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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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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韩琦就这德行,将来他连听政太后都能威胁,所以现在威胁两要害口的官员也就顺理成章了。
依照大宋体制王雱是系列内,那么数落和弹劾王雱问题的就一定不是刑部,是御史台和吏部。也就是说万一等会有一群人集中炮轰王雱时,就需要这两家伙把一直以来吏部掌握的细节和资料、档案什么的逐一的供给出来,给相公们决策。
汗,现在就不一定了,就看他们胆子有多大。假设他们真的听韩琦的“打招呼”,那多半要变为一个闹剧。
韩绛的兄弟可不代表就是韩绛。而且听说现在韩琦什么事都管,风头相当强劲,大有取代中书门下平章事成为首相的趋势。
这类政治问题有时就这样,看是什么人,看“势”。譬如将后来的王安石和蔡京哪怕罢相了也是隐相,也能影响着朝局,所以足够实力足够威望和奔放的情况下,韩琦身为枢密使又什么事都要插一脚,他们一但顶不住这个趋势,就会慢慢造成不论哪个部门的人要办事,都来请示韩琦,久而久之,韩琦自然就成为“核心”了。
前阵子韩大脑壳强势干涉中书和三司业务,下令关闭了边贸互市,为此富弼和王拱辰不服,联手找皇帝弹劾,最终未果,这无疑也助长了老韩的威望。
yy完毕,大雱急忙和韩维和韩缜套了一番近乎,弄的两家伙脸色越来越尴尬。
差不多韩绛走了过来,指着王雱,话却是对两个兄弟道:“他在贿赂你们吗?是不是下班后请你们樊楼坐坐之类的话题?”
“木有木有,兄长过忧了。”两胖子急忙摇手,“王家的家风很正的,不至于这样的。”
韩绛仍旧有些不放心,哼了一声道:“你们两给我记住,王安石是王安石,但这小子是这小子,不能笼统的都以‘王家人’概念定论。”
“韩绛伯伯威武,小侄给您请安了,您开口闭口显得太见外,让我这在边境为国效力的人很心寒。”王雱鞠躬道。
韩绛受了他的礼,又道:“你问题不少,但分开公正的说,你在抚宁县作风还是很正的,也做了很多事,改善了民生和财政。”
顿了顿又道:“然而切记不可傲娇,你是大宋养育的神童,受官家提携,所以做的好是应该。不过听说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事外,也做了不少坏事,这便要不得。”
大雱脸如锅底,老韩却口若悬河的说老久,仍旧不停。
这个时候大殿的门缓缓打开,来了一个太监尖声宣布道:“陛下精神不佳,今日不朝,委托中书门下主持议事。”
早料到皇帝会来这一手,对此一些人觉得兴奋,一些人觉得失落。
失落的人群知道,皇帝不是精神不好,而是躲尴尬,不想参与听大家数落问题官员王雱的各种黑料。
因为黑料真不少,都形成群体和潮流了,这种情况皇帝一但在场,不论如何决策就是皇帝的锅,皇帝的压力会很大,一但挺王雱,几乎等于得罪全体文人,和文人群体对着干。
话说皇帝和文人群体对着干的事真不少,但以老赵的尿性,他从来都没赢过哪怕一次。当年范仲淹的新政问题上,老赵就被刚输。当年皇城司编制和权利过大的事,老赵又刚输了。后来启用狄青打算搞另类的强军改革,也刚输了。
真的,老赵这些年一次都没刚赢过。所以现在在朝的老狐狸们太清楚了,王雱这次这么招人恨不是因为他有处分在身、也不是因为他放了些错误,根由在于,他老爹王安石前阵子的《方田均税法》想法、把京中的大佬们都吓的元神出位了。
这才是根由。
尽管后来王安石缩回去了,但观看往年王安石和司马光的斗争形势,老王是个有执念的人,不会那么轻易算了,存在某个时期卷土重来的可能性。
所以这个时候只要找到理由,但凡王家的事王家的人,都可以拿出来大说特说。
他们咬不动王安石,是因为老王做事都有理由,且不论做人还是道德也都是标杆,轻易黑不了。于是只有拿王雱这个身带留系列查看处分,又到处是毛病的不良少年来说事。
这就是政治。是现在诸位老狐狸们心理所想的,也是赵祯托病不来的原因。
赵祯只要不露面,这事就不会轻易被定论,如果韩大脑壳能凭霸气一定程度上平衡掉,那么得罪人的就是韩琦,皇帝始终是公正英明又仁慈的。
这就是韩琦能进京的理由,他虽然奔放,但韩大脑壳和王安石一样,能扛事。
心有所思,大雱低着头站在末尾处,已经把这些考虑了个七七八八。
既然皇帝委托了中书门下主持,其他人依旧维持列班,富弼以首相身份走上了台阶。
不等富弼说话,大佬们险些把早饭喷出来,只见韩琦也毫无廉耻的样子走上了台阶,和富弼站在了一起,然后俯视着群臣摆手道:“都坐下吧,今个要讨论的事很多。”
富弼惊悚的侧头看着韩琦,虽不说话,但以眼神表示: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走上来蹭威望?
韩琦则是以眼神看着老富表示:怎么这个地方你站得,我就站不得?
富弼干脆捏捏眼角先坐下,省点口水,不想为此说韩琦。
其他人更不方便说话,这段时间以来韩琦什么业务都管,什么堂口的事都干涉,这是事实,且大家已经习惯了。对此富弼也回应了,找皇帝告状然而没有什么用。于是面临很明显的一个疑问:现在到底谁是首相?
大保守派王拱辰和司马光在下面脸颊微微抽搐,寻思着前阵子的雷雨怎么没把韩大脑壳劈了,按道理说……他干的事应该天怒人怨了啊。
第414章 来自军事上的肯定
接下来就开始了,富弼拿着文报,以河南方言,大抵讲述了一下过去一个季度大宋取得的成就,粮食生产稳中有升,谈不上光辉,仍旧出现有饿死的民众,但总体上粮食是增加了,这算是一个比较伟大的成就,是中书门下廉洁高效的结果。
又有:人口稳步增长,新生儿死亡率有所降低。无疑这也是中书门下廉洁高效努力的果实。
到此富弼特别提及了一下:“这里本相多说两句,我要表扬王雱。其他地区未见有太大成效,乃是王雱所治的抚宁县,还有舒州,现在的京城,这三个卫生条例流行地区的新生儿数据大幅向好,才带来的平均数增加。所以当初著书立说的王雱提出了卫生条例,尽管文笔一塌糊涂,却是有功于社稷的,这就是读书人的真本质,以后再也不要提及他不是读书人的话题。”
就此一片嘘嘘声。大家郁闷了,富弼说的真是实话,专门这样提及的时候,就代表富弼虽然和韩琦有矛盾,但总体上不支持一竿子打死问题人物王雱。
否则数据上的东西,可细讲也可以模糊讲,譬如所谓的粮食稳中有升,其实最大的增加是河东地区,那些粮食是韩琦撩拨辽国虎须、组织暴走农民去边境种田种出来的。但富弼却不提河东和韩琦,只模糊的说了一句“大宋增长”。这当然是事实却没有细节。
韩琦也不在意富弼这些小心思,因为韩琦脸大,自来不需要这些东西彰显存在感。
说完了粮食,王安石忍不住的挪动脚步起身,想补充两句。不过韩琦把眼睛一瞪,微微摇头,意思不许王安石说。
老王不开口韩琦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想提及粮食虽多,却集中在少数员外的手中,想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于是王安石仍旧是想提“分配”问题,也就是他一直在说的《方田均税法》。
但是韩琦以眼神表示:现在你若敢提及,你儿子不废么算我老韩输。
王安石真不想妥协的,儿子不做官他可以接受,但真的有点无法接受他们把大宋隐患当做政绩来装裱的行为。只是……又想到了抚宁县的确已大变样,是一条另类的救国之路,而在抚宁县“学成归来”的儿子,兴许也携带着一些设想和策划,准备在京作为。
思考到此王安石叹息一声,又退了回来,不说话了。
之所以昨晚和今早王安石总是叹息,几乎不和王雱说话,其实老王已经做好牺牲儿子的准备了。
说完了民生问题。富弼开始说财政,多的也没提及,总结了一句财政稳步增长,这也是大宋的伟大成就。
这次老富不想提及抚宁县,一是这一季度抚宁县的财政和王雱没什么关系,二一个呢,那数据实在太玄幻,说出来通常会引来无尽的质疑和嘘嘘声,也容易引导天下各县进行攀比和浮夸。
富弼总结道:“客观的说,过去几月是大宋的胜利,相当辉煌,是全体臣工配合英明神武的官家、带领天下民众所取得的惊人成就……”
到此王拱辰打算趁机切入强调一下三司的财政政绩,却被韩琦轻咳一声打断道:“中书该说的差不多了,下面老夫补充两句。”
就此王拱辰被弄的无比尴尬。
接下来,韩大脑壳大抵讲述了过去的几个月,大宋面临的武装闹事和叛乱问题。和富弼的“成就”不同,韩琦喜欢吓人,感觉上他口里的大宋药丸,到处都有黑幕,到处都水深火热。
韩琦表示:尽管广南形势初步稳定了下来,西北抚宁县剿匪战役也大捷,但大宋仍旧面临着诸多内部隐患,各位仍旧任重道远。
老韩又敲着桌子道:“当年老夫就不止一次说过,侬智高虽然败而逃窜,但隐患继续有。侬智高的同族人侬宗当,仍旧聚集了残余叛军武装,依托地势险要,躲在山中为害。狄青平乱侬智高有功,但绞杀不够彻底。当时张方平试图以经济和怀柔政策平复广南窟窿的隐患相当突出,却无人提出来。那时我韩琦提出了,然而谁都不听我的,全部都在装傻。诚然这有一连两任枢密院不作为的原因,一味的对广南妥协再妥协。但事实是:侬宗当仍旧多次出山烧杀抢掠,对我广南的有效经济建设形成了持续伤害!”
“是可忍孰不可忍!”到此老韩琦怒拍桌子,眼睛瞪的犹如铜铃。
下面的群官一阵郁闷,尤其那些等着弹劾王雱的在寻思:韩大脑壳怎么不上天呢。这些年,广南隐患的确有,要说伤害它当然有,也的确是一连两任枢密院没有正视。
但现在韩琦把这当做一个问题拿出来说,无疑是渲染王雱在抚宁县剿匪“除恶务尽”的功劳。
顿了顿韩琦接着道:“邕州知州几次上书枢密院,要求剿灭侬宗当,但广南西路转运使王罕则一直写信给王安石,建议诏安,理由是太过劳民伤财,山地作战形式恶劣。他以不想同时打响两场内部剿匪战役的明目来说事,所以就连王安石都存在原则性错误。最终由广南转运使王罕去多次谈判,诏安了侬宗当父子。这个政策本堂不敢说它错,但是你们的心思谁不知道呢,王雱在西北以铁血政策剿匪,你们则同一时间在广南搞什么妥协诏安,你们不就是想等着看西北剿匪失败的笑话?结果咱们不妨往后看几年再说话,看侬宗当父子的表现再来清算……”
“明府!”
也恰好在殿上、同一时间进京述职的广南转运使王罕急了,满头大汗的样子要出来说话。
但韩琦不给面子,摆手道:“你闭嘴,现在没你说话的余地。”
王罕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忙看向了财相王拱辰,希望王相爷出来说一句话。
但看富弼那么低调也偏向于王雱,而韩琦似乎卯足了力要搞些事,王拱辰缩了,当做没看到王罕的求助眼神。
到此,广南转运使王罕感觉上像是被人卖了。话说当时广南也不是真的没把握打,王罕也想过借调狄青入广,去教侬宗当他们做人。
这个军事问题倒是不难解决,政治问题却老大难,那一时期皇帝基本不管事,京中几个大佬在神仙打架,而狄青上次广南战果显著,却几乎把广南当地官僚得罪的太深。
这才是王罕不敢在同一时间像西北王雱一样对土匪宣战的理由,既然因政治原因不敢战,于是只有信了王拱辰相爷的话,推动诏安侬宗当的政策。
说起来这个政策在当时,就像政治上的对赌一样,王拱辰觉得王雱在西北打不赢,那么广南采取不同的方式,支持门生王罕于广南对匪诏安。一但王雱失败,在政治上就等于韩琦政策阑尾,而王拱辰政策英明神武。
妈的可惜王雱真以抚宁军区区一千多条枪,在最复杂的边境地区大平原上,剿匪了全部马贼的骑兵主力。
与之对应的,王罕在广南的诏安于大宋政策不能算错,却就显得太过穷矮矬了,因为广南不用面对边境的复杂因素,侬宗当实力也远比西北三山七寨弱了甚许多,但是!王拱辰系的人却不敢打,选择了诏安。
现在这个政策被韩琦当堂列为了“将来的隐患”,而始作俑者王拱辰却不回应,装作不知道的甩锅,对此王罕也就真的哭瞎了。
关于枢密院的发言,到此基本也就等于王拱辰和王罕被否定。两个老王不算错,只算怂。大宋一贯都怂,若在以前的贾昌朝时期,那当然是王罕的政策更正面,因为的确没钱打仗,也的确没能力打胜。
但在韩琦时期,显然是反过来定调的。
这些几乎就由韩琦一个人来说,富弼则在旁边无奈的半逼着眼睛喝茶,皇帝又不临朝,就此导致一些想借机弹劾王雱的人,心态发生了微妙转变。
“差不多,上半年我大宋内部的安全压力较大,但比较显著的事件就是抚宁县剿匪,以及桂州邕州的诏安,面对差不多性质的土匪,完全不同的应对政策,时间有限,其他的本堂现在不想拿出来说,只想提醒大家,大宋仍旧困难,形势仍旧不稳,不要完全被粮食增加多少,财税增加多少的假象蒙蔽。”
韩琦最后说完,也进入了喝茶状态。
包拯忍不住道:“这么说来,粮食民生财政的向好,它就成负面了?”
“去去去!”韩琦黑着脸摆手道:“我和你说不清楚,你根本不懂这些。”
包拯道:“明府是干了很多工作,但是败坏体制,四处插手本不属于你的事务,有奸佞之嫌也。”
接下来,老包不痛不痒的和韩大脑壳吵了几句,谁也奈何不了谁。
王雱缩在最后哈欠连天,主要起的太早了,而且他们扯起来时间太久,脚都站麻了。前排的大佬有座位,然而后排没有,因为放不下那么多。
第415章 一地鸡毛
接下来,御史中丞欧阳修道:“本台补充几句。”
大家又打起了精神,觉得来菜了。如果老欧阳掀开清算王雱的序幕,那就有得看,否则富弼偏袒、王拱辰缩头、韩琦又一副脑壳超铁的样子四处骂人,基本上“倒王党”也就歇菜了,定论不出王雱的问题来了。
哪知欧阳修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前几月大考,老夫身为主持发现一个问题:学子们的文章隐涩难懂,标新立异,仿佛使用各种生僻字和古怪语法成为了一种流行,完全失去了文章浑厚质朴之原味风。”
说完,欧阳修有意无意的看着司马光。
嘉佑二年科考,欧阳修的确是主持,此点王雱听吕惠卿说过了。
欧阳修说到此的时候,王安石表示认可,介入道:“身为今科主考之一,台谏公之说确有其事。曾记得台谏公阅卷之际,还来问了我几个生僻字。”
王安石是实事求是的作证,韩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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