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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昏君-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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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的打断她:“你是说这县令问你家要了二百两银子?”
云娘点了点头:“正是。”
“他派谁去要的?你们这凤仙县的县令又是何人?”赵桓问道。
云娘一五一十的道:“那县令叫白庆生,派的手下贴司杜华昌,据说和县令大人是连襟之亲。他说什么有人高发我们,县令大人也很为难,上上下下的需要打点。开口就要一千两,我们开的这酒楼虽说是赚了点钱,可一千两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婆婆苦苦哀求之下他这才答应给二百两。
我们本以为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不曾想前几个月朝廷布告海州旱灾,倡议募捐。我婆婆是个菩萨心肠,第一个站出来捐款。因我公公当年就是闹灾的时候活活饿死的,于是我们家一下子捐了五百两,不曾想就是因为这五百两而惹下祸端。”
“白庆生,会不会就是先前在路上拦我们高呼陛下万岁的那个人?”南宫怜儿问道。
赵桓看着云娘:“你说的可是那个大圆脸,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狗官白庆生?”
云娘闻言大喜,皇帝竟然也叫他狗官,那么翻案有望了:“陛下圣明,正是此人。民妇被下入县衙大牢,幸得范师爷冒死相救。民妇本想去京城敲那登闻鼓告御状,天可怜见,幸得听说陛下圣恩驾临,这才斗胆拦轿申冤。”
赵桓心中一动:“朕闻你言谈不俗,非是普通人家,你到底又是何人?”
云娘一惊,这皇帝好厉害。竟然看出自己的身份,她愣在当地半响没有说话。
南宫怜儿也看出不对,她往赵桓身边靠了靠,以防不测。对方若是冒充伸冤的刺客,此时距离皇帝又近,怕是大大的不妙。
南宫怜儿正想呼叫轿外的令狐云龙,却见那云娘一咬牙:“陛下,民妇娘家乃是朝廷钦犯。”
此言一出,赵桓大惊,南宫怜儿更是高喊:“令狐云龙!护驾!”
第四章 疯子侍郎云天元
此人竟然是个钦犯,而且她竟坦诚相认了。令狐云龙一闪身,便钻进了轿内,身手之敏捷,当真匪夷所思。
“陛下!”令狐云龙慌忙抽出长剑护在身侧,待得看清下首跪着少妇并未有什么动作的时候愣了一下。
云娘跪在下面一动未动,赵桓一摆手:“激动什么,下去!”
令狐云龙不敢询问,一抱拳躬身退到轿外,从马车上一个鹞子翻身,飞到了自己的坐骑上,引来侍卫们的阵阵喝彩。
赵桓却知另有隐情:“说吧,你说你是个钦犯,到底怎么一回事?”
云娘沉声道:“家父乃是礼部侍郎云天元。”
赵桓大吃一惊:“你是云天元的女儿?”
云天元,徽宗时期礼部侍郎。也是第一个跳出来弹劾童贯蔡京的,他不但上书弹劾童贯蔡京等奸臣,更是直言不讳的将徽宗骂的是狗血淋头,人称疯子侍郎。
他骂赵佶昏庸无道,堪比纣王。劳民伤财运送花石纲,招致江南民不聊生。此人似乎是豁出性命不要了,到最后竟然连太祖太宗都骂上了。
他骂赵匡胤小人夺了柴家过儿寡母的权,骂太宗赵光义烛影斧声谋权篡位杀害兄长而夺位。此事曾在朝野中引起极大震动,赵佶大怒,下令将其抄家满门。
不过此人倒也有真知灼见,他预见将来大金必会打进京城。这一切都是昏君赵佶自作孽,赵桓一直以为云家已被满门,不曾想竟然留有一女。
虽说云天元说的基本都没有错,然他大肆攻击太祖太宗。是以赵桓登基后并未给云家平反。
云娘目光坚定:“民女死不足惜,然罗家一案实属冤枉。陛下可以杀了民妇,但请陛下将罗家冤案重新审理。”
赵桓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半响他才问出心中一直疑惑的问题:“你爹当年紫宸殿上书的时候,为何如此胆大妄为,他疯了么?”
云娘摇了摇头:“我爹没有疯,他知道单凭自己一人上书弹劾,太上皇定然不会相信。定然还会治罪我云家,所以爹爹干脆闹就闹个大的。只有闹得天下皆知,此事才能有些作用。即使扳不倒蔡京等人,也是为后人做了个标榜。”
赵桓这才想起,经云天元一事,赵佶对花石纲才有所收敛。这么说倒是云天元的功劳了。
赵桓点了点头:“好,云娘听旨,云家一案朕可以不再追究。朕也可以重审罗家一案,但朕不会替你云家翻案。毕竟当年云天元胆大妄为,辱骂太祖太宗,罪不可赦,仅凭这一点,朕就不能替他平冤。”
云娘大喜,慌忙磕头:“民妇谢陛下恩典!当年爹爹知道若是大宋出个英明的后世之君,替他翻案也绝无可能。爹爹一生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至于后世自有他人平说去吧。”
赵桓心道,这云天元的性格倒是与朕颇为相似:“说吧,罗家一案,你再详细的跟朕说说!”
云娘满心欢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我婆婆捐了五百两,那县令知道了当即大怒。问我们为什么只给了他二百两,还说没钱。这一捐便捐了五百两,于是便恨上了我们罗家。
后来我本族有个叫罗小虎的泼皮,他在县令手下做事。好像是个笔吏,他时常到我们店里白吃白喝。念在他是我们本族的份上,他又在县衙做事,我们也就不敢过多计较。
而婆婆看我与相公年纪都大了,准备择日让我们成亲。谁知就在成亲当晚,这罗小虎醉醺醺的来到我们家,要约我们丈夫饮酒。无奈之下我丈夫便抛却洞房花烛夜陪这厮饮酒,谁知天亮的时候我去叫丈夫。结果发现丈夫竟然已经死去。”
说道这里云娘开始哀哀的哭泣起来,南宫怜儿这时又充满了同情心,她过去扶起云娘:“快快起来说话,你丈夫是怎么死的?你放心,陛下定会替你做主。”
赵桓这个污子却是另一种想法,这云娘在洞房之前丈夫便挂了。这么说她虽是少妇之身,却无少妇之实,嘿嘿嘿。。。
“那个,对!你说吧,你丈夫是如何死的,朕定然会替你做主!”赵桓咳嗽了一声。
云娘含着泪继续道:“陛下,民妇看到丈夫的时候只见他脸色发黑,七窍流血。很明显就是中毒而死。
当时奴家赶紧去通知婆婆,婆婆大惊之下晕了过去。我掐醒婆婆,与她来到县衙击鼓鸣冤,不曾想这县令恼我家给的二百两银子少了。竟然推三阻四不肯细查,只说是暴毙。
无奈之下,我们回家又凑了一千两银子送了过去。这次县令才决定彻查,仵作验尸之后也确定是中毒身亡。”
“那后来为何又认定你是凶手了呢?”赵桓忍不住问道,他知道,那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白庆生收了一千两银子没道理不给她家审案。
谁知云娘闻言俏脸通红:“那,那白县令得了一千两银子,却又约奴家到县衙私谈,说是案子有了进展。奴家不知有他,便只身前去,谁知那县令将奴家带到后屋欲施不轨。奴家抵死不从,从县衙逃出。谁知第二日在家刚醒来便被衙役捉到了县衙,然后县令说是奴家在酒中下的毒,害死了丈夫。”
赵桓大怒,如此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这些狗官个个的当真是胆大包天:“朕问你,云娘。这狗官白庆生如此胆大妄为,他就不怕死吗、难道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便可以为所欲为,无人敢管么?就没有人去知府上告?”
云娘摇了摇头:“自来官官相护,百姓打官司哪有那么容易。再者其实奴家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丈夫,却不知被门外偷听的罗小虎听见了。他这才以此为要挟,而县令得知此事更是知奴家是个钦犯,所以他们才胆大妄为。那罗小虎伙同县令抢了我们家的酒楼,将婆婆赶到大街上乞讨。他们正是料定了我状告无门,这才肆意妄为。”
赵桓这才明白,云娘本身就是个钦犯,罗小虎若是侵吞她家的财产,将她下狱。她就算想伸冤也无从伸起。
“那你既知自己是个钦犯,为何还敢拦轿申冤?”赵桓问道。
云娘再次跪下:“这多亏了县衙的师爷范渣,他对奴家言道,当今天子圣明。你若将真实身份如数告知,哪怕你是钦犯,陛下也会宽恕。所以他将奴家悄悄放走,奴家这才大着胆子来到官道上等候陛下。”
赵桓大喜:“这个师爷倒是很了解朕啊,等到了凤仙县,朕倒要会会这个师爷。”
第五章 凤仙县师爷范渣
来到凤仙县郊外,道旁许多百姓在田边忙作。
百姓无奢求,温饱足以。可就这点小小的需求千年来的帝王竟无几人做到。
皇帝亲临,这些百姓或茫然或惊讶、或激动或木讷的跪在道路两旁迎接着在他们心中无异于天神一样的皇帝。
他们杂乱的喊着万岁,声音此起彼伏。
赵桓揭开轿帘,与百姓挥手致意。有的百姓茫然的看着他,他们发觉皇帝是个年轻人,并不是传说中的皇帝老爷爷。而且这个皇帝好像与他们长得没什么区别,原来这就是皇帝,他长得是这幅样子。
“停!”赵桓命人停轿,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
侍卫止步,马车停住。早有人过来掀开轿帘,赵桓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万岁!万岁!”两旁的百姓加倍沸腾了。
赵桓来到刚才他看见的地方,几个衙门打扮的官员赤脚挽着裤腿跪在路边。
“你们几个,都站起来。”赵桓只这他们。
那几个官员站了起来,为首一个书生打扮的家伙看着他。
赵桓刚要开口询问,身后的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下来:“范师爷!”
赵桓奇怪的看着这名书生:“你就是范渣,凤仙县的师爷?”
那书生慌忙又跪地:“凤仙县主簿师爷范渣,拜见我皇万岁!”
“你们几个,在这做什么?”赵桓问道。
范渣答到:“启奏陛下,小人在帮助百姓引水插秧。”
赵桓看着这几个浑身沾满泥巴,各个都像是你猴子似的官员笑了笑:“有意思,这凤仙县的县令在百里外就急着迎接朕的大驾光临,你一个师爷竟然在这里插秧种禾苗。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范渣心中惊惧:“春早天旱,土地干涸缺水。小人与衙门官差去开渠引水去了,耽误了迎接陛下,死罪,死罪!此事乃是小人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求陛下治小人一人之罪便了。”
大宋大不敬之罪是极为严重的,虽不如明朝那么严苛,但对皇帝大不敬严重了说也够砍头的。
赵桓哈哈大笑:“范渣,你对云娘一案竟如此大胆,怎地现在却如此害怕。你先告诉朕,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范渣一愣:“陛,陛下,此乃家父。”
“这名字有什么出处么,何解?”赵桓问道。
范渣有些莫名其妙,皇帝这么问只好如实回答:“启奏陛下,小人五行缺水。渣从水,是也。陛下,云娘一案,实属冤枉,还请陛下做主!”
“额,”赵桓有些尴尬,原来渣只是水名,无其他含义,并非后世说的人渣、渣滓之类:“走吧,你既已在这遇到了朕,就带朕到衙门走一趟吧,至于云娘一事,朕自有决断。”
于是几个一身污泥的衙门官员带着当今大宋皇帝赵桓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往凤仙县县衙赶去。范渣几人在前面战战兢兢的领路,赵桓问身边的曹东升:“东升啊,你看此人怎么样?”
曹东升老实的回到:“陛下,此人比那个县令强多了。”
赵桓点了点头:“就是胆子小了点,可惜。”
曹东升不太同意:“陛下,这不见得吧。他能冒着生命危险放云娘告御状,奴婢倒觉得此人胆大包天。”
赵桓笑道:“不是胆大包天,是色胆包天。你没看见范渣看云娘的眼神么,他妈的!”
“陛下,您的意思是说。。。”
赵桓胸中一股无明业火:“你个死太监又懂得什么了。这范渣八成,是十成看上这个云娘了。”
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是楚楚动人。赵桓难免有些心猿意马,等他看到范渣对云娘那鉴于颜色的关切之情以后,更明白了。于是我们这个狗皇帝便有些嫉妒了,要命的是这云娘实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凤仙县不大,县衙倒是修建的颇为气派。门口两个大狮子,门头挂着一排红灯笼,门口打扫的更是一尘不染,显然是为了预备皇帝亲临的。
赵桓到了府门内更是吃了一惊,里面装饰考究,各种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齐全。单看是这些奢华的家具,比起州衙国之而无不及。
“范渣,朕问你。你需说实话,这些家具可都是衙门所置?”赵桓语气已有些恼怒、
范渣不敢隐瞒:“陛下,这些器物乃是我们县令大人从那些大户人家里借来的,说是,是为了迎接陛下借的。”
赵桓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朕谅那白庆生也不敢私自置办这么多奢华器具,若是如此朕定然要了他的脑袋。”
反正心中一惊,吓得额头冒汗,若当真是衙门置办了这些器具,那定然是搜刮民脂民膏所得。
赵桓走进大堂往堂上一坐,拿起惊堂‘啪的一拍,下面的人浑身一哆嗦。
白庆生来道郊外的时候闻听皇帝亲临凤仙县,当即大喜过望。看来自己几日的准备没有白费。他着急忙慌的往衙门里赶,顿时感觉步子也轻快了,走路也有劲了。
等到了衙门门口,远远的便听见赵桓与范渣的谈论声,其中不时夹杂着皇帝的大笑。
白庆生心中大怒不已,妈的老子辛辛苦苦的准备迎接皇帝。你一个小小的师爷却在此享尽了风头,早知道老子派你去迎接,自己在县衙坐镇迎接好了。
“微臣县令白庆生,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还没等到衙门内,白庆生便高呼跪地大喊起来。
赵桓眉头一皱:“白庆生,你身为一方县令,为何不在衙门办公,而到百里外去迎接朕!”
白庆生看到赵桓脸色不悦,心中大是惶恐:“陛下恕罪!微臣听说陛下天颜经过本县。能见龙颜一面是臣莫大的荣幸,臣等于同僚每每闲谈之时都言道,我等为官不敢说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此生若是能见到龙颜一面,虽死无憾啊!”
赵桓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那你现在见到朕了,这么说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白庆生心中一慌,不知道皇帝此言何意:“臣惶恐!”
“白庆生,抬起你的狗眼看看,下面跪着的是何人!”
第六章 帝王庭审云娘案
白庆生一看,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是谁将这犯妇放出来的。
云娘伏地大喊:“求陛下为民女做主啊!”
“白庆生,你还有何话说!”赵桓一拍惊堂木。
“哎哟陛下,微臣惶恐啊。不知道微臣所做何事而错,求陛下指点。”白庆生揣着明白装糊涂。
“云娘!你将你的冤屈一五一十的讲与朕听,朕定然会替你做主!”赵桓大怒。
当下云娘将自己的案子都说了出来,说到动情处,下面的众侍卫都个个义愤填膺,恨不能将那罗小虎碎尸万段。只是白庆生索贿二百两银子一事,云娘暂未开口。
“白庆生,你还有何话说!”赵桓冷冷的问道。
白庆生这货额头冷汗直冒,他愤怒的指着范渣:“范渣,本官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害我!”
范渣轻声道:“白县令,小人只知王法,只知不可诬陷好人。云娘一案疑点众多,小人今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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