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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在超级三国志-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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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此言差矣。我等如今处在这桂阳城,虽然遵奉天子,但天子却是根本管辖不到这里;一应事务均是我等自主裁定,何等逍遥自在?如若投靠曹军,倘若吴凡高兴,我等尚可苟延残喘,倘若吴凡不高兴,我等人头随时可能落地。此即命握在别人手中也,大人还需审慎裁之。”
陈应的智力为49,按说也是一个庸碌之辈,奈何赵范的智力比他还要庸碌一些,因此,这番抛却大局观的伪道理却是让赵范怔了一怔。
转而,赵范又想起心中的那个想法,便对二人道:
“我自有裁断,汝二人勿要多言我计划。”
话说完,赵范就绕过二人,急匆匆地赶去大堂。
鲍隆和陈应二人则互相看了一眼,又iǎ心商议了几句,随后就一同离去。A!~!
复回中原 第261节 赵范提媒
第261节赵范提媒
登陆了半天,足有半个多iǎ时登不上来。以为得明天再上传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整上来了
……
赵范回到大堂后,赵云与其又喝了几杯,感觉火候似乎也差不多了,赵云便开口道:
“赵太守,实不相瞒,云来此贵地,是有一件要事要与您商议。”
赵范此时已经知道赵云来此的目的,因此听了这话丝毫不觉意外,反而打着哈哈道:
“此事不急,我与赵将军一见如故,又是同乡,正所谓久逢知己千杯少。赵将军之事就是范之事,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不急不急,先喝下这席酒宴再说。”
赵云见赵范这样说,也就不好一味催促,况且看赵范的意思,对于接下来的劝降应该会很痛快地答应。因此,赵云也就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与赵范继续喝酒。
又喝了几杯后,二人已是微醺,赵范道:
“子龙,你我同为赵姓,五百年前合是一家。又皆为常山真定人,彼此同乡。倘若不弃,若能结为兄弟,实为范之万幸也”
赵云这时也是喝得正在兴头上,听到赵范这个提议十分高兴,当即同意了与赵范结拜为兄弟的请求。
这二人此时的亲密度,只有23点而已,关系为“知己”状态。却是能够结拜为兄弟。这样的事在玩家身上,或者说是在吴凡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即便是这个世界的“NPC”人物,也是极少出现这样的事情。
说到底,赵云与赵范结拜为兄弟,是受历史轨迹的影响。因为这二人在演义史中,就曾经有过结拜兄弟的剧情。
当即二人起身离座,就在这大堂之上面朝南天焚香而拜。论起年纪,二人同年,赵云略长赵范几个月,便为兄长,赵范为弟。
结拜为兄弟后,二人关系又近一层,亲密度陡然上升50点,达到73点,关系变为“信赖”状态。赵范命人撤下这桌酒宴,再摆一桌,以为庆祝。
新的酒宴很快摆了上来,上最后一道菜的时候,赵范叫过端菜的下人,在其耳边iǎ声说了几句,下人点头离去。
不多时,赵云与赵范正在推杯换盏,一名fù;人走上堂来。
但见这名fù;人,轻施粉黛,素缟罗裙,没有盛装女子的妖冶,却又是在淡然中透出一种成熟韵律之美,美得令人叹为观止,举手投足间气质非凡,恰到好处。
就连赵云这种极为正直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到这名fù;人之际也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随后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赵云连忙把目光又埋了下去。
这名fù;人自然就是前面提到的赵范的嫂子,樊氏。
樊氏听下人说,iǎ叔子赵范要她到大堂来为一位贵客斟酒。起初,樊氏心中十分不悦,暗叹没了丈夫的女人真是身不由己,没想到连平日里一向对自己十分尊敬的iǎ叔子赵范如今都要自己像个一样去伺候客人。
转而又一想,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只能怪自己命苦。斟酒就斟酒吧,大不了斟完酒立即回来就是了。
这样想着,樊氏放下女红后,也没描妆打扮,直接就走出厢房,来到大堂上。
此时的大堂上只有赵范和赵云两人。赵范坐在主座上,面朝着堂口。而赵云则是侧身朝向堂口这里。樊氏从堂口进来后,看了一眼赵范,随后又无意识地扫了一眼侧身面向自己的赵云。
赵云这时也正好扭头来看她。二人短暂四目相对,旋即赵云立即埋下目光。而樊氏则立即低下头。
头是低下去了,樊氏心中却是没来由地起一圈涟漪,心跳都明显快了几拍,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所谓一见钟情,在此时的樊氏身上得到了最佳诠释。
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慌张,樊氏低着头一直来到赵范的桌前,看到桌子上的酒壶,这才想起自己此行是来为那位贵客斟酒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赵范,见赵范正对他点头暗示,樊氏心中宽慰,终于明白iǎ叔子叫自己来“伺候”客人的目的,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终身之事着想。
不过,由于樊氏心中的这份慌张,以至于让她此时为赵云斟酒,却是十分的困难。换言之,如果樊氏对赵云没有任何感觉,这斟酒不过是提起酒壶倒一杯酒而已,自然是轻而易举。
躇踌了一阵,樊氏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来到赵云酒桌旁边,跪下后,为赵云斟酒。
赵云虽然不知樊氏身份,但见樊氏的穿戴气质就知绝不是普通下人。因此在樊氏为他斟酒之际,连忙伸出双手扶着杯樽,以示尊敬。
不想樊氏此时正是极为心慌之际,只是极自隐忍,故做镇定。突见赵云伸手来扶杯子,樊氏不由得手一抖,手上的酒壶就扬了一下,酒水划了一道弧线,倒在赵云扶着杯子的一只手上。
樊氏见此慌忙放下酒壶,下意识地用袖子去为赵云擦拭。手一碰赵云的手背,虽然还隔着一层衣袖,惊觉不妥的樊氏却像是触电般地立即将手缩了回来,脸上腾地升起一片红晕。
经过这么一段iǎā曲,樊氏自然不好再继续呆下去,连忙起身,快步离开了。
赵云也觉得ǐng尴尬,看了一眼樊氏远去的身影,问赵范道:
“此是何人?”
赵范一直在看着二人的反应,这会儿呵呵一笑,道:
“此乃家嫂樊氏也。”
赵云听到这里十分不解,又有些嫌怪地道:
“贤弟何需令家嫂斟酒?此实不应该也。”
赵范笑道:
“只因此中有个缘故,望尊兄能够答应。”
赵云不是随便许诺空头支票的人,因此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让赵范详细说明到底是什么事,赵范因此继续道:
“先兄弃世已三载,家嫂寡居,终非了局。弟常劝其改嫁,家嫂却道:‘若得三件事兼全之人,我方嫁之:第一要文武双全,名闻天下;第二要相貌堂堂,威仪出众;第三要与家兄同姓,我一生只做赵家人。此三件事若缺一件,我宁愿终生寡居。’这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然而,未曾想今日竟是让弟遇到。尊兄堂堂仪表,名震四海,又与家兄同姓,正合家嫂所提之三件事要求。若不嫌家嫂貌陋,弟愿做此媒人,与尊兄结成累世之亲,不知尊兄意下如何?”
赵云听到这里,大惊之下愤然起身,道:
“吾与汝既结为兄弟,汝嫂既吾嫂,岂可做此人伦之事乎?”
赵范也连忙起身,讶异道:
“弟只是一番好意,尊兄何必如此发怒?”
赵云此时已是走出座位,道:
“此事休得再提”
言罢,赵云转身朝大堂口走去。
将到口的时候,赵云忽然想起还没有和赵范说起劝降的事,因此停下脚步,转回身道:
“此前我曾说过有要事在身,实则就是吴都督命我来此劝降汝等。如今荆南四郡兵微将寡,与我军之形势好似鸡卵与山石一般。桂阳城弹丸之地,又无险可守,根本不足以抵挡我军之攻势。望弟审时度势,莫要自负顽抗,以至死无葬身之地。”
赵云的政治力不高,又是武将,劝降的态度难免有些生硬。而赵范心中的计划刚刚被赵云破坏,此时正在郁闷之际,对劝降这件事自然不会立即答应下来。因而推脱说,要和部下将臣们商议一下,过几天再给答复。
赵云这时也不便在此久留,便告辞离开了。
大堂往府走的路上,正好途经樊氏居住的厢房,此时樊氏正在屋前晾衣物。看到赵云走了过来,樊氏连忙低下头去,却是并没有进屋,而是静静地站着。她希望赵云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能和她说点什么,因为她很清楚,iǎ叔子赵范必然已经把自己的事和赵云说过了。
赵云看到樊氏也不由得怔了一下,脚下的步子却是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更没有和樊氏说话,而是直接从樊氏的身后走了过去。
留下樊氏望着赵云的背影,神情黯然。
实际上,如果赵云没和赵范结拜为兄弟,对于娶樊氏这件事,赵云虽然也会在名节这方面有些犹豫,但至少不会出离愤然。恰恰是赵范想要把事情做得完美一些,关系搞得更近一些,和赵云结拜了兄弟在先,才令赵云对迎娶樊氏这件事无法接受。
赵云现在身为使者,住宿方面,就按照惯例住在桂阳城的驿馆里面。这是由于他与赵范刚刚闹僵的缘故,否则以赵范的意思,今天晚上是要安排他在太守府住下的。
桂阳城的规模还只是iǎ型城市,驿馆建设得也非常狭iǎ,仅是一座普通的四合院,院子里连地砖都没有铺,加上一棵要死没死的老槐树,令整个驿馆显得格外的苍凉。
驿馆的杂役是一名年纪快有七十的老头,赵云看他年纪太大,询问了驿馆里的一些相关情况后,就让这个老杂役回家去了。随后,赵云自己动手从仓房里收了些木炭,回到自己所住的东厢房,将木炭放在炉子里引着了,便打开卷在头的草席,扫了扫被褥上的灰尘,合衣而卧。
此时时间为晚上八点左右,偏僻而狭iǎ的桂阳城没有任何夜间商业和娱乐活动,整个城市早早地就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驿馆虽然不大,但由于只住了赵云一个人,由此就显得十分空旷。黑暗中仅见赵云所在的东厢房里,有微弱的红光闪动,是炭火在炉中燃烧的缘故。
赵云在上翻来覆去辗转许久,阴湿的环境让人难以成眠。直到炉子里的木炭烧了二茬,热气渐渐上来了,驱走了阴湿寒意,赵云这才糊糊地睡去。
这一路上晓行夜宿,赵云连续赶路七天,已是十分乏累。再加上白天的时候在太守府上喝了不少,赵云的酒量又是“不擅”,这一睡着就睡得很沉。
以至于院子里的一些轻微的响动,赵云都没有听见。
……
正在熟睡,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吹得那棵老槐树剧烈摇晃,树影投在窗纸上不停地摇摆,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狂风拦腰吹断一般。
赵云感到一阵寒意,起身看了下炭火炉,里面的木炭快要燃尽了,便拿起铁钩钩起炉盖,又添了些木炭进去。
放下铁钩后,赵云刚想再躺下,目光不意间一扫,竟发现外似乎有人。那人影不是投在窗的油纸上,而是在中间的缝部位。换言之,这个人影要么是蹲着的,要么,就是很矮……
赵云正在看着缝,又一道狂风吹起,吹得院子里沙石飞走,擦着地皮,墙壁,窗纸,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就连前的炭火炉似乎都被这股狂风影响,从炉顶盖的边缘处喷出一团火星,忽地燃烧起来。
赵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炭火炉。
就在这个时候,“哐当”一声,屋竟是被狂风吹开了,两扇板撞在两边的墙壁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而赵云这时也终于看到那个人影,此时就站在大开后的房中间。
由于月光是从外面照进来的,从赵云这里往屋看去就是逆光,以至赵云看不清这个人影的面容甚至是穿戴,只看到一个黑è;的轮廓。
一个还不到半米高的iǎ孩子的轮廓。
孩子?我没看错吧?这会是谁家的孩子,半夜三更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赵云十分不解。就在他的不解中,这个孩子已是缓慢而又坚定地向着他走了过来。
说“走”也不够准确,应该说是“移动”,从屋那里直接向着赵云移动过来。因为他的uǐ根本就没有动。
赵云定定地看着这个孩子向自己移动过来,定定地看着孩子的脸——这是人的第一反应,在看到陌生人的时候,首先想要看清楚的就是对方的脸。
然而,孩子的脸却是一直处在阴影里,根本无法看清。直到孩子已经来到前了,并且停住了,赵云还是无法看清孩子长的什么样。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狂风骤起,炭火炉里原本已经熄灭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燃烧起来的炉火将周围照得一片通亮。赵云这时终于看清这个孩子的脸,竟是长满了浓密的头发A!~!
复回中原 第262节劝降失败
呼地一下,赵云从床上猛然坐起,一身透汗。
周围一片漆黑,炉子里的木炭已经烧过了,院子里的古槐投射在窗子上的树影异常安静,无风无浪。
原来是个梦。
赵云心中暗忖。
那个孩子,竟是一路背对自己移到自己的床前,怪不得自己看到他的“脸”时,竟是长满了浓密的头发。
不过,赵云同时也看到那孩子的头发中间,有一个明显的被钝物硌出来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内里有红的白的东西在随着脉博一下一下地涌动。
又是阿斗。
想到阿斗,赵云神情不由得一阵低落。
赵云梦到阿斗不是第一次了。由于阿斗是被刘备以收买人心为目的,在赵云面前被摔死。这在赵云看来,阿斗的死就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干系,由此,甚至让赵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愧疚感。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赵云才不止一次梦到阿斗死时的样子。
这就是典型的没事往身上揽事了。换作是寻常人等,阿斗的死与自己何干?至于愧疚感更是无稽之谈,何需为此烦恼?
然而,恰恰是赵云的这种不寻常之处,才让吴凡格外地欣赏。刘备手下任意将臣,吴凡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之斩杀,唯独对赵云屡次留情。
再说赵云,想起阿斗之死不由得暗叹了口气。见炉火已经熄灭,就拿起床边的铁钩打算钩起炉盖,填些木炭进去。却在拿起铁钩的同时,忽然听到门外似有响声。
赵云凝神一听,只听有人悄声道:
“屋子里的炉火已经熄灭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样的严寒天气里,除非人已熟睡,否则不会置之不顾。可见这赵云必定已经睡得人事不知。他的兵器又放在宫城那边没有取回,没有兵器在身,就算他本领再高又能怎样?只要我们一涌而入,乱刀砍之,量他插翅也是逃脱不得。”
外面的人就站在门口附近,说话的声音本来很小。但赵云毕竟不是寻常人类,乱军之中常常靠听声辨位化险为夷,竟是把这人所说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当下不由得惊异不已。
赵云那也是在刀枪箭雨下一路冲杀过来的,虽然现在名义上是外交使臣,但和一般意义上的文弱使臣皆然不同。虽然对这种有人想要暗杀自己的行为感到惊异,却是没有丝毫的慌乱或紧张。
由于赵云是合衣而卧,一直缠在手臂上的逆鳞自然也就没有解下。实际上,这逆鳞枪由于一直缠在手臂上,罩在袍袖里面,在白天进入宫城的时候卫兵都没有发现,只将赵云所佩带的佩剑摘下,保管在宫城那边。
由此,门外之人显然是错误地判断了形势。
手臂一抖,鳞逆枪如蛇一般盘绕而下,被赵云扯住枪尾微微灌注一丝劲气,原本软绵绵的逆鳞枪立即挺直,其强度和硬度与普通玄铁枪毫无二致。
同时,赵云轻轻来到门边,背靠着墙壁站在门后。
外面的对话声早已经停止,周围的一切异常安静,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赵云刚刚在门后站定,猛然间,两扇屋门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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