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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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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中论的是法,不管什么冤不冤的。敢再犯,把冤的砍了就是了。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有问题的人。

    军中将校士卒有冤,只能在军中解决,找军外的青天大老爷是不行的,那个一犯,倒是不用打板子,直接就砍了。

    对于不再信任自家军队的士卒,一经发现,即就地正法。

    这就是北盟的军法,既公正严明,又反动透顶。

    北盟之所以在刘虞眼中秩序井然,就来源于这种阻断式的区块化博弈架构。再多的地,再多的兵,实际都分解成了一个个区块,权力在单一区块内就自主运行了。

    兵无将令,自己就会玩板凳,练队列,各级士官就是各自区块之内的诸侯,用不着事事请示朝廷。

    北盟这个朝廷,只管军法军令,军械钱粮,左手官帽子,右手刀片子。听不听话,好不好好练,下面一个小诸侯看着办呗。

    上面都不用督促,一个伍长想混日子了,同级的伍长,上级的什长,伍内有上进心的士卒,豆子一凑,皆可将其免掉。

    所以,李轩的职责实际不是练兵,甚至不是军事。他的核心职责是忽悠,是推算相对公正的奖惩办法,并把两者结合起来,架构相关的权利运行框架,创造外部环境。

    把北盟所属的一个个功能团体,一个个人都煽动起来,保持旺盛的上进心,功利心。再有个相对公平的环境,旗下的团体与个人,自己就会为自己的欲望,奋斗不止了。

    为他人奋斗,谁都没兴趣,很容易无精打采。为自己奋斗,那自我督促起来,与看见眼前有胡萝卜的驴,没有不同。

    驴眼里只有胡萝卜的时候,甚至察觉不到自己正一步步朝前走,发觉不到自己正汗流浃背。

    驴子不知不觉,磨出了够买十根胡萝卜的白面,只要能吃到一根胡萝卜,就开心的不行,只要眼前又出现了一根胡萝卜,就又在路上了。

    根本不用拿鞭抽。

    要做到这样,就要让拉磨的驴,除眼中的胡萝卜外,心无旁骛,不能被不公平的干扰陷住脚步。

    在胡萝卜与白面的分配上,则要变好魔术。

    不能被驴子发现,短了它九根胡萝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九章 谁偷了我半条粘糕?

    (全本小说网,。)

    乡民淳,乡兵是朴,不是傻。是拙于纳言,不是心里没数。

    十根胡萝卜,少了一根,民是不知,还是不敢言,李轩无法判断。

    他就是以为能骗得了乡民,才搞一日一餐一练,结果,反被乡民默不作声的笑纳了。

    他自以为聪明,以为能一日昧乡兵一顿粮食,节省练兵开支,结果却被心里有数的乡兵,视为蠢驴。

    因为乡兵一顿可以多吃一日的粮。

    可也就是他早先没有发现骗术中的问题,乡民反而为了多吃一日粮,日日来校场报道,才会心甘情愿的日日出操。

    为了钻“任吃”的空子,为了心中多出来的粮食。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阴阳冒覆。

    实际乡民会乐此不疲的每日来出操,就是为了心中多出来的那半条粘糕。

    李轩小时候,曾经听过一个儿童寓教故事。

    说是一个瞎子,拿着三条粘糕到饭馆,让厨子做熟了来吃。厨子做完了给瞎子端上,瞎子吃完,却说厨子偷了他半条粘糕。

    厨子很奇怪,说你一个瞎子,看都看不见,粘糕切的片有厚有薄,你凭什么诋毁我偷了你半条粘糕?

    瞎子就说,粘糕切的片有厚有薄不假,但是三条粘糕,应该有六个圆角片,我只吃到了五个。所以,你偷了我半条粘糕。

    李轩原来就是那个厨子,视乡民为瞎子,自以为偷的巧妙。结果,由于时代与认知差异,反倒多给了乡民半条粘糕。

    这没什么,知道魔术玩砸了,才不会变老戏法,才会不断修正对目标人群的定位,对环境规则的把握,不断改善操纵技术。

    知道乡民眼瞎心不瞎,下回再偷粘糕,他就知道要把圆角片切碎了。

    可是,一旦圆角片被切碎,瞎子心里一没数,就会怀疑。

    所以,他就不光要骗人的眼,扰乱人的心,还要让人在察之不觉之中,操纵人心。

    要做到这一点,需要的是他提高变魔术的技术,而不是把看穿他魔术的人,恼羞成怒的全宰了。

    那他就会永远成为一个拙劣的魔术师。

    这就是北盟为何不照搬汉军军规,为何不用强制命令,不用道德宣教,而是让士卒自己说服自己,自己做那条公平公正的粘糕。

    这不是什么爱兵如子,爱兵如子为了什么呀?没目的的爱恨情仇,不过是本能动物的发散情绪。

    黎民百姓,就是被情绪支配的动物,牧羊,牧的就是情绪。

    爱兵如子,是为了让兵勇于去死!

    李轩变的魔术,就是不让道德君子,军中将官去告诉士卒,应该勇于去死。而是让士卒自己告诉自己,应该勇于去死。

    可变魔术的磨面与胡萝卜分配,主要还是北盟在地乡亭里涉及的民生部分。

    北盟军中,相对公平公正的环境,才是一切的基础。

    军功军饷赏赐,许诺再厚,士卒连上官能做到公平,公正都不信,又信个毛的有功必赏。

    一旦士卒怀疑了,不信了,即便攻城先登的前程就放在那里,别说争先恐后的争上了,腿都不会朝城墙走。

    谁向前,谁攀城而上,那不是勇士,会被嘲笑成傻子,那北盟军中的环境就完了。

    李轩也没兴趣为别人奋斗,也不信自诩父母的青天大老爷,会爱自己如子。所以,他也不苛求士卒什么。

    可他相信,士卒会信自己,更容易信任日夜相处的袍泽,而不是从出生到死亡,一辈子见都见不着的“父母”官。

    所以,他架构的权力框架,就是让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一边凉快去。让士卒自己,为自己做主。

    让一个个为自己做主的人,决定所在小圈子的命运。让小圈子内的所有人,决定小圈子内个体的命运。

    一个个大圈小圈,是好是坏,由各自圈里的人决定。

    北盟就是个大圈,这个大圈是由无数小圈组成的。一个个小圈公平公正了,大圈就没有不公正不公平的道理。

    组成大圈的一个个小圈好了,大圈就没有不好的可能。

    反之,像大汉天子那样说自己是多么稀奇的物种,朝廷说自己多么正确有道理,州郡官吏说自己多公平爱民,那不过是奴隶主的自说自话。

    奴隶跟奴隶主就不是一个圈,见都没见过都成父母了,都能爱民如子,这可能么?母马与公驴连突破种族的亲密接触都没有,怎么可能是马骡的父母?

    自诩父母的官,撒谎水平,驴都不如!

    蠢成这德行,民又怎么会信“父母”没偷自己半条粘糕?

    北盟就不同,就是让士卒自己为自己做主,自己爱自己的小圈子,就可以了。

    敢越级乱做主,越级瞎爱,反而犯法。

    自己能为自己负责,各自顾好各自那摊儿,就行了。

    北盟军中最基础的一个伍,伍长都至少要再多笼络一个兵,才能凑够四比四的豆数,才能保住伍长军阶,不被罢免。

    一伍其他四兵,一旦皆不服本伍伍长,哪怕是刘备任命的伍长,士卒豆一亮,四比三,直接就撸了。

    北盟军中权力的地基就是基数,军阶与勋位则是个体的加权。勋阶越高,豆的加权就越高,权力就越大,但永远低于下一级的合力权重。

    即便刘备都是这样,身为大头目,在四兄弟圈儿中也只有两个豆。关羽,张飞与李轩各一个豆。

    李轩既能只说服刘备,用两人加起来的三个豆,驳回关羽,张飞两个豆的意见。也能通过说服关羽,张飞,用哥仨加起来的三个豆,推翻大哥刘备两个豆的命令。

    可刘备身为大头目,只要能说服关羽,张飞中的任何一人,就能打李轩一顿。

    这个权力游戏,实际就是这么简单,不过加减乘除,关联互补。

    就是最简单的加减法,与任何一个士卒都可轻易明白的简单权力关系,有位阶加权的春秋国人议政的北盟版。

    可如此,北盟就显得很另类,北方军就显的很业余。

    但军中每一条军法,每一个条令,每一例规定,李轩等人都知道为什么。

    这能让李轩这帮业余的人,心里踏实。

    营中正在整装待发的兵卒,就是按照北盟的规矩,根据北盟旗号的指引,列着北方军的伍什里亭编制纵队,牵骡赶羊的走出北盟大营的。

    无辎重队伴随之时,步军独自行军带牲口,补给随军,同样是北方军士伍,越来越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又与黄巾探哨接触了?”

    出沮阳南营,大军向东北十五里,视线的尽头已经可以看到连绵的群山,与隐伏在山陵基线上的蜿蜒长城。

    双人并排,隔着丈宽两两而行的四条行军队列中,队列左右伴随着骑马而行的亭里军官,不时候有背着信旗的传令兵,在两旁穿梭驰过。

    一辆被两队骑兵护持在内的驷马车上,一杆竖旌的“李”字大旗,正在猎猎飘扬。旁边是晃动的四杆白羽三叉戟大纛,与两辆平床一样的鼓车。

    此次北方军东进支队,名义上的主帅李轩,就在鼓车旁,骑着大黑晃晃悠悠的走。

    旁边,刚向张世平禀告完军情的探哨,拨转马头而去。

    “远远望见就退了。”

    张世平信马由缰,一脸轻松的回,“咱也没撵,没追。”

    说罢,又抬头,眯眼朝东方的天空看去。

    马上的李轩,循着张世平的目光,同样朝那处天空眯眼看去,却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云上时隐时现的黑点:“我眼神好像不行,都不怎么看的清。”

    “发现大股伏兵,鹰自会落。”张世平依然马上眯眼望鹰。

    “没实战过,信扁毛畜生不过。”

    李轩晃了晃脖子,感觉身上防箭的甲是不是太厚了点,捂的浑身发热,边扯领子边随口道,“鹰怎么判断是不是伏兵?”

    “不用判断,人群聚集,鹰低而舞,会围着下界人群划圈。究竟是不是伏兵,要判断的是鹰主。”

    张世平语气平淡的回道,“若是鹰唳疾舞,则是人群动了。若是向我来回俯冲,俯冲拉起的拐点,八成就是正向我扑来的骑兵前锋了。”

    “怪不得草原那么大,胡骑追击还能那么准。”

    李轩赞了声,“有天空中的眼,找人是方便呀。”

    “毕竟是畜生。”

    张世平一笑,“若是地面三百骑排列如城,只在城墙与四角稀疏散布,天上的鹰,照样会舞出三万大军来。”

    “那是胡人。”

    李轩呵呵一笑,“南边的内陆州官军,估计不知道怎么骗鹰,更别说黄巾了,没发现伏兵吧?”

    他说是不信鹰,不过只是玩笑,对苏双与张世平驯养的六头探鹰,简直是爱若珍宝。

    加上不用探马回报,就可一瞬百里的信鹞,鹰鹞之利,让北方军简直如虎添翼,公孙瓒的幽州突骑都没这么犀利的玩意。

    因为正像是邹靖说的那样,早已内附大汉,在塞内世代住惯了的乌丸诸部,退化的厉害,放牧都不会了,种地都比放羊拿手。

    探鹰信鹞这种侦查传信利器,只在北方鲜卑与草原诸部有。

    鹰匠与驯鹰之法,同样保密非常。

    汉地将门把鲜卑的马槊学了过来,都没把养探鹰,驯信鹞之法学回来。

    有没有这个概念,都不知道。

    李轩早前就不知道,胡骑头上原来是有眼睛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章 骑兵随身一根针

    (全本小说网,。)

    “无发现。”

    探鹰驯的就是面,不像信鹞找的是人,没大股兵马聚集,地面零星的人会被鹰自动忽略,张世平神态轻松的回了句,又问,“你不料定黄巾会放咱们进口袋么?摆伏兵野地交战,岂不多此一举。”

    “你可别太信我。”

    李轩对自己都不自信,更怕张世平等人盲目的信他,“我说的是大概率,是十成中的八成,可万一碰上余下的两成,那咱也得有应对才行。”

    “谨慎些是好的。”张世平就很谨慎,所以才时不时抬头望鹰。

    李轩马上侧身,朝后望了眼“仙”字大旗,略担心道:“咱这旗挂的这么显眼,黄巾的探哨应该比我眼神好吧?”

    “我又没被黄巾掳过。”

    张世平小胡子一撇,没好气道,“黄巾探哨什么眼神,你该比我清楚呀。”

    “我一直跟黄巾后营的老弱病残待一起。”

    李轩一边轻抚着身下大黑的鬃毛,一边歪头想了想,“你别说,我还真不知道黄巾探哨精锐与否。”

    “与公孙的探哨相比,都差得远。”

    张世平闻声摇头,“有的连马都没有,是看咱一出营,徒步跑回去的。一望即走,连咱朝哪走都不知道,这能探个什么。若是骑军出营直扑过去,咱都到了,黄巾的探哨还在半路呢。”

    “你怎么不留在营里?”李轩放下了对黄巾探哨的担心,又问起了非要跟来的张世平。

    “没见过阵,想见见。”

    张世平语气平淡道,“能先见黄巾,比上去就与公孙见阵好。居庸附近又多是丘陵山地,这类地形让你一说,我也有点发怵。你有把握用步卒在山地埋伏公孙,就有人能埋伏咱们。正好上三亭里骑兵也有些,加上骡队在山地如何,我也不知,就想跟来看看。不让你来,你不也来了么?”

    “我不同,邓茂见是我来,才会安心,才会有必胜的信心。”

    李轩说着,扯了下身上外罩的华丽丝帛宽袍,“为了让老熟人看清楚,专门找宪和公借了件大褂呢,就是穿的跟个靶子似的,别谁抽冷子给我一箭,我最怕箭了,现在屁股都隐隐做痛。”

    说着,朝左右大喊了一嗓子,“小的们,若本帅回营之时,身上无箭,各赏五铢一贯。”

    “…吾等誓保仙帅不中箭。”

    围着李轩马旁的十八个刀盾近卫,同时提起手中大盾一举,轰然应诺,显不是第一次发誓力保胆小鬼,轻车熟路极了。

    应诺一毕,续而又是提刀同举,嘻嘻哈哈的一起狂喊:“北盟小仙,法力无边,仙福永享,顿顿白面……”

    拢在大纛周围的北方军步卒,条件反射一样,一等紧拢在李轩马旁的刀盾近卫出声,戈矛纷举,合声大喊:“北盟小仙,驾临人间,快快投降,分田分钱……”

    “…咳。”

    李轩干咳一声,扭头见张世平一脸怪异的表情,干笑道,“其实我是一个谦虚的人,是怕蛾贼不了解投降福利。”

    “我有点明白你为何说,邓茂见到你就会心安,就有必胜的信心了。”

    张世平眼神略涣散,服气的点点头,“我若不知你为人,在草原上猛一瞅见这么个驼队,我也有抢了它的冲动。”

    “哎呀,当初小弟是在黄巾朋友那里混饭嘛。”

    李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道,“混饭就要有混饭的样子嘛,作为下属,让上面能轻易的看穿,是很有必要的啦。为此,大魔术师,故意变一些拙劣的魔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说着,又笑了起来,“谁让邓茂那么蠢蛋,小弟不表现的更蠢一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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