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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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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一直把他们送到房门外,看到安欣和紫韵都各自回房了,才一把拉住高影疏的皓腕,
“影疏,谢谢你。”
高影疏莞尔一笑,顺势将双臂搂在安逸的脖颈上,鲜红的唇印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脸颊,细声打趣道:“照你这速度,咱们家以后进门儿的姑娘可不会少啊。”
安逸调笑道:“那到时候就要看你这个主母的本事了。”
“思意是个好姑娘,好好待她。”
安逸点点头,“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高影疏轻“嗯”一声,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安逸转身而去。
安逸再转回内房的时候,仿佛这天地之间安静的就只剩下他和眼前这个等待他掀开红盖头的美人儿了。
他缓步走到绣床前,拿起床边翡翠托盘里早已准备好的秤杆,慢慢的探进红绸布盖头下,
虽然他和柳思意不是靠说媒拉纤的那种素未谋面的男女婚嫁,但是安逸仍能感到这一方红绸布下面的妙人儿,连呼吸的声音都有些急促起来,
当他轻轻的将盖头挑落的那一刻,看向面前之人的眼神已经有些微微的发怔,
因为安逸从未见过柳思意这如此绝美的一貌!
流光溢彩的衣裳照出她娇美的脸庞,如水波流转的眼睛旁贴着金色的花钿,华贵与艳丽相互交辉,她全身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倾城之颜,看得安逸连呼吸都为之一窒,禁不住叹声道:
“你今天真美。”
柳思意刚刚起伏的胸膛随着红盖头的落下,已经恢复的了平和,她抬起臻首,迎上安逸的目光,樱桃般清秀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平时不美吗?”
安逸没有答话,只是将手中的秤杆放回了托盘中,然后转身坐在了绣床上,坐在了柳思意的旁边,
“我第一次在绛云楼见到你的时候,没想到会把你娶回家里来。但是我从南山大雨里把你抱回府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要放过你了。”
柳思意听着一旁安逸的独白,掩唇笑道:“整日的被你这个登徒子念叨着要做我的入幕之宾,今天终究是得偿所愿了。”
安逸将手偏过一旁,把柳思意那有些冰凉的柔夷握在手心儿里,“不知道姑娘对我这个入幕之宾可还满意?”
柳思意媚眼如丝的瞟了他一眼,笑着问道:“公子可不是个信用君子,讲好的对联还没有提,就是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的了?”
安逸知她说的是之前提过的给绛云楼提对子的事儿,便笑着点点头应道:“好,佳人面前怎可失信,让我想想,现在便作给你。”
柳思意歪着脑袋,面带笑意的看着沉思中的安逸,直等着他的对联出口。
“上联嘛,就是。。。。。。。闻琴解佩,挽公长醉花间。”
“下联如何?”
“巫山洛赋。。。。。。。。。愿得君王相顾!”
柳思意听得这一副对子,美眸里都闪着流光,娇唇轻启,喃喃的重复着整联对子:“闻琴解佩,挽公长醉花间;巫山洛赋,愿得君王相顾。”
安逸得意的问她:“姑娘觉得在下这对联如何?”
柳思意笑了笑称赞道:“香艳无比!”
“既如此,在下这儿倒有个问题想问姑娘。”
“公子欲问何事?”
安逸话未出口,手却先动了起来,
他松开柳思意的纤手,顺着她的大红喜袍就准确的探到了肩膀上,探到了她领前最上面的那颗红绸金丝扣,
“在下想知道,我这对联和姑娘本人,哪个更香艳呢?”
说话间,原本紧紧抱在一起的纽扣,已经被安逸灵巧的单手解开,两片艳红色的喜袍领口已经如牡丹花瓣一般绽放开来,露出了里面一截白皙柔腻的天鹅颈,
柳思意哪还能不知他的意思,将那羞红的脸颊凑到安逸的耳前:“那。。。。。。可要公子自己去比较了。”
没有比这娇媚蚀骨的声音更好的春。药了,饶是安逸的耳朵根儿都能闻到那一抹檀口鲜唇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
他转过头用手臂轻轻的搂住柳思意的后颈,稍稍施力,就把那抹朱红色的樱桃含在了带着些酒气的嘴中,
安逸似乎并不满足于在柳思意唇间的留恋,转而又重重地吻上她的眼,她的眉,他用手慢慢抚上她的面颊,又沿着面颊划下,轻轻的抚过她的颈,她的胸。
随着安逸的手在她身上不同的游曳,柳思意呼吸也渐渐的粗重了起来,身上的轻衫罗幔再也不是二人之间的阻碍,随着喜袍一起被他剥落在了绣床上,
凝脂般剔透的肌肤与喜袍的艳红相应成辉,使得这绣床周围的空气都被欲。火燎烤的逐渐升温,
“夫君,妾身欠的那一杯水酒,可算是还了?”
内房之中一时旖旎风情,春色无边。。。。。。。。。。
第一百五十一章 圣旨
第一百五十一章·圣旨
安逸醒来的时候,柳思意已经把餐食都端到内房里来了,
昨日的大红喜袍已经被换下收纳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墨色的长裙,显得落落大方,披肩的青丝也全都拢至头顶,梳起朝云近香髻,表示已为人妇矣。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你醒啦。”
柳思意端着一盏热羹,递到床前安逸的手里,
安逸揉了揉眼睛,朝外面看了看,问她道:“思意,什么时辰了?”
柳思意笑答道:“已过巳时了,你可真能睡。”
安逸一手接过热羹,一手揽住柳思意的纤腰把他搂在身前,调笑道:“可不是相公能睡,是你这个小妖精太能折腾了,怎么都喂不饱啊!”
安逸的话让柳思意不由的又想起了昨晚二人的翻云覆雨,俏脸一红,不满的轻声怨道:“我哪有,都是你一刻不停的折磨我,早晨起来的时候双腿酸疼,险些跌倒了去。”
“第一次嘛,难免如此,习惯就好。”
安逸和柳思意俩人正脸颊凑在一起说着话,这内房的门就被人“咣”的一下推开了,安逸都不用去看,就知道是妹妹安欣。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知道敲门?”
这话饶是安欣耳朵没听的起茧,安逸说的嘴唇都快起茧了,
“哥,快出来接圣旨!”
安欣也顾不得俩人正在床上的耳鬓厮磨,火急火燎的朝哥哥喊道。
安逸一听也忙放下怀里的柳思意,就从床上站起身来,套上床边的官靴就欲要出门接旨,
“等等。”
柳思意从床边拿过一挂褐色绒羽大氅给安逸披在身上,“外面冷,别着了凉。”
安逸朝她笑着点点头,返身出屋而去。
这颁旨的小太监正带着两名侍卫站在府院中间,天寒地冻的让他冷的直哆嗦,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进宫的显得比较谨言慎行,安欣要带着他们去阁中坐着暖和却被他给拒绝了,说是皇命在身不敢轻慢,
弄的安欣也哭笑不得,只得着人给他们端了一人一杯热茶,边吃边等人,
看到安逸急匆匆的披着大氅从内房里走出来,方才放下手中的茶盏,从怀里掏出一卷黄绸,朗声道:“成都守备将官安逸接旨!”
安逸应声俯身跪地,
“上谕,成都守备将官安逸为任期间恪尽职守、治军严明,与成都军民一心同仇敌忾、共御外敌、身先士卒、击敌无数,实乃保境安民之官吏典范,朝廷之肱骨栋梁之才,特加封四川都指挥使、游击将军,即日起率四川绿营前赴西北,驰援边境防务,不得延误。”
念完这小太监把圣旨一合,“安大人还不领旨谢恩?”
“臣,安逸,领旨!”
安逸这才起身将圣旨接过,然后对小太监客气道:“公公一路赶来舟车劳顿,在府上歇息片刻再走吧。”
那小太监笑着摆摆手,“小人谢过安大人款待,在下还要赶回西安复命呢,就不做久留了。”
安逸听的纳闷儿,问他道:“公公,在下之前得知皇上大军进驻兰州,为何公公要回西安复命呢?”
“大人有所不知,大军现在是在兰州,但是皇上已经移驾西安了。”
安逸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崇正之前还大张旗鼓的御驾亲征,怎么现在又躲回西安了?
“安大人可是有事儿?”
小太监一声疑问,才让安逸收回思绪,拱手道:“没有没有,既如此,那便不强留公公了。”
传旨的小太监带着侍卫告别离去后,妹妹安欣才从门柱后面像兔子一样撺了出来,欣喜道:“哥,你做指挥使啦?”
安逸苦笑着应道:“你还当是什么好事啊,让你哥去打仗呢!”
。。。。。。。。。。。。。。。。。。。。。。。。。。。。
安逸不知道西北那边发生了什么,要调四川绿营前去,不过他还是旨到即行,换上一身官袍便出府门奔着都指挥使司而去。
他跟江如月简单的分配了一下人员,照江如月所说,这次朝廷突然掉四川的绿营前往,必然是时局有变,安逸的家眷都在成都,真要是有个闪失,可就悔之晚矣,
安逸也为保险起见,还是老样子让江如月留守成都,然后留下五千人马给他,将领方面他把姜尚父子、林牧之、江云、金铭尹、孟崎还有龙安府的赵双都带去了,把老持沉稳的裴振风留给了江如月。
这中间有一件让安逸比较疑惑的事情就是,之前那个跟紫韵一起来成都的张羽,自从柳思意和他大婚之后,就好像不见了踪迹一般,哪儿都没有找到,包括安逸婚宴的那天也是没有出现,
江如月倒是没有太在意,毕竟原本就不是他们的人,上次协助抗击辽人,不过是举手帮忙罢了,何况安逸自己也答应别人此事过后便去留自决。
但是安逸总觉得是个事儿,想着回头问问紫韵。
一天安排下来直到夕阳斜沉,除去留守的五千人,两府一共一万三千余人都在这成都的北城门处集结,等待着安逸一声令下便大军开拔。
城门内
安逸有心不想搞得生离死别一样,便提前跟父亲安致远和金德举两个老爷子告个别,让他们不必想送,只带高影疏、柳思意和妹妹三女前来,
柳思意披着一身织锦镶毛斗篷,依依不舍的攥着安逸的手,可怜这位新婚的小娘子,第二天就要跟夫君天各一方,
安逸一手牵着柳思意,一手揽着高影疏,低下头不知道跟二女耳语了些什么,引得两人俱都掩唇轻笑,
然后他又转过身,跟妹妹安欣交代了几句后,便翻身上马,出城门而去。
高影疏拉着柳思意爬上了成都的北城墙,看着城外的大军在安逸的带领下缓缓望北而去,不由的想起了父王当日也是从这里开拔,赶往西北前线的,一连月余时日过去了,除了寥寥的家书,也不知道父亲如何了,
现如今却又要将自己的爱人送上疆场,一时心里百感交集,
伴着晚霞拼命的透过云层,射出最后一缕橙红色的光芒之后,就再也帮不了两位望夫石一样站在城头的美人儿,无奈的隐入了地表之下,把天地间的一切交给了黑色的夜幕,
安逸的大军已随着天色的昏暗,逐渐消失在了视野。。。。。。。。。。。
西北即使狼烟遍地、杀声震天,也丝毫不影响成都绛云楼重开之后,里面官商贵胄们的寻花问柳的闲情雅致,丝竹声乐之柔、妖娆艳丽之姿已经足够让人忘却一切的烦恼。
柳思意在过门儿之后,除了把绛云楼前的对联儿换了之外,其他的一切生意都交给紫韵打理了,她不再过问,紫韵已经成为了这绛云楼的新掌柜,
也算是为了庆祝重新开张,紫韵当晚也办起了很多热闹的节目,来吸引这些憋了有半月之久的公子哥儿们,
安逸和柳思意的这场婚礼,无疑让每一个进入绛云楼里的人都变得更加规规矩矩,谁也不是瞎子聋子,新任紫掌柜跟都指挥使司和蜀王府的关系摆在这儿,就算是有名的纨绔子弟曾子仁从坟堆里爬出来,恐怕也不敢再像之前一样来此闹事了,
绛云楼,又变回了那个人声鼎沸的销金窟,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紫韵今天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昨儿刚刚一整夜没合眼帮着柳思意筹备婚礼,今天又重开绛云楼,现在的她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用,
“韵儿姐,有个男的说要找你。”
一名从外面推门进来的侍女,朝着正在整理着各类阁主名单的紫韵,
原本这些个新来的侍女,都管她叫紫掌柜,紫韵总感觉这名字听起来像是个年纪很大的老鸨一样,在她强烈要求之下,绛云楼里的伙计们给了她一个新名字:韵儿姐。
紫韵心道又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头也没回的挥手应道:“回了他,我这儿还忙不开呢,哪有功夫见他们。”
“可是。。。。。。”
那侍女好像有些为难,
“可是他说如果你不见,就把这个东西给你。”
说着,她把手上捏着的一个粉色荷包,放在了紫韵的面前。
紫韵刚刚皱起的眉头,在看到这个荷包之后,又缓缓的松开了,思?半晌方道:“带他到院后等我吧。”
“是。”
这个粉色的荷包,是当初紫韵亲手绣制并送出去的,而接受这女儿心意的,正是安逸一直找寻不见的。。。。。
张羽!
站在院后的张羽听到紫韵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的时候,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原本虽算不上英俊,却也是仪表堂堂的张羽,已经是形容憔悴、面若枯槁,好像是几天之内消瘦了许多,黑亮的头发也变的蓬乱,身上的衣衫不知道在哪里抹上的泥水和油污,都已经快看不出本来的底色了。
紫韵看着他的样子,皱起黛眉嗔道:“你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快跟我进去,我叫人烧些热水洗一洗。”
张羽却惨然的一笑,答道:“心死之人,有什么好洗的,收拾干净了又给谁看?”
紫韵叹了口气,劝他道:“柳思意已经嫁人了,她已经为人妇,也很快就会为人母,她现在是安逸的夫人,世间男女之事本就无强求之理,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呢?”
“夫人?是妾!她只是妾!妾!高影疏才是安府的夫人!”
张羽忽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冲紫韵吼着,但是很快又哽咽着哭泣起来,唉声道:“是啊,思意宁愿去做别人的妾室,也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那又如何?安逸明媒正娶将她纳入府里,一切都以妻礼视之,根本就是告诉所有人她柳思意虽名为妾室,实际上是他安逸的妻子,一切两个人一厢情愿。你呢?你告诉我你喜欢柳思意,除此之外呢?你有亲口对她说过吗?从来都是安逸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张羽被紫韵的一番话斥的竟有些激动了起来,怒吼道:“你不要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就是因为他安逸是朝廷的都指挥使!而我,张羽!什么都不是!我。。。。。。。”
“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紫韵一个清脆的巴掌甩在了脸上,她寒着一张俏脸看着一脸难以置信之色的张羽,胸前耸起的双峰因为怒气儿不停的起伏着,
“张羽!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去做点儿男人该做的,而不是像个妇道人家一样在这里埋天怨地!而且。。。。。。”
紫韵盯着张羽的眼睛,虽是面无表情,但是任谁都能感受到她眼眸里的一丝异样,
“而且天下不是只有柳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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