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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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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下,就把南北各路回援蓟县的黄巾坑苦了,在野战中被赤备与弓骑兵突击,皆是一触即溃。
且北方军骑兵不杀俘,却也不收俘。黄巾聚则突,打溃即走,交给后面豪族武装对付。之后,继续马不停蹄由南北两翼掠过蓟县,直奔他而来。
就这一下,老窝蓟县没丢,他却回不去了。
程远志懵了,放着幽州中心蓟县不打,两翼绕城朝后突击,哪有这么打仗的?
实际这一战术,是李轩照抄的纳粹德国装甲军,中央集团军群,与ab南北两个方向的攻击集群,闪击波兰,打华沙时候采取的战役空间与侧翼斜线,向心突击战术。
纳粹德军打华沙不是上去就打,而是一南一北,装甲军从两个侧翼绕,朝华沙的身后打。
由机动装甲部队,沿途先击溃回援之军,沿两翼扫清后续援兵入华沙之路,之后在华沙的背后,以东会师。此时,中央集团军群的步兵军重兵集群刚好到达华沙西面外围。
于是,口袋成了,华沙被彻底包围。
在北方军骑兵,两翼斜插的运动过程中,处于两个攻击集群之间,处于开口的剪刀之中,面临合围风险的敌人,本能就有逃出包围的欲望。
一动摇一逃一跑,正像是鲜于银说的那样,面对骑兵,一跑才是屠杀的开始。
一跑,就会在野外,在运动中,被骑兵迅速歼灭。
鲜于银说的是战术上的跑,士卒被眼前万马奔腾的骑兵声势骇住,导致动摇,逃跑。
战役上的跑,是空间,是运动趋势,骇的是将,动摇的是将心,不用肉眼看见。
李轩移植到自家赤备的就是装甲军战术,即便是包围也不是原地包围,而是在运动中包围,在运动中歼灭。
战役的前半段是由两翼骑兵,两个斜线假包围a点,促使身处被包围危险的a点敌人运动,在运动中先行击溃,之后将各路溃兵驱至b点,在b点完成真正的合围,歼灭。
苏双与张世平,就是李轩的ab南北集团军群,而充当中央集团军群的重兵集团,却不是已经没兵了的北方军。而是被ab两个攻击集群,沿途解放的广阳与渔阳豪族武装。
谁他妈敢不去打蓟县,谁就是通匪,等北方军剿灭黄巾之后,再回来剿谁。
士族,土豪,大小地主一听北盟的敌我政策,深受鼓舞,只能扛着红旗去蓟县。
讲道理没用的,真假是毫无意义的。
北盟有刀斧背书的道理才是真理,黄巾就在你家旁,你家毫发无伤,你说你家坞堡强,没通匪的道理跟刀斧讲去吧。敢不动,老子剿完黄巾回来就跟你讲道理,试试你家坞堡有多强。
不想被抄家,就在规定的时间,到达规定的地点,把有没有通匪的问题解释一下。
北盟是正义的土豪联盟,不冤枉一个好土豪,也不放过一个坏土豪。北方军是土豪的子弟兵,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之心,治你之前,给你个解释一下你到底有病没病的机会。
你现在不给我解释一下,我回头就治神经你。
神经不是病,你说你没病就没病?照治!
你原来神不神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治神经你,肯定让你确诊。
北盟真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因为就不信没有治不坏的人,莫说好人,圣人照治。踏上一万只大脚丫子,让圣人浑身脚气都没问题。
土豪再有道理,曰的过圣人?
你现在不用行动去解释,回头一万只大脚丫子就来帮你解释。
那就是迟来的审判,脚气罪成立!
以正义的名义,统统枪毙!
你不奔正义而去,正义必奔你而来。
被北方军赋予了解释权的大小地主,感激发自肺腑,坚决拥护北盟的正确领导,纷纷骑上草泥马,扛着红旗,含泪上路。
一家两家不显眼,等地方大小豪强蜂拥起兵,连马夫都扛着铡草料的刀,跟在骑着毛驴举着红旗的茂才老爷身后朝蓟县走,那阵势是不输黄巾的,乌央乌央的。
乡村间一条条土路上全是滚滚向前的地主武装,沿途又相互鼓舞,滚雪球一样就朝蓟县隆隆滚过去了。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散至广阳,深入渔阳四处剽掠的黄巾,面对反动地主武装的疯狂反扑,大崩。
但毕竟古今不同,战场环境不同。
古代有个城,弱兵就自己缩城里了,死活不出来。被北方军骑兵奇袭的黄巾一旦缩回蓟县,再出城,或袭击苏双与张世平的后路,可能性很小。
黄巾毕竟是流寇,不是抵抗侵略的波兰,广阳郡又不是黄巾的根据地。北方军骑兵主力一走,身后就遍地八路的可能,无限趋于零。
故而,苏双与张世平不用扎紧包围蓟县的口袋,可以继续放心的西进,不用管后路。
要么拦截住程远志,野战,让三千胡骑与裹挟而来的三千豪族骑兵上。北方军两千赤备则肩负更艰巨的使命,誓死督战,胡骑豪族不死完,绝不后退。
要么把程远志吓的固守,再与拒马河以西的北方军步卒会师,合围。
总之,不能让已出窝西来的程远志,再回窝里去。
李轩搬空蓟县与广阳物资之前,是不会把程远志消灭的。
可干围着不打,也太不像话了。所以,昨日一封信追上刘关张,让三位哥哥把葫芦谷的黄巾战俘都拉过来,跟程渠帅热闹热闹。
“哪,手撕肉干,味道不错。”
程普走后,李轩才弯腰缩身,从台子下寻摸出来个长漆盒,打开盖子朝台子上一放,抓起一片羊肉干咬着,又把盒子朝田豫那边推了推。
田豫翻了个白眼,看着装肉干的漆盒,坐着没动:“你可真够重才的,就给海军元帅喝水,肉干都藏着不给人吃。”
“那倒不是,最近手头紧,惯性藏了下。等想起肉干是军资,不是私财,又不好意思再拿出来了。”
李轩翘着二郎腿,斜脸美滋滋的咬着肉干,随口问,“刘公给你另开俸了么?你那缺钱不?”
“刘公比你大方多了。”
田豫伸手到盒里抓了条肉干,小口咬着,边咀嚼边道,“二百石秩俸另算,先给了二十贯钱,一双玉璧,碎金也有两斤,布匹丝帛赐了四包,装了半骡。且给了车驾,骡就是拉车的。”
说着,看着台对面抓着肉干吃的快活的李轩,又道,“就是规矩也多,食不言寝不语的,哪跟你耗子似的,吃饭谈事,没事就找藏起来的东西吃。”
“我不是藏,我是怕被三哥找到,他才是耗子。”
李轩不以为意的一昂脑袋,又从盒里拿了片肉干冲田豫晃晃,“不是公粮,我都吃不起肉了。浮财全扔进来了,大哥又抠的只花公帑,不拿私禄。二姐三哥再一学,好嘛,敢情除了公款消费,我兜里就没钱了。”
顿了顿,对田豫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这公私不分的怎么行,我出居庸东来之前,还跟高洪拿了点呢。这主公要家臣接济,我脸皮厚没什么,可不能让军地的乡亭里长都这么干啊。
公是公,私是私。现在再不扯开,以后慢慢就扯不清楚了。薪俸待遇,军饷禄米,田产房屋,吃穿用度,公私不分哪行?我用私财买俩丫鬟伺候我,与用公帑请俩丫鬟伺候我,影响能一样么?既然咱有了地盘了,公私也都得分开才行。”
“如此说来,先生是倾向顺刘公之意,移驻燕国了?”
田豫说了声,脸现不舍之色,“弃涿郡之华而就燕国之荒,刘公之意属,却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难易是相对的,繁华是双手创造的,坐享其成的繁华,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李轩脸上倒没不舍之色,轻松的咬着手里的肉干,“我倾向个屁,我就是谨遵大人吩咐。刘公都有倾向了,我等不顺着倾,难道还朝别的方向倾?那不是左倾,就是右倾。
唉,刘公也是个一朝令在手,便把令来行的强县令啊。前些日子还挺礼贤下士的,这使州一职刚有点眉目,就又屁股决定脑袋了,一点不讲义气。
三冠呀,刘公的幽州刺史之位,不会再有反复了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零三章 民就是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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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了。”
田豫慢条斯理的撕着肉干,头也不抬道,“御史中丞韩馥,中常侍张让,大将军何进掾属刘表,洛阳令刘焉等联名保举。外戚,宦官,大将军,士林皆举,上又心许,能有什么反复?只不过刘公未把消息散出而已,实其已登幽州刺史之位了。”
党锢之乱一解,朝中与各州郡人事变动极大。
不少受了党锢之祸与牵连,四散逃亡的名士,八骏八顾,八及八厨等名士,纷纷又被征辟为官。
有的拒绝了,有的应征了,有的还朝了,有的失踪了。
八及中的张俭,就拒绝了朝廷的重新征辟,岑晊则逃亡中失踪了,而同为八及中的刘表,则应了大将军的征辟,成为了何进的掾属,被举为北军中候。
刘焉则是应了少府之征,成了洛阳令。
黄巾一起,党锢之祸一解,似为了向天下说明朝廷重士,一下征辟了不少人,正在滥发功名。
“等忙完了这段,我得赶紧让李安上洛阳铺摊儿去。”
李轩敲打着台沿,歪头道,“这朝中的变化,刘公幽州刺史的任命,若无你在刘公身边,咱就得后知后觉了。”
“刘公就是特意告诉咱们的。”
田豫倒是没揽功,而是实话实说,“若是伯安公不予我说,豫又从哪里知道。”
“权财是个好东西呀,能予人信心,真是酒壮怂人胆。”
李轩呵呵一笑,手指“哒,哒,哒哒”敲打着台沿,“一头老公羊,被赐个虎皮一披,就真以为自己是虎了。你还别说,这大义的虎皮时下还真有三分虎气。法统道统尚在,没到礼崩乐坏的时候呢,咱还得听令呀,妈的,一张虎皮就把咱涿郡老窝掏了,居然给咱整野地里去了。”
“渔阳可不是野地。”
田豫闻声一翻白眼,心中唱着谁不说咱家乡好,一脸不开心,“潞城居鲍丘水大运河之首,三水在畔,湿地多有,能辟大片水田,算是膏腴之地了。”
“还容易发洪水呢。”
李轩嗤笑一声,又不是很介意的一摆手,“一个小县之实,不抵领燕国屯垦事之虚十一,大哥这个燕国屯垦使的差遣,可比一县之令有用的多。燕国旧领可大可小,论大,广阳,渔阳,右北平等都是燕地。”
顿了顿,朝田豫歪头诡异一笑,“我已让世平兄把潞县城抢了个底儿掉,老县城破败。东南三河汇聚,灌溉用水充足,航运方便,又大把荒地,不若再建新城吧。”
田豫目瞪口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潞县太小,渔阳很大,燕国更大。”
李轩冲田豫嘻嘻一笑,“反正渔阳太守位空悬十来年了,老郡治渔阳县城都破败了,渔阳郡官吏都在幽州刺史治所蓟城办差呢。咱趁好建个堪做一郡治所的新城,以一潞县之实,一燕国之虚,治渔阳一郡之地,不算贪心吧?”
渔阳郡老太守李膺,第二次党锢之祸中被拷打而死,死了十来年了,渔阳太守位一直空悬。
渔阳郡的官吏都在繁华又安全的蓟城办公,遥领渔阳郡县乡。
结果,很幸运的,被黄巾一网打尽,杀个干干净净。
萝卜全让拔了,留下渔阳一地的坑。
这么坑坑洼洼的岂不有伤风化?李轩就想帮忙把坑填了算了。
可他封不了官,于是想了个辙,那么多坑谁爱占谁占,他只保护投靠北盟的萝卜,别的坑里的萝卜,他就不管了。
幽州这么乱,月黑风高的,他相信坑里的北盟萝卜会越来越多的。
北盟不能封官,还不许萝卜主动投效呀?
他为什么这么坏呢?他也想不通。
“民何来?”
田豫听到要移荒野,筑新城开荒,摇了摇头,无奈道,“再辟新城,民无田则无籍,便是建新城,开荒辟新田,何处之民愿随你往荒地?”
“民靠不住,民就是蜜蜂,只会朝有花的地方飞。只有嗅到了花蜜的味道,才会被吸引。”
李轩起身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又捏起片肉干嚼了起来,“种花的事,还得靠吃公粮,拿军饷,有组织纪律的军队来干。让民来干没好处的好事,正义的事,那就是徭役,就是虐民了。
修长城抵御外侮,建直道方便交通,开运河疏通航道,治水防洪防涝,开荒筑城都是好事。从戎,戍边,充塞,屯田,保家卫国,都是正义的事。
可这种正义的好事,咱们干的越多就越邪恶,就越要坏事,就越是要其兴也勃,其亡也忽。
我们若让民去干对我们有好处,而损害了民的事,就是在罪人,而不是罪己。
可这样的好事,正义的事,又不能不做。那怎么办呢?那就让可以从中得利的人来办,我们来办,让吃我们军饷的军队来办。让我们的敌人来办,战俘,罪犯,战争奴隶,都是很好的人力。
若我们让我们的民来干这个事,却不予民利,那我们就是把我们的民当做敌人了。
北盟是一个势力,一个组织。在这一组织内部,我们是支配的一方,我们的人民是被支配的一方,内部是支配与被支配,权利与义务的关系。
若我们剥夺了被支配一方的权利,只想支配,那内部就会转变为敌我关系,民就戴黄巾了。在敌对状态中,要么我们胜,要么敌胜。
我希望的是把越来越多不相干的人,敌人,变成我们的人。把越来越多的人,绑进一个利益共同体,而不是把我们的人,变成外人,变成不相干的人,变为敌人。
所以,这个建新城,开荒的事,不能让民来干,因为我拿不出与民的付出,对等的报酬。”
“…先生又在骗我。”
田豫想了半晌,突然一叹,“与先生相处,受益良多,豫光是要辨别先生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真正的目的何在,就煞费思量了,于策论一道,精进颇多。时下你若是再想忽悠我,怕是没以前那么容易了。”
“怎么是忽悠呢?”李轩把水碗朝台子上一放,诧异道,“实话啊。”
“开荒不予民地?迁新地筑新城不予民新房?”
田豫面无表情道,“先生不至于小气如此吧?”
“哎,我以为是什么呢,你是人在局内站在局外。人在局内,对自己所在的团体有信心。站在局外,又看的是花海盛开之后的模样。”
李轩端起水碗喝了口,一抹嘴,“可是你不能让民对我等也无条件的信任呀,你不能让民也看这么远呀。荒地是一文不值啊,卖水田的才是败家子呀,为什么啊?就是大多人还是习惯守成,愿意安逸,我就喜欢安逸呀。愿意开荒,挖渠,兴修水利的少,愿意坐享其成的多。
荒地到处都是,汉军出塞打下来那么大地盘,没有人愿意去住,你有什么办法?只能让胡人重新占了,那除了盖长城,你有什么辙?
潞城东南三江交汇的冲积三角区,仅水田就可以辟出二百万亩以上,这是千万石的石高呀。可时下除了湿地,荒野,什么都没有呀。就跟在你家乡雍奴大泽放鸭似的,三百万只鸭的容量,时下才万只,这就不错了,你忘了你刚开始寻人放鸭的遭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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