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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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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军,给从背后射杀或者砍杀当场。

    官军们甚至懒得收容俘虏,直接讲些双手抱头跪倒在泥滩里,努力做出谦卑表情的人,一个个的按倒,再砍头丢到水里去。

    踏过犹然灼热的灰烬和废墟,一队队完成肃清任务的官军,正在向着一个方向重新汇聚起来。

    从这里,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绵延的山峦之上,那些依山而上的城寨,细微的轮廓了,而一些靠近山脚的位置,已经升起了一道道渺渺的黑烟,这代表着官军前锋的再次攻山。

    隐隐约约的喊杀声和热风中送过来的淡淡血腥,都在昭示着,这并不是和往常一般的进攻。

    终于可以采摘这颗成熟的挂果了,真是一种美妙滋味和成就感,

    锦绣搭盖的凉棚之下,有人正在的发出某种感叹和心声。

    堆在冰块里的器皿和饮料,挥舞着排扇的娇媚侍女,将这里和外面残酷而火热的世界,分隔开来。

    登州覆灭之后的那些跑出去的余孽,和横行与海路的乱臣贼子,都被暗中有计划的驱赶和引导到这里去。

    毕竟,相对官军所拥有的资源,梁山本身仅存的力量,实在不值得一提,在重九之变的前的梁山,或许还是那么个小小芒刺在背,但是在登州镇覆灭之后,梁山上仅存的那些。

    。

    他们能够坚持下来,只是来自中枢的官军没有全力进剿的意愿,而是监督和逼迫那些,因为实力大损而不得不对洛都低头妥协的,地方守臣的人马去打前站,兼带进一步消耗他们的实力。

    在这种情形下,他们能够全心全意去拼命,才有鬼了。

    养贼自重永远是自古以来朝廷内外,中枢和地方的博弈角力,而诞生的一个长盛不衰的话题,

    只是这次刻意纵容养贼的,却是来自中枢的某些意志,在养贼自重而已,

    有了梁山这么一个啸聚反乱的存在和由头,洛都朝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以剿贼不力、肆虐酷烈的由头,绕过当初的约法成规,以出兵讨贼的名义,将手伸进这些有些边缘化,地方实力派的一亩三分地中,

    并因此维持一只强势的常驻人马,对这些自成格局的地方守臣势力,进行徐徐的清算和梳理,换上一些更加听话,也更加依仗朝廷中枢的人选上来。

    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当作某些派系实力的外延和拓展而已。要知道登州镇犹然在的时候,这黄河南北数十州,不知道有多少人与之暗通曲款或是利益牵连的。

    虽然这是一个兵强马壮者肆意横行的时代,但是对于掌握中枢名分和大义的洛都朝廷,面子上的功夫还是有必要的。

    而对于更高一些的层面来说,梁山的存在,就如这纷乱世道中的一丝火苗,让那些四散在地方的反乱势力,以及那些深藏在底下阴沟里的野心家和鼠辈,如飞蛾扑火一般,都吸引到一处的火光。

    现在总算可以尽情收割了,据说登州镇陷没之前,有好些财货已经被紧急转移了,而其中一些有关碍的人等,现在也躲在梁山上。

    而据内线回禀,梁山海市之中,来自东海三大藩域的各种货物,堆如山积,为了防止他们遁逃,连平时不轻易动用的内河漕营和水轮船团,都差遣了出来。

    而到了这一步,任何一个作为主将的人,都只需要在得力的部下和幕僚的辅佐下,按部就班的将计划内的事情,继续进行下去好了。。

    这也是这位出身名门的年轻大人,站在这里的理由之一。他的的职事全称是检点河南河北捕盗讨亡大使,但是更显赫的是他的家庭背景,乃是当朝摄政的庶弟,人称内学士的张邦昌。

    “紧急军情。”

    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打断了他纵横帷幄的思绪,不由有些不满道

    “何人喧哗行辕。。”

    “某又要紧军情,须得面秉使君。。”

    一个声音到

    “荒唐,使君所处既要,其实你可冒犯的。。”

    帐下一名虞侯大声呵斥道

    “实在是事情紧急,”

    那个声音哀告道

    “有山上贼党,伪作本军一部,混入先锋军中,乘乱攻杀。。”

    “担心中军安危,特命我前来禀告。。”

    “什么。。”

    那名虞侯吃了一惊,

    “你是哪一部的传手。。”

    “我乃。。”

    信使压低声音走近道。

    回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刀光,和喷溅的血花。

    。。。

    广府已经是天明发白了,

    我从柔软怀抱的身体交缠中,慢慢的坐起来,有些怜惜的看着蜷缩交缠的女人。

    昨夜是那只眼镜娘崔婉婷,主动投怀送抱和彻底放开来的纵情索求而格外漫长的一夜。

    “求你给我一个孩子。。”

    这似乎就是她最后一点精神寄托和诉求了。

    轻轻的搽掉她眼角的泪花,在呼吸有些变得杂乱的面庞上,亲吻了一下,还是起身出去。

    离别之期,终究还是到来了,新军七将,都要作为大军出阵的先手,登船北上。

    作为古代大军出征,可不是简单的事情,需要经过祭天,誓师、升茅的一系列重大仪式

    不过我们是先手,这些就省过了,沐浴更衣,轻车简行,长驱直入老城,小长安的银台门前。

    由此进入大内,进行最后的殿辞。也就是对着崇元殿内帘子后面的那个身影,说一些肝脑涂地,戳力报效的套话。

    然后出来后,有内侍用银装漆盘送来一份敕书,于是我的职衔和勋散,又升了一阶,算是对先行出征的恩加。

    给我出入领路的还是那位曹吉祥,不过他似乎也升了职事,看起来日子不错气色很好,连脸都圆润了一些。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我摸着脖子上一个软软的饰物,不由露出某种会心的微笑。

    作为冥思苦想了好几天,画虎不成反累猫的补偿,谜样生物最后突发奇想,十分强气的要求家里的女性,每人交出一个贴身之物,做成一个护符随我出征,于是就有了我脖子上这个小小香囊。

    里面写着一首小令:“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却是谜样生物的字迹,还有些许用珠子串接起来,克莱有些可疑的毛发。

    然后我来到私属的码头上,却看到这里已经聚集了好些身影。

    家中的女孩儿们,已经用另一种方式道别过了,因此出现在这里的,主要是我家的藩生子、家臣和部分本地出身的亲信、部曲。

    虽然各种事情已经事先交代妥当了,但是还是禁不住他们自发的聚到这里,给我送行,由最年长的老家臣蔡廖,领头走上前来。

    依照婆罗洲的旧俗,用茱萸和香茅编制成的环带,系在我的肩膀上,寓意辟易邪祟,功成得归。

    人群中突然骚乱了起来,似乎有几个人闯了进来,努力分拨开人群对我高喊着什么,然后被人群中的扈卫,给挡住制服往外拖曳着。

    “等等。。”

    我突然有种许久不见的违和感,顿时叫到。

    “且听听他说什么。。”

    然后是人群中,金属的闪光,

    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惨叫声连连,在我周围爆发开来。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77章 不期 添头

    (全本小说网,。)

    送别的码头之上,突然发生了令人始料未及的刺杀。

    几个呼吸之后,

    被用扈卫们用身体环护着,严密遮掩住各个方向的我,握着一只双发手铳,借助平行移动马车的掩护,逐步退到了堤岸墙下,用马车构成一个临时夹角掩体,做出一副固守待援的防御姿态来。

    然后,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也是最基本的标准战术规程之一,有多少位高权重,护卫周全的蠢蛋,是在惊慌失措的慌不择路逃跑中,露出破绽和弱点,或是与护卫失散后,被人给乘机干掉的。

    毕竟这里是在秩序俨然的广府城中,而不是在充满不确定因素,而需要尽快脱离的战场中。

    空气中索索的飞舞声,此起彼伏的呻吟夹杂着惨叫声,拼斗厮杀的怒吼声和武器挡隔砍劈的动响,构成某种残酷而急促的协奏曲。

    “不要随便死了。。”

    谜样生物临别,故作轻松的话还犹然在耳边。

    “老娘的事业才刚起色呢。。”

    “家里养的这么多萝莉还没长成可口吃掉之前,我怎么轻易挂掉呢。。”

    这是我的回答,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挑战了,难道这也是不能随便立的flg么。

    突然碰的的一声,我耳朵顿时竖了起来,这是手铳发射的响声,这意味着拉开距离,开始进行远程支援和掩护了,然后又是几声铳击。

    然后铳声就变得密集,连片起来,伴随着这种射击的频率和方位,也意味着我的人已经占据上风,并掌握局面。

    淡淡的硝烟气和血腥味,还有若干横卧在地上,被大滩血水染红的尸体。

    我一股子怒气勃发起来,这可都是我的的班底和潜在的追随者,也不知道因此死伤了多少。

    随后汇报的结果,让我稍稍冷静了一些。

    扈卫重伤了好几个,其他死都是那些过来送行,却被误伤的国人藩众、商家代表什么的,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就连老家臣蔡廖,也挨了一下飞刀,整个膀子都被血浸透了,好在不是在什么要害,经过紧急救治和包扎,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

    剩下的人也被我的亲卫,给远远的隔离开来,正在逐一的问话和包扎救治。

    “刺客总计有八人。。皆是用的飞刀、手镖和细剑作为袭杀的武器”

    带队赶过来援护的穆隆,走过来低声道

    “只是乱战之下,没能留下活口,”

    “我们尾追着最后一个带伤跳进海里,再浮起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初步询问左右目击,是东宁号的主事,给带过来的。。”

    “尚且不清楚是否挟制还是其他因由。。因为事主第一时间就毙命了。。”

    “六个在人群里,正面发动袭击,另外两个藏身在人群中,寓意靠近主上”

    “然后被罗四他们数铳齐发,击杀当场。。”

    “那这几个,又是怎么回事。。”

    然后我才注意到,还有比较碍眼的是,几个鼻青脸肿,灰头土脸的被按在地上的人,

    “这几个是方才乱闯进来的人可疑人等,怀疑与刺客有所干系”

    “准备带回去讯问后,再交官。。”

    “我们才不是什么可疑人等。。”

    被按倒的人中,有声音吼道

    “我是找人回去的。。顺道向将军示警的”

    另一个声音道

    “等等,你说什么,示警?”

    我微微皱起眉头

    “你认识我么。。”

    “新军第七将在观阅上的英姿,某家有幸见过一回”

    我心中愈加疑惑了。

    “那你又能知晓什么内情。。着实说来。”

    “说起来实在忏愧,。。只是情急之下,不小心入了人家的套而已”

    他叹息道

    按照他自己的说辞,无非就是他这些军中兄弟闲赋在家,有人找上门雇请他们干一桩营生,只需要在某个私家码头,制造一场混乱而已。

    然后他自觉有些不妥,回绝之后又去打探,发现中人已经被灭口在家中,然后急匆匆的赶过来,阻止另外几个已经决定受雇行事的人,然后就撞上了这场刺杀的是非。

    “某家张宪,曾效力与天武军左卫第四营,添为副指挥。。”

    “你叫张宪?”

    我惊讶莫名道

    “正是,贵军的辛副将,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或许可以证明所言之事。。”

    我面不改色,心中却有些凌乱了,又一个历史名人,就这么送到我面起来了。

    作为另一个时空位面中,那位千古奇冤满江红的头号大将兼女婿,张宪没有那么牛逼,但是好歹也是数次北伐中原的抗金名将之一,

    在被赵构君臣作为所谓谋反案的主谋,和岳云一起秘密处死之前,已经是官拜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阆州观察使、高阳关路马步军副都总管的遮奢人物。

    但是在这个时空,但现在只是个落魄潦倒的失业军人而已。

    这时不登用,还更待何时。本着有错杀,没放过的原则,哪怕只是同名的巧合,也没有关系啊。

    “说出你的怨望,和我签下契约,做一个光荣的马猴烧酒把。”

    我脑中顿时浮出这样的台词来,然后话到口边被重新忍了下来。

    “还有几个弟兄割舍不下,也算是老行伍,”

    他还在继续道

    “还请将军高抬贵手,宽让一二。”

    “这怎么可以。。”

    一个声音喊道。

    “都是我老牛的错。”

    “闭嘴,牛皋。。”

    名为张宪的猛然砖头呵斥道

    “纳尼,你叫牛皋?”

    我猛然转过头去,盯着这个说话的人,他生的粗壮脸盘,身材孔武有力,只是气色有些灰败,嘴角还挂着血迹。

    “正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牛皋在此,有什么处置尽管冲我来”

    “是我揽上这滩是非,将张头儿他们牵扯进来的。”

    “但凡一应罪责,都自由我担待。”

    “你一人担待得起么。。”

    我玩味的笑笑。

    “在朝廷的出征之期,刺杀领军大将的泼天大罪,可是那么好善的么。。”

    “不要说你们这些人,就算是昔日的老部伍,不管职衔多高,身居何位,也要穷究到底的。”

    我一点点加码道

    “事关国朝大业,少不得要牵扯无数的。。”

    看着名为牛皋的壮汉,脸色变换着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灰,饶是有趣的很。

    “那就请您给个恩典罢。”

    张宪打断道

    “我辈识人不明,这条贱命就且拿去”

    “但要我因此无端攀污他人,委实做不到。。”

    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有些激动到。

    “还请将军勿做他想了。仅凭处置好了”

    话毕,他直挺挺做出一副闭目待死的样子。

    “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

    我笑了起来

    “杀了你也没法能消气,或是找出幕后的罪魁祸首。。”

    “再说死人身上,我能得到什么补偿么。

    “所以。。”

    我听到牛皋鼻子里呼吸沉重的了一声。

    “你不是说你们都是老行伍吗。。”

    “那还是继续活着给我卖命,用余生来校赎偿还好了。”

    “如果你不想下大狱被被严刑拷打,逼问出所谓的幕后指使的话。。”

    “那就马上跟着我走,”

    “走,去哪里。。”

    名为张宪的男子惊疑道

    “当然是去军前给我卖命了,反正我正要出征北上。。”

    “且编到本军的辎重队里去以观后效把。”

    我挥了挥手,让人将他们带走,看着他们离去时有些震惊、纠结、担忧、茫然,最后还有点如释重负轻松的复杂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这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篱么的祸福相依么,登用一个张宪,还送一个牛皋?

    虽然小说演艺里很有些,诸如“兀术气死。牛皋笑死”之类艺术再创造的段子,但是现实历史中也算是个文武双全,帅臣一方牛人了,据说被毒杀临终时还顾念:“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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