
而张修与张角密谋夺去掌教之位,据张角说,也并非为了一己之私。
据说祖天师张道陵曾留下一道谶言,说是汉家天下不稳,必有异人出世,力挽狂澜,救民于水火,否则必将天下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异族入侵,国将不国。虽然祖天师料到了这个情况,却未曾明言正一道应该怎么做,于是在其仙去之前,道中便产生了两种不同的思潮。
一种是以张衡为首的,主张避世隐居,不管外面的风霜雪雨,我自埋头发展道教一脉,这一派颇与道家无为的思想相合,也与张衡的性格一以贯之。
而另一种,则是以大师兄张修(此时还叫王长,为方便记忆计,便称其为张修了。关于唐周处,也是如此)为首。他们主张积极入世,努力发展正一道,建立政教合一的体制,力求济世救民。而这种思想,则传承自张道陵创道之初所立的正一道的制度体制。
在张道陵在世之时,这两种思想便是共存的,想来以张道陵如此道法高深的得道高人亦难以决断吧?而张角则毫无疑问地支持了大师兄张修的主张,后来无论是张修将正一道改革为五斗米道,还是张角创立太平道,将教徒划分为三十六方,都是以这种思想为理论依据和思想源泉的。
甚至历史上,张鲁在斩杀张修,夺得掌教之位后,也继续在汉中一带传播五斗米道,并自称“师君”,其一整套体制和指导思想,还是与张修的理念一脉相承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殒命(改)
两位正一道的武林前辈均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全本小说网,HTTPS://。)//褚燕那一剑本来是抱着必死之心,想要围魏救赵,将唐周迫退的,按说这一剑无论如何亦刺不中他的。奈何唐周此时大愿即将完成,竟是不闪不避地直冲而来,让一剑刺中的褚燕惊在当场。
张角见唐周亦重伤倒地,暗叹一声,道:“当初我与大师兄二人所为,皆为了我正一道之发扬光大。后来大师兄将正一道改为五斗米道,一时间好生兴旺。我对于自己的一番作为,亦从未后悔过。”
唐周咳了一口血出来,道:“不后悔?你知道小师妹她,她过得如何吗?你这一番作为,将一直信任你跟大师兄的小师妹置于何地?将早已故去的三师兄置于何地?”
张角听了,胸膛一挺,昂首道:“我与大师兄一为传播我道门真宗,二为解救天下苍生于倒悬,何愧之有?”
唐周嗤笑一声,道:“所以你们两个一个在汉中传播什么五斗米道,一个在中原传播太平道,私自联络,意图谋反?”
张角道:“如今天下大旱,赤地千里,乃是上天给人的警示!哪知天子依然醉生梦死,宠信宦官,流民千里,黎庶倒悬,全是这大汉朝廷的不是!我此举乃是顺天应人,替天行道!我想祖天师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唐周脸上堆满不屑,道:“你说你全是为了解救生民?你可知道因你而死之人有多少?你可知战乱一起,最先受害的便是生民?若说解救生民,我看你努力这大半辈子,恐怕还及不上一个后生晚辈!”
说着伸手指着郭斌,道:“就是这个郭小子,初一到阳翟令任上便安置了几万流民,后来又是击破何曼,又是击破波才,虽然所立功勋极大,我尚看不在眼中。可有一点,我是心服口服!那便是他无论哪一次赢了战争,都能将俘虏安置得妥妥当当,非但能保全其性命,更能让他们有口饭吃,有生计来源!”
看张角面色不变,他知道,郭斌的这些作为早已传遍天下,张角自然早就知道了,当下冷哼一声,道:“哼!你可知道,长社城外波才的二十万败兵,都到了哪里?”
张角默然。
唐周指着郭斌道:“都让这个小子发配到塞外去了!他们不但在塞外筑了城,还结好塞外乌桓人,将中原的丝绸、茶叶贩运到塞外,又将塞外的毛毡、牛羊、马匹贩运进来,端是好大的买卖!近二十万人竟让这个小子花了几个月便治理得服服帖帖!太平道?他们都是太平道!”
张角与郭斌虽讨论过他在阳翟令任上的许多措施,于黄巾起义后的许多事情却尚未提及。再加上张角大军被围城中许久,消息不通,于南线战事只知道波才已然败在官军之手,至于损伤如何,是被全歼还是被收编,又或者是往南败退,张角是一概不知,因此听了唐周此言,顿时大惊失色。
原本在他心中,南路二十万大军,便是胜不了官军,稳住阵脚,将南路官军牵制住还是绰绰有余的。自己这边虽然陷入重围,可之前官军阵前换帅,屡次出现失误,他便派遣地公将军张宝趁机率领大军冲出了重围,到阳城养精蓄锐,伺机南下,支援南路大军。而自己则带着人公将军张梁固守城池,以求拖住官军主力,使得南线局势先起变化。
可打通城内外的黄巾军,于张宝突围后不久便得到了南路大军大败的消息,虽然消息说得不甚详尽,波才大军兵败却是定然无疑的了,因此张角颇为此事揪心。然而还是存有一线希望的,毕竟波才手下有二十万大军,便是败退了,人数的折损应该也不是太大,据他猜测,该只是往南败退去了。若真是如此,只要张宝率军南下,攻击南路官军的后路,局势便可能立刻扭转。
此时唐周的一番述说,却将张角最后的一点希望亦打击殆尽,他立刻便知道,广宗城内的大军已然是孤军了。张宝所率大军人数不多,若是用来滋扰粮道,或可取得奇效,却绝不足以扭转天下的战略大局,可以说,他这次发起的黄巾起义,刚一兴起,便已经失败了。
虽然汉中还有张修的五斗米道,可他们的势力只在汉中,于天下大势殊帮不上忙,而且以张修谨慎的性格,恐怕是不会出兵支援太平道的。
直到此刻,张角方对天下大势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自己为之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太平道,自己本来意气风发,自信满满,引以为豪的黄巾起义,竟然已经进入穷途末路的困境。他看向郭斌,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郭斌缓缓点头,道:“这些都是真的。”
闻言,张角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双眸子顿时便没有了精神,过了许久,方对褚燕道:“我身受重伤,眼看是要不行了,你可拿着我这枚扳指,回到广宗城内,找到张梁与张牛角二人,传递我的死讯。并告诉二人,他们都是受我牵连。如今事不可为,让他们率军突围,万万不可枉自送了性命。”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枚并不甚精致的扳指递了出去。
抚着褚燕的头顶,道:“你让他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莫要再问江湖事了。”
褚燕听了,已然呜呜地泣不成声,只一个劲儿地点头。
郭斌不解,道:“肋下之伤怎会如此重了?前辈只需将养数月,必可痊愈。郭某不才,或可提供庇护。待前辈伤好之后,缓急之间,中原或者已无容身之所,可到了塞外,那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吗?”
张角听了,叹一口气,道:“我晓得你一番好意,可是你不知道我正一道一门,空门皆在肋下,死穴也在肋下,肋下受伤,便好似给人将周身的功夫废去一般。以我的功力,武功虽非全废去,若能精心调养个一年半载,幸运的话也只剩下一二成,断无痊愈的可能了。况且我又受了一掌,五脏移位,便是先师亲自到了,怕也是回天乏术。”
郭斌尚不死心,拉着董杏儿上前,道:“杏儿,快来给前辈瞧一瞧,你家传的高超医术,定然有办法的吧!”
听了郭斌此言,褚燕目露精光,满怀期待地看向董杏儿,就盼着她能依靠家传的医术救人了。
此时的郭斌,全然忘记了两人的身份,在他的眼中,此时的张角便只是一位可亲可敬的武林前辈,非但义薄云天,武功德行均令人折服,更是于郭斌有教导大恩。英雄末路最是令人可惜可叹,谁能想到叱咤风云,几百万徒众遍布天下,跺一跺脚连大汉王朝都要心惊胆战的一代豪雄,竟要在这荒村的祠堂外殒命?这又如何能不让人扼腕叹息?
张角挥手止住郭斌和目露期待的褚燕,对董杏儿道:“正一道一脉武功,乃道家玄门正宗,传承自前朝留侯。”看董杏儿一脸不解,遂解释道:“留侯便是大汉朝四百年基业的开创人之一,张子房。秦灭韩后,他在博浪沙狙击秦始皇未中。逃亡至下邳时遇黄石公,得《太公兵法》。从此既深明韬略,足智多谋,又兼修道法,内家功夫卓越而成一家。只是江湖之事素来不得士人看重,故流传不广罢了。”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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