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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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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影疏一听安逸说的这话,脑海里就不由的浮现出今晚在池水里的那一番颠鸾倒凤,原本还挂着酒意的俏脸又是飞上了一抹红霞,转过眼神,嗔了一眼一脸调笑的安逸。
“逸哥!”
金铭尹见安逸进来,也是翻身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逸仙阁的这地面铺的是清一色的木板,本就光滑无比,却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孟崎手里那空酒坛里漏出来的几滴琼浆,刚好被跳下来的金铭尹踩到,
“哎呦!!”
脚下一滑,摔了个人仰马翻,左臂还被坚硬的老榆木圆桌卡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咧嘴,
安逸看的心里发笑,走上前去将他扶起,笑骂道:“你说个书至于爬这么高?”
金铭尹龇着牙,捂着左胳膊,嘴里还念着:“这不是站得高,显得有气势嘛。。。。。。。哎呦!疼死我了。”
酒桌上除了孟崎和林牧之,其他人都还算清醒,安逸就交代姜尚和金铭尹把大家带回去,自己则去送高影疏回王府,
有江如月在,安逸倒也是放心,
安排完之后,姜尚扶着林牧之,金铭尹搀着孟崎,安欣则带着小天浩,几人跟着江如月就出了逸仙阁,往楼外走去。
安逸拉着高影疏的手走在最后,
高影疏虽说还是有着些酒量,但毕竟还是个娇生惯养的弱女子,一出阁门,被那夜风忽的一吹,酒劲儿上头,脚下竟有些不稳,往地上栽去,
得亏安逸就在旁边,一把揽过她的纤腰,才稳住她的身形,
“这。。。。。这冷风一吹,怎么头感觉晕晕的。”
高影疏皱着眉,用手轻轻的揉着额头,
姑娘家估摸着也是第一次一碗老酒一口灌进肚子里,哪知道被这冷风一吹,那醉意还不猛地往上顶,
不过按理来说,过一会酒劲儿下去,也就没事了,
只是安逸心疼自己的心上人,他俯下身用手臂抄过高影疏的后腿,直接将她横抱而起。
“呀~”
高影疏一声娇呼,玲珑的身躯就已经脱地而起,
她配合的用手臂揽过安逸的脖颈,却又嗔他道:“这大庭广众的,快把我放下来。”
安逸看着被他横抱在怀的娇羞美人儿,不以为然的说道:“谁愿意看就让他看呗,顺道儿也让别人知道知道,你已经名花有主了,省的有人惦记。”
这种几乎宣示主权的霸道语气,让高影疏听了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一样很是受用,
她脸上沁着笑意,撒娇般的瞪了瞪小腿,故作不满:“除了你,谁会惦记我,”
“惦不惦记的先跟大家伙儿都提个醒,免得到时候六师移之,谓言之不预也。”
安逸一边说着,一边抱着高影疏往楼梯下面走,
“小心点儿别人。”
“这大晚上的,逸仙楼都快打烊了,哪儿还有别人。”
安逸这话还没刚刚落地,就在三层与二层的楼梯转弯处,碰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迎面而来的是两个美人儿,前面的一袭娇艳如火的红色衣裙,将娇小却线条妙曼的身材完美的凸显了出来,
后面的一人则是一身缎绣玉兰飞蝶帽衫,把冻得通红、圆圆的鹅蛋小脸裹在里面。
四双眉目看到安逸和他怀里抱着的高影疏时,也满是惊异之色,
“柳姑娘,这么巧?你们两个来这儿吃饭么?”
安逸倒是率先开口打破这眼下有些诡异的沉闷,
然而他这个窘迫至极的问题,让原本就尴尬的气氛,显得更加僵硬。
来逸仙楼不吃饭还能干嘛?洗澡吗?
柳思意的美眸对上安逸怀里高影疏的眼神,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应声道:“啊,是啊,我带韵儿来吃点东西。”
高影疏是知道柳思意的,只不过没有见过面,毕竟她是个王府的小姐,柳思意是跑江湖的,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她从安逸的怀里轻轻挣脱了下来,看了看安逸的眼神,又看了看柳思意的俏脸,
用女人特有的直觉,觉察到两条相交的视线之中,有一抹不平凡的意味在里面。
高影疏抻了抻刚刚因为安逸将她抱起而导致有些褶皱的衣裙,换上一脸优雅的笑颜,走下台阶,大方的朝着柳思意伸出那白皙的柔夷,
“高影疏,幸会!”
柳思意看着她,也毫不示弱的抬起自己肤如凝脂的纤手,象征性的轻轻搭在高影疏的指间,
“柳思意,幸会!”
安逸觉得如果现在非要把全天下女人的手都来分个高下,那么最漂亮的那一双也只能是屈居第三,因为最美的两只,恐怕都在他的眼前了。
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样面对面的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渲染出了璀璨之感,无暇的月光也在这绰约的风姿前面露惭色,隐入云中,只投出一缕朦胧,来为这一双倾国倾城的尤物点缀虚空。
高影疏比柳思意要高上些许,原本就清瘦的身形更显得挺拔玉立,颇有一种气质美如兰,绝世而独立之感,她毫不掩饰的挺起胸一双傲人的双峰,娥首轻扬的看着对面的柳思意。
那柳思意哪是个甘于人后的主?她美目毫不畏惧的迎上高影疏那在她看起来有些挑衅的眼神,娇小婀娜的身段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魅意,让人从心底而起的那种蚀骨荡漾之感油然而生,一颦一蹙尽都是摄人心魄的春。药。
安逸见到这两个人这么互相看着也不说话,估计要是没人打断都有可能站到明天太阳升起,他赶紧朝着柳思意身后的紫韵使了个眼色,
紫韵很是默契的朝他点点头,然后轻轻摇了一下柳思意的胳膊,
“主人,时间不早了,我们快上去吧,吃完了还要赶回楼里。”
安逸闻声也朝着她们主仆二人笑了笑,应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做打扰了,影疏,我们也回吧。”
说着,他几步走下台阶,牵过高影疏的手,拉着她就要往楼下去。
安逸这很无意识的动作,看在柳思意的眼里,好似没来由的堵了一快石头在胸口,闷得出不来气,原本满面傲气的笑脸,感觉瞬间就耷拉了下来,被紫韵拉着,往楼上走去。。。。。。。
柳思意用筷子夹起瓷碟里的炸虾饺,这平时自己最爱的吃食,今天却好像感觉很陌生一样,
她仔细的盯着饺皮上那被炸的金黄的纹路,长出了一口气,又放回了盘子里,
紫韵看在眼里,用手里的竹箸,轻轻的敲了敲柳思意面前的醋碟,清脆的陶瓷声才勉强把沉浸在思绪中的柳思意唤了回来,
“吃饭啦,我的大小姐,相思豆能顶饿吗?”
柳思意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玉手托着脸颊,然后再次拿起筷子,夹向盘中的虾饺,
“这可不能怪我,我都已经把他给忘了,谁知道在这儿还能遇见他。你说他怎么这么厉害,冯刈三万人都没围住他。”
“嗯嗯嗯~”
紫韵一边咀嚼着桌上的美味,一边赴宴的应声点头,显然是对于柳思意的这番说词,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切~”
柳思意看着紫韵不耐烦的样子,朝她努了努嘴,很是嗤之以鼻的说道:“这本来就不怪我嘛,我们好好的来吃饭,是知道他偏偏在这儿,还带着。。。。。带着高影疏。”
“对对对,不怪你,等今晚上回去,我就让人把绛云阁门上的那副对联给拆了,帮助你忘掉一切不该记起的人和事。”
紫韵一本正经的跟柳思意说道,她左手捏着筷子,筷子的头儿上还夹着半只虾饺。
“拆它干嘛呀?”
柳思意脱口而出,可是一抬头就迎上了紫韵满是质疑的眼神,
她又赶忙心虚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对联是对联,人是人,没关系的呀,实话实说,那副对联确实提的不错是吧?”
紫韵朝她翻了个白眼,指着盘子里仅剩的几个菜,说道:“大小姐你到底还吃不吃饭?不吃饭你总得让我吃吧?忙了一天,我都快要饿死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
柳思意赶忙讨好她道,然后又换了一边手臂,撑着她精致的娥首,
忽然她眼眶里的两丸黑珍珠,骨碌碌一转,再次向低头往嘴里塞着吃食的紫韵道:“我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紫韵抬起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她,无奈的臻首轻点,朝着她伸出了一根玉葱般的手指:“说好了!最后一个!你问吧。”
柳思意嘴角缓缓的挑起了一抹弧度,灵动的眼底好似藏着一只欢脱的小狐狸,
“你觉得。。。。。。我和高影疏,谁漂亮呀?”
“啪!”
紫韵把手里的碗筷朝着桌上重重一放,朝着伙计一招手,
“结账!”
第一百零五章 葬礼
第一百零五章·葬礼
清晨,
整个曾府都笼罩在萧索的氛围当中,并不是因为这越来越冷的天气,而是今天便是四川都指挥使曾汉儒出殡之日,
按照朝廷官吏,地方从三品及以上官员出殡,应由钦天监阴阳司来择日,三日后开丧送讣闻。全本小说网;HTTPS://。m;
原本曾府门前的两个大红灯笼,也全部换成了白色的纸灯,两根红漆木的柱子,也已经被包裹上了素色的帷幔,
门头上大大的“曾府”牌匾上,也挽上了一朵白布撺成的花簇。
安逸觉得自己虽然跟曾子仁互相看不过眼,但是团练营属四川都指挥使司的管辖,名义上,曾汉儒也是他的顶头上司,作为团练使,还是应该前来吊唁才是,
江如月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还是很不放心的让孟崎带着三百骁骑营,一起跟着安逸前往。
走到曾府门前的这条街上时,就已经听到了府门里的呜咽声,
大门两侧老远的地方就已经放满了纸扎的香车宝马、美人团花,
腰间系这白绫,手里拿着唢呐、小鼓等乐器的送葬队伍,依靠在门口等候着。
门口的位置有着两个穿着丧服的下人,时不时的接引者像安逸他们一样前来吊唁的宾客。
“大人,我看这堂堂指挥使的葬礼,也没有多大的排场啊,你看那门口,不过二三顶官轿。”孟崎坐在马上,看着曾府门前稀疏的几个人影,对安逸说道,
安逸笑了笑,转头应他道:“这葬礼啊,都是办给活人看的,所以它的规模大小,并不是取决于死了的人官有多大,而是要看活着的人有多大官儿。”
他指了指刚刚从府里走出来、一身孝袍,正亲自拱手相送两位宾客的曾子仁,接声道:“如果把位置换一换,站在门外的是曾汉儒,躺在棺材里的是曾子仁,我觉得,恐怕这条街都摆不下吊唁的轿子。”
无论是已经过了的一千年,还是在往下再过一年,人,永远都是这么现实,这就像是猫吃鱼狗吃肉一样,是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改变不了。
“王总旗您请进。”
那门口的下人躬身将一名甲胄在身的男子引入府内,然后一转头,就看到了牵马行至府门前的安逸,
赶忙踮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拱手客气道:“这位官人,不知问如何称呼?好让小的帮您通报姓名。”
安逸拱手回礼道:“在下华阳团练使安逸,前来吊唁老指挥使。”
“华阳团练使安逸,前来吊唁!”
那下人回过头,冲着府里朗声喊着,然后一闪身,朝着府里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逸和孟崎将手里的马缰递给一旁的小厮,迈步跨进了曾府里。
灵堂设在曾府的正厅,厅内素幔白帏,香烟缭绕,十分庄重肃穆,中间高高拱奉着曾汉儒的牌位,牌位上用金粉镌刻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四川都指挥使曾公讳汉儒府君之灵位
牌位前用是一口巨大的楠木灵柩,上面用白绫裹着边儿,曾汉儒一身蓝底缂丝官袍,脚上蹬着黑色粉底皂靴,胸前一幅豹样补服,安详的躺在棺材里,
周围的蒲团上,单请五十众禅僧穿着袈裟跪坐着一圈又一圈,在正厅里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悲怆之声不绝于耳。
作为唯一长子的曾汉儒则跪在正对牌位的一块蒲团上,低着头,手中握着白幡,有重要宾客进出时,他才会起身相迎。
安逸将事先准备好的帛金交给门边的侍者,那侍者恭敬地接过他手里这白色的锦囊,将门外通报进来的人名并帛金的数量一同用毛笔记在了宣纸上。
作为宾客而并非亲戚的安逸,带着孟崎,朝曾汉儒的牌位深深的鞠上了一躬后,便退到了门外。
“四川布政使竹大人前来吊唁!”
安逸还是第一次见到竹宗臣,一身蓝底织锦官袍,补服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头戴金线缘边两翅官帽,踏着一双皂靴大步迈进府来,
曾子仁听到是布政使竹宗臣前来,赶忙起身出迎,老远就朝着竹宗臣深深的一躬身,“劳烦布政使大人百忙之余还能前来吊唁,家父亡灵在天有知也将甚感慰藉。”
竹宗臣一脸凄然的表情,痛声道:“贤侄哪里话,老指挥使一生操劳,乃是国之大器、朝廷栋梁,我等视为官之楷模,如今驾鹤西去,宗臣代布政使司众同僚来聊表心意,也是情理中事。”
“大人请!”
一边说着,一边曾子仁就躬身将竹宗臣引进了灵堂,
竹宗臣一进去,里面的经声、哭声、鼓乐声一时间又同时上了一个声调,作为四川最高行政长官,朝廷钦命承宣布政使,他应该是今天吊唁的人中,最尊贵的一位了。
安逸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道这小少爷也是够糊涂的,竹宗臣自导自演的一出剿匪大戏,把老指挥使,自己的亲爹都搭进去了,俩人见面竟还能如此互相寒暄你请我让的,
不过,也不单单是他曾子仁,那棺椁里的老指挥使不是也一头雾水么?
这一家子老的少的,官至一方封疆大吏,死的不明不白,这仇人前来吊唁,还能受到最高的礼遇,也算是奇闻一间了。
安逸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吧孟崎,咱们回吧。”
他转过头,就要喊着孟崎一起回营里去,
“是,大人!”
孟崎应声着,转身就跟在安逸后面,一前一后的欲往府门口走去。
“团练使大人请留步!”
喊声打身后传来,叫住了已经迈开步伐,准备走人的安逸和孟崎。
他回身一看,是一名身着甲胄,侍卫模样打扮的人,腰间还挎着一口官刀,走上近前朝他一拱手道:“团练使大人请留步,我家大人有事与您相商。”
安逸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名侍卫,好像没有印象有见过此人,便问他道:“敢问你家大人是何人?”
“四川布政使竹大人。”
那侍卫也没有抬头,应声回他道,
竹宗臣?
他找我做什么?
安逸有些不明就里,随口问他道:“我与你家大人素无往来,可知找我何事?”
那侍卫摇了摇脑袋,“在下不知,大人只说请您去了就知道。”
好吧,既然别人如此想见我,那也不好退却不是。
安逸这样想着,抬起胳膊朝前一扬,“劳烦带路。”
“你不能去!”
他刚往前还没走上一步,就看到那直起身来的侍卫,将身后的孟崎拦住了。
“大人有令,只请团练使一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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