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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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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传统的团茶或是炒茶,口感多嫌不佳,但可以长期贮存且功效不失。
具有消热、消暑、解毒、去火、降燥、止渴、生津、强心提神等功效,在南朝的军队中亦有所配发,主要用来当作随军的必备品,外敷内用皆可,治疗和缓解水土不服在内的大多是急症。
这次很可能是异地长时间作战,所以必要的准备也是不可少的。
另一些,则是大量被堆积在库房里,大块方方正正的草砖,别看这些东西毫不起眼,却也是重要的军事物资。
这是用粉碎的干草、麦秸,甘薯叶,苜蓿、豆粕,蓼槽、以及少量酒曲,粗盐,发酵培制压缩而成的,新式便携畜料。
也是我私下烧钱研究的其中一个方向,如何加工工艺和配方上,提高后勤输送效率。
好在这个时空,已经有西域传入产量较高的紫花苜蓿,和本土生的黄花苜蓿的普及了,而且在诸多岛藩和大豆一样,这些苜蓿被当作恢复地力的过渡作物,因此收集起来并不算困难。
根据我后世的记忆和经验,其中含有的粗蛋白和淀粉,可以有效替代饲料中的粮食成分,因此被当作畜牧业中的基本作物之一。
有苜蓿做为主要添加物,在搭配一些农业生产的剩余产品和边角料,来逐渐取代传统草料豆麦的作用。
这次为了出征的需要,格外花了大力气赶工了一批出来,其中还有针对牲口补膘或是生病的,添加了鱼骨粉、动物内脏的升级版。
据说再此之前,用在十几个品种的牛马羊等牲畜上的活体喂养和长期观察,在同样体积和重量下这些酵化压缩饲料的营养成分和消化率,是传统军用草料的数倍,特别是一些需要长期负重劳役的马匹身上,反应比较良好。
而取用的时候,只要用锤子砸开捣散,泡到干净的水源里即可。
也就是说在同样的携带量下,我们所拥有畜力和坐骑,比别人更能持久,活动半径更大,要知道,当然这只是理论,还要看实际效用。
据我所知北朝军中的某些骑兵,在大战冲锋之前除了传统喂食的(刍)豆(燕)麦之外,还要连夜给战马喂食酒和鸡蛋的混合物,以增强体能和爆发力。
而且,通过搬运输送的操练,还发现了另外一个附带效果,因为草砖实在特质模子里,被水力机械碾压捶打成硬梆梆的块状,因此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像堆积起来,浇上水,当作某种掩体工事和临时障碍物,至少寻常箭矢是射不穿的。
我正在查看这些草砖的贮存情况。
“开战了。。”
一名火计,匆忙的跑进来喊道
“国朝已经对北地开战了。。”
“在哪里,速去打探。。”
我当机立断到
“襄州樊城大捷。。”
不久之后,回到家中的我,再次得到明确一些的报告
“街上已经开始露布巡游了。。”
“是哪里的人马。。”
我赶忙抢问道。
“蜀中。。”
来找人回答道。
我对照查找了翻出来的地图,才发现这次北伐发起首战的,既不是被寄予厚望的东南招讨行司;也不是江西招讨行司,更不是荆南招讨路总管。
而是在五路招讨行司中,规模最小也最低,常年一直处于某种守势,而甚没有存在感的蜀中招讨行司。
没错,就是蜀中招讨行司,据说总管在任超过十年以上而鲜有建树,上下都有些暮气沉沉,不思进取的的那个蜀中招讨行司。
据说这次书中招讨行司突出奇招,是从渝州(今重庆)出兵,大举放船而下长途奔袭穿过山(南)西道,而突袭了位于襄阳的荆南节度使治所,而作为襄州第一镇,樊城镇的水陆兵马,在匆忙迎战之下,几乎全军覆灭。
然后各种残兵败将裹挟着百姓冲入襄州,留守军将无法约束也来不及闭门,只能退往牙城据守数日后,在沦陷的妻子父老劝说下缴械投降。
斩首数千,俘获过万,敌荆南留后、襄阳经略使,水师置制、等一大批文武全成了蜀中军的阶下囚。自此号称沿江三强镇之一的樊城镇,和北朝委任的荆南节度使,就此成为历史名词。
一向低调的蜀中这一大动做,只怕其他三路招讨总管,也不得不动起来了。
然后想起另一件事,却与有些庆幸和后怕的谜样生物对视了一眼,还好这次因为紧张的关系,我否决了将大量钱财投入债市去,进行短期投机增值的打算。
不然也要如现在正在宝泉街,上窜下跳私下奔走,如热锅上蚂蚁的那些人一般,各种做蜡和如丧考妣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75章 各处 闲愁
(全本小说网,。)
广府下城郊区的,牛街子里
一间下等人专门往来的棚顶酒寮里,七八个形色潦倒的健汉,正在长吁短叹的喝着小酒。
虽然店家所能提供的是最低劣的浊酒,配菜也是几大盘荤素搭配,属于尾市收来的,不怎么新鲜的肉和鱼,当依旧让他们喝的面红耳赤。
还有人在说话之余,一心专门的吃菜,就像是饿死鬼投胎的一般,事实上其中某些人已经饥一顿饱一顿的,或是好几天没有吃过像样的一顿了,。
汗水直接直接滴落在油腻腻的桌案上,有被抹在湿淋淋的短衫和裤胯上,
领头的叫张宪,是个脸部线条硬挺的中年汉子,这回身无长物的他,直接质押了亡妻留下的那只簪子,才换到了召集他们再会的这席酒钱,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
“我辈的转机,终于等到了,”
“朝廷要大举用兵,光复北土。。”
“再不操练,老子的骨节里,都要生霉了。。”
他们都是在整顿军务中,相继被淘汰下来的北籍军士。所谓北籍着,就是历代南投的北人后代,因为相对于岭外和风潺潺,耽于安逸的本土居民,他们在身体素质和战斗意志上更有长处,因此被当作军队的重要兵源。
虽然说历次整顿军务乃是去亢留精的强兵主张,但是架不住下面执行的人士,各种变通和寰转手段,于是这般没有靠山和渊源的北籍将士,就成了裁剪汰选的先后目标。
虽然拿来一笔不怎么折扣的归遣安置费,但是在物价腾贵的广府畿内,实在撑不了多久。
包括张宪在内,除了行伍之事,别无擅长,因此先后改作了几项行当都不如意后,就很快陷入坐吃山空的潦倒困境。从原本寓居的旅店,最后搬到了是不是漏雨或是可见星星的废旧仓房里,
本来这些半路归遣的老兵,还有义从社的出路,但是清远之变后,广府的义从社被清理的厉害,生下来的那些,也不怎么收人,反而有所精简裁汰人手了。
也有放下身段,试图去码头拎包拼力气吃饭的,可是暗中私下垄断把持这些片区抽头的地骨皮和番人帮,又岂是善于之辈,少不得恨恨做上几场之后,才挣得这存身的一席之地。
可是这些地下的城狐灶鼠,其实有那么甘心退让的,正面拼不过就开始暗中下手,先是那些货栈管库和账房,受了威胁和警告,然后是官差接到举告过来为难,只是发现他们是前军籍身份之后,才打了退堂鼓,清远之变犹在不远,这些活跃在最底层的人精,可不愿意沾染上什么麻烦。
因此实在是烦心的很,连好好的凭力气吃个囫囵饱,都成了某种奢望,因此最近一次相聚,已经是在月前,可以看到相互对照之下,各人每况愈下的落魄和寒酸。
有人已经下定决心,去给那些地下帮会,充当打家了;还有人打算去那些海藩的门路碰碰运气,能够出海就不打算回来了。
朝廷终于北伐了,这也意味着他们重归行伍的新机缘,不由振奋起来串联着四处打听消息。这些人,便是其中领头的几位。
说着说着,他们又忍不住叹息和说起那位曾有一面之缘,却无比幸运的辛稼轩,同样是北籍出身的他,被丢到讲武东学那个死气沉沉的破落地方去,居然还能在女人的帮助下咸鱼大翻身,给介绍了一个不错的本官,不但有幸参加朝廷近年几次的平叛,带着大把功劳和收益回来,现在已经是新军某部的二把手了。
“谁让你没个大家的孙小姐格外垂青呢。。”
一个声音忍不住自嘲道。
“你这幅猢狲样。。”
“只去睡那五十文一晚,满身汗毛的大脚婆娘。。”
突然一个身影推开了酒寮的脏帘子,带进来一股子凉风。却是一个粗眉大眼的鲁莽汉子。
“咦,老牛回来了。。”
有人招呼道
“今个儿你确实最晚的。。”
面对欣然喜悦的气氛,被称作老牛的汉子却是一副凝重的表情,欲言又止的与张宪对视了一眼,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他心事重重坐在挤出来的位子上,端起酒碗就大口的喝起来。
当大多数人都醉醺醺,拿着大包的残羹冷肴,摇摇晃晃的尽兴或者意犹未尽的离去之后
“我让你打听的事儿如何了。。”
张宪才重新开口问道。
“昔日那些同袍还能用上多少不。。”
“那些旧日同袍的情谊?”
粗眉大眼的老牛嘿然呸了一声
“都是粪土而已。。”
“个个不是遮遮掩掩的语焉不详,便是装混弄傻,一副爱莫能助的德性。”
“军中的差事,他们自己都担心争不过来,更是生怕我们抢了他们的机缘,”
说到这里老牛更是怒气勃发的,眼角都红了。
“张头你当初倒是顾念他们有家室负担。。一次次想让”
“这些鳖孙满口子必然报答。。回头翻脸就不认这份情义了。。”
“最可气的一个,拿一把钱像是对待叫花子般,将我打发出来。。”
“老子用钱打他一脸子桃花开。。”
他将桌案拍的砰砰响,惊得店家探头进来查看,被瞪了眼又赶忙缩回去。
“或许还有其他苦衷吧。。”
张先叹息道,本以为事情有所转机,但是前程还是这么艰难,难道真要放任这帮老兄弟,去下街黑市里与那些作奸犯科之徒为伍么。
“不过总算有人给我介绍了一项营生。。”
老牛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和犹豫。
“方才怕他们之中有人口分不紧,才没说出来的。。”
。。。。。。
上城,繁花似锦的林苑里
“终于待到这一天了。。”
陈夫人也在叹息着,看着筵席之中,各种喜形色于言表,或是欢欣鼓舞,举杯邀庆的各色人等,
他们这些主战派和北人党,花费了多少年的苦心和努力,有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和牺牲,经历了多少波折和坎坷,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剩下的事情,自然就应该顺理成章了。
前方固然是战火纷飞,但是后方的中枢朝堂之上亦是不见血腥不闻硝烟的角逐战场。
在这里的一言一决,又不知道牵动了多少将士和黎庶百姓的生死存续。
杯中摇曳荡漾的鲜红酒水,随着兴致盎然的主人,激烈碰撞的动作扬洒出来,仿若是北地血流成河的某种征兆和前景。
同样是广府畿内,罗浮山下的军营里,
新任第三营营官崔邦弼,却有些失落和情绪低沉中,看着前面一叠信笺和呈文。他刚得到家中长辈的鼓励,而想大涨拳脚之时,却迎面泼来了这么一盆冷水。
因为听说朝廷要大动干戈,以及新军可能作为重要先发的小道消息,他带过来的几十名内班宿卫中,居然大多数人,都出现了各种心思浮动和私下动作起来。
他们几乎是在同时间纷纷找了各种借口,有告称家中困难或是有急事脱身不开的,或是家族尊长重症在床,需要侍奉之类的借口,千方百计的寻门路和出具证明,或是央企家中来说情,要离开新军左翼的编制,或者对他这个主官干脆明言,自己不是来趟这份风险勾当的,宁愿放弃职事,央求着酌情请调他处,
最后愿意留下来和崔邦弼一同同舟共济,追逐功业的,居然只有不到六七个人,这些平日在内班里各种高谈阔论,豪言壮志、信誓旦旦要效法先人,为国报效,开疆拓土,功成名就的故旧亲随,一到这个关键时刻就严重掉了链子,露出某种贪生怕死或是贪恋安逸的情绪,给了他雄心大志几乎是当头一棒。
当然,据说这种情况也并非左翼的专利,无独有偶,据说在新军七将的麾下,都有大量类似的情形正在发生,而其中大量出身殿前军和御龙卫的中锋部,据说成了请退和转任、调换某种重灾区,刚从观阅事件的麻烦中,中锋将也成了某种最大的笑柄。
他们这一走,带来的那些帮衬扈从亲随什么的,也自然留不住,于是乎,崔邦弼还要想办法吧这些缺额给补上。
“也罢,走就走了,少了你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
他终究还是有所想通,有些发狠的自念到
“难不成就一事无成了。。说不准还是好事儿”
然后叫上扈从,走向了龙华寺的本部所在,既然暗中自立不成,那就姑且暂时放低姿态,融进去再说了。
相比之下,同处军营之中的左翼第一营、第二营的人马,就安定沉稳的多了,吃饱了睡,睡足了就玩命的操练,有闲暇就开讲谈会和说书演绎,根本无暇他顾,也几乎没有什么人窜连和活动。
毕竟是多次参战的老行伍,心态和精气上就是不一样,本来就是我的部曲和国人中充斥其间,人身依附关系相对紧密,选人上也是有限考虑各种年轻力壮而没有家室负累牵挂的,更兼平时也是反复强调和输灌过的思想,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这不过是换一个追逐功业和荣耀的所在。
当然了,我在内部还是给他们一个额外选择的机会,比如,作为留守部队的成员,驻扎在相对后方的夷洲和狱门岛,以保护利益,这样还是有约莫一成的人,有条件的选择了相对安全的后方环境。
甄别和过滤掉这些,有所犹豫和心志不够坚定的成分之后,剩下的缺额,则从那只龙州团左的老部队里重新选拔。
这也是畿内军队中相当普遍的事情,他们和大多数本地士民一般,已经被地方上繁华安逸的生活,消磨了志气和血性,对北伐大业毫无兴趣和期待,跟在后面呐喊起哄固然各种起劲,但是要亲身残余,就各种畏缩不前或是寻机逃避了。
这也是朝廷花了大力气整顿和裁汰畿内诸军,然后重新编练这只模范新军的原因和动机之一把。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76章 第二百六十六张 穷尽
(全本小说网,。)
梁山水泊,尘烟袅袅,灰烬如雪花一般的洋洋洒洒在,灼热的令人窒息的空气中。
因为干旱而大面积缩减的水泊,也多少给官军提供了某种便利,他们只需要尽可能的大规模放火。
那些仗着绵延的苇荡草泽,迷宫一般支系密布的河巷,神出鬼没骚扰和阻滞官军的梁山水寇们,也就没了多少勇武之地。
一些没来得及撤走,被大火给驱赶出来的漏网之鱼,拼命撑着轻便的小船,慌不择路的撞上了已经干枯的泥摊而搁浅,然后没跑几步,就被围堵上来的官军,给从背后射杀或者砍杀当场。
官军们甚至懒得收容俘虏,直接讲些双手抱头跪倒在泥滩里,努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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