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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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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数个时辰之后,第二批再度出城而预伏在墙根之下的接应步队,还是没有能够派上用场,就迎来了若干陆续归队的夜袭人马。
他们浑身满是烟熏火燎的焦臭和血腥味,疲惫而难掩兴奋的容颜之上,无不是在昭示着他们的此行,已经获得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和有利的征兆。
天明之后,通过侦查和检视城外一片狼藉的营地,才发现这一次集中了麾下所有的掷弹兵,和亲直营里的连珠铳的连夜奔袭,虽然出去八百多人,只归建了六百多而已;但最终结果证明,此番夜袭效果居然出奇的好。
根基当夜暗伏在原野中的外围侦骑回报,汇聚在城外的罗湛容的阵营里,居然因为原本以骚扰和试探为目的的夜袭,发生了连锁反应式的数度炸营;而在惊恐异常的人潮冲击下,不得不连夜仓促拔营,向北狂奔十数里一起逃到太子河边;才因为去路受阻,而重新集结起来和站稳脚跟。
期间相互拥挤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几乎伏尸倒毙了一路。光是营地里来不及带走和破坏,就丢在原地的大量辎重,以及至少三、四千具被遗弃的各色尸体,就能够证明已一切。
其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是被突袭中,直接被斩杀或是烧死的,更多则是相互踩踏和争道过程中,自相残杀而死的。
看来我显然过于谨慎的,高估了对方的额组织度和战斗力了;只看到对方所拥有的数量优势,却忽视了对方阵营本身的复杂与混乱程度;只可惜我却没有再多余的兵力,可以用来追加攻势和再度冒险,不然就是一鼓作气彻底解决后患的局面和结果了。
不过,对于城中上至内宰朱彦年为首的诸卿大夫,下至普通的军民百姓;那些还处于惶然不安的人们来说,只要稍加渲染一二,便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和胜利了。
在城中征发更多的人手,抓紧时间将城外的营盘拆毁,将丢弃的辎重杂物给搬运回来的过程;则更进一步验证和加强了这个好消息。
一时间,来自城中上下的赞誉和称颂如潮;仿若我在一夜之间,就成了辽城罗藩本家最有力的保护者了。
甚至有人在短暂的碰头会上提出。授予我一席罗藩家老的资格和名衔,然后待到本家事态平息,替我这一脉在罗藩本家再开一支源流,以若干封地分藩相酬云云,不过却被我当场坚决拒绝了。
至少我还没现实冲昏头脑,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美好,但却是很遥远的预期和好处;而且也未必真正适合我,接受下来之后好处不见的能到手,反而是个大麻烦和负累,
更加尴尬的是在现任藩主空缺,而连代藩主都被人干掉,政令不出辽城的大敌当前下,又该是谁人来授予这个资格;
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将我苦心营造的名声和态度给轻易毁掉,而变成某种众矢之的的焦点和诸多矛盾针对的目标。
当我再次回到临时的驻地,东门楼附近的一座大宅当中。
“镇帅,是否留心一下城中那些藩臣的动态”
随行的参赞军事朱武突然提醒道
“彼辈在此受挫之后,却不是知道会不会故伎重演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顿然有些了然和触动。罗藩接连发生的这几次内乱,几乎都是祸起萧墙,而骤变与肘腋之间。
为此,主要的家族成员可谓是死伤累累,而十不存一二;连带时代沿袭下来的上层架构也是严重空缺;这才闹出他们居然需要找,我这么一个有点远宗关系的外盟,来临时主持防务这种奇葩的事情来。
但多数人都是一种善忘的生物,时常的感恩在怀和坚持忠义的始终才是少数,尤其在当权者和上位之人当中更是如此;正所谓仗义都是屠狗辈,因为他们没有太多可以失去的东西,所以反而拥有慨然赴难或是义出援手的决心和信念;
而在维今之势下这些罗氏家臣,固然有尤为迫切的需要,让我全做牵头城中的防务,来保全他们和家眷亲族的身家性命乃至自身的权势地位。
但是一旦时过境迁,没有了外部迫切的威胁和压力之后,又会产生什么幺蛾子或是别样的想法,那就不太好说了。
比如改变了想法,接受了对方私下的接触和许诺;毕竟,在城内可以发挥作用的,可不止我一家独大啊。
万一以保全身家名位为基础,暗中许之以厚礼的话,那保不准就可能在关键时刻,背后被人捅刀和卖掉的风险了。
最不济的话也能暗通曲款,出卖了城中的虚实来保全自身;而让我宝贵而有限的部属在战事之中,应接无暇而腹背受敌,最终实力严重受损,而不得不接受那个最坏的选择。
那我真是从头到尾都是辛苦的白忙活一场,枉做了恶人和别人的垫脚石了。
想到这里,无论是为了从长远考虑,保住从罗藩所取得的权益和既得的好处,还是眼下自身安全的未雨绸缪,我都要做好多手准备了。。
这种情况下些许脸面的问题,已经不是最要紧的了。
我需要更加直接有效的管理手段和成果;至于由此可能产生的些许怨恨和猜疑什么的,反正作为过客日后终究要是离开的,也不在乎多一些或是少一些了。
此外就是利用手中掌握的资源和主导权,在内城更多布置和收买一些潜在眼线了。不过这个恰恰是一时半会,不可能迅速实现的。
好在我已经有备选的方案了,就是当初在安舜堡服事的那批奴婢;
在偷吃马料事件之后,无意施与的救命恩情,因此在安舜堡遭到内部偷袭的时候,他们也站在了我方的立场,予以了示警和抵抗;
在最后大概还有百十号人活了下来,都得到了我提供的奖赏,但是其中小部分人,宁愿不要奖赏,而是希望换成可以随我军离开,到淮东去另寻生计的条件。
现在,可以考虑动用一些他们的能量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10章 肘腋8
(全本小说网,。)
“为什么要这么做。。”
内宰朱彦年有些脸色不虞的,瞪着被拦下来的大司丞罗虞,他居然在短暂碰头的联席会议上,公然以授予家老的议题来变相试探对方。
“无端触怒和冒犯。。你嫌本家还不够多事么”
“因为,这位淮帅目前所求的,实在太少了。。”
大司丞罗虞却是苦笑道
“少的令人有些不安啊。。”
“就怕他如此低调内敛,所求的乃是更多更大啊。。”
“乃至大到你我都承担和允诺不起的地步。。”
“就算他所求不小又如何?,我辈亦需要彼等来渡过难关。。”
这时候另一名留守重臣,管领张义新也插口进来。
“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一味付出的便宜好事么。。”
“至少眼下,他是那个最不坏的选择了。。”
“难道罗湛容之辈,重新占据本家之后,还会给你我等生路和前程么。。”
内宰朱彦年亦是接口道
“所以,还请你回去约束族下,不要再做更多无益的事情了。。”
“也不要给出更多错误的态度和暗示了。。”
“却是我的疏忽和私心不该。。”
面对两位重臣的质问,大司丞罗虞也只能低头服软。
“我自当会去勒令和约束族内。。”
“尽力保持和睦与衷的。。”
他们三个差不多掌握了,除了被淮镇控制住的原东门守军之外,城中最后一点残余的武装力量;
像内宰朱彦年掌握着内城剩余的千余名藩卫,管领张义新接管了部分留在城中的安东守捉军、而大司丞罗虞手下,则有退到城中的三路巡检藩兵,约三千多人左右。
因此,在那位淮帅只专门负责防务的情况下,很多事情就在这三驾马车之间,协调一致就可以决定下来了。其中既有潜在争权夺利,以及相互忌惮和制衡的地方,也有不得不保持的抱团与和衷共济。
回过头来坐在自己署衙中,听取手下汇报的大司丞罗虞,却是暗自微微叹了一口气。再次思考起对方派人提出的哪些条件了。
毕竟,现今城内藩主之位空悬,当权的几乎都是外姓人,只剩下他一个罗氏旁支出身的卿上,来维护罗氏宗族的权利和利益了。
因为,其他几位有资格做决定的罗氏家老,却不是死的死,逃的逃,就是失踪的失踪,连带三管六典和大断事以下的大多罗姓成员,也在丧礼中被人一锅端了;
只余资历最浅的他在独立支撑局面,实在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且力单势薄了。
况且,作为他的一个心结,前藩主的子女与兄弟同时遇害的事件,虽然明面上是公认为罗湛容留在城内的党羽,为剪除嫡系而为,但是其中也不乏疑点的。
他甚至有些怀疑和猜测,这是家臣当中有人故意疏于值守和放纵的结果,因此,也无法全力信任那些外姓的重臣、卿士,包括他自有一番班底的副手国造温鄙。
要知道相比辅佐了两代人以上的内宰和管领,一贯以来任用和提拔他的乃是前藩主罗湛基,而到了代藩主罗允孝手上,才从上大夫的察事佐,破格提拔为中卿左的国造,又短时之内迅速得以填补大司丞的空缺。
因此在天然立场和根基上,就与这些老藩主留下来的资深宿臣,有着明显的差别。
“丞上。。”
这时候他的一名部属,却是有些匆忙和紧张的闯了过来。
“淮军派人闯入后宅了。。”
“并以以大索奸细之名,封锁了内外出入。。”
随后他就得到了带上护卫前往本家后宅的传话;又在内城重新见到了,同样带着护卫前来的管领张义新和内宰朱彦年。然后一个消息让他们有些震惊的,都忘记了前来质询和交涉的理由了。
“什么。。”
“逆贼罗肃先回来了。。”
“就潜藏在这内城后宅里?。。”
我一一打量着他们的精彩纷呈,复杂无比的神情,揣摩着各自心态和意图的真实性;这可真是比那个罗湛容卷土重来,更加复杂的消息,却不知道这些人和他们的手下,其中又有多少人与之有关,或是暗通曲款。
要知道,
昨天那个发现的那个垂死女人,在今天中午突然醒了过来,而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人大吃了一惊,居然是发动叛乱的罗肃先一党,又乘乱潜回到辽城来了。
这个结果不论真假与否,都让我警惕起来而不再坚持,获得某种明面上的许可和授意,直接下令突击封锁和全力搜拿内城的罗氏后宅。
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只找到些许活动的痕迹和被烧毁破坏的不明物件,其他剩下的残党,连同罗肃先本人一起,就如泥牛入海一般的消失无踪了。
现在外部罗湛容的威胁才刚刚退去,现在内部又冒出个罗肃先一党的内患来;这辽城里的局势看起来,真是越来越诡谲异常而复杂纷呈了。
不过,现在倒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将我准备好的暗子给安排进去的契机。
此外,就是讲后宅中的人等,集中起来关于管理严加保护,以免再度发生前藩主的子女和兄弟,都被人给斩杀殆尽的惨剧。
虽然我个人觉得已经不太可能发生了,但是还是因此光明正大让他们吧身边的护卫派出来,亲自牵头组成了多方联合的本家护卫力量,以间接实现相互监督的目的。
。。。。。。。。。。。。
与此同时,
在太子河边,好容易重整旗鼓的罗湛容,只觉得满嘴苦涩与心中辛酸的,看着眼前这一片乱糟糟的场面。
灰头土脸、满身尘垢、丢盔弃甲、垂头丧气和萎靡不振,横七竖八的瘫坐在潮湿的河岸地面上,就是他们大多数人做好的写照之一。
先前在城下的试探进攻受挫,还能说是面前自辩是准备不足;但自己苦心积聚起来的偌大人马,就这么被一场夜袭和后续惊起的营啸中给冲垮冲散了,无疑是在他的雄心壮志和志得意满上,狠狠给了当头一棒。
如果不是他及时骑马先行一步带人抢占控制了渡口,而封堵了最近一条逃亡的出路,捣毁所有的度河工具,做出一副破釜沉舟的姿态来,只怕现在这些人手还未必能够保全下来呢,
事实上,当时他也是被对方似乎无所不在的火器袭击吓到了,而心胆惶惑而悲观失望之极;若是对方继续全师追击下来,他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惊慌失措而一夜数惊的人潮给冲垮,或是被这些部众给献出去苟全活命。
但他终究是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而迎来了重整旗鼓的天亮时分,
再次清点人手和器械,就发现除了一路上溃退和失踪之外,又更多的人乘乱逃走了;其中好些是在头目的带领下,成群结队离开的,显然是不怎么看好他这里的前程与将来了。
因此,转眼间他的麾下就缩水了一大半。
更糟糕的是,决营奔逃的时候,把大部分辎重和准备了大半的器械,也都给丢下来。损失了这些东西之后,短时间内,他还拿什么去对付辽城的坚城高墙啊。
这个事实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既然光逞武力不能达到目的的话,也许该换一种思路和手段了。于是在采纳了左右的劝说和建议后,他当即下令将麾下的队伍分出十数支偏师来。
由他指定的亲信和心腹带领着,前去附近州县的市镇城邑征发钱粮,搜括各种物资和裹挟青壮充为军用,敢有抗拒者便以叛党为名就地论处。
乘着辽城之内尚且无暇顾及外边的情况下,利用这些城邑市镇,变相犒劳这些追随部众的同时,也用这些征发过程和所得的前两物资,将麾下的人马和士气,在短时之内尽快恢复起来再说了。
然后,他又决定放下身段和脸面,向那个已经是臭名昭著的博罗会,寻求更多的支援和帮助,在这安东之地,海东之畔,也只有他们还能够提供相应的财力和物力了。
相对目前所遇到的难题和困境,只要最终能够取得胜利和那个大位的名分,割让再多的权益,许诺再多的好处,那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相信被他亲手杀掉的罗允孝,乃至困守在辽城之中的那些人,也在拼命的向着淮镇献媚示好,拼命的出卖本家的利益和特权,才能换到日此不遗余力的帮助和投入吧。
但只要斯有土且斯有人,他失去的就总有机会还能慢慢的找回来的。
想到这里他亦有所觉悟,辽城之中的联络和交涉亦不能断,无论本家留守的那些上层人员,或是中下层的族人部众,
以辽城之大,区区淮镇一部外来者也许守得住城防,却未必封锁的了全部的内外消息交通。毕竟,城内也不乏有人,也在兵势所摄之下,暗中指望在他这里也谋求一条后路的。
只要他能够在明面上,继续保持这种威势下去,或许就不会缺乏内应和消息渠道。
此外,淮镇那里也需要继续交通下去,既然对方表现出了足够的强势和力量,那就用更大的代价,更多的条件去收买对方好了。
比如包括建安州都督府在内的半岛上五州之地;东南路的分藩与附庸诸侯的宗主权和所有藩贡;行海东道(新罗藩)的处置名分;如此林林总总,
他目前还没有能够掌握的东西,尽管可以慷慨的许诺出去。无论这些事情成不成与否,都是一个重要的证明和存在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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