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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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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革命早已经开始,进行到这时候,事实上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工业进程,纵使是我也不能。”
“现在最保守的地方执政官,也已经被工业提供的利税就业绑架,越来越多的工人、工人家属受益于工厂。越来越多的工厂老板受益于工业党崛起。这就是新老权利的替换,相对于老的农场主乡贤、新的资产阶级对地方官府‘议价能力’强化的多,这就是工业人崛起,老贵族的落寞。这个过程会有斗争,但不可逆转。”
“基于工业红利,新的工业党地方官员,他们对中央的‘议价能力’在丧心病狂加强,此点没人比吕惠卿理解深。这个过程中,工厂主受工人助推,工业老师受到工业学子助推,你们工业党官员,又受到他们全部人的助推,中央又受到你们助推。这是星星之火的燎原态,早已经过了可以被腐儒党扑灭的阶段。”
“若在五年前,没我的确不行,我一卸任工业党就会被腐儒拍死。我一卸任,地方的工厂老板们,就会被农场主乡贤们派狗腿斗死、咬死、骂死、栽赃死。那时他们没有‘议价能力’是因为地方官僚没看懂他们是什么。现在,工业已经形成趋势就不再可逆,这是因为利益和权利的比重已经替换,这就是唯物。”
“我是个复杂的人,上述东西其实我不愿意看到,但这就是唯物的规律,我也逆转不了。而我不想看着我生下来的孩子、不可逆的长成我讨厌的那样。所以各位不要在为难我,也不要在为难皇帝。我对大宋的服役已经完成,孩子我生下来了,不要逼着我去面对不讨喜欢的孩子、从而相互产生心病和矛盾。我有我的坚持,我一生最不想的就是明知扭不正,却使劲拿皮鞭抽我自己的孩子,如果沦落到这地步,那我和腐儒理学党有什么区别?”
一口气说到这里,这些工业党核心人物不但心中有了底气,也终于明白了大魔王的为难所在,他是真的怕了。就像好色少年管不住雀雀、生了个儿子出来后却不知道如何面对?
以他范仲淹似的心态,这个“工业儿子“生出来后必然会成长为他不喜欢的形态,却是工业党的不灭之火已经成型,这就是他留给大宋的“桌子”,他说:桌子在总有人去坐。
上述不是装逼,是王雱的肺腑之言,将来大宋什么样,王雱比谁都清楚。工业党已经不需要保护,只能是其他人祈求工业党手下留情。
大宋的将来情景,后世美帝那教科书似的历史已经明明白白写着。
贼鹰的大开发时期,新兴工业资本以“外来者”姿态,全方位和地方乡贤、即红脖子农场主们的血泪拉锯会全面展开,这就是历史的不温柔。
工业是一头绑架了贼鹰联邦政府的怪兽,但持有绝大多数土地的农场主乡贤们,他们土地上埋藏着无尽的资源、矿产、石油等宝藏,那是工业党窥视的,于是,无尽的拆迁和反抗拆迁运动就此展开。
鉴于利税和竞选资源不对称、工业党拥有对联邦政府的最强议价能力,当然也就会掀开拆迁办的“合法”行动。
别说美帝,很不幸这种事在任何一个国度都会发生,尤其是发展初期。只是温柔些和粗暴些的区别。如果粗暴,就表现为贼鹰对印第安人的行为,如果温和,就表现为兔子地产商的尿性。
没有什么新鲜事,这是工业资本的獠牙,是事物的两面性。也是基本不可逆的唯物历史观。至少能力比王雱大的人也都失败了。
工业党出现前乡贤不可逆,是因为他们就是“利益”,议价能力最强。工业党的出现,则会依托新的议价能力革了他们的命。但这不代表乡贤阶级消失,只是老乡贤被斩于马下,工厂主成为“新乡贤”而已。
这个过程诚如大魔王所言:权利是桌子,桌子在就有人去坐,不论他们叫什么,实质就是新老乡贤交替。老的红脖子地主被干掉,桌子留下,于是换曹集似的银行家和工业集团大佬坐在那桌子上。
既然坐上了桌子,不论他是大红脖子还是美孚石油ceo,总之,他一定会拥有对皇帝和宰相的议价能力。不论皇帝和宰相是谁。
这就是这场以桌子为标志的游戏本质和规则。也是大魔王说的“桌子更重要理论”。
大魔王不是做戏,而是无力改变也不想玩了。就像大魔王不想在燕云地区组织汉人相互打巷战一样,现在不想亲眼看着这场革命中,大儿子和二儿子们相互为了利益对簿战场或公堂。几方的拉锯中,他们能逐步的把皇帝和都堂给拉扯得苦不堪言甚至散架。皇帝和都堂只是符号,其实他们也可以叫总统总理国会人代会什么的。
“我这算是逃避吗?也许吧,但我掩耳盗铃的解释为洒脱。你们休想忽悠我,别想把我禁锢在神堂上,继续打着我的旗号拉仇恨。让我退休吧,你们不害我身败名裂就是好了,还需要保护你们?骗鬼去吧!”
这就是年夜前夕,大魔王对工业党老猥琐们的最后座谈,之后把他们全部赶走,扬言再敢进王家捣乱的就打断狗腿……
治平二年元月,大魔王第三次提交辞呈,最终在曹皇后建议下,赵宗实勉强同意了,亲自主持了“老相爷”的退休礼。
赵宗实接受王雱辞去门下侍郎,接受王雱辞去判枢密事。但不同意王雱辞去太师,同时保留王雱“军国平章事”头衔。
私下里,赵宗实专门留王雱有座谈时感言道:“相公于年夜之际的种种神论,朕已听中书侍郎吕惠卿等人谈及,很震撼,有耳目一新醍醐灌顶的感觉。但您坚决隐退,留下如此重任给朕于心何忍?还政于皇帝,是相公对国法、对先帝的尊敬,但这并不代表相公不能于朝廷任职的,这难道不是相公说的‘懒政’思维?”
王雱温声道:“官家明见,这是臣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任性,总之臣的服役已经完成,别在要求我。诚然,臣仍旧可以留任枢密使和门下侍郎,但臣要问意义何在?”
赵宗实楞了楞。
王雱接着道:“经过了臣的还政,于官家正式亲政之际,若臣继续留任首相一职,那臣就要问,官家有意见时,您是通过臣还是不通过臣?假设你我君臣意见不合,由此带来的公信力和政治混乱,并不是福气。根据国战时期臣乾刚独断的规矩,若继续留任首相,朝臣们做事、进言,到底是通过臣呢还是不通过臣?通过臣明显不对规矩,不通过呢,他们又担心得罪了臣,也等于臣的留任成为笑话。除了降低国朝效力和公信力外,并不能发挥作用。臣一生只做建设,不想拖大宋后腿,这是中心。”
最后王雱道:“请官家参考当时仁明殿会议,为何臣的父亲王安石会退隐,便能明白臣的心思。”
就此一来,赵宗实没再说,怀着感激的心情送行大魔王。
王雱的说辞是肺腑,而不是装逼。
作为世界大战领路人,乾刚独断的巅峰,这时候王雱不可能再留任。权利和工资一样只能增加不能降低,到过巅峰的人再无可进不说,相反退一级受自己学生指挥,遵从那叫丢脸,不遵从就是一些群体说的“忤逆”,同时也是政治分裂,这种事王雱没兴趣。
和当时王安石退隐如出一辙,作为爹,大老王又是有主见的领袖级人物,在局部思想有分歧的情况下,王安石绝对没脸做儿子的下属。就像现在王雱不会做赵宗实的“下属”一样。
第644章 新宋(大结局)
大魔王辞职隐退仅一个月后,于二月间赵宗实身体不好,于一次朝议中,如同当年的老赵一样倒下了。
韩琦主持百官商议后,做出决定:皇帝痊愈前,由曹太后占领国政。
其后,赵宗实病情时好时坏,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如同老赵当年一样有时会胡言乱语,同时似乎是旧怨复发,皇帝还写下了一些对曹家不满的言论。
无法确定是宦官搬弄是非,还是曹皇后爪牙遍地,总之那些皇帝的笔墨言论被太后拿到,且作为证据。
由此一来加剧了两宫矛盾。
太后方面很委屈的请了一群老夫子,呈交了证据,说皇帝容不下太后养母。就此甚至有了换皇帝的传言。
历史上这情况出现的时候,鉴于韩琦有威望就是韩琦处理。然而现在不是,身体不好的赵宗实吓得心口薄凉薄凉的,又跑来找大魔王哭诉。
话说当时小赵不想大魔王隐退大部分是真心的,他就怕这个局面啊。他一生都有点怕曹家人。
“官家勿要忧心,臣这就是去看看她们闹哪样。”
暂时安抚住赵宗实后,羽扇纶巾的王雱去了后宫。
正值他们如同开批斗大会的热闹场景,无数曹家系将令,无数老夫子似的头面官僚,正在争吵不休。
见大魔王走进去的时候瞬间哑火了,再也没人说话。
“太师……太师……老相爷何事而来……”纷纷陪着笑脸。
曹太后也起身相迎道:“相公为何事而来?”
王雱道:“官家处于病中,身体自来不好。说他有小心思我信的,但说他不孝忤逆我是不信的。不论于法于理于情,他是大宋皇帝,给予他谅解,帮助他做事,照顾好的饮食起居,是为人臣之本。”
说完环视一群宫女太监将领道士权贵什么的,王雱微微一笑:“这些事你们做不好吗?还是需要我来?”
“不不不!可以的,毫无问题,这是卑职等分内的事,一定可以做好的。无需太师操心。”全部人无比头大的满口答应。
“老官家最后时刻托付我照顾好大宋皇帝,不要让我为难。”
自称“我”,当然是对酱油党说的,不过大魔王最后深深的看了曹太后一眼后,就此离开。
自此后一步没踏入皇城,于四月之际,听闻曹太后宣布放弃听政,重新还政于赵宗实。
这些事较为敏感没编成话本传唱,但赵宗实把感激之情记在心中。他身体是真不好,也不知道有几年光景,所以指望身体恢复是不行的,于是现在赵宗实忙于做事,想尽快的做出一些成绩来,哪怕时间短,也作为一个有业绩的皇帝,这样可以为将来的赵顼多留一些皇家的威望。
做事的时候赵宗实越发感激大魔王,发现世界大战产生的许多果实简直很容易就拿到手了,那不是大魔王当时做不到,他是故意留下一些没“签约”,以作为赵宗实的业绩,竖立小赵第一笔政治威望。
在真实的历史岁月中,赵宗实是个保守派,当时的王安石资历也还不够。所以小赵登基后启用偏于保守的韩琦。
但诚如大魔王所言,魔王是一种血统,一个传说,就算退休了但留下了“那台桌子”,就此很多东西就不能在阻挡。保守派的一大特征是会妥协,不敢闯祸。
谁都知道现在工业党牛逼,压制他们会闯祸。于是正因为保守,赵宗实才不敢节制工业党。不得已的多番因素下,既然小老王有风骨要退休,赵宗实一是政治需要,二是感激王家,就此启用王安石为首相,全面主持改革。
至此宣布,王安石的时代提前来临。
其实工业党的真正第二领袖是吕惠卿。包括新军的全数指挥官都是抚宁党的人,他们除了是大魔王组建的之外,也真被吕惠卿指挥着打过剿匪战争,其后很长一段时期被吕惠卿领导。所以在王安石之后,吕惠卿的崛起几乎是必然的。
其实吕惠卿也就是大魔王留下给精锐将领们、和工业党们的第二个保护神。
世界日新月异,今时今日,除大魔王之外几乎再也没人可以压制吕惠卿了。但鉴于王安石当年真对吕惠卿有恩,且王安石毕竟是大魔王的爹,所以只要大魔王还在一天,赵宗实包括下一任赵顼,都会启用王安石稳住局面。
这是因为吕惠卿等人现在的议价能力强到不可思议,诚如大魔王所言,他们不需要保护了,他们对别人手下留情就是好的了。但他们的行为坐派,比一代宗师王安石差太远了。很显然,任何皇帝是不会信任那些将领以及吕惠卿等人的。因为大魔王还在,因为王安石是大魔王的爹,所以王安石就是这一时期,唯一能镇住无数功臣将领的泰斗。
这个时期王安石能做的其实不多,他一贯的思路就是挽救财政,打击地主乡贤,于是围绕财政的许多新法都不需要了,有工业党就有财政,然后工业党会自带饭盒的去打击老的地主乡贤。
于是王安石的主要精力是严打吏治。节制经济过快增长中出现的各种不合理和腐败问题。如此整肃了国家的风气,也获得了一连两任皇帝的支持和重任。
这些岁月中,大魔王不在其位就不问政了,但一直是精神,被称为“隐相”。
这就是:新宋……
后记:
很多年后,强劲的汽笛声中,庞大的轮船靠岸长崎港。
时代变了,日新月异,现在日本的发展也大变样,仍旧有宋军驻扎。
当年的长崎港,现在已经变为了一个规模宏大的都市圈。随着时代的进步,这里除了是工业城,同时也旅游地。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局部纪念馆。
最喜欢来旅游的是宋人。
渡轮之上站着一个漂亮中年女人,戴着形态古怪的贝雷帽和墨镜,穿着长筒沙漠靴,背着很大的包。打扮很怪看起来和时代格格不入,但实际上宋国现在有非常多的这种人。
下了轮船,走到了干净整洁的长崎广场,中年女人取下了墨镜,以古怪的神态看着广场中的雕像。那是宋国大魔王的和日本女孩九兵卫的雕像,表现出了大魔王把小女孩从地上扶起的情景。
两人都是传奇,确切的说,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这样掀开的。
与此同时,还用汉语标注了“解说牌”,解说词就是当年王雱在长崎对女真海盗反1人1类行为的宣战誓言。
中年女人伸手把解说牌上的灰尘扫去后,读了了几遍,至今仍旧感觉很燃。
依照规矩,这是文物不能随便乱碰,于是中年女人的出格举动,引起了一个日本士兵的注意。之所以没有呵斥,只因为这女人是宋人。
“哇,那是美光二型相机,宋国货!这女人好阔气啊,如果能获得,我有渠道以四百三十宋元的价格卖掉。”
“的确是美光二型,但我有把握四百五十宋元出手。”
几个小混混造型的日本年轻人、羡慕的样子正在围观漂亮的中年女人。
“八嘎!”
广场上的那个日本士兵一吆喝,小混混们只得收敛离开了。
现在的日本就这德行,宋人丢个自行车后,能发动全部日本公务员上阵,把宋人的东西找回来。
过了少顷,中年女人放肆的指着纪念雕像,对那个日本士兵道:“言过其实,实际上并没有发生这一幕,大魔王没和九兵卫接触过,怎么把九兵卫扶起来嘛?”
年轻的日本士兵不服气的道:“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是长崎人,我是听着这样的传说长大的。他们都是传奇。”
中年女人迟疑顷刻,更加放肆的用手指着大魔王的雕像道:“这家伙是我父亲,他什么尿性我还不清楚啊?”
“口出狂言!”
就此中年妇女就真被抓起来了。
正巧遇到一大群人朝这边走来,那是长崎市政厅长官、陪同“长崎重工”董事长视察光观。
长崎重工是日本产业,却是宋人控股,董事长是个老女人,老富婆,她就是举世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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