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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昏君-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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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术山下怒道:“你们这些商人才是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你们用假货欺骗善良的塔塔尔人,去别的部落交易,偏偏不去塔塔尔。岂不该杀!你没有求饶,塔塔尔人敬重英雄,你虽骂了我,我却不会杀你。把他们给我带回去,请大汗处置!”
原来这塔塔尔首领星辰玖当年与马帮商人交易的时候,被马帮欺骗过。于是这星辰玖就下了一道死令,凡是途径塔塔尔的驼队马帮,一经发现必掠其财物。久了更是没人敢来塔塔尔部族交易了,于是塔塔尔人只好靠抢劫维持。
余不同等人被押着前往塔塔尔部落,幸亏余不同临危不惧的仗义执言,否则众人早做了那赤术山下的刀下鬼。
余不同他们成了塔塔尔人的战利品,这十几人被拴着绳索,由马匹上的士兵牵着。
到达塔塔尔部的时候,塔塔尔人纷纷围了上来。有人伸出手抚摸着余不同等人,在这些人眼里余不同他们只是商品。
“李兄,他们怎么把咋们降看货物一样?”
李百万苦双手被绑,笑着摇了摇头:“咱们是塔塔尔人的战利品也就是他们的奴隶。”
余不同一惊:“我们接下来会被怎样处置?”
李百万叹道:“不是被杀掉,就是卖给当地人做奴隶。”
余不同心中冰凉,无论是生是死,出使蒙兀国的希望破灭了。
……
朱琏与唐婉儿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赵桓是喜不自胜,自己终于有了后代。这要是生下个皇子或者公主,自己就是当爹的人了。
同时赵桓心中也闪过一个念头,赵谌这个太子是废还是留。毕竟这是自己前身留下的孩子。不过仔细一想,这身体自己本就雀占鸠巢,若再废了太子岂不枉为人。是以心中有个念头,无论自己再生多少个孩子,赵谌永远都是太子,作为自己百年之后的继承人。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前日赵谌湖边泛舟,不慎落水。被救上来之后最近身体越来越虚弱,经常缠绵病榻。
这一日赵桓带着赛华佗来到太子府,赵面色苍白,正躺在床上咳嗽不止。
赵谌闻言皇帝亲临,支撑着病体刚要爬起。赵桓慌忙走过去扶起:“谌儿,你身体抱恙,礼仪就免了,你最近感觉怎么样了?”
赵谌咳嗽了几声,勉强挤出一副笑容:“父皇,咳咳,儿臣咳咳,没什么大碍,只是这身体受,咳,受了点风寒而已。”
赵桓看他脸色苍白,心中有些着急:“朕带了赛华佗来,给你看看你的病。”
赛华佗走过去,伸手搭住赵谌的脉搏上。只见赛华闭着眼佗眉头微皱,过了一会儿睁开眼松开手站起来一躬身:“陛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桓心中一沉,跟着赛华佗走到殿外:“赛华佗,有话不妨直说,朕不想你有所隐瞒。”
赛华佗躬身道:“陛下,太子脉搏悬浮。恐,恐时日无多了。”
“什么?”赵桓大惊失色,自己对这个太子还是疼爱有加的,没想到赛华佗竟说出这等话来。
“陛下,太子本就体寒虚弱。今日又读书操劳,加上这春寒之水一激,更是寒气攻心。原本寒凉的体质更是雪上加霜。”
赵桓身形一晃,赛华佗慌忙扶住:“陛下当心龙体啊。”
赵桓略一定神,若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这皇后正有身孕。她若知道怕是,接下来的事想都不敢想。
“赛华佗,朕问你。这太子本就是个落水受寒,怎会变成不治之症?”
“陛下,风寒之症不可小觑。各人体质不同,体质强健者,可自愈。体质羸弱者,轻则缠绵难愈,重则,这个……”
赵桓明白了,这个时代医学技术并没有那么进步。中医理论已经是不错的了,可毕竟不是现代科技。
“那朕再问你,太子有几成把握?”
赛华佗摇了摇头,叹气道:“这就要看太子的造化了,臣也不知。”
赵桓强忍着眼泪,他是真把赵谌当成自己的儿子看。他走回殿内,来到太子身旁握着赵谌的手:“谌儿,你好好养病,朕每日都会来看你。”
赵谌挣扎着坐起:“父皇,您政务那么繁忙,不用每日都来看孩儿。”
赵桓抚摸着他的头:“是朕错了,朕平日关心的你少了,应该经常来看看你的,咱们父子之间还没有好好说会儿话呢。”
赵谌轻轻咳嗽了两声道:“父皇,您是明君。大宋在您的手里正在日益强大。不管他人怎么说您,您永远都是孩儿的骄傲。”
第一百六十九章 罗织冤案人心寒
赵桓心中大痛,太子能对自己说出这番话让他始料未及,原来他一直把自己当做他的榜样。而自己这个老爹着实不称职,吊儿郎当没个正行,没有一点帝王的稳重与气势。
“谌儿,你安心养病,朕希望你快点好起来。这大宋的江山是咱们父子的,这天任你来踩,这地任你来踏。等你母后生完皇子,朕带你们母子出去游玩,咱们下江南,游西湖,登泰山。”
赵谌悠然神往:“父皇,您是皇上,注定要为这个天下,为祖宗社稷操劳,即使游玩也得先考察一下民情。”
赵桓心中暗叹:太子体恤百姓,比自己强多了。
“谌儿你说的很对,朕会这么做的。你先休息,朕先回去了。”
“父皇慢走。”
赵桓拜别太子,走到门口时太子叫住了他:“父皇,”
赵桓回头看着他,太子扶着床沿:“对母后好一点,她才是您的妻子。”
赵桓笑着点了点头:“朕知道。”
父子相视一笑。
赵桓心中如压着一块铅,心情沉重的来到文德殿。
“郑贤,你给朕查一查。太子湖边泛舟,何故落水。”
郑贤躬身道:“臣这就去办。”
赵桓冷冷的道:“将那日与太子一同游玩的太监全部捉拿,严审!朕宁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郑贤心中一寒:“遵旨。”
太子的病情一直瞒着皇后,因为皇后即将临盆,赵桓怕她担忧,是以并未告知。
太子病重,群臣建议赵桓纳妾冲喜。顺水推舟,赵桓决定纳南宫怜儿为妃。
纳妃细节无需过多表述,南宫怜儿册封贵人,移居胭脂阁。
只是洞房当晚有些小插曲,赵桓正要洞房花烛夜好好浪一波,怎奈收到虎衙司急报,太子落水一案有些眉目了。
赵桓匆匆来到文德殿,郑贤与王大宝已经等候多时。
“讲,案情有什么进展?”
郑贤躬身道:“陛下,臣按照您的吩咐,将那日与太子相关人等全部捉拿归案。审讯了一十七人,其中三人受刑不过死在刑讯室。终于在审一个叫刘瑞的太监,他招了。那日太子落水果然是有人指使。”
“什么!”赵桓大惊:“是谁这么大胆子?”
“当朝大学士梁舒航。”
“是他?”赵桓微感奇怪,梁舒航,此人与他无甚交集。上朝的时候也没见他经常发言:“他为何要加害太子?”
郑贤摇了摇头:“这个臣也不知,臣又给刘瑞施加了二十六道刑罚,他应该没有说谎。”
郑贤说的轻描淡写,但赵桓知道这二十六道刑罚,每一道都会让人生不如死。
“那梁舒航呢?找到没有。”赵桓问道。
郑贤面色不安,慌忙躬身道:“臣带人去梁舒航家里的时候,他全家已经服毒自杀了。”
赵桓暗暗心惊,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谋害太子,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太子一向敦厚,竟然也惨遭暗算,幕后黑手到底想干什么。
赵桓狠狠的道:“查!给朕严查!梁舒航不可能背后没有人指使,一定要把这背后黑手揪出来。”
“臣遵旨。”郑贤擦了擦汗,梁舒航已死,全家服毒。线索到这里就断了,这查从何起。
赵桓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若是死了对谁最有好处。那自然是赵佶,所以当皇家猎场被刺杀的时候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老爹。
但结果出乎意料,竟是康王赵构。他想趁着太子年幼取而代之。
那加害太子对谁最有利?怀孕的只有朱琏与唐婉儿。朱琏不可能,难道是唐婉儿?
想到这里赵桓寒毛直竖,皇权之争如此可怕。唐婉儿,她怎么会如此狠毒。不对,赵桓猛然想起,唐婉儿只是个宫女,无权无势。她不可能与大学士梁舒航有来往交集,那会是谁?
赵桓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半分头绪,自己正当壮年,皇后与嫔妃也都有身孕。太子之位肯定还是自己的子嗣。
若说有人敢反,那更是不可能。殿前司,马军司、步军司、虎衙司、御龙卫,以及在外的岳家军,宗泽的西北军。这些都是自己的死忠。就算有人有异心,也不可能其他诸军跟着一起反。
到底是谁与太子如此深仇大恨,非得置太子与死地。
大学士张翰,在家与自己的好友单文浩下棋。二人在后院凉亭之中挣得面红耳赤。
“你吃马也不事先说一声,等会等会。”单文浩抓着张翰的胳膊脸红脖子粗。
张翰据理力争:“你个老东西,我吃你的马跟你说了,你还让我吃吗,哪有你这么赖皮的。”
“那也不行,连个招呼都不打你就吃,不能这么下。”
张翰捂着他的棋盘:“滚滚滚滚滚,吃了就是吃了,落子无悔。”
这俩人是好友,单文浩象棋下不过他,跟他耍起了赖皮。
二人争论间,突然外面闯进一队人,正是虎衙司的官差。
张翰一惊:“诸位?”
他们这些官员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虎衙司,不再像以前那样敢对着干了。
虎衙司一名官差傲慢的道:“张大人,跟我们去虎衙司走一趟吧!”
张翰心中一寒,抱拳道:“不知本官所犯何罪,往差爷明鉴。”
他一个堂堂大学士,居然称呼一个虎衙司官差为差爷,想是心中惧怕了。
那官差“哼”了一声:“奉圣上口谕,调查太子落水一案。此案乃是大学士梁舒航所指使,所以下官请张大人也跟我们走一趟。”
张翰大惊:“此事乃是梁舒航所为,与本官何干那?”
官差笑了一声:“那梁舒航畏罪自杀,你与他同为大学士,平日又交往甚密。定然与其脱不了干系,给我带走!”
虎衙司官差一拥而上,抓住张翰,张翰大呼冤枉。
单文浩在旁大怒:“你们虎衙司何其嚣张!张大人不过是与那梁舒航同朝为官,平素有些交往也属正常。你们为何平白无故乱抓人,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那官差上下打量着单文浩:“你又是谁?”
单文浩怒目圆睁:“在下太学院单文浩!”
“一并带走!”官差手一挥。
单文浩拼命挣扎:“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爹,爹!”府内冲出一名少女,眼看张翰被抓,哭喊着过来搭救。
张翰看着她:“兮儿,别管我。”
此女正是张翰的爱女张若兮,她看到亲爹被抓,拼命来救。
虎衙司的人一把将其摔倒在地,押着张翰与单文浩便走,单文浩犹自张嘴大叫。
那名官差冷笑着道:“叫吧,叫吧,等到了虎衙司看你嘴还硬不硬!”
“爹!爹!”张若兮趴在地上哭泣的喊着。
第一百七十章 开封有个包青天
虎衙司,抓张翰与单文浩的那名官差将二人押到了刑讯司。
“唐押司,这是?”刑讯司的官差问道。
原来抓张翰与单文浩的虎衙司官差叫唐城,是虎衙司的押司。
唐城笑了笑:“抓了俩官员,此二人与太子案有关,严审。”
刑讯司大惊,与太子案有关的案子。当下不敢怠慢,躬身道:“明白了。”
“放你妈的屁,本官行的正站得直,你这狗押司敢往本官头上扣帽子。那是休想!”单文浩破口大骂。
张翰轻声道:“押司定是弄错了,本官只是与梁舒航同朝为官。平素是有些来往,但都是私人交集,并未涉及政事。”
唐城冷笑道:“是不是私人交集,等会就知道了。”
刑讯司官差将二人绑在十字桩上,早有人搬来木桶,桶内装着用盐水泡过的牛皮鞭。旁边一个炭火盆,盆内炉火正旺……
话说这张若兮,年芳十六,待字闺中。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中突遭变故是六神无主,只知在家中哭泣。
旁边丫鬟说道:“老爷平素为人正派,想是受了奸人诬蔑。小姐莫再啼哭,应去那开封府尹击鼓申冤。”
犹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光明,张若兮闻言擦干眼泪,握着丫鬟的手:“明月,你说的是。平日听爹爹言到那虎衙司有进无出,有去无回。而今爹爹无故被那虎衙司捉去,定是凶多吉少。我这就去开封府,去的晚了爹爹性命不保。”
这张若兮也是贞烈女子,当下收拾停当,孤身一人来到开封府,此时已是天色渐晚。
‘咚咚咚!……’鸣冤鼓响。
这孟谷饶本在府内查账,听闻鼓响:“外面何人击鼓鸣冤?”
校尉王超、马晗急忙躬身道:“大人,卑职这就出去看看。”
孟谷饶慌忙到衙门升堂,不多时王超马晗将张若兮带进。
张若兮道了个万福:“大人,求大人为小女子申冤。”
孟谷饶见其打扮不俗,乃是大家闺秀之风范。于是问道:“你有何冤情,尽与本官讲来,本官与你做主。”
张若兮哭到:“小女张若兮,家父乃当今大学士张翰,今日在家与同窗好友单文浩下棋。不知为何家中闯进一队虎衙司官差,官差来势汹汹。无端将家父与那单文浩捉去,求大人为家父做主。”
孟谷饶一惊:“虎衙司的人?这个,本官管不了。虎衙司乃是当今圣上亲封,捉拿审判皆无需经各部官员,本官也莫奈何也。”
张若兮跪地磕了个头:“人人皆知开封府尹孟大人两袖清风铁面无私,百姓皆称其为孟青天。家父无端被官差诬陷,大人怎能见死不救,这青天之名,言过其实尔。”
孟谷饶被其言语挤兑,骑虎难下,只好问道:“那虎衙司给你爹爹所定何罪?”
张若兮哭到:“小女在房中刺绣,听到那官差言到,太子落水案与那大学士梁舒航有关。梁舒航畏罪自杀,只因我爹爹与其同堂为官,平素偶有往来,这就定我爹爹个同谋之罪。”
孟谷饶一拍惊堂木:“好猖狂的虎衙司!仅凭此事就定一个大学士之罪,他们可有其它证据?”
张若兮流着泪摇了摇头:“小女素知我爹为人,我爹爹万不会与此案有关。那单文浩只因说了几句公道话,同样也被抓进了虎衙司。小女素闻虎衙司有进无出,但凡进去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的,求大人为家父做主!”言毕连连磕头。
这孟谷饶本就强硬倔强,闻听此言那还忍耐的住:“你莫慌,明日本官就带你进宫面见圣上!”
张若兮哭到:“那单文浩脾气刚烈,定会宁死不屈。待的明日,怕是那单大人与我爹爹会被屈打致死。”
“这……”孟谷饶有些着急:“深夜进宫未必见得着陛下,再说就算圣上知晓,再下旨传到虎衙司怕也迟了,这该如何是好。”
孟谷饶站起身来急得团团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那宫门外有一巨鼓,乃是登闻鼓,你此刻便去敲之。”
王超马晗大惊,王超道:“大人,那登闻鼓乃是仁宗时期有包拯所设,击登闻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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