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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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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元凤四年……帝加元服”,元服是古代男子成年开始戴冠的仪式。日本泛用(古代日本武士元服之后被视为成年,一般13到16岁),始于中国古代,如《仪礼》的《士冠礼》的始祝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中国古代通常称为“冠礼”与“笄礼”。这时皇帝已经成年理应亲政,霍光仍不肯放权。
权力是个怪东西,总让人为之去折腰,去追求,去捍卫,作为权臣如此,作为帝王更甚。刘弗陵年幼时,霍光“初辅幼主,政自己出”,这无可厚非,也是汉武帝的遗命和嘱托。
随着时间推移,刘弗陵成长成人,必然想收回权力,霍光仍不归政,这就说不过去了。
念及霍光还算忠于汉室,更忌惮其在朝中的根基和势力,刘弗陵自知斗不过霍光,这让心气和天赋极高的刘弗陵感到很憋屈,心理上的压抑,久而久之带来身体上的疾病。
刘弗陵的身体健康在18岁时已经开始拉响了警报。不过这时候应该还不严重,小毛病而已。
霍光专权,除了限制刘弗陵权力之外,连宫闱之事也横加干涉。十二岁时,刘弗陵大婚,立上官桀之子上官安之女,也就是霍光的外孙女,年仅六岁的上官氏为皇后。抛开诸多人情因素,这终究是一桩政治婚姻,也是上官皇后被冷落的根源所在。
后来,上官桀父子密谋造反失败后被霍光诛杀,夷灭宗族,牵连甚广,皇后因为年幼且是霍光外孙女未被废黜,但经此一变,刘弗陵对皇后越发冷落,已经透漏出了对霍光的不满。
上官皇后居后宫之首,霍光出于私心,为了让外孙女获得专宠,增加怀孕几率,以皇帝有病为借口,不许后宫诸妃嫔进御。陪皇帝睡觉,替皇帝传宗接代,成为皇后一个人的专利,其他妃嫔一概靠边。
为了确保上官皇后专宠受孕,防止刘弗陵随意与其他宫嫔云雨,霍光干脆玩了手绝的,“虽宫人使令皆为穷绔,多其带”。穷绔,类似于现在形制的裤子,即开裆裤;多其带,即多用丝带缠绕。对于穷绔,颜师古称:“穷绔有前后当,不得交通也。”这样一来,刘弗陵连男欢女爱之事也不得随心所欲。有花不能采,有欲不能泄,每天只能和那位毫无感情甚至厌恶的上官皇后背对背,刘弗陵的心境和处境可想而知。
刘弗陵18岁已经够小了吧,可是上官皇后更小,只有十二岁而已,你想想,一个18岁的成年人和一个只有12岁的女娃儿天天睡一块儿,即使他的精子尚未出现严重问题,那也得人小皇后有成熟卵子可配对不是?
可怜刘弗陵从11岁开始宠幸女人起,到18岁真正进入男性精力成熟期时,却被生生的给扼杀了他的“性趣”。
想当权不能当权,想玩不能玩,想宠幸宫嫔不能宠幸宫嫔,汉昭帝在权威、玩乐、性趣上均受到了权臣霍光的严格扼制。不能玩乐也就算了,但作为当朝皇帝,无实权可抓为一大恨;作为正常男人,无女人可御又为一大恨,如此毫无尊严、毫无活力的屈辱遭际,还不如一个王侯将相,不如一个平民百姓,你说他苦恼不苦恼,忿恨不忿恨,憋屈不憋屈?
刘弗陵有苦难言,有怨难诉,有忿难平,欲哭无泪,最终肝火内炽,病入膏肓。
刘弗陵的病况逐渐加重,已经到了起不来床的程度。从他18岁到21岁,他估计就没断过药,宫里自家的太医看遍了,药也吃遍了,还是治不好根,这是心病,有什么良药可医呢,咋办呢?只好广招天下的医生看看有没有法子了,杜周的儿子杜延年,征天下名医,就由杜延年负责这些方药事宜。
杜延年的父亲杜周,他在朝廷中当御史大夫,还有他哥哥也是朝廷命官,两个人的能力都很强所以积攒下来的财富很多,杜延年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可以说童年过得很愉快,他父亲和哥哥都是办案残暴出了名的,可是杜延年和他们一点不一样,他比较宽宏大量,对人很友好。
他在公元前87年的时候,刘弗陵做上皇位,因为皇上年少大部分权利都在霍光的手里,杜延年因为是三公的儿子所以在别人推荐下也顺利的当上了官。
他一直在霍光的手下当官,在那个时候霍光是出来了名的严格执法,在审理燕王造反的案子时候杜延年知道这里面关联的人太多,尤其里面还有丞相的女婿也在里面。
在西汉时候很多的案件都是连做的,只要家里有一个人犯了谋反罪这个家庭肯定就完了,尤其还有当官的肯定活不下来,杜延年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很担心丞相受到牵连。因为如果丞相被治罪那么朝廷肯定就会不安宁,于是杜延年就给霍光写了书信,告诉霍光如果把丞相一起问罪的话肯定不合适,并把里面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写在了里面。
霍光在看了杜延年的信后没有把丞相治罪,但是他为了保留自己的面子把丞相的女婿打进了监狱,在不久就被处死了。因为没有把丞相牵扯进来,所以丞相一直活到老,
因为这件事后很多人都赞美杜延年,说他在处理一些事上不会因为外在原因影响判断,永远的公平公正。
刘弗陵病歪歪其实早已不是秘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之前的广招天下名医,其实早已搞得新闻媒体沸沸扬扬,非常的高调,不说全国人人皆知,至少在京畿三辅地区是上至官僚,下至底层百姓无人不知——皇帝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霍光等高层人物自然不可能对外承认说,皇帝病得快死了,毕竟皇帝才21岁,无端端的咒年轻皇帝死可也是死罪一条啊!而小老百姓们,看各自的关注程度,这种心态相信咱们大家都能推己及人的,有关注,但不会太深切。
不过有这么一群生活在底层的人物却还是注意到了无限的商机,从而行动起来。按照三教九流的等级分,其实庶民老百姓也有等级,一般良民家的子女能称“家人子”,也就是大家看电视剧里最爱挂嘴边的那句“妾乃良家女子啊~~”,不过有些人是连平民也不如的,属于“非良家”,这些人分别是“医、巫、商贾、百工”,也就是说,你可以种田谋生,能读书的更好,能当官的当然是更更好,但你除非别无选择,或者先天出身条件如此,或者后天被逼无奈,否则绝对别去当医生、当巫师(方士、占卜)、当商人、从事手工行业,一旦你入了这些行业,你这辈子就等着被人瞧不起吧。
封建社会能够弃商从仕的第一人,千古难得一特例的吕不韦当年赚了那么多钱,想咸鱼翻身让人瞧得起,其间花费了多少心思,最后不惜一字千金的装斯文,其想从本质上改变自己出身,他花费了多大的牺牲自不必赘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七章 惨失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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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只说这商人,焦大和贾政,这两人家里钱很多,可见其商业头脑着实不简单。吕不韦的“奇货可居”当真是商人做生意的普遍手段,他们两个也想囤积奇货,而他们看准的商机却是——刘弗陵的病。焦、贾二人作为底层的商人,从刘弗陵得病的这种状况判断出当今皇帝是活不成了,而且死期不远,于是拼命大量收购办丧事要用的炭、苇之类的下葬用品。
刘弗陵垂死的时候,国家的高层们还都在为皇帝病歪歪的身体忙得焦头烂额,哪里会去顾及其他,等到昭帝崩了,大行之时得准备丧事,却突然发现市场上的下葬用品被人垄断了,高价出售,官家想要啊,得翻倍儿才能买得到。
这下可惹恼了当时的国家财政部长——大司农田延年。皇帝要出殡,丧葬用品开销超支太离谱,好歹人是堂堂财政部长,能被商户牵着鼻子走吗?你说天价就天价了?正所谓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小小商户。田延年打了个报告上去给霍光,结果一合计,直接把焦、贾二人囤积的货物给没收充公,国库爽歪歪的省下了这笔丧葬费开销,罪名是说焦、贾二人大发国难财实在太不厚道。
这样的结果,田延年自然是满意了。可怜的焦,贾二人发财大计就此泡汤,自然心中不爽,对田延年是记恨上了。
刘病已正在和许平君聊天,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刘病已抢出房门,截着气急败坏、脸青唇白的张彭祖,骇然道:“甚么事?“张彭祖泪水夺眶而出,悲呼道:“贺叔快不行了!“他的话像晴天霹雳,轰得他脑袋空白一片,失去思索这个一直在等待的噩耗的能力。
张贺俯坐床上咳得昏天黑地,每咳一次,手上的巾子便多上几点触目惊心的鲜血。
憔悴的病容没有半点血色,本是乌黑精亮的眸子更失去昔日的光采。
刘病已扑往榻沿,手掌接到他背心上,真气源源输入,热泪盈眶,哽咽道:“贺叔!“
张贺奇迹地停止咳嗽,刹那间眼眸回复神采,朝他瞧去,不能相信地叫道:
“病已!这不是真的吧?“
刘病已强忍泪滴,摇头道:“这一切应该都不是真的。“
张贺双目奇光迸射,像完全康复过来般平静的道:“有你在这里已令贺叔心满意足。“
刘病已的心直往绝望凄苦的无底深渊堕下去,一切都完了,从输进张贺的真气,他探知张贺生机尽绝,当他的手离开他背心的一刻,就是他殒命之时。所有热切的渴望和期待,都被眼前这残酷和不可接受的命运彻底粉碎,尽成泡影。
刘病已差点要仰天悲啸,热泪再控制不住从左右眼角泻下,凄然道:“为甚么会这样的?“
张贺面容沉下去,低声的道:“我本早捱不下去,但为了等待你们来,才撑到这一刻,过去发生的事,让它过去算了,!我能遇到你们,已感没有白活。人生难免一死,迟点早点并没有甚么分别,我现在很开心,死亦无憾。?“
张贺虚弱地道:“扶我坐好!“
刘病已知他到了油尽灯枯,回光返照的时刻。强忍心内无可抗御的悲痛,扶他坐好,手掌不敢有片刻离开他背上。
张贺身躯一软,含笑而逝。
刘病已出奇地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轻柔地把张贺的身平放榻上
他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每一个动作上。竭尽全力不去想张贺的死亡。
楼外静寂无声,张贺的消逝是那么宁谧和令人难以觉察。
窗外广袤深邃的天空嵌满星星,似乎这人世间除去黑丝缎般的夜空,他受到打击重创的破碎心,张贺的遗孤和他的死亡外,再无他物。
接着他以棉被卷起张贺的遗体,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啸,以把所有绝望痛苦的悲怆情绪,尽渲於远近的夜空去。
人生为何充满无奈的事?做人究竟有甚么意思?
他当然不会就此自暴自弃,他已身处在不能掉头,且生死悬于一线的险路上,只有往前直闯,方可能有出路。
“陛下今天的气色见好。”上官虹站在栏前远眺,刘弗陵在靠近太阳处置榻,暖暖的阳光笼罩在他周身,使得原本清减苍白的男子绽放出蓬勃的生气。
虽然明知这一切的景象只是眼睛的错觉,但她宁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真实的。
他就坐在那里,静静的仰着头,似在嗅闻着枝头上嫩绿的芬香。
春日的气息,那是生命的起始。
皇后说好,随侍的宫女们不敢说不好,于是纷纷附和。
上官虹心满意足的笑了,眼梢却有一丝无法抹去的哀痛,她快步走到刘弗陵身后,顺手在枝头上采了一株红艳艳的桃花。
她采得急,连花带叶的捋了下来,一时花瓣碎碎飘落。
一片花瓣落在刘弗陵手背上,他抬起来,上官虹嗤的一笑,索性双手抱住花枝一通摇晃。花瓣犹如雨雪般从枝头飘下,落了他满脸满身。
刘弗陵并未着恼:“很少见你这么淘气……”
侍从们知趣的退避十丈,远远的站立伺候。上官虹绕到他身前,在榻前跪下,长长的裙裾拖在草地上,她拉过他的手,掌心抚触着自己的脸颊:“陛下不喜欢妾淘气?”
刘弗陵任由她小儿女般尽情冲自己撒娇,语气幽然却仍不失犀利:“你不是这样的人。”
帝后相处近十载,自己几乎便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从一个小女孩成长起来的,她的一言一行,性情喜好,他了如指掌。
他掰开她颤抖的手指,将一片花瓣搁在她的掌心,拾起她的手,在她手指上细细亲吻,“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上官虹。”
她颤栗得更加厉害,终于忍不住伏在他的膝头,抽搐的呜咽起来。
“别这样,上官虹。”他依旧如常的拍着她的肩背,声音虽哑,却不失一贯的温柔,“你是个好皇后,以后也会是个好太后。”
她的哭泣骤然大声了起来,像是发出了愤怒的嘶吼:“陛下说这样的话,是想让妾生不如死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像哄孩子似的不停念叨,苍白的脸颊带着一种柔和的光彩,
“上官虹,你知道的……”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朕,一直都活得生不如死。”
“那么……”她的眼神空洞得骇人,“陛下是要抛下妾一个人了。”
刘弗陵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自言自语的说:“你比朕强,你能坚持的……你一直是最坚强的……”
“可你并不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她无限哀伤的落下泪来。
刘弗陵安静的躺在床上,上官虹跪坐在他身侧,俯低了腰凑近了盯着他。
四月的暖风穿堂而过,刮起床幔承尘临空舞起。
昨夜刚下过一场雷雨,初夏第一拨蚱蝉悄然无声的在夜色中破土而出,蜕皮羽化。
窗外蝉声寥寥,虽然不够清脆,却是那蛰伏时间长达数年甚至十数年后发出的最后宣泄。
上官虹开始将脸伏在刘弗陵的枕前,无声的抽搐。
床下跪倒的太医们在屏息,瑟缩着。
霍光从席上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瞪圆的眼球充满血丝,颌下的胡须亦在发颤,他一步步靠近,腿脚发软的险些跌倒,幸而身旁的张安世及时扶住了他。
他站稳后甩开扶持,拖沓着脚步走到床边跪下。
刘弗陵面无血色,双眼紧闭。霍光跪在床头,迟迟不敢伸手去触碰他。
刘弗陵的嘴角凝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如果那双紧阖的眼睑能够睁开,这个永固的笑容将是一种多么巨大的讽刺。
他能想象得出这个几乎是他一手捧大的年轻皇帝,最终是用怎样的心情在生命的终结时刻留下如此讽刺的一丝微笑。
皇后在哭泣,那样的哭声压抑得让人心头发痛,霍光感到一阵目眩,在这样天翻地覆的眩晕中,耳边有个忽远忽近的声音尖锐的响彻整座未央宫。
“皇帝——驾——崩——”
元平元年夏,四月十七,皇汉第八位天子刘弗陵崩于未央宫,举国服丧。
在帝制时代,天子的人选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今天召开的大会,也正是为了解决这问题。在拥立谁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的自然是大将军霍光。
帝国的皇位继承人问题摆在臣子们面前。专制帝国新主人的选定,既不取决于人民的选票,更非各派政治力量角逐和妥协的结果,它取决于一个人的意志。在最高统治者死去的情况下,表面上似乎取决于几个人,其实质还是一个人说了算。一个人的好恶决定了历史的偶然性,帝国的前途在历史偶然性的迷雾中变得暗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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