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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残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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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中我看到的,惟有凄悲的神色。
所以……
所以,佐助。我允许……
“哭出来吧。”
不可置信的活动着僵硬,佐助空洞的眸子闪出几分呆滞,直直的仰望着近在咫尺的好友的侧脸。许久未曾开口的哭的沙哑的声线滚动几下,溢出喉咙:“梦么?”
迷茫的表情,从未那么简单。
一定很痛的。
心理一定已经痛不欲生了。
只是用温热的手覆盖上佐助冰冷的额头,轻轻的笑出声来:“很希望我死?头变的蛮冰的,小鬼你没好好照顾自己啊……”
垂下的头却让佐助的肩头支撑,我紧了紧不算温暖的双臂。
不能给你驱除寒冷,对不起。
不能及时赶到,对不起。
一定要振作起来,不要再如此的伤害自己了。封闭自己的心灵,终究不是一个长久的方法。没遇见鸣人,也要让自己过的轻松些。
你,冷不冷?
心,冷不冷?
冷的话,究竟谁会去温暖你冰封的眸子。让它努力泛滥起纯净的单纯……
“你没死……”扭曲的表情多多少少的缓和、舒展,纯真又重新充填着黑色的眸子。佐助低声的埋进了让他感觉到温暖的怀抱,倔强的撇过头。
“少装大人,你和我一样大。”
“……”
不反驳,只是胡乱的弄乱佐助的发型。轻轻一抱,便松开了佐助。指着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饭菜,我歪头望着佐助。
平淡的笑道,我挑眉:“不想给我添麻烦吧,小鬼。”
漆黑的双眼凝视着似笑非笑的黑瞳,终究还是认输的拿过一边的饭食。
看来,已经稍微有点精神了。
不用担心以后他会变成个眼神空洞的植物人娃娃了。毕竟那样去看的话,跟看蜡人雕塑没什么两样了。我就白赶回来了。
坐在一边无聊的看着佐助大口大口的斯文咀嚼,无聊之间手指规律的开始敲击着桌面。
宇智波家的杀戮,疑点好像不少。
不想那小鬼一直苦脸相待——事实的真相,还要费力去查查看。
直到佐助完全吃完了,我还一直在注视他微微浮现出健康红晕的脸畔,心不在焉的天马行空。根本没注意到他已经进餐完毕。
“喂!”某人被我看的恼羞成怒,愤声反击。
平淡的凝视童真毕露的眉、幽深的黑眸,淡淡的愁绪在心头辗转萦绕。无关同情于怜悯,只是单纯的凝望,微笑。
坚强的人,是不需要同情及怜悯的。
只是单纯的一个眼神,便已经透露出无尽的悲凉于坚强——哭,那只是多余的情绪。我曾经是这么认为的,现在也是如此的想着。
“嗯。”淡淡的应,静静的端正坐立。
漆黑的瞳孔里有着寂寞、孤独,佐助遥遥的望向远处的天际,眼中的杀机一闪逝过。果然还是有着磨灭不掉的黑暗,在那个家族覆灭之后。
那个家族覆灭之后。
覆灭之后唯一遗留的只有两颗充满黑暗、伤痛的心。
“……”
“……”
“……”
一片刺骨的沉默,钟表的声音“滴滴答答”的不断回旋、重复。像是在倾诉着时间的白驹过隙,沉默而悲伤。
“你……怎么会逃过的……”
清冷的开口,磁性的嗓音在空旷的病房中纷飞、回荡。淡淡的忧愁恨意,仿佛事不关己的传荡,刻骨铭心的寒意默默的透了出来。
“三代命令我出去送信。”手指轻巧的规律扣击,我四处的观察着整间简朴的病房。曾几何时,我也是如此的独自处于一片洁白的漆黑中,独自的一个人。
“我明日搬回宇智波的宅院,可以借用你的房屋么?”
不自然的抚摩面罩,反复的摘取、复盖。我想我是有些变了,我平日不太会去在乎别人的感受的。更何况,他不是妖。
“……好。”同样的惊愕和犹豫,佐助对于突然的要求显然有些措不及防。
病房中重新陷入了沉默,此时此刻,没有比沉默更为好的方式表达两个人的心情——无法言语,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绪的两个人。
“为什么,你不是…讨厌姓宇智波……”
沉闷的开口,佐助只是静静的坐在病床上,洁白的床单映的他的脸一片苍白。
“就那么决定了,今天先去准备一下。”
避开另人无奈的话题,我只是垂下眼睑告诉自己——那么做只是自己太寂寞了,不想那个如同黑洞的家族剩余的影响搅乱了少有的漆黑星瞳。
理由的话,只有这样而已。
退到门畔,在关门之前留下了淡淡的祝福,随后隔开了沉闷的空气。
模模糊糊的,似乎听见佐助说了些什么,却被门的扣击声掩盖掉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那么就没有去问的关系了。
我说:“佐助……还是纯黑色的眼眸优美、醉人。请尽快康复。”
请尽快恢复,恢复成那熟悉的单纯眼眸。
……以后,就是室友了。
请多多关照。
——拥有着如同璀璨星空般幽深双眸的清冷绝景。佐助,请保护好你眼底那一份清澈的源泉;请保护好那一份纯真。
不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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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改风格,不过这2章情节需要……写的暧昧了点。
第九章 疑惑,其名为鼬
迷茫的疑惑,因为名为鼬的人的出现……透出雨后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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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未-申-亥-午-寅 ,火盾——大火球之术!”
认真的字字清晰念出,动作规矩快速的结印。口中吐出炽红的火焰,佐助迅速的转身喷向静静的蹲坐在空闲的树枝上的黑装同伴,丝毫没有留情。
席卷的滚滚热浪,笔直的冲向包围才翠绿中的一抹漆黑。
不躲开的话,会直接被烧的面目全非的。
直到滚滚热浪席卷全身,才有细微的举措——向左微移,面带微笑的看着远处刚刚收回持续火焰的佐助。
——“bong!”
化作空气的尘埃,只是简单的替身术。
“哼。”横向的猛蹬,佐助连续的攻击频率已经超出了一个不大的孩子该有的水平,敏捷、迅速,有着极优秀的判断能力。
旋转、翻滚,手不断的变换着形态,组成怪异的手势。
他的开口:“子-寅-戌-丑-卯-寅,火盾——凤仙火之术!”
轻巧的躲避到处散落的火球,我无奈的松了口气。以往的经验来讲,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自从那件是发生后,这小鬼几乎每天都在拼命的练习。
“再不去,依鲁卡老师会发牢骚的。”
无奈的放松紧绷的运动神经,耍弄着飞舞的苦无暗自犹豫:那件事,对小鬼的影响很大。我……要不要说出我看到过的那个人的消息……
思路忍不住的翻飞,逐渐的垂下了头像是睡了。
那个名为鼬的男人。
……
…………
懒洋洋的靠在树枝上,我习惯的享受着阴凉的树阴。风随意的吹动稀稀碎碎的叶子,演奏悠闲的绿色旋律。
随手夹住一片凋落的翠绿叶片,懒洋洋的打着哈欠。然后,漫不经心的撒开手,看绿叶摇摇曳曳的顺着螺旋的路线下落。
无聊的时候,也是不错的选择性休闲。
枕着双手,提不起精神就只好顺从自己的意志——眼,慢慢的瞌合。
佐助那小鬼还在拼命的练习吧……最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想起妖的次数不知不觉减少了许多。人——果然是怕寂寞的。
宇智波的街道气氛一如既往的萧索、阴霾。退色的蒲团标志仿佛在嘲笑着曾经的辉煌与荣耀,此时此刻,剩下的是有空挡的街道以及无尽的沉默。
即使在白天。
即使在白天,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了无生趣。
受回闪烁不定的眼神,漆黑的眸子里仍旧闪烁着冷静以及悲怜。本该是宇智波家施舍对象的我,却反而开始同情这个腐化的家族。
命运,真是可笑的很。
闭上眼,堪堪的后仰。只是在周遍留下了一丝的警觉,便在温和的风声中入睡。
——在那个小鬼回来之前,先睡会好了。
踏、踏踏踏。嗖。
稀索的破空声,微弱的消散在空气中。
遗留下来的警觉神智,忠诚的将其传入了脑海。就算,那么微小的声音、不仔细的去听即使是上忍也没办法发觉的声音。
警觉的睁眼,敏捷的翻身落于树下。
我随着声音的走向判断了一下——如同鬼蜮的宇智波街道,即使是最微弱的声音也会传入耳畔。发现,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更何况……
这个人对宇智波旧址、甚至整个木叶的情况如此的熟悉。
暗自跟踪,压制住查克拉的波动,我只是用察觉不出来的暗紫金丹加速、加速。不断的追赶速度过人的身影。
至少是上忍级别的。
初步的判断,至少让我有了朦胧的了悟。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黑影轻车熟路的隐藏在了佐助的房间上方,轻巧灵活的动作让人看了不禁眼前一亮——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宇智波鼬果然是名不虚传。
无声的浅笑消散在微风中。
看来,佐助的哥哥还是十分合格的。至少从现在来看,是这样的。
微微的打了个哈欠,我在想要不要回树上去补觉。依我看来,即使佐助回来了,这个男人也不会主动的现身。
何况,现在的佐助根本不可能发现一个刻意隐藏行踪的上忍。
叹息。
反复的压抑住呼吸的频率,在心底叹息。
原本将要离去的脚步硬生生的止住。木制的地板在脚下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经过岁月的腐蚀、哪怕是最上好的木料……
清悦的稚气女声,平淡中压抑了太多的情感,根本不像一个小小的孩童所该有的。
她说:“……你,回来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使得通常处于事不关己状态的我停下了脚步、再也无法挪动半分。很熟悉的声音,我确定我所经常听闻的声音。
——那个在森林里努力练习、吹奏笛子的女孩。
夜。
她和叫鼬的人有关系,那……?
眉头轻微皱起,连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波澜不惊的扫过那个名为鼬的天才的脸色,手指轻握。
漠然的眼眸中纯黑的瞳孔星星点点的透露着沧桑,一身贴身的暗部服装仍是木叶的款式。系在额间的护额有着明显的撕裂痕迹——贯穿中央的标志。
那是叛忍的标志。
如果他出手的话,我也干脆去见见这个天才好了。重新隐藏身形,我只是淡淡的观察着漆黑的房间:算是美妙音乐的报答。
“……”轻巧灵敏的跳下房梁,鼬转身正对着对自己说话的女生。翻飞的衣角重新贴在身边,如同收起了翅膀的鸟儿。
“你怎么会在这。”
磁性的男音习惯性的淡漠,问句却被当成了肯定句来叙述。平静的声调似乎找不出一点的感情波动,鼬——是这样的?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他的。”垂下头,窗外的我看不清夜的脸色。
沉寂了许久得不到回答,夜只是轻柔的抬起头,用希望的眼光看着面前的少年:“和木叶的人解释吧,我知道那不是你干的……”
“……和大家解释,就没事了。鼬,你毕竟是宇智波家的人!只要知道真相,他们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因为,他们不想写轮眼的秘密外流。宇智波家,可是他们最强的武器。
滴滴答达,时间分秒的过去。
淅淅沥沥,两个人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明了。
“你在说什么。”沉默之中,漠然的声线根本无视了关心的话语。鼬只是平静的看着,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鼬……”夜沉寂少许,只是呢喃般的吐出一个字。
“是我干的。”干脆的承认,鼬只是淡淡的扫过夜的脸颊。看来,忍者的教育很成功。无论何时,都不能表露自己的情感么……
“……那么请让我跟你一起走。”
只是迟疑了片刻,夜便说出惊人之语。仿佛,木叶村这个含义不存在一般。
这个村子,让所有人背负的太多、也太沉重。放不下的东西也有太多,人的感情便是致命的弱点,却又使人无法避免。
“不需要,你的实力太差了。”
无情的话以平淡的口气吐露,长长的黑发垂下挡住了恍若明星的眸。两个人沉默的相对,融于黑暗中的身形仿佛烛火般的摇曳。
谁也没有移动,却像是跳跃的烛火,一吹既灭。
“鼬,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承担所有……”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沉重的质问。夜只是垂下头,轻声轻语的缓缓叙述。沉重的清冽,成了她唯一的语调。
为什么……不找个人来分享一下。不为自己想想……
宇智波&;#8226;鼬。
“你在说什么蠢话。”
依旧是往常的语调,沉默的空间里透出几分扭曲的嘲讽。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陈述。只是话语出自从来都是淡漠沉稳的鼬口中。
只是,不知那有着淡漠光泽的黑眸后隐藏的又是什么样的情感。
“如果说是你,你为什么还要冒险来看你唯一的弟弟!如果说是你,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放心不下这个叫木叶的村子!如果说是你,为什么我还可以看见你的心来滴血……你告诉我啊!宇&;#8226;智&;#8226;波&;#8226;鼬!”
歇斯底里,夜几乎是破坏形象的大声吼出了声。咄咄逼人的质问,一条又一条的控诉被摆到了桌面上。愤怒、不甘、悔恨……
情感交织在一起,化做滚滚不息的洪流,倾诉。
“回答我!宇智波鼬,你不是说是你干的,为什么现在不说话……”
为什么,你就不肯让人帮你承担。
……
…………
“喂,你在发什么呆。”
佐助十分不满的看着面前灵魂出壳的人,眉头皱的深深的。他实在搞不明白,现在不是赶紧去上依鲁卡老师的课比较重要么……
“……”
思绪硬生生的被切断,我略带迷茫的抬起头看向咫尺之外的佐助。
“笨蛋,该上课了。”
不屑甩头,佐助在不经意间偷偷观察。纯黑的眼眸透出少许的懊恼、像极了动物小心翼翼的观察人类的好奇眼神。
其实,性格只是一面称职的保护术法。内心的世界,还是无比渴望走出那黑色深渊的吧……
刚回过神来就开始继续走神。
我用力按压眉间抑制住纷乱飞舞的思绪,重新恢复到轻灵无奇的淡漠。
——本就不懂多种的情绪,如何去激动。
“那是我提醒你的。”清越悠扬的反驳,我不在意的使衣角在空中轻舞飞扬,向学校的方向迈出步伐。你,能奈我何?
轻声冷哼,佐助便以更快的速度追赶、超越。
“为什么不提前毕业?”无话找话。
“学习家族火遁。还有……我不想学那个男人。”隐藏在表无波澜以下的语调,带着刻骨铭心的寒意。眼中的暴戾之气一闪而逝。
追逐天才的称号,只为了一句“不愧是我儿子。”
如今,以再没有人可以对他说这句话了。什么都是鼬、鼬、鼬的……
该死,畜生。
额间微微跳动,手不禁抚上太阳穴规律的按压:仇恨么……黑瞳是最容易被那样的恨意污染的。就像从前的自己……最纯净的颜色。
黑,白。
一路默默前行,不言不语。速度可比平时的速度测验——已经迟到了。
“苦无测验,我要战胜你。”进忍者学校之前,佐助清越的嗓音唐突的传入耳中。内容居然让人产生一种苦笑不止的感觉。
自作孽,不可活。
“是,是!”敷衍的回答,忽略冷冽的神色。悻悻搓着鼻梁,我瞬间闪身便冲入了人群之中。我只想安稳的隐藏在人群之中,恢复实力时找机会脱离木叶。寻到妖,恢复从前的悠闲。仅此而已,成为工具、杀手,并不是我所期望的。
我的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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