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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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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此绿洲之上与匈奴人正面交锋,其兵悍将勇,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虽说眼前敌人肯定是匈奴的精锐部队,但亦可由此窥见被誉为“塞外第一雄师”的匈奴人凶悍程度。
如果他们就此抽身回去,最后战果没人可以预料,但肯定没法兑现自己不失一人的诺言,纵胜也只能是惨胜。
常惠倏地改进为退,退至六人中间,大喝道:“各位兄弟留守原地,郑公子给我保护雪儿。”
下一刻跃下马背,弓身蹲着,发出震慑全场的尖啸。
高手团闻之,立即改守为攻,从斜坡奔杀下来,高手团里身手较高明的七、八个人,展开身法,赶上骑队队尾,杀人夺马,毫不犹豫咬着无心恋战的敌骑冲刺,杀得对方四散逃窜,终告崩溃。过百精兵边走边射箭,由于光带的易于辨认,不虞误中己方兄弟。
郑吉的主力大军,正夹河推进,来至与前线高岗平行的位置,闻常惠长啸示意,忙命令儿郎们敲响战鼓,由缓进改为急奔,一鼓作气朝百多丈外的敌人冲锋,人人高举盾牌,以应付匈奴人名震塞外的射术。幸好退骑仍阻隔视野,敌人没法用远射却敌。
一时绿洲上喊杀震天,战火燎原。
独脚铜人槊在常惠头顶上旋舞,愈转愈快,忽然离手,化为一团光影,反映着敌阵的火把光,从敌方前阵斜斜掠过,吸引了所有敌人惊骇莫名的目光。因旋动而来的破风声,使人感到非任何人力所能抵挡,人人考虑先避一避。
独脚铜人槊就在前阵敌兵头顶上空斜斜掠过,直投往对岸的第一线兵阵,悍勇的匈奴战士亦要大惊失色,人人争相躲避,避不开者立即血肉横飞,东抛西掷。
堪称西域最厉害“明器”的独脚铜人槊,硬生生在对方本牢不可破的前锋阵破开一个大缺口。后方看不见独脚铜人槊在作怪者,还以为给敌人杀将进来,自然而然朝前杀上去,撞上冲回来的骑队,乱作一团,再无复先前小挫不乱的齐整军容。
独脚铜人槊尚未力尽坠地,吸引了敌人所有注意力,逞威肆虐的一刻,常惠施展弹射,直冲高空,一手祭出连弩,另一手挟着从挂在雪儿侧的箭筒拔出来的四枝箭,望丘坡下敌帅所在的敌后军射去。一切化为波动。三箭接续离弦,每箭都是最劲速的波动。常惠的精、气、神紧锁对方主帅,此人肯定是匈奴族出类拔萃的高手,杀他并非易事。
因他如鸟儿般跃上高空,故他的射程加倍扩展,更是令人难防。当他没入上方的黑暗里,敌人压根儿不晓得他在干什么,有如他忽然消失。
常惠生出历史重演的感觉。在这残酷的战场,常惠如水到渠成,嵌入另一个奇异的空间,在这个武道层次,敌我的分野消失了,距离和远近失去平常的意义,生命是充盈活力的波动,随情绪、意志、气场和劲气而改动。
在这一刻,集过去多年来勤学苦练的成果,加上电光石火般的顿悟,他于武学境界上再攀高峰,武功更进一层。
他闭上眼睛,从最高点下落,同时分心三用,一边掌握着敌帅的动静,另一边却聆听着仍在旋转不休、破开重重敌人的独脚铜人槊的去向,并推测其力尽的坠下点。他的手上仍留有一箭。
敌帅的精神波动骤现剧变,不愧高手,矮身前移,第一箭险险在他头顶掠过,后面另一将领躲避不及,被箭矢穿过面门,连惨叫也来不及,朝后坠跌毙命。
主帅及其附近的将领亲兵,人人惶恐不安,纵目四顾,看是从何处射来的冷箭,另一枝箭从稍微有异的角度投来。
主帅早祭出马刀,朝上削去,“当”的一声,虽然劈个正着,却被劲箭蕴含的强大劲气,硬撞得往旁挫退,还半边身发起麻来。
他的情况全落入常惠的灵觉内,于离地两丈处,射出最后一枝箭。
惨叫响起,因主帅移离本位,第三枝箭找到替死鬼,从天而降,贯穿肩颈射入另一兵将体内,劲气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八章 乱军丛中取上将首极(求订阅、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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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中阵的敌人,全朝惨叫声传来的后阵瞧去,只见包括主帅在内,人人面现惶恐之色,正搜索黎明前的夜空。
人人都生出不真实的感觉。
就在此时,一枝箭似从无而来,忽然出现,速度快如“电闪雷鸣”,众人甫惊觉时,利箭已穿过主帅护颈的盔甲,从颈的另一边钻出去。
主帅手持的刀掉往地上,双手软垂,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持他,仍“四平八稳”地多立半刻,才在众匈奴战士数百双眼睛呆瞪着下,“倾金山,倒玉柱”,往后仰跌。
常惠降落在一个仍“魂飞魂散”的匈奴战士肩头处,藉再施弹射运功震断他的心脉,朝独脚铜人槊投去,乘机以匈奴语喝道:“我常惠已干掉匈奴人的头子哩!”
声音远传这边绿洲的每一个角落。精兵劲旅的士气立即攀上沸腾点,齐声发喊,全速冲刺。
另一把雄壮的声音在对岸响起,以匈奴语狂喝道:“兄弟们上!不留俘虏。”
喊话的是郑吉,与常惠的高喝隔河呼应,顿然生出战局已全控制在常惠一方的错觉。
常惠凌空一个翻腾,连环踢飞三敌,这才落到独脚铜人槊处,于十多个敌人扑上来前,独脚铜人槊被他挑起,落入手里,倏忽间已化为绕身疾走的光影,硬撞入敌丛之内,杀得对方人仰马翻,心生寒意。常惠在他们眼中已变成“无所不能”的索命恶魔,非是任何人力所能抗拒,更是永远不会被击倒的。
正因主帅被夺,人人“失魂落魄”,心胆俱丧,才会有此可怕感觉。
精兵劲旅分于两岸杀至,怒潮般淹没敌人,一方早就兵无斗志,另一方就是“气势如虹”,加上右岸早被高手团突破,捱不了几下呼吸的时间,匈奴军的前线兵阵立告崩溃,敌人四散奔逃,大部分人连兵器都丢弃,只求能登上马背,有多远逃多远。
混乱扩散往中阵和后阵,在“群龙无首”下,恐慌瘟疫般散播,“兵败如山倒”,当后阵的战士掉转马头、“争先恐后“地逃离绿洲,胜败已是清楚分明。
常惠等追杀至绿洲边缘,太阳刚从地平线上升起。
此役杀敌六百余人,虽未过半数,却获得大批粮资、箭矢和兵器。而成功逃离绿洲者,并不等于可活着回到草原区。
常惠一方伤百多人,其中五人更有性命之险,幸而全给抢救回来,常惠也为此使尽浑身解数。
有如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凭着高明的战术,常惠又是身先士卒,兑现了他“不失一人”的诺言。
郑吉来到常惠身旁坐下,讶道:“为何不去凑热闹?驼儿、马儿看到绿草湖河,都像疯了似的,我也代它们雀跃兴奋。”
常惠仍呆瞪着天地难分的沙海边际,太阳变成颗大红球,低垂后方近地平的位置,将绿洲也染个血红。
激战后第三天的黄昏,常惠一个人到绿洲东面边缘一座缓坡处,远离其它人独自深思,众人都不敢骚扰他,最后由郑吉来看他有什么心事。
常惠木然道:“我很害怕。”
郑吉失声道:“常惠竟会害怕?”
常惠苦笑道:“我既害怕,又担心。我担心永远离不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害怕永远到不了伊犁河谷去,更不用说斯特林要塞了。”
郑吉被触动心事,点头道:“我明白你的心事,对沙漠我像你般有惧意,想想它的‘变幻莫测’,‘无中生有’的沙暴、龙卷风,不感觉害怕的恐怕非人类。”
稍顿续道:“我还有个奇异的感觉,只有此时此刻才属于我们,过去和未来,全掌握在老天爷手上。我们之所以仍能活着,是因老天仍肯眷顾我们。”
常惠道:“你说出了我的心事,我们低估了匈奴人,昨天的全胜,是由无数有利于我们‘错综复杂’的条件组成,如改在平原对垒,纵能得胜,肯定须牺牲一半以上的人,我们既低估了呼延荒,更低估了匈奴人。”
郑吉的心情变得如他般沉重,明白常惠为何一个人孤伶伶地到这里来呆坐。后方炊烟缭绕,袅袅向日没前的灰蓝天空升去,众兄弟正生火造饭。在这里,他们至少还要逗留七至八天,待伤重者完全康复,方可以上路。在这个地方,没有人能中途退出,除了死亡。
常惠道:“斯特林要塞肯定不是建在似前面一个个蜂窝般的沙子上。”
郑吉还是首次想到这个问题,同意道:“没有坚实的地基,不可能在浮沙上筑起堡垒式的建筑物,要塞必然设在丘陵区、绿洲或砾石地处,只是没有人知道位在何处。”
常惠叹道:“如果找不到熟悉当地的人,弄清楚情况,我们只好半途而废,折返雁门关。虽然回头路并不好走,怎都有一线生机,胜过去送死,尸身任沙鹫啄食。”
郑吉倒抽一口凉气道:“形势竟是这般严峻!”
常惠颓然道:“因为我们面对的,是从来不懂得开玩笑的沙漠。弟兄们将性命交托在我手上,我必须为他们的父母妻儿着想,你该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怎可令她们痛失爱郎?”
后面传来欢笑声,精兵劲旅仍沉浸在狂胜后的喜悦里。
常惠道:“我又在担心,李陵会否进来收拾我们?虽然可能性不大,且非常不智,但世事无常,谁都不敢肯定。”
郑吉道:“还记得来时经过的干涸河床吗?如果李陵屯兵该处,一天快马便可抵此绿洲,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幸好如有敌人杀至,绝瞒不过你。”
常惠道:“除了一个熟悉那边沙漠的人外,我们还需要一个可在短时间内能赶制出一批毒烟的人。如果找不到,只好由小弟赤膊登场。”
郑吉大讶道:“你学过吗?”
常惠沉声道:“只是昔年读过这方面的书,材料可沿途采集,但仍需一批熟悉工序的巧匠,这方面沔城该有办法。”
郑吉道:“你想得很周详。”
常惠道:“是给逼出来的,不论是荒漠还是半荒漠地带,都是空空如也,没有遮掩法,等于送去给敌人练靶,而我们只有强攻一趟的实力,攻不下等于彻底的失败,不想得周详点怎成?”
翌日黎明,常惠醒来,四周“万籁俱寂”,他仍半睡半醒地迷糊上一阵,好一会儿后,方察觉身上浑身酸痛;过去十多天的劳累在深沉睡眠后,方发挥威力。他的肉身则仍属凡物,真元可以耗尽,体力亦会透支。他的体质已是超人数等,其它人的情况可想而知。所以七、八天的好好休息,至为重要。
常惠钻出帐幕去,绿洲一片宁和,绝大部分人仍在帐内休息,像他们前天早上发动攻击前的匈奴人,没有任何戒备。
沙漠是最佳的天然屏障,如果他们不是有日照井般的藏身处,休想如此刻般享受沙漠里最动人的福地乐土。
水声是沙漠里最动听的声音。
常惠朝腾格里河走去,许延寿、郑吉、沔城等人正在岸旁吃着丰富的早膳,另有十多个旅员,趁着阳光的温热,在冰冷的河水里痛快地洗澡。
常惠在沔城旁坐下,右手接着后者递来就地取材制成的绿茶,另一手接着许延寿送到左手、匈奴人遗留下来的战利品,半只风干了的羊腿;又吃又喝后,向众人提出心中欲办到的两件事。
到来加入他们的疏勒人万千浮云,一边坐往岸旁一块大石处,一边大奇道:“常爷竟懂制毒?”
随他来的沔城坐到万千浮云旁,道:“我们精于设陷阱,却不懂如何制毒。噢!我知道何族是此中能手。”
许延寿难以相信地道:“你们不是在林区内打猎生活吗?怎会知道这种事?”
沔城道:“谁想到天山来胡混,聪明的都要和我们先打招呼,至少不用误踩陷阱,剩下半条人命地离开,有时被毒蛇猛兽所伤,还要靠我们施救。”
许延寿责道:“好的东西不见你这么快上手,却学晓常爷的‘顾左右而言他’,快给我说出来。”
沔城做出个知罪的夸张动作,引得众人发噱后,好整以暇地道:“因为有某族的人,常到天山附近采药,据他们说正是用来做药的材料嘿!”接着向常惠摊手道:“是常爷教我的,这么先兜几个弯子,听的才印象深刻,觉得你的说话特别有分量。”
常惠哑然笑道:“小子在讨揍了!”
沔城陪笑道:“怎敢!怎敢!其实这些人算不上一个族,是从匈奴那边逃来的人,先祖有汉人血统,总人口约有一百多户,制成的成药卖往高昌和焉耆,卖得很贵。”
许延寿叹道:“他们是不会帮我们的,因怕匈奴人的报复。”
郑吉道:“我却认为可以一试,他们最怕的是匈奴人,最恨的亦是匈奴人,如果我们成功得胜,他们可继续安居,否则便要继续西迁,甚至迁回中土老家。他们绝不容自己再活在匈奴人的暴政下,谁晓得匈奴人会在哪天忽然破门来强奸自己的女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九章 铸造大师(求订阅、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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沔城又道:“这个由我负责,只要有足够的材料,我一祭出常爷的名字,包保他们肯合作。大家有血缘关系嘛!”
常惠和郑吉交换个眼色,同时想到匈奴人的恶行虽然“罄竹难书”,却促进了中土和塞外另一种形式的文化交流,将中药学传到塞外去。
苏飞逸虽在大沙海出生,但大部分时间在乌孙一带生活,对北面的情况,不甚了解,摇头苦笑道:“近十年来,没有人敢冒险进入匈奴人的势力范围,除非肯向他们纳粮,又得他们的批准。人人害怕开罪匈奴人,动辄祸及全族,没有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回事。”
常惠心忖这等于中土的诛三族或诛九族,于此匈奴人气焰遽盛之时,连强大如乌孙也不敢轻举妄动,其它弱小种族的人,谁敢冒灭族之险去捋他们的虎须。
还有个考虑,就是深进沙漠去攻击有匈奴重兵驻守的荒漠坚堡,是多么地不可能。“明知不可为而为”,除自己外再没有另一个傻瓜。
郑吉暗叹一口气,却是“爱莫能助”,知常惠正头痛是否该下决定,就此趁早回师。
许延寿献计道:“可否用诈呢?斯特林是粮货物资的中转站,可源源供应西面的军事行动,又不怕被人截断,另一方面可镇压乌孙,但总有运货的驼队往返来回,只要我们重施故技,像对付鲜卑族人般去收拾这么一支驼队,可冒充他们直抵要塞,到适当地点突然发难,说不定可一举攻克其中一堡。”
郑吉道:“虽明知可行,仍是难以办到。首先我们需要清楚对方路线;即使成功,由于我们不清楚匈奴人的实力,混进堡内仍免不了一场血战,如其它两堡闻警来援,我们恐凶多吉少。只有一举全克三堡,还要保存足够的实力,我们方可守得住三堡,直至各路大军来援。”
常惠首次感到郑吉亦有退意,明白他的心情,因自己也不再是吊儿郎当,“无牵无挂”。
沔城仰望灰蒙蒙的天空,苦思道:“谁熟悉沙漠,又不惧匈奴人的报复呢?”
常惠拍腿道:“老子想到哩!”
精兵劲旅团的众人均对他投以充满期待的目光。
沔城吐舌道:“连这般不可能的事,竟给常爷想得到。”
郑吉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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