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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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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舞动手中马槊,腰身一挺,便迎了上去。
张飞见状,惊咦一声,随即目中精芒闪过,兴奋异常地挥动丈八蛇矛,竟是以攻对攻的招式。他每每陷阵摧锋,敌方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卒,看到那张黑面上一双瞪大了的铜铃一般的眼睛,无不胆丧心惊,哪里还有应战的心思?尤其是在升龙谷外连斩六员鲜卑猛将后,鲜卑人见了他就跑,使得张飞郁闷不已。如今终于见到敢于应战之人,如何能不令他欢欣雀跃?
双方矛槊相交,只听噗的一声,便见一个黑影仿佛给疾行的火车撞到一般,双手紧握兵器,倒着身子直直往后飞去。将一处支撑着草棚子的木桩子撞断后,直到后背抵上石墙方堪堪停住,却不是黄召耳还是何人?
登时,场上静了下来,只听到呼呼的江风吹过屋顶茅草的声音。
张飞这厮还难受呢,他本憋着一股劲儿,想要酣畅淋漓得大战一场呢,却哪里想到这个看似极勇猛的黄召耳竟如此不堪一击。搞得他就仿佛用尽全力力气的一击打到空出一般,这种使错力的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还是郭斌最先反映过来,他脚下一点,飞身来到黄召耳身旁,一只手便将其提了起来。那黄召耳受此冲击,胸中气闷,脑袋里也是嗡嗡地不知所以,可身子被提起来后,经江风一催,便回复了一点儿神志。他想要开口质问,胸中却是憋闷异常,虽不尚觉不到痛楚,张开嘴却只是呼呼地大喘粗气。
郭斌在火光中挺立着,手中如抓着小鸡崽子似的提着黄召耳,气度不凡,神威凛凛。众人正惶恐间,却听他朗声道:“黄召耳已被我擒获,想活命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麾下骑兵的马刀锋利!”
众人见黄召耳被擒,郭斌麾下的马队自也不是吃素的,至少两条腿无论如何亦跑不过四条腿的,便只有乖乖投降。
只这么一缓,黄召耳便透过气来,大声道:“咱们好心好意收留你们,你们为何却是喂不熟的中山狼,想要吞了我们?”
郭斌冷哼一声,道:“莫在这里博同情拖延时间,你们若真的是此间主人,那祠堂中的百姓怎么说?哼!太平道人愈来愈不成样子了,欺压百姓,打家劫舍,若是大贤良师在此,怕是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黄召耳听郭斌道出自己身份,先是一惊,他如何亦想不出自己并未与他们过多接触,这些人却是怎么洞悉了的。而随即,便是心中一震,他听出郭斌的口风不对,当下小心翼翼地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可是识得我太平道的大贤良师?”
郭斌尚未开口,却见不远处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手持大刀,带着一帮皮包骨头的村民向这边走来。郭斌等人暗自松了一口气,想来是这边声势闹得大,又是骤起倏平,关羽那边守卫又少,祠堂中的百姓应是未曾受到伤害。
郭斌大喜,朗声道:“云长,可是都办妥当了?”
关羽渐渐行近,回道:“启禀主公,祠堂中村民皆已获救。”随即冷哼一声,对黄召耳道:“好教你识得天下英雄,某家主公便是连破黄巾波才、张角大军,得封阳翟县侯,骑都尉,领颍川郡守,江湖上人称急公好义小孟尝的郭潜阳!”
黄召耳闻言先是一愣,口中哎呀一声,随即挣扎着跪倒在地,口中道:“小人黄邵,冲撞了英雄,死罪死罪!”
董杏儿蹦蹦跳跳地上前,听了黄召耳的话,开口道:“难道连你也晓得斌哥哥的名字了?”
黄召耳道:“张牛角头领向天下太平道发出书信,我们自也得了消息。张头领说郭。。。郭使君前后救下近五十万黄巾士卒的性命,是咱们太平道的大恩人,凡是我太平道的子弟,见到郭使君大旗,退避十里,不得搅扰。小人不知使君身份,差点唐突了恩人,实在是不应该。”
郭斌听了,心中一动,道:“哦?张牛角和褚燕,如今落脚何处?”
第二百八十三章 初见
听郭斌问起张牛角与褚燕的消息,黄邵再无疑惑,开口道:“小人知之不详,只是听大当家的说,张牛角与褚燕两位首领从广宗城破后,便一路向北,转战于太行山中。(全本小说网,https://。)张牛角头领被举为首领,多在冀州一带活动。”
郭斌点点头,看来他们听懂了自己的话,冀州紧邻并州,获得马匹极方便。若是能通过各种手段弄一点马匹,再加上他们所带领的黄巾军都是太平道高手,想来也可为张角的太平道留下一点儿香火。郭斌身受张角传功大恩,虽说一为官,一为匪,张角也从未有要他报答的意思,可郭斌从不是那种得了好处不言语的人。张角既已身亡,那么自己为他做一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也可安心一点儿了。
况且,对于太平道,他只有同情的,这些虽知道必败却依然义无反顾反抗汉王朝腐朽统治的太平道人,虽确实造成了中原生产力的破坏,也不排除张角的一点私心,却实在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的。为了自由和平等待遇,努力奋斗甚至是献出自己生命的人,从来是值得尊敬的。便是对于褚燕这个一身锐气,简单忠贞的小伙子,郭斌也是极有好感的。
正说话间,只听江面上一片嘈杂,随即码头处与传来了震天价的喊杀声。郭斌心中一凛,难道黄邵竟是在此拖延自己?森寒的目光扫过黄邵,转头对关张二人道:“云长看住他们,翼德随我增援中正!”
二人齐声应诺,郭斌正待提兵增援,却听黄邵喊道:“郭使君,定是大当家的率众来援,我与你同去,以免误会加深!”
郭斌脚下一停,随即点点头,对着关羽努努嘴,示意他看好黄邵,便率军往江边冲去。
来到江边,却见江面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大大小小的船只,怕不有五六十条,管亥正率人奋力抵抗。可己方人数本少,几支弓矢所能形成的杀伤极为有限,而对方约四五百人,有弓矢的虽不过十之六七,弓身也都是木制的短小弓身,威力不大,想来要穿透众人的皮甲都是难能。可毕竟对方数量太多,所谓蚁多咬死象,管亥众人登时给压制地连头也抬不起来。
郭斌众人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只见黄邵拿着火把来到江边,左边摇三下,右边摇三下,然后插在了地上。稍倾,对面的箭矢便停了下来。江面上遥遥传来一个颇浑厚的声音,道:“可是黄邵?大军遇到了什么情况?”
黄邵看了郭斌一眼,待郭斌点点头,方道:“大当家的,正是黄邵,全是一场误会!”
双方交流了半晌,方见江面上遥遥驶来十几艘小船,打头的一艘船上,站着的竟是一个身穿襜褕,书生一般的人物。
郭斌见对方靠近,便令管亥率众撤离码头,率人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黄邵忙率人上前接住对面船上抛过来的缆绳,接他们下船。只见黄邵在那书生耳边低语一阵,对方当时便是一惊,抬眼向郭斌的方向看过来,又说了几句话,便即大踏步往郭斌处行来。
来到近前,那书生先是向郭斌一揖到地,口中道:“大贤良师座下弟子刘辟,率所部拜见郭使君。手下人不识得虎驾,冒犯之处,尚请海涵。”
郭斌见此人步履沉稳,说话中气十足,显是身具高深内功之人,待听道其名字,心中便是一凛,抱拳道:“久闻大贤良师座下有八大弟子,马元义、褚燕、波才,在下曾有幸相见,今日竟又见到了阁下,实在是荣幸之至。”
刘辟满脸恭敬,道:“江湖上一点虚名,何足挂齿?郭使君名震海内,文武双全,与大贤良师是忘年之交,又与我太平道有大恩,今日能有幸得见,实在是三生之幸。今日里手下人有何冒犯之处,尚请海涵。”
既然拉上了关系,郭斌自也不为己甚。况且己方这一彪人马想要过江,少不得要借助刘辟的船只,当下便邀众人进了小渔村中安顿下来。渔村的原住民也各自分给了混着粟米煮熟的肉汤,分别安排在了村中的空屋里面。
既然刘辟率军前来,郭斌自然少不得要招待一番。酒是英雄血,食物是从行囊中拿出的晒干的肉脯,至于黄油、奶酪之类自也是少不了的。今日打猎所获的兔子和鹿肉尚有不少,也都架在火上烤了,细密地撒了食盐和孜然,只令得显然许久未曾吃过饱饭的刘辟手下一阵食指大动。
都是江湖儿女,又颇有点儿渊源,虽不至于相谈契阔,加上酒肉之后,气氛却是极为热络。
席间,郭斌问起江边柴房中那汉子的来历,黄邵道:“此人是带着一个患了重病的后生南下治病的,其真实的姓名小人亦不晓得。只是这个人使一杆宽头大刀,武功了得,上来便伤了我们五六个兄弟。若非我们强自以这小渔村中的村民胁迫,怕便是想要在村中歇宿一晚也办不到。”
郭斌顿时来了兴致,道:“哦?到底是什么情况?当初我还以为诸位好汉想要抢掠乡民,却难道还有甚曲折?”
刘辟听了,盯着黄邵勃然变色,黄邵则一脸为难,开口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却原来他们山寨中余粮告罄,刘辟便派了几个当家的带人出来筹粮。可是如今这江南江北疟疾肆虐,村村户户萧疏寂寥,殊无人烟,想要筹粮,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当初受山寨庇护的许多村落,连人都死绝了,哪里还能给他们拿出来粮食?
后来他们来到这处渔村,也不知道为何,竟似乎并未受到疟疾的过分干扰,人口损伤也不甚大。黄邵手下那些饿急了眼的江湖客哪里还忍得住?因此说话上便不是那么客气。原本这么虚言恫吓一番,便可讹一点儿粮食出来充饥,可偏偏出来了一个手持大刀的汉子,三下五除二便将几个出言不逊之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如此一来,黄邵等人却是不干了,一边指挥众人将那汉子围住,一边使人将村中的渔民集合起来,以此要挟那汉子。若是放在平时,如此作为黄邵也是不屑为之的,都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过的汉子,要的不就是个脸面?可众兄弟几天没吃过饱饭了,大多人都饿得眼冒金星,若再找不到吃的,怕是有人要饿得啃自己脚趾头充饥了,若是还要本着江湖人的面子,那却是极不合时宜了。所谓事急从权,可没有人跟自己的五脏庙讲道理。
就是如此,双方这一动上手,事情便越闹越大。那汉子武艺虽好,可毕竟只有一人,黄邵众人将渔村中的百姓一逼,拿着他们做要挟,那汉子便也只有束手就缚了。既然双方动上了手,黄邵怕出了乱子,不得已便只得将村中的渔民聚集在祠堂中,而将那带头的好汉和他的病儿子安置到了临江的柴房里面。
说完了,黄邵面带遗憾地道:“此人武艺高强,可惜被他那个病儿子拖累了。我还想着将其拉到山寨上入伙,可是他又偏偏固执得像块石头,一听我们是太平道,更是破口大骂,我去劝了几次,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郭斌众人听了,不觉眼前均是一亮,他与关羽对视一眼,道:“看来这也是个好汉子,咱们便去会会他如何?”
既然郭斌开口了,黄邵哪里有反驳的余地?当下便领着郭斌众人往江边那处柴房行去,一路上还喋喋不休道:“他那个病儿子到底是个什么病,我说不清楚,可是听说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又发寒,莫不是疟疾?”
此言一出,众人面色均是一变,便是郭斌,脸色也好不了多少。
来到柴房前,黄邵尚未开口,却听里面一声沉稳又中气十足的声音道:“适才喊杀声骤起,可是来了新客人?”
黄邵道:“是骑都尉,阳翟县侯,领颍川郡的郭使君来了。”
话音方落,却见柴房的木质大门砰地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一跃而出,口中道:“可是长社城外以少敌多,勇闯二十万黄巾联营;在匈奴王庭中,怒斩羌人使者的郭潜阳?”
郭斌哈哈一笑,上前道:“正是郭某,敢问好汉高姓大名,如何流落此间?”
直到此时,郭斌方有时间打量眼前这个汉子。只见此人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再看其长相,虽是满面风尘,面色黝黑,却丝毫不掩锋锐。鬓角上点点白发,面上皱纹亦如刀刻一般,使得他看上去总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了。
那汉子见到郭斌,也是虎躯一震,先不说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也不说举手投足之间展现出来的高手气度,单看其站在那里所透露出来的周身的气派,便显然是久居人上者。他哪里还要犹豫?当即拜下,口中道:“南阳黄忠,久闻郭使君大名,不得一晤,今日一见,真乃三生之幸也!”
郭斌听了其名讳,心中大惊,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摆出一副长于江湖应对的模样,笑着道:“些许虚名,倒是让兄台见笑了。”
黄忠正色道:“无论是勇闯黄巾二十万大军联营,还是在匈奴王庭怒斩鲜卑使者,又或者是大破鲜卑大单于和连于塞外,哪一个都是国朝未曾有之的盖世奇功,忠虽流落江湖,却也早有耳闻,常欣羡异常,慨叹大丈夫当如是也。只是在下身份低微,又是俗务缠身,一直不得机会赴颍川拜见。与郭使君相比起来,江湖上些许虚名,却真的是相形见绌得多了。”说着,却是一副后世见了偶像的粉丝一般激动的神色。
第二百八十四章 始末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全本小说网;HTTPS://。m;”
郭斌纵横中原虽不过一年的时间,可是方才说的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可以载入青史的大事,如何能不让怀揣着梦想又身怀绝艺之人激动万分?七百骑夜闯二十万黄巾联营,这是忠勇已极;在匈奴王庭,敢于攻击羌人使者队伍,而且竟真的成功了,这是当年班定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典故再现当世;在塞外三城,敢于直面鲜卑大单于和连大军,竟能战而胜之,更是将和连阵斩,这是耀武异域,扬我国威。
自古以来,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历朝历代,军功历来便是最重的功绩,所以在和平年代,军人升迁很慢,也是这个道理。
就拿汉朝举例子,此时的武官,级别分为:将军、中郎将、校尉三级,其中将军最高,中郎将次之,校尉最低。由于将军并不常置,有战事时才冠以统兵者将军之称,所以平时一般武官所能获得的最高官职为中郎将,而直接掌握军队的,往往都是校尉。
校,是军事编制的单位,而尉,则是军官之意,所谓郡尉、县尉、骑都尉,都有这个意思。这种直接掌握军队,管理军队的训练、战争等事宜的军官,是置于十人长、百人长之上的。在黄巾之乱以前,甚至是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校尉从来都是极有实权,地位极高的军事指挥人员。
熟悉东汉末年历史的人,对于所谓的西园八校尉应是极熟悉的。当时,这西园八校尉分别是由蹇硕、袁绍、鲍鸿、曹操、赵融、冯芳、夏牟、淳于琼八人担任。蹇硕自不必说,以宦官担任校尉,实在是极得天子刘宏信重。袁绍、曹操,为世人所熟知,想必亦无需赘言。淳于琼后来追随袁绍,历史上因为在官渡之战时丢失了乌巢的粮草而兵败被俘,后被曹操斩杀。鲍鸿曾随张温讨伐凉州叛军,至于是否与后来的济北相鲍信有亲缘关系,则无从查证了。赵融与夏牟在历史上并未有过多记载,而冯芳则是大太监曹节的女婿,后曾任大司农。
抛开几个历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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