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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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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户要煤,最少都是百八十块,有院子的更是一要就是一架子车。背煤又脏又累又辛苦,可与郑成家刚来时,天天灰头土脸的搬砖一样,钱可不少挣。
做饭烧火,冬天暖炕,摞个煤火台,烧饭的同时就有热水,水管一拧就有了,找管工跑个水管,脑袋上架个蓬蓬头,淋浴一冲方便死了。
除了冬天得去澡堂泡,在家洗淋浴的越来越多了。
标准蜂窝煤用火钳子一夹就行了,不用像是烧灶扔柴引火,又吹又捅,弄的灰头土脸。
有条件用蜂窝煤的人家渐多,二叔的煤站生意就越好,东口营搬砖事业更蓬勃了,非但送砖还送煤,更有不少人改行了,专为人送煤搬煤。
只是爷爷已经不满于搬砖事业了。
真是老当益壮啊,青州乡下奔六的耆老,谁不是饴儿弄孙?自家爷可好,受燕歌反动思潮影响不小,整天活蹦乱跳。
“爷,咱家这点底子,够么。”
郑凯看着红光满脸,又胖又壮的自家爷,心中还是挺佩服的,只是对自家攒下来的这点薄财,经不经得起折腾,没有信心,“咱可别让赵窑主坑了。”
“赵大腰子能坑咱个啥?”
郑成一挥巴掌,“都是逃难来的,他家底子能比咱厚多少?都是掏苦力的,都是一穷二白过来的,他赵家时下能比咱家底子厚,就是赵大腰子比你爷有魄力,认事准,会借力生利。
当初一起挖泥打泥,为窑上送泥,咱是一户挖一户送。赵大腰子是拢了一帮逃难的苦哈哈,学人建筑队,立了送泥队,一起挖泥一起送泥。
咱攒了一辆推车钱的时候,赵家队都用上架子车了,咱的车不用的时候闲置,人家的架子车始终就在路上跑,一月就能跑坏十几辆。
咱为人搬砖的时候,赵大腰子的底子就够开窑了。一起逃难来的,刚来时都是啥也没有,咋半年不到咱就成了给赵大腰子的窑口搬砖的了?就是咱干事不如人家,得学,得知道差在哪,得把差的补上。
可赵大腰子只是比咱一家子强,在窑区开窑的场主堆里,就又啥也不是了,争不过人家。他与咱是一波来的,来的晚,变的慢,连劳改营放出来的劳改犯都干不过。
他那点拉班组队的本事,劳改营里出来的全会。一个个搬砖队里的杂役,大杂役,大小中队长的管的比赵家班严,比他松松垮垮的送泥队强的多。他就是送泥搬砖的价争不过人家,才一咬牙开窑的嘛,劳改营不教这个。
他就是老埋怨来的晚了,没赶上好时候,窑区几百口窑,能人太多,争的太厉害,利越来越薄。
他就是感觉争不过嘛,大窑场都在吞并小窑口了,越拉差距越大,迟早被生吞活剥。这才要拉咱一起,去唐山再开新天地嘛。
那就是初开的又一个燕歌,当初津门开埠,他犹豫了一下,没舍得丢下燕歌的安定局面再闯新路。就像咱半年前,说啥也不会卖一家子辛苦建起的砖房一样。
可就这一犹豫,就又慢人一步,窑口搬砖的老六,时下在津门干的是港口基建啊,怎么建的咱都不知道,就知道老六人五人六了,起居花园别墅,安步四马当车,手下经营着挖沙船,渔船,场面都支海上了。这还是窑口逢人就谄笑的搬砖老六么?老六就是快咱一步。
老六在燕歌混不开,不是混不过土著啊,人身在津门,都有手下专门在燕歌抄读,时刻紧跟盟内的最新坑人技术,蒙土著玩一样。
你爷我跟赵大腰子的看法一样,再留窑口,小钱会越来越多,局面会越来越小。当初饥惶中抱团聚合的一个个流民帮社,一安定下来就越来越散了,汉元才是领头王啊。
趁现在还能笼着一帮老弟兄,赵大腰子那帮负责开局支窑,咱这帮负责掏苦力,合伙去唐山开个新局面出来。”
“唐山。”
郑凯喃喃自语,对自家爷的闯劲儿佩服不已,在粮站安逸的混着不觉得,一回东口营,反而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活力,古有愚公移山,今有自家爷要去唐山搬砖,“唐山缺砖?能卖上大价?”
“不卖砖了,还得买砖运过去呢,要垒高窑,烧陶瓷。”
郑成一挥巴掌,气势很足,“盟里时下有优惠,凡陶瓷行业协会,煤铁联合会注册的成员,入驻唐山,三年之内物料运输费全补一半,凡陶瓷制品,内销外贸,一分税不征。时下过去唐山开陶土坑,铁矿,办陶瓷窑,铁厂,地皮都送,帮修路,还要开唐山港,那岂不是燕歌加津门?”
说着,又是扬声道,“当初盟里说是汉元要淘汰五铢,不信的都哭。这回盟里说要把唐山用陶瓷,煤铁两驾马车拉起来,拉成盟里的陶瓷中心,要一城陶瓷供天下。拉成煤铁中心,要一场之铁,顶大汉钢铁产量总和,要建北国的双子星之城。
这话我是信的,赵大腰子更信,窑口比赵大腰子混的更好的那些场主,却与当初津门开埠时,犹豫的赵大腰子一样,犹豫了。
这就是赵大腰子为何要拉你爷赶紧走,赶在不舍的人犹豫的时候,先上一驾还未启动的马车。
窑口的那些能人,比赵大腰子再能,在武汉区就不过是一群开窑的土鳖了。武汉区的能人与燕歌的能人一比,又显不着了。
而燕歌,不过是盟里的一座城市,与联盟的意志相比,看似红火的窑口,或许就跟汉阳老木器场一样,一年的时间,就会了无痕迹,被更庞大的造船厂代替。
赵大腰子说,窑口就是汉阳老木器场,日以继夜的生产纺机,织机,钢轴架子车的时候再红火,只要错过了大势,就会被新的浪潮,卷的无影无踪。
你爷我呀,就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要跟赵大腰子一起,去赶新的浪潮。”
“我也去。”
相对红光满面,干劲十足的自家爷,郑凯惭愧中略有激昂,“安逸的粮站何尝不是老木器场,购销任务达不到,照样回家吃糠。就是成了里保,当上了盟里的官,一安逸照样被新的大浪埋葬,硬指标,软指标,小学孩子抓不够都免职。”
说着一叹,“我算是看出来了,还是我们站长说的对,时变势变,人不变只会被时势埋葬,真正的安逸,是乘风破浪,好男儿,志在四方!”
……
“嘟,嘟嘟。”
汉江东码头,指挥塔台上一长两短的汽笛被拉响,东港区扬起了一阵人群的欢呼。
毗邻军用码头的汉阳造船厂,与竖渠平行的二号露天干船坞,坞门内已经注满了水。
汉阳造船厂的干船坞是个“皿”字形,中间的ii是干船坞,船坞底同样是个ii型凹槽,坞侧夹着十二架用于排水的翻车,“皿”外的两槽既是泊位,也是排水的沟渠。
一个个桁架在船坞上方的“门”字吊下方,被水的浮力从导轨中托起的一艘狭三桅舰船。
硬帆未起,只是桅杆顶飘扬着红底“卍”字旗。
无帆,舰侧中心的明轮却卷起了道道白色的水花,缓缓从船坞中滑了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五三章 干杯,弩级护卫舰
(全本小说网,。)
与此时动辄高楼大厦一样,澡盆上盖房的战船相比,正从船坞中滑出的舰船,舰身略显狭窄。
船舷略低,甲板上无高大建筑,除了三根挂着彩旗的桅杆,略显空旷。
舰船缓缓驶出,舰舷油松船板上,一行硕大的白漆h4“矢”越发显眼。
船尚未出坞,就已被海军提前验收,漆上舷号了。
“矢”号护卫舰,“箭”号的姊妹舰,“弩”级护卫舰“弩弓箭矢”的四号舰。
由于“弩”“弓”两艘试验舰,在海试中发现重大缺陷十六处,原定同批次建造的另外四艘“弩”级护卫舰,全部取消。
“矢”号将是“弩”级护卫舰中的最后一艘。
构型修改,添加了水密隔舱,减掉了舷侧全部炮位,扛浪性能更高,速度更快的“轻弩”,将代替“弩”级充任护卫。
尽管,“弩”级护卫舰,已经可以满足北方军海军的内水与近海作战需要了。
“弩”级护卫舰,舰首舵水平线长72。6尺,舰身最大宽度21。2尺,型深6。6尺,主桅杆甲板高度58。3尺,前后副桅高45。5尺,排水量2000石,满载吃水深度6尺。
前甲板固定“一式旋转木马”旋转炮座,装备“品”型三联装弩炮,最大仰角高度45,可将三根导弹,绷到二里外,钉上敌舰。
皮筋助推式战术弹道导弹。
后甲板装备一台旋转式单弩炮,用于逃跑时吓唬追击的敌舰,舰身侧舷各装备固定轨道滑轮弩炮八门,炮位全部为露天。
舰船采用帆轮混合动力,三桅中式硬帆,侧舷双明轮,逆风与超速时,可以人力蹬踏翻车的方式,为护卫舰提供澎湃的动力。
汉江内水测速,最高时速55里,近海硬帆风力最高时速28里。
全舰额定66人,其中正式海军编制26人,军官三人,少尉舰长,准尉大副,准尉轮机长。士官五人,机务长,水手长,甲板长,二副,二轮,其余为水兵。
余下船员,多为临时雇佣的水手,服役的劳改犯,与船上服刑的罪犯。
由于有“标准”,造船场不用从缆绳,桐油都要自己种,船上用桶都要自己箍。
缆绳有绳场,油漆有漆坊,木器有木器场,弩机有汉阳兵工厂,从船板材到船上用具,都能以统一规格采购,船厂只需负责船只主体建造就行。
这让舰船制造速度大大加快。
反过来,又让等船材用的制板行业,从传统的自然晾晒,转为了熏蒸再烘板,把要晾晒数年的船用板,缩减到了数旬,加大船板供应的同时,又促生了家具行业的原材料供应提高,成本下降,需求上涨。
“弩”号“弓”号姊妹舰,造了整整八个月,而到了“箭”号与“矢”号,三个月就已经完成舰船主体建造,下水。“箭”号甚至提前晒装完毕,正在进行海试。
“嘟嘟嘟嘟,嘟。”
“矢”号的舰首一离坞门而出,西邻长堤上的军乐队就奏起了《军舰进行曲》,铜号,琵琶,军鼓,长笛,锣鼓,不伦不类中的喜气洋洋。
“咣咣”的铜锣声中,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阵鞭炮声响。
观礼的长堤在放炮,缓缓驶来的“矢”号护卫舰船首,更是垂下来两条万鞭的大地红,“嘭嘭嘭嘭”的青烟乱冒。
长堤前一排身穿白色军服的海军水兵按刀而立,堤后彩旗杆与宽幅彩带的隔绝线后,看热闹的百姓欢呼又起。
“这就是刘玄德啊?”
“真俊呀。”
“那着白襦裙的小娘是谁?”
“怕是玄德公闺女?”
“那红脸的胖妞,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关公?”
一身北方军上尉制服的刘备,手里拎着个帽子,脸笑的像个包子,在一群男女的陪伴下一起走了出来,举帽对看热闹的燕歌本地土著,外地商旅,各方使节,频频挥手。
他身后还跟着个提白裙的小妞,怯生生的样子,又小脸兴奋,被热闹的人群一哄笑,就忍不住脚下发滞,频频扭头朝身后看。
“小贞自朝前走。”
一身锦衣的徐州巨贾糜竺,笑容满面的与身旁人边聊边走,见妹子频频回头看自己,显是忘了仪式嘱咐,赶紧挥手,示意走自己的,别停步。
“矢”号缓缓靠泊,一行人慢慢走至长堤前。
一前军官,中间一个擎着海军旗的士校海兵分校学员,三个按刀打后的水兵。
五人迎着刘备一行过来,身前三步站定。
打前的海军少尉,左臂抱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右手一抬对刘备敬了个礼,却没搭理刘备,而是腰部一扭,正礼对住了刘备身旁的小娘,笑容满面的把手一放,双手捧起怀中的玻璃瓶,微微倾身朝前一递。
“海军感谢各界的支持,北方军海军少尉,‘矢’号护卫舰舰长林凤,向您致敬。”
待身前小娘怯怯的又兴奋的接过装满晶莹液体的玻璃瓶,海军少尉林凤,再次立正对小娘行了个军礼,伸臂朝后一指,“这就是得到您关爱的那艘军舰,在它下水的日子,海军期待得到您的祝福,那会让全舰官兵充满力量。”
“我的荣幸。”
糜贞谨记练习了多遍的礼节,提深裙微微一躬,看了眼抱在怀里的“二锅头”,与少尉林凤唱答两句,就抱着酒瓶,带头走向了长堤。
伴随着悠扬的笛声,小娘打前,刘备与糜竺,糜芳等一众参加军舰下水仪式的土豪劣绅,嘻嘻哈哈的跟在糜贞身后。
小娘很勇敢,力气很足,掷瓶礼的一掷之下,“嘭”的一声脆响,一瓶“二锅头”在“矢”号船头侧舷炸开,晶莹的玻璃伴随着漫天的白酒花飞溅。
“嘟嘟嘟嘟,嘟。”
随着二锅头的碎裂,军乐声骤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又响了起来。
砸酒砸的兴奋不已的小娘,望着笑容满面的哥哥,根本不知道这瓶“二锅头”值多少钱。
一艘军舰!
四万两黄金,约合2800万五铢钱,汉元80万元,。一两黄金市价约为700五铢,约为20汉元。
而一艘“弩”级护卫舰的造价,就是80万元。
这是海军去年全年常规预算的2倍,加上“灰色收入”的分成,去年海军一年的总预算,才堪堪与两艘“弩”级护卫舰的造价持平。
海军正处在破产的边缘,或者说早已资不抵债,为了造舰,海军同时在向十八家银行贷款。
徐州豪族巨贾糜氏,自从帮办粮秣转输青州,协助关羽部海路登陆辽东,就与北方军的海军,有了交集。
“弩”级护卫舰由于重大缺陷,原定双舰之后就不再制造的,只是若只有“弩”“弓”两艘试验舰,单舰造价高达110余万。
而按同一规格再备料两艘,一共只要再花90万左右,四艘平均下来,单艘成本降低到了不足80万元。
尽管90万海军也拿不出来,可海军还是咬牙要造,咬完一圈银行,又以私人关系乱咬,热情拉拢豪族子弟加入海军,最好带赞助来。
程普是海军司令,咬的是大户,直接咬的就是糜竺,拉赞助。
麋竺敦厚文雅,骑**熟,豪爽大方,本就与北盟合作愉快,听程普倒苦水,真就异常痛快的赞助了80万,续造“箭”“矢”两艘姊妹舰。
糜家一家,就解决了两艘差点难产的护卫舰,造舰经费的一大半。
糜氏也想与北盟上下进一步加强关系,身为徐州大豪族,别的不说,就是糜贞甩手砸碎在船舷上的一瓶“二锅头”,就为糜家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白酒,玻璃。
大汉采购西域的玻璃,远远超过西域采购东方的丝绸。西汉的黄金很大一部分,就是采购西域的玻璃,花了出去。
西域不是玻璃的产地,玻璃产地在亚平宁半岛的靴子里,在罗马行省。
而无论东方的丝绸,还是罗马的玻璃,利润都让卡在中间的阿拉伯二道贩子挣了。
玻璃在大汉还是稀罕物,顶级奢侈品,与丝绸在罗马的地位一样,可北盟却拿玻璃做酒瓶,装的是白酒,“二锅头”。
就是高粱酒,倒不是二锅的冷水酒,是凡是高粱酒,都叫“二锅头”,与“沃特噶”一样,不管度数,牌子,只有一个名字。
“二锅头”不是因为酿酒工艺,而是来自军队与劳改营的“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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