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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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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道:“明府明见,筑城虽然花费巨大,但永远只有一个目的是抵御风险,保护民众和工商业的持续稳定。我大宋内陆地区尚且不稳定,大多民众和工商业需要城池保护,那么边境地区就更加需要。此点自古皆然,天下所有城池都是由此而来,这里就不细谈了。没有真正稳定安全的环境,一切发展就会很慢很保守,而下官在那边的作用就是给大家信心,顺便提供服务。”
听到这个奸商要去“提供服务”,老张心口就薄凉薄凉的,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他打算做什么了,不过还是问道:“你在具体说说,你怎能在不劳民伤财的情况下,完成边境扩建城池的壮举?”
到此,王雱有些尴尬的道:“皆因小子在京城投资的产业,各种团队的培养以及工程器械的研发,这方面的支出占据是很大的比重。于是我的煤场要生产下去,就要盈利,就必须有足够的订单。从这里说,内陆的需求暂时很小很缓慢,暂时还没有谁个执政官鸟我,于是我就……”
到此张方平双眼发黑:“于是你打算利用在西北的职务之便,把抚宁县一切工建工建转包给你自己的煤场来建设是吧?你打算把叶庆华以及老夫的钱,拿去丧心病狂的购买你场里的器械和团队劳力?”
话说到这里么,其实王雱也对自己很无语,这不论怎么看,从任何角度衡量,都像是御史台眼睛里的“红顶奸商中饱私囊的行为”。
可是这又又是必须的。目下除了王雱和小舅爷合资的煤场,其他作坊根本没足够能力、信心、以及技术对西北的建设提供支撑,就算有钱他们也做不到,因为他们不是穿越者,他们的思路太保守,起步也实在太晚。
第229章 会哭闹的孩子
“老夫等着你解释清楚,否则不但一文钱没有,老夫现在把你介绍给在京纠察刑狱司老韩,让他请你喝茶,你觉得怎么样?”张方平道。
“误会误会。”王雱连忙摇手:“下官之所以打算购买煤场的团队劳力和器械,是因为当下只有他们能提供我抚宁县需要的工建服务,并非中饱私囊。煤场固然需要赚钱需要盈利,但这乃是双赢举措。只有煤场持续盈利后,我才会持续加大技术研发投入,以及人才培养投入。搭建出现在这个初形,我的钱实在已经用光了,明府您心理清楚,现在的煤场有多重要,如果没有足够的利润和订单,不但西北的事业做不起来,也将为我大宋往后的发展埋下许多隐患,至少要走很多年弯路。”
“当年范祥还击退过李元昊,在西北立有大功,他被贬官的真正缘由挑起战争是次要。最大的问题是他在财政本已经极端紧张的时候耗费过度,效率低下,为筑城,他征集劳役过度而引发了较大民怨矛盾,这才是原因。但我的方式和他截然不同,我对民心的凝聚,民众的引导方面有自己的一套心得,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我有技术,现在煤场的许多器械研发已经进入了爆发阶段,只等着更多的资金进去,就能引发一些简单器械的井喷,器械的应用,专业人才的启用,就像我的蜂窝煤一样,会对工建效率有很大的提升。”
“也就是说,只要把资金引导进来,我不需要在西北民间拉多少仇恨,不需要耗费太多民力,就能把抚宁县的城池建设牢固,同时持续对我煤场的器械研发,匠人团队的培养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这在后期,就会是滚雪球效应。”
听到了这里,张方平也听出了不少的感觉,喝了一口茶道:“似乎有点意思了,接着说。”
王雱接着道:“现在听起来固然夸张,我西北区区一个县,问三司索要如此多的财政。但下官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西北已经赤地千里,民众和商贩不断的撤离那个大坑,民生经济陷入了急速下滑状态,于是陕西几乎没有民生可言,完全用朝廷的财政在支撑大宋于西北的军事部署支出。如此自己不能养活自己,又不能放弃,西北就成了鸡肋,长此以往没有了民商介入,只有军商和走私集团能在那边存活,就此进一步杀灭我大宋西北的经济活力。剩下在哪里不能走的民众负担会更重,就更没有凝聚力。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做事必然有代价,要打破这个壁垒,必须有敢做事的狠人介入,现在我就是这个人,但我需要大量的钱来打破固有利益圈,才能成事。说到底天下事其实都是钱的问题。”
又听到了这里,虽然王雱还是在讲口号而没有具体的细节,但张方平毕竟是管经济的总理大人,已经听出门道来了,不禁皱着眉头起身,在上方踱步起来。
少顷张方平停下脚步,一字一顿的道:“老夫听来听去,你又要触动某些人的利益,这个眼瞅着,你个小屁孩都不成年,翅膀都不硬,你是越来越左了,已经接近于范仲淹的路数?你知道当年雄心勃勃的范仲淹在陕西到底捅出了多大篓子,引出了多大反弹?”
王雱道:“明府,我和范公的路子还是有些区别的,范公他名声大,影响力大,官职高,涉及地区广,那么涉及的人当然就多,盯着他的人更多。且范公之所以面临的阻力巨大,一个重要标志是:他没引入类似叶庆华的那路资金,老范他打算代替朝廷独吃,而小子历来不喜欢独吃。”
张方平又是一愣,坐了下来开始考虑。
老实说这小子开口就要几十万,那对于一个县是天文数字,但假设神童值得信任,几十万对于朝廷倒也不算什么大钱。既然叶庆华这老奸巨猾的奸商敢看好投资,老张也是敢的。
至于说这些钱会用于大肆采购煤场的器械和团队劳力,老张更不担心,那虽然会在某一时期招致御史言官们的非议和弹劾,但只要煤场经济圈持续扩大,提供足够的利税,就扛得住御史台的骚扰。
这小子有一点没说错,天下事说白了就是钱的问题。固然会被他和曹集把钱赚了,但业务扩大,带来煤场扩产,增加就业,促进的经济和利税等等账目细算,长远来说朝廷绝对不亏。
于是唯一的问题就是政治问题。
这小子口口声声说和范仲淹有区别。但是以老张对他尿性的了解,他的性格在西北是一定会搞事的,他或许和范仲淹的路数真的不同。但是张方平有种预感,这犊子现在在这里闪烁其词,去到那边山高皇帝远的时候,难说真能闯出比范仲淹更大的乱子来。
就这么的,张方平抬着茶碗却就是不喝,始终在权衡。
“明府,现在六月二十了,许多事都迫在眉睫,小子此番是把头放在腰上,去大西北开荒,这样的壮举我连棺材都是已经准备好了,男人要成事总要拼搏要有风险,行还是不行只等明府一句话。若朝廷现在不给予支持,不下重注。会影响到下官在西北的政策,因为这就和资本市场一样,朝廷不花钱放量,我就看不到朝廷决心,既然朝廷都不下决心、朝廷随时做好止损撤退的准备,那么谁也不是傻子,我真不敢把叶庆华的钱投入进去,我更不敢去给治下老百姓盲目的信心带着他们做事。”王雱最后道。
张方平道:“不要催促,你的尿性么,说着的时候好听,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全部人被你绕进去了。西北之地直面西夏,苦是苦,但你少扯什么朝廷要止损?止个蛋,这是污蔑。老子们工作没做好,此点老夫承认。但那里每一寸土地都是大宋国土,你知道朝廷每年花费西北的军费投入是多少?你抚宁县要的几十万和陕西军费投入相比只是九牛一毛,还止损呢,这么大的投入、这么大的决心你看不见?竟敢说朝廷没有决心,要挟打算带着民众没有决心?”
说到这里,老张走下来又给小屁孩后脑勺一掌,呵斥道:“说这话的时候你良心不会痛吗?在这个问题上和朝廷讲条件,你是认真的吗?”
王雱捂着后脑勺尴尬的道:“汗,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这个意思,我还小,一句话说错了您也没必要那么认真吧?”
张方平又转而岔开道:“本司还听说,你在谋划带走虎头营的事,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到底想干什么,打算在抚宁县杀多少人?”
王雱偏着脑袋狡辩道:“我没打算杀人,我早就从良了,不喜欢乱来了。”
这么绕来绕去的继续交谈许久,张方平还是不知道不良少年在那边执政的思路和细节,总之他就是不说。对此老张有些担心,知道他是肯定会闯祸,会有猫腻的,但现在就是无法得知问题会出在什么地方。
钱方面不是问题,叶庆华敢投资张方平当然敢。再说这小子从来也没让人失望过,当时淮西的黑幕就是他一手揭开的,虽然被他黑吃了不少钱,但朝廷也缴获了不少,入手了一座储量不错的铜矿,同时堵住了许多黑洞。
就算只说近处的事,听着王雱的建议和策略,近期以来介入煤炭权证市场的操作获利就很是不错了,已经不止百万。
张方平唯一担心的在于他小子往后的执政细节,以及所带来的政治风险。
这个时期三司专门拨付一个下县这么多钱,那几乎代表三司在西北的政策和路数转变,是一个明显的政治风向标。会出现许多蝴蝶效应。且非常有可能被这小子给利用,那叫政治绑架。
譬如很可能会被王雱这小子把这次三司的拨款当做朝廷的政治表态,从而被他把三司在西北的整体经济政策给搞乱,若真是这样那玩火了,现在的经济政策只是堪堪的扛住了大宋在陕西的军费支出,做到了勉强平衡,若出现其他一点变数,那真会天崩地裂的。
这就是张方平的难点所在。执政这些年老张非常清楚,身在朝廷中枢做事得小小心心的。就如同射击一样,在源头或许只是偏差几个头发丝,但箭只射出飞到动能衰竭时,就偏差会非常离谱。
大宋的风气以及文人的心思都是想多了系列。朝廷一点点作为都会被那些家伙过度解读放大,这点在大宋永远都不能避免,这就是大宋保守派不爱做事的依托,也是大宋推崇“无为”思路的缘故,因为的的确确一点点修正和表态,最终在天下发酵之后,都会过度到矫枉过正的地步。
迟疑到这里,张方平其实已经基本算是答应了,却还得做出一点表面姿态,摆手道:“你说的老夫都心中有数,但这不是小事,还要考虑一下,别在来这里堵门了,回去等候消息吧。”
王雱道:“西北形势危机啊,您这里不会一等就石沉大海、没消息吧?”
张方平故意气他道:“就算石沉大海也很正常,等将来你长大了,沉淀足够了,你就会知道在朝廷层面上,没有哪一天是特别重要的,没有哪一年是特别重要的,同样两千个县里,也没有哪个县是尤其特殊的。就这么的起起落落多年,伤过苦过错过,但大宋也走过来了,且还会继续走下去,这就是大宋政治,这就是朝廷的一贯表态,明白了吗?”
老张说的是大实话,并且是他毕生的一个政治智慧总结。在国家层面上还真没有哪一年哪一县特别重要的说法,甚至无为而治也是可行的,谋种程度上国与国之间有时候比的不是谁厉害,而是谁放的错误更少,谁出的昏招更少,谁就更可能在马拉松拉锯之中胜出。
但尽管理解老张和朝廷的心态,王雱还是嘴巴气歪了,因为最近碰壁次数真的太多了,妈的又要等,总是等等等。
这些事么,换做不会堵门上访的那些,还真就石沉大海了,会闹的孩子总会有点奶吃的……
第230章 梦想陪伴、寒碜的远征
七月三日大雨磅礴。
虚岁十三的王雱正式带着虎头营、穆桂英、展昭、狄咏、全柏林,以及“家臣”耿天骘等这些离京了。
这是一次寒碜的远征,老廖叔撑着伞背着二丫,搀扶着王安石,在大雨里的京城外给王雱部送行。除此之外没更多的人来了。
这样的部署是一次巧妙的安排,早在王雱被撤职皇城司情报公事前,已经完成了狄咏、全柏林以及展昭转禁军殿前司天武军系的手续。
完成这些并不难,殿前司都指挥使老李,以及天武军主持工作的杨怀玉他爹还是很给面子的。当时王雱蛊惑陈总管一番,拿着皇城司的转调手续过去,殿前司确认接收后,展昭全柏林狄咏等人自然而然就划归在天武军系下面。
从这里开始,怎么任用这几个人就是杨文广做出建议,殿前司确认就行。
于是在昨日大朝见,那些受到叶庆华影响的诸多朝官一人一句,在大朝上形成了“应该把虎头营部署西北”的潮流。
搞笑的就在于当事人王雱和王安石为了避嫌一句话不说,但其他人提及的一多,这就成为了一件顺理成章的事。那形势就不在是某一个人作为,而是大朝见“集体决定”,这样的话不论在枢密使或者皇帝本身压力和责任都会小太多。加之几百人部署原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说它有理它可以是真理,说它没用它也可以是反对派口里的无用功,但既然是“大家”的意见么,自然就当堂批准了,枢密使梁适当堂确认了虎头营部署抚宁县的动作。
让大家都意外的在于,定调了虎头营部署西北后,赵祯不知道怎么想的,更大方的给了王雱更大自主权,老赵他当堂升格了抚宁县建制,更改抚宁县为抚宁军、同中县建制,王雱品级不动,职务更张为大宋永兴军路银州抚宁军知事。
这是大宋的一种常见惯例,在较复杂地区撤县立军,级别行政区和以前基本是一样的,只不过自主权会更大些,算是一种战时部署。这个部署对现在没区别,但对以后较为有利。
往后若西北稳定了下来,朝廷重新派出银州知州的话,若还是“抚宁县和虎头营”建制,那么虎头营指挥权就不在王雱手里了,变为了银州知州节制。但皇帝现在的这个安排,就算以后王雱有了上官,虽然知州仍旧是王雱的领导,但抚宁军也会是王雱的直系部队,知州大人只能给王雱下令而不能干涉内务。
第二个好处在于,这只嫡系部队往前的虎头营或神机营只是个俗称,而不是真正的建制。大宋的营没有番号,不是独立作战单位。但现在叫抚宁军就是一个真正的番号,那么王雱这个知军相公可以根据自身财力和需要,把这只部队扩充到二千五百人编制。且在西北地区财政不能自足的情况下,从枢密院获得一个军的足额军费。
一但开战,只要财力跟得上,但凡独立作战单位是没有真正的人数上限的,抚宁县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入伍,有多少人都可以编进去。譬如后世的“刘邓部”一个师编制它可以有几十万人。当然了短时期是可以的,时间长了就是然并卵,因为朝廷只承认一个军的编制,一切军粮和军费的拨付都依照两千五百人的标准,多出来的那就叫“临时工”了,费用就是自谋出路。
整个大宋,基本上只有种家的那群流氓能自谋出路、把一万人的军费分拨给两万泥腿兵使用。除了种家军外,基本是反过来,一万的军费给五六千人用,这样军官才有油水,这叫吃空饷。这方面肯定是京城系军伍最严重了。
空饷问题方面,现在的河东军系会好些,因为韩琦他杀起军官来是不讲情面的,所以河东军系肯定会收敛些。
总结下来此番虽然经历了些波折,走了些弯路,但最终还是做到了王雱所希望的结果。
除了寒碜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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