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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残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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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工具、杀手,并不是我所期望的。

我的仇,已经报了。牵挂这种东西,应该可以解释为固执的寻找吧……

先佐助一步冲入教室,依旧直直走向靠窗的后排位置。旁边的人,居然是鹿丸。看来,今天睡觉的愿望有点困难了。

几束怒气十足的余光扫过平常冷清的位置,我有趣的看着鹿丸一个哆嗦、立即念出口头禅。其实,那目光还只是扫过鹿丸而已。

真正的对象是我。自从那次在井野的店铺里拒绝去看佐助之后,我似乎就成为了女生的公敌。每天来来去去的恶劣眼神无数,就算想不习惯也没办法。久而久之,倒霉的就变成了坐在我身边的人——我已经免疫了……

按照惯例,托着下巴扭头看向窗外。

思绪忍不住又回到了那天:

……

…………

“回答我!宇智波鼬,你不是说是你干的,为什么现在不说话……”

“愚蠢的做法,你在为自己做掩护么?”平静的透出嘲讽,鼬永远好似永远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平静的面对夜的一脸波动,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只是……想帮你!”

淡紫的眼神中的迷茫完全消失,剩下的唯有纯净的不甘。夜轻轻的叹着,用真诚的目光注视面前的沉冷的宇智波,期待着他的明了。

“满足自己的愿望?”仍旧是那种不屑的话语,宇智波鼬却以平淡无奇的口气陈述的十分完美。完美无缺。

“……”刺骨的凄冷。

就算在外面也可明确的感受到凄冷悲怜的气氛。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鼬的确是百年难得的天才。或者说是……百年难得的天才演员。

没有什么听下去的必要了。

“站在门口做什么?”清越冰冷的语调,佐助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的门口。歪着头,漆黑的眸子中透出少许的不解。

“走神。”神色不变,就那么轻易的接过了话。扫了扫佐助干净的衣服,我眉尖微皱:“今天回来的很早,练习完了?”

“没。拿东西。”侧身走过,佐助伸手就要开房间的门。

“里面有我招待的客人,女性。稍微客气一点,小鬼。”提醒夜的存在,越过佐助我干脆的拉开了他未拉开的门:“久等了。”

“……”只是扫了一眼容貌靓丽的夜,佐助拿起东西不客气的离开。

连最起码的招呼也不打一个。

“没等多久,打扰了。”巧笑嫣然,丝毫没有在意佐助不礼貌的态度。似乎刚才在屋内发生的都是幻觉,夜的表情就像是鼬从没有出现一般。

粗略的扫视整个房间,还未发觉隐藏的鼬的身形。

走到门口的佐助此时也突然回过头,倔强的神情浮现。瞳孔中粗略的映出整个房间,他开口——冰冷中略带沙哑的。

“还有……”

◇◇◇◇◇◇◇◇◇◇◇◇◇◇◇◇◇◇◇◇◇◇◇◇◇◇◇◇◇◇

轩辕:再这么无限的改下去,我会疯的。哭……好多好多要增加的情节……

第十章 寒冰,午休的烦恼

 “月影麟!”飞速的粉笔不偏不移的砸在了心不在焉的某人头上,落地时还连续造成几声清脆的连环响动。

闭眼的依鲁卡额头跳动着巨大的十字纹路,紧握的还没回收的手证明了粉笔的来源。

他大声吼道:“你给我起来!认真一点!”

“是,是。”

耐心的敷衍,我慢慢的移动外放的视线,企图将其投放在黑板上。不过,没用。怎么集中也无法集中到那枯燥的基础知识上;或者,我本不想集中吧。

依鲁卡告诫自己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只是小孩子,昨晚一定没有充分的睡眠,所以才会在课上睡觉的。作为老师,他要谅解、谅解……

绝对。好教师要谅解学生的特殊情况。

谅解、谅解……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让他怎么谅解!!!

“依鲁卡老师,我睡相不错。不会影响到别人的。”

大大方方的站起来,我继续火上浇油。一如既往,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好像自己刚才在认真的听课一般。

嘣。

教室里只是一声轻响,依鲁卡大手一挥带起阵阵旋风,夸张的指向门的方向。以不符合平日形象的分贝大吼:“你给我出去清醒下!”

发怒了。

满意的扫过已经不知道理智为何物的依鲁卡老师,我轻快的飞速席卷出教室。隐约还可以听见路过佐助时,他冷冷的一声轻哼。

此刻唯一想留的一句话,竟是——在甩头会掉光头发的。

呃……那依鲁卡老师对规则的讲解,大概会让人三天处于游弋状态。但愿教室里的众位在听完依鲁卡老师的长篇大论后还安然无恙。

太乙真人保佑,依鲁卡不像月老那么罗嗦。

麻利的腾越过障碍,轻旋身体落到繁密的树冠之中。我轻车熟路的照着原本最好的位置走去。脚面与繁茂的绿色频繁接触,有一种引人发笑的痒意。

庸懒如豹的眯起眼,透过层层的叶层隐约可以看见天空的白云。

微风吹袭,惬意的让人不禁想来一场额外的午休。伴随叶子们的鸣奏,困意也不甘寂寞的袭卷,温热的阳光此刻也凑起了热闹。

好想睡,和第一次与佐助见面的情景有些相象。

不同的是,没有人……

“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好吧。现在很相象了,又突然冒出个打扰睡眠的人。

为失去的午休而叹息,懒得起身的我只是转动视角,略带不耐的观察着突然来访的客人:简短的银白色发丝透出一股高贵的气质,略显凌乱的穿插在树冠中又增添了几分相反的不羁。挂着温润亲切的微笑,他晶莹的眸子用一种熟悉的目光探询着什么,又不会让人感觉到不悦的唐突。

选择在树上睡觉是不是错了,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总会出现打搅的人。

略感无奈,我以俯视的角度看下去,不回答。

“现在应该在上课,是不是。”温和的语调反向的劝解,他好像在指导迷途羔羊一般。笑不露齿,高贵温和;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贵族的气质。

“被依鲁卡老师赶出来了。”照实回答,顺便靠在树杈上懒洋洋的打哈欠。

“喔?依鲁卡赶人?”很有兴趣的询问。

“你是谁。”懒得多吐字,反正不认识。

“木叶的上忍,朽玄寒冰。”寒冰好像根本不在乎我心不在焉的态度,依然的如沐春风的淡雅浅笑、沉吟。

“嗯……”长长的拖着声调敷衍。

没有听到意料的答复,困意也引被打断而消失。我只好望着天空开始走神——最近总是频繁的走神,不是好现象。

……

…………

“还有……不要随便带人回来。”

佐助冷眼扫过夜,童稚犹存的脸上扫过几分霸道的占有欲。像极了曾经看过的被抢了心爱玩具的玩具的孩童,那种霸道的气愤。

“是,是。”原本的说辞硬生的吞回,我突然很想白这个小鬼一眼。

“现在让她离开,我的房间不需要陌生人。”敷衍的语气使得佐助不满意的一挑眉头,过分的指了指在一边捂嘴偷笑的夜。

“太过分了吧,小鬼。”

如果说刚才是想白他一眼的话,我现在就向一脚踢飞他。虽然夜不是我叫来的,好歹给个面子,如果真是我叫来的还不尴尬死。

“不同意?”眼神又冷下几分。

“……”

“……”

为什么我会有种想按住佐助小鬼,使劲狂扁一通的感觉。在人家的哥哥面前扁他,应该有些过分吧……

“影麟,我看我们改天再谈好了。”浅笑着,夜自然的解围。

没有丝毫的犹豫,淡紫的眸里满是温软的笑意。就那么平淡的从佐助的身边走过,离开了宇智波族长的家园,消失在萧索的街道。

干脆的靠坐在阴霾的角落,我理都不理用探究神色看过来的佐助。

生气。

虽然能理解,但是忍不住的气愤。小鬼做的太过分了。

“喂……”小心翼翼的接近。

目标没反应,孩童时期的佐助继续更加的接近。

“喂,你。”

直接坐到目标身边,尽力的掩藏住小心翼翼的后悔、愧疚的神色。

“……”

最终垂下头沉默,佐助不知在想些什么。气氛再次阴霾,像是六月的暴雨。白昼宛如黑夜,咫尺之内的人竟有看不清的感觉。

竟然有些不忍、心软。

疲累的长叹,我抚上佐助直立的黑发报复式的揉乱:“小鬼,再不去练习的话天就暗了。”柔韧的发丝摩擦掌心,竟比新生的嫩叶还舒适。

“别叫我小鬼!”

不领情的拍下不安分的手掌,佐助完全恢复了平日的神色。凉凉的回嘴,拿起工具包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的大门。

原本热闹的房间顿时冷清下来,寂寞又充斥了空旷的空间。

经久的沉默,我闭上眼均匀的呼吸。

再睁开却是血红的瞳孔,以及和其容为一体的黑色勾玉。昏暗的房间仿佛染上了一层血红,在写轮眼的视线中一切尽览无疑。

包括——那个未离去藏身在一旁,名为鼬的忍者。

“你叫鼬。”

蜷起单腿,手臂随便的搭上去。我没有一点在和一个超越上忍实力的人谈话的自知,依旧是一副懒散掩盖的漠不关心;奇書網…奇书依旧的松散、倦怠。

“除了我愚蠢的弟弟,宇智波一族居然还有人幸存者。”淡然的显现出身形,即使是看到了写轮眼,鼬也只是极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淡漠依旧。

“真别扭,兄弟之间的称呼。”

意料之中,我并没有对他的话语流露出太多的惊讶。宇智波鼬本身就是一个和我无关的人,和我有关的只有名为宇智波佐助的臭小鬼罢了。

抬眼扫视鼬,仿佛在观察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佐助长大后,也会变成如此吧。应该有八分相像的,毕竟是同样血脉的兄弟。

“无聊的愚昧想法。”

星空般的黑耀瞳孔锁定住靠坐在一旁的身影,态度让人看不出心里所想的鼬开口嘲讽着。用看待蝼蚁般的眼神素淡的一扫而过。

“只是陈述事实,的确别扭。”淡然处之,唇角轻微上扬。

空气中散着恬淡的气息,紧张、仿佛从不存在。一旁的鼬泰然的站立,仿若自己从未被木叶通缉过。

只是,鼬匀称的指间里已夹上几枚寒光闪烁的利器。

如同猎豹一般的瞬间躬身弹跳,我高高跃起躲避袭击的手里剑。翻然跃动,轻巧落在鼬的附近,强力的冲着单薄的暗色身影扫去。动作可称行云流水,不过却因对身体的不习惯而存在着微不可觉的停顿。

不过对于一个孩童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敏捷、果断。

相对来说还是慢了一步,锋利的刃划过手臂并忠实的撕裂。浅浅的伤口中溢出了如同晶莹剔透的珊瑚般的血珠,越过鼬的身形洒落在地面。

向后退去,鼬沉静的退出了攻击的范围,安然的淡定站立。贴身的黑色衣物甚至未产生半个褶皱,轻松的化解了攻势。

转体斜踢,我用尽小小身体中全部的力量对鼬的肩膀劈下。

抬首,黑色的眼眸凝望近在咫尺的绯红眼眸产生了细微的停顿。鼬只是单手接住还算可以的攻击,用力一推,将其重新推回半空。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连写轮眼都不必用出。

颓然的翻转,我只是安稳的落在地面不再进攻。空气中弥漫着丝缕的肃然杀意,以宇智波鼬为中心,平淡的发散着。

依旧的松散,神色比起以往更加的疏懒。

“仇恨的还不够,我愚蠢的弟弟是因为你而冲淡了原本的仇恨……”鼬面无表情的叙述,稍微给予了一些让我喘息的时间。

是不屑攻过来,还是对手的势力太差、根本没打击的必要。也许连对手也算不上,只不过是要杀的目标而已。

握紧双拳,猩红如血的瞳飞速的转动。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怜悯的神色。宇智波鼬,你有没有在心底怜悯……

“大概是你所做的方式不对。”淡然清语,我再次催动身体不断加快攻击的速度、频率。小小的房间里,尽是碰撞的声响及其回音。

“为了让他更绝望,你必须死。”

宇智波鼬依次接下了猝然加速的攻击,声音如古井一般毫无波澜。依旧的悠然、依旧的淡漠,仿佛从未受到攻击一般。

体力以飞快的速度下降,各种刁钻的攻击似乎只是在考验自己的体力。

额间已发出细碎的汗滴,想必过不了多久便会连成一片,纷纷争相滚落。

我必须死啊……

看来,我还有着存在的价值。所以才会有杀的必要。

轻巧的重新落回地面,我没有惯例的弹跳而起,攻向各种我所想的到的刁钻角度。平静的站立在不浓的肃杀杀意之间,胸口上下的喘息着。

汗,将面罩与脸紧紧的贴在一起。粘的叫人难受。

“可惜,我还不能死。因为,我有着必须存在的必要。”自信的重新挂起怠惰的笑意,绯红的双眼闪烁着坚定的神色:“结论:怎么也要拼。”

“愚昧无知。”

凝望绯红的眸底,鼬得到的只是一片固执的自信。平淡的吐出四个同样漠然的字音,鼬恬然的开口打击:“如此程度,你……太弱了。”

“我的确不强。”毅然屹立,我根本躲也不躲宛若雷霆般迅猛的攻击。浅笑着反问:“请问,被称为天才的你在此时又是何等实力?”

疏懒的打着哈欠,我漫不经心的扫视脖颈间多余的修长手指:“有点困倦了。”

修长冰冷的指尖微微加大了力量,我顿时感觉到一阵呼吸困难。由于缺氧,眼前的一切变的模模糊糊,头脑也有着些须的眩晕。

那个叫做鼬的人的黑眸,依旧冰冷无情。

不知道……我会不会死。

若是我被杀了,佐助知道后又会怎样?感觉,很奇怪。

深藏的神色中,却相反的闪过丝缕的乖觉。洞晓的神色在血红的瞳中瞬间消逝,仿佛从来不曾存在。

我反常而笑,笑的干涩:“宇智波鼬么?”

……

…………

“我想依鲁卡正在寻找你。”谦逊的告诫,寒冰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出神的回忆着过往的月影麟的身边,神态安然平和。

远处的确隐约传来了依鲁卡的声音,也传来了他的焦虑、担忧。

估算时间,奇异的发现依鲁卡老师今天却没如往常一样,时间才刚刚过去不久。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和的坐在旁边的寒冰,我有种奇怪的设想:

也许,是这个看上去与世无争、温和谦逊的人告密的。

“快回去吧。下次记得不要逃课了。”仿佛早已知道注视的内容,寒冰温和的一笑。纯净的水银一般的碎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奇怪的人,绝对不会简单。

轻灵的落地,回头仰望了一眼支棱繁茂的沧桑大树。我反身快速的奔入忍者学校的大门,朝着依鲁卡发出声音的方向快速的前进。

三次了,我的思绪已经是第三次被打断。

依鲁卡的呼唤已经清晰可闻,我也可以隐约的看到穿着着中忍制服的依鲁卡了。

“影麟同学,下次我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没有想像中的怒火,依鲁卡抚摸着紫蓝色的长发露出的憨笑。摸摸鼻子,模样显得颇为苦恼:“好了,快归队吧,一会要好好发挥。”

“嗯。”平淡的回应,自动的跟在队伍的最后。

怎么感觉,依鲁卡把我当成了调皮捣蛋的孩童。他却像那种无奈的家长……好怪的感觉,居然被人当成孩童。

“……喂。”沉默的退到最后,佐助刻意保持并排前行的速度。

“依鲁卡老师……跟平常不同。”自顾自的行进,我仿佛在自言自语。确是明确的询问,询问的人是佐助、是自己?就不太清楚了。

沉默。

继续沉默。

经过许久的沉默之后——“……大概心情好。”

不明所以的耸肩,我将想不明白的事抛之脑后。随便给自己找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依鲁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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