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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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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宰了就啥逑也没有了,光看人对乡亲们请个喜酒就这么大方,那聘礼能轻了么?
再说,若不应,这一脸笑嘻嘻的大帅,怕不像表面上那么好相与。
犯事的“姑爷”面对此人直问该不该死,且不敢借口还一句,真砍了“姑爷”,乡亲们面对此人要的“说法”,谁又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时下能谈价时,是自己这些苦主占大义,有主动权。答应下来,坏事变好事,且能让一众都跟着分润的乡邻感激。
反之,刀斧一下,“姑爷”一砍,他们这些苦主要的说法要到了,就该还人家个说法了。
花案归花案,闯军营归闯军营,一码归一码,被连累了的乡亲们,即便不被整死,获罪后能不怨恨自家?
那自家从此在乡中,还有立足之地么?
“俺愿意。”
不等自家爹答话,眼睛还挂着泪花的三花,反而一抹眼睛,昂首扬声,“这门亲事,俺应了。”
说着,又是眼神复杂的瞄了眼始终站姿不变的犯事兵,头略低,低声道,“俺早看见了他…”
“好,三花你名字起的好,与我义妹的小名一样,我一看见你就欢喜的紧,我的兵只是与我犯了一样的错误,喜欢上了一样的人。”
李轩闻声大声喊了声好,看向三花的眼神闪过一抹激赏,打断了三花后面的话,巴掌一拍,哈哈大笑,“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掐指一算,黄道吉日就是今天,事不宜迟,时下婚定下,下午就结了吧。”
“这…这也太急了吧?”
三叔尚未反对,一旁的大旺倒是嘟囔一声。
“红颜霎那芳华,青春过眼成灰。”
李轩笑吟吟的拍了拍大旺的臂膀,“时光如水,急才是惜。”
……
北方军东进关中,夹击扶风的雍凉叛军,攻伐武功,美阳愈急。
韩遂,李文侯等只留少数兵马守武都,机动兵力大半拉去围武功。
马腾更甚,其有三万众,可贼身未除,治下人口不过长安周边的一众陵邑,聚落,五万口不足。
且其治下多城郊民,粮食本就没得缴。又是贼身,名不正则言不顺,开不了课征不了税赋,只有用抢的。
长安只是名字好听,城内三分之二以上是空旷的宫室,除了留守太监与不事生产的宫人,啥产出也没有。
治下只有五万口被刀压服的人,兵马却有三万,这除了抢,如何养活的了?
初时西凉叛军劫掠丰厚,钱粮多有,可把殷实农家抢成一无所有的破落户,破落户就只能入贼军祈活,兵马数量与黄巾一样,疾速膨胀。
一入三辅,短时就骤起贼兵十数万。
可那只是暂时,该抢的抢过了,破家的不是变流民,就是入贼军了。
一旦流动抢劫不起来,被困滞于原地,兵还是会越来越多,因为破家的更多了,可早期抢来的丰厚财帛,一等兵多无粮,抢三年的老本,不够三天花的。
大多西凉羌氐汉胡,一辈子没见过一万钱,能马刀一轮一战就劫万钱,那当然士气爆棚。
可时下关中一石粮,就值万钱。
对沙漠中要渴死的人来讲,一碗水值多少钱,对缺粮的人来讲,一石粮就是多少钱。
抢三年,不够三天吃的,这就是被困于关中的雍凉叛军,时下面临的窘境。
为了养兵,莫说是韩遂,李文侯,马腾等叛军,就是董卓,偷坟掘墓都在所不惜。
靠自己的产出,根本就不可能养活那么多兵。
加上民心不附,说是缴粮,实际是提前收取未来十年的税赋,与明抢无异。
且造反的要么像是黄巾一样,直接自己动手抢。
要么只能依托原来的郡县官吏,与地方豪强来征缴。
贼兵自己是收不上来税赋的,田册户籍税吏皆无。
可一依托官吏豪强,有了理由,那就更是层层盘剥摊派,小民破家就更速。(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三三章 围与被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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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发的兵更是如此,逃兵多有,没督战队镇着,逃亡就杀,三万军一日就能散干净。
夹在中间,滞留扶风的官军一日不除,四周人心就更难定,就更不会老老实实出伕出役了。
造反的全是强征的郡国乡兵,辅以少量精锐,就是个督战队加仆从军的组合。
各路造反者,连带皇甫嵩,朱儁,董卓等朝官在内,用于拖带征发裹挟来的农兵的精锐,有三千者都凤毛麟角。
马腾就只有六百单独立营的精锐,驱动三万征发裹挟的农兵,就只靠这六百众。
官军连溃,所余私人家兵损失却不大,马腾率两万众围美阳,只堪堪把城围住,攻城是谈不上的。
无粮兵又是征的,伤亡一大,自己就崩了。
围城月余,反是被皇甫嵩与董卓,时不时派兵出城反击,损伤颇大。
大小不过五六仗,征发来的两万众就溃散,逃跑了六千余。
城外围城的大小营寨,更是被焚毁掉了八座。
从官军围城剿西凉叛军,到雍凉叛军围官军,不同的是自西凉老窝被占,雍凉内部火并内讧,致军心大乱,战力江河日下。
如今被围的官军,去芜存菁,非但积极主动了,敢于连连出城对围城叛军展开袭扰,且真就胜多败少,把围城的马腾打的苦不堪言。
“多打云梯,这么闷着不成。”
美阳城外的简易营寨前,一杆“马”字大旗下,马腾眺望着残破的美阳县城墙。
城墙高不过丈,外墙垛口间灰黑一片,覆砖的墙面掉砖的地方,裸露着内层的夯土,插着零星的断箭矢。
城垣女墙后见不到几个守军,一溜溜的认旗倒是不少,右城头还架着一架朱漆皮面鼓,两个守军士卒正攀在鼓架上,把插在鼓侧的短箭拔掉。
“是得挑人上了。”
立于马腾左近,一身扎甲的侯选应声称是,侧身看了眼自家的营寨,似忙碌又无所事事的一众衣装且不齐的士卒,眉头皱成了川字,“三千老弱,被董卓三百骑一冲即散,野战派不上什么用场,倒是攀城对耗,西凉骑兵不擅长。”
“这董卓的部曲倒是挺精锐。”
秋意早凉,眼看入冬,一旁的程银一身军大衣,笼着个袖,缩着个脖子,斜脸吐了口吐沫,“从西凉打到关中,没见董贼用过,这被围上了,倒是舍得下老本了。”
“飞熊军也就不到千人。”
马腾倒是理解,“失万军有三百精锐在,一竖旗照样再起万军,失了三百精锐,万军不过乌合,一冲就散,他哪舍得剿匪用自家本钱。”
“北方军就全是这号的全脱产精锐,才他妈那么难打。”
程银穿的就是北方军制式的军大衣,谈起北方军却是啐了口吐沫,“也不知幽州与凉州一样的苦难之地,北盟哪来的那么多钱。一营三千常备,换韩遂那帮人都养不起,雍营,虎牙营与黎阳营常备,一营且才千军,就已靡费过甚,屡屡有宜废之议。北盟可好,都养了几个常备营了?”
“进凉州掏羌氐老窝的就五个,二骑三步。”
谈起北方军的常备军,侯选也是脸色抽抽,“天天白面鱼肉,妈的还吃罐头。什么西凉铁骑,天水千五西凉骑兵,被人三百连环铁马,一战杀的精光,据说北方军伤亡才个位数,这怎么打?”
马腾早暗中降了北盟,麾下亲信都是知道的,程银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近月梁兴攻城甚急,没留力,有令无差池。”
“嗯。”
马腾点头,示意明白了。
侯选与程银等出身河东的义军首领,才是与他合股的关陇派,梁兴反是原韩遂的人。
雍凉火并过程中,各部相互厮杀吞并,非但关中的有跑去李文侯,韩遂那里的,北宫伯玉与边章的羌氐,凉州汉胡士卒,也被马腾并过来不少,梁兴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是对咱有信心。”
马腾神态倒是轻松,“他是对李文侯,韩遂那帮人,没信心。知凉州回不去了,不欲做丧家之犬,又无立锥之地以起势,除了跟咱抱团,合伙受招,没别的办法。”
说着,又笑,“北盟对凉州是早有图谋,那董卓不过羌氐孽种,只北盟装不知道,反称其为颍川名士,谓之陇西人氏,连家谱都帮董卓造了。彼此应援,合作无隙。
凉州将门早与北盟勾连,那贾诩不就是凉州将门子么?幽凉在贾事一项上,更是早就合股行商,互通有无。北方军的前驱不是赤备骑兵,就是这帮将门。
《大汉邸报》上的我北方军战无不胜,看看就行。早在北方军入凉之前,提着成皮箱汉元的细作,就已将大军沿途驻军,部落与地方豪族买通,这才有北方军一入并凉,便如入无人之境,天下震怖。
人恐其军,我却是恐其财,其智,更惧其势。我本耿刺史军中一司马,从未想过造反做贼事,只是造化弄人,身不由己,这才硬着头皮,得过且过。
今吾等愿投,北盟又愿留,那就别有什么二心,私下再弄什么弯弯绕的了。关中事毕,无论北盟请不请,我都是打算全家入燕歌去的。”
“哪还用请?”
早已打定主意投降的侯选,程银,并不因打定主意要投效北盟,就不对北盟冷嘲热讽,毕竟《大汉邸报》的宽松气氛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就是连自家地盘的报纸,都天天以骂自家大头目为乐。
让韩遂,李文侯,马腾等一众枭雄震怖的“幽州名帅”,在自家报纸上反而天天就是以一个大傻笔的面目出现的,“狗官”,“蠢货”等评语比比皆是。
开始众将皆以为是为了欺敌,后来才知道不是,“仙帅”在自家地盘上的名声真就这么臭,亦曾挥毫泼墨撰写雄文,欲为自己辩驳。
可惜,《大汉邸报》的主编许劭,居然言辞拒绝自家领导刊发软文,不得以找上不较真的许靖,才堪堪发了《读者》。
雄文一发,屁用没有,反引来更大的嘲讽与潮水般的批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三四章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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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遍评价,比起文采斐然的曹孟德,李小仙就是个文盲。孟德之辩,文章中无一词为自己辩解,皆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李小仙可好,上来就是“谁骂我傻笔,谁就是傻笔”,这种流氓一样的辩驳文章,士林评价如出一辙:“臭不可闻”。
这种宽松的气氛,让马腾,侯选,程银等虽自视降将,却也没什么谨言慎行的念头,反是热爱调笑自家欲投的势力居多。
北盟的这个特质有好有坏,坏在不太正经,好在即便是欲投之人,都很难生出走狗烹的戒心。
就是乌丸出身,叔叔都被北方军宰了的蹋顿,不照样在燕歌上学,在北方军中任职么?
侯选说的不用请,却是指的另一个北盟特色,始终就在他们身边的东西:“圣公会的人道主义救援队又进城了,我数了数,凤凰架子车八十辆有奇,其中一半,四十三辆上满满装的全是粮,按荷载三十石论,怕又是不下千石粮,进了美阳。”
“呸。”
程银又啐了一口,“这他妈围到什么时候能围下来,一边围一边放人送粮。”
“不围?不围谁给咱送粮?”
马腾苦笑连连,不关心城中官军又得多少粮,只关心自家,“这旬给咱送了多少?”
“没多少,与上旬差不离。”
侯选伸手比划了个八,“八十车,一月三旬,每旬就八十车,两千石的粮秣,刚够咱喝口稀的。”
“你拿白面熬粥啊,稀的?”
马腾笑骂,对每月的粮秣供应,非但不嫌少,且非常知足。
关中又不跟燕歌似的,天天白米白面,带壳粮都不够吃,哪有吃白面的。
但就是由于肉油等营养摄入皆不如幽州,非但夜盲是普遍现象,不像北方军晚上还能打仗,且饭量极大,一顿就大酱,腌菜来二斤栗米玩一样,粮食消耗却不少。
而北方军一个单兵干粮袋内携带的干粮,吃七天都吃不完半袋,一顿四两就够,一斤能吃四顿,就是由于配给的肉罐头等副食品多,对净粮的需求没那么大。
北方军的干粮,烙的饼炒的面,都是白面。而别家士卒的干粮是粕和糗,用的是粗粮,是将米,麦,高粱等谷物炒熟,然后捣碎。
一个是全细粮,一个是全粗粮,士气不是凭空而生的,伙食上的差距就放在这里,士气差距是免不了的。
且最大的士气损害,还不是士卒不比不知的伙食,是就在身边的圣公会“无国界伤兵救护”,“人道主义救援”等,让韩遂,马腾等皆心烦意乱,又无可奈何的东西。
马腾三万军围美阳皇甫嵩,董卓两部官军万五,两方之外,还有个看热闹的第三方,那就是打着与北盟盟旗类似,只是万字符号左右不同的圣公会。
圣公会严守的是“绝对中立”,就在一旁筹粮,支医疗帐篷,看热闹。
等两方打完了,圣公会一群穿着白袍的神经病,神神叨叨的念叨着“长生天保佑你”,就来收拢伤兵了。
把两方都不愿意要的累赘伤兵,请到一旁圣公会设立的医疗救护营地内,悉心救治。
官匪两方伤员痛哭流涕,感激发自肺腑,架设医疗帐篷,收拢伤兵,筹措粮食与救援物资的很多就是伤兵,前太平道徒,乌丸人,扶余人,匈奴人,羌氐人皆有。
那些都是伤好之后,被感召,虔诚入了“圣公会”的前战争伤兵,伤残的就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伤好健全的则许多加入了“圣公会”的“医生骑士团”,武装救苦救难,隔离为抢水械斗的两村村民,隔离不了的大战,就护卫“圣公会”医疗营地,收拢交战双方的伤员,进行无国界人道主义救护。
之乎者也的大义马腾听多了,真让他由衷感觉到“大义”,甚或崇高的东西,怕也就是“圣公会”了。
他个枭雄都如此,更别说大多被强征裹挟来的士卒了,抢谁杀谁不能杀大夫啊,哪有砍医生的?自个伤了残了,还得要人救呢。
贼兵抢“圣公会”救援物资的有,但捅圣公会大夫的绝无仅有,反是对穿白袍的一个个圣公会“白衣天使”,尊崇非常,不少抢来的财帛,都虔诚的捐献给了圣公会,换来了一个个“卐”万字吊坠,入了“圣公会”。
马腾并不禁止士兵入“医会”,尽管谁都知道这个鸟会与北盟脱不了关系,可“圣公会”始终是以一个“严守中立”的面目出现的。
除了救护救难,宣扬博爱,同舟共济,这个鸟会真就啥坏事也不干。
也不劝说贼兵投靠北盟,只劝贼兵入“圣公会”。
对“圣公会”这个怪物,到底是什么玩意,马腾也闹不清楚,猛一看是黄巾,可又比黄巾黄的多,越看越圣洁,越想越邪恶。
马腾只是越来越深感无力,对北盟这样的势力,他自认军事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那是一种文明上的碾压,让他一想到要除掉“圣公会”,就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这还怎么打?
除了投降,他想不出更好的出路……
……
美阳城南街,一处二堂沙色门脸,竖着一面红底白色“卐”万字旗的圣公会医站旁,一个门前挂着外圆内方铜钱吊牌的铺子前,时不时有人进出。
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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