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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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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大军正挨家挨户搜捕勒·路西法部余孽,同时查封相关官员与贵族的资产,以弥补军费和犒赏功臣的开支。
艨艟遥观南疆军各部的行动,赞道:“经过南征半年来血与火的锤炼,我军更精锐了,瞧他们奋战一夜,仍是秩序井然,气势直迫眉睫,足可堪称天下第一军哩!”
我待要说话,阶下传来新月卫的声音道:“启禀主公,火源洁求见!”
艨艟一愣,道:“遍地寻他不见,现在倒自己冒出来啦!大哥,你说他是不是想搞什么鬼啊?”
我笑道:“无他,只是摆摆架子而已!嘿嘿,被俘虏和毛遂自荐含义大大不同呢!这个火源洁很有趣啊,我就在这里会会此君吧!有请!”
相隔盏茶功夫,塔下新月卫忽然微微一乱,接着又安静下来,隐隐可见至少增援来两营兵马,团团包围了数十名身穿恺撒军将领服饰和道装的人。
艨艟想下去查看,我摇摇头,目光投向越众而出孤身步入塔内的那名文士。此人身形高瘦,挺直如枪,隐现鹤立鸡群的超然气质,显是那帮人的领袖。
我手拉艨艟,扯得他一起同往阶口相迎,对能透视过去未来的奇人,自然要讲些礼数。
近观火源洁的神采更胜远望,他步伐优雅从容。神态轻松自在,一身藤黄棉袍,外罩漆黑披风迎风拂扬,显出一股智珠在握的强大自信。他没有戴帽子,只用紫金高冠束发,宽广光洁的额头下,一张英俊潇洒又充满饱学大儒风范的脸容,暗含着一丝发自内心的喜悦。在他右手里,轻轻摇动着一把白羽扇,风采直胜画中神仙。
双方在阶口相遇,止步停下。
我仰天笑道:“好!火先生见面更胜闻名,没有辜负轻侯对你的期望。”
火源洁苦笑道:“若王爷晚发特赦令一天,源洁可能要魂归地府做鬼啦!惭愧惭愧!”
艨艟忍俊不住呵呵一笑,旋又感失态,连忙正容垂首。
我哑然失笑,目光移往塔下,淡淡道:“把丹元子前辈、燧昙罗统领、壁鲜副统领挡在外面等候。只见火先生一人。是儿郎们招呼不周,轻侯代为告罪,请三位也上来一叙吧!”
此言一出。火源洁大吃一惊,继而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才他上塔前曾用蚁语传音征求过三人的意见,结果大家一致决定由火源洁全权代表谈判投降事宜,想不到相隔百丈、山风凛冽的情况下,己方的秘谈仍被塔顶的柳轻侯窃听,由此可知对方的武功已臻通天彻地的神魔境界,难怪人送绰号“天敌”呢!
火源洁心中惊疑不定,暗暗重估柳轻侯实力的时候,三人通过层层警戒鱼贯步上了塔顶。
他们形相独特,一望而知是独当一面的大人物。最前面是一名慈眉善目的道装老者。没穿象征掌教身份的天尊道袍,不过半眯起的眼睛和略微迟缓的动作,均使人感到一派掌门的深沉城府与雍容风度。我知道他就是恺撒道宗四大派(注:两极门、六合紫府、天师教、四象派、)里排名第三的天师教教主、太清四真之首丹元子。另两人均是四十来岁的男子,身着黄金龙鳞铠,一高一矮各具威势:高者皮肤黝黑,形如铁塔,身上甲胄紧紧包裹着他似要裂衣而出的雄浑肌肉,尤其是胀鼓鼓的四肢,有如粗壮大树相仿,偏是予人灵巧无比的感觉;矮者皮肤白暂,相貌无奇,身材瘦削结实,乍看煞是平凡,但却有一双超乎常人的锐利眼神,隐隐透出待人而噬的狰狞血光,非常慑人,显是杀人无算的顶尖高手。他们正是恺撒帝国御前黄金龙战士统领燧昙罗与副统领壁鲜。
我看罢大感欣慰,抛开天师教的太清四真不谈,其他全是恺撒帝国的黄金龙战士,他们均值壮年,人人神态彪悍,雄姿英发,若不投降,而是转入地下造起反来危害巨大,火源洁能说服他们来降,实是一件莫大的功劳。
三人一齐躬身施礼道:“丹元子、燧昙罗、壁鲜参见王爷。”
我双目射出似能把人看穿看透的神光,盯了他们片刻,接着露出友善亲切的笑容,道:“免礼!轻侯今日能得见前辈、燧兄和壁兄确是三生有幸,难怪恺撒帝国能称霸深蓝南方八百余年,道宗和黄金龙战士名不虚传。”
丹元子、燧昙罗和壁鲜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翻起滔天巨浪,刚刚对方那一眼有如实质,直把自己的肉体精神遍览无疑,再不留一丝秘密,这种鬼泣神惊的修为,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霎时脑海中便植下令人敬畏的无敌形象,再不敢存跟他较量一下的狂想了。
我把三人的震撼尽收眼底,待他们恢复正常,才将艨艟介绍给他们认识,霎时引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响。在南疆军诸将里,除铁血三杰外,令恺撒军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霸王龙”艨艟,可以想像他纵横战场所向无敌,斩杀了敌方多少猛将。
我目光投往无尽夜空,似能窥破宇宙奥秘般凝视良久,淡然自若道:“诸位的来意,轻侯完全明白,若干担心的解决方案都在此协议内,看过便知!”说着艨艟艟点了一下头,后者立将之前跟哈·路西法签署的协议副本递给四人浏览。
相隔顿饭功夫,四人看罢,协议重新交回艨艟手里,由他妥善收好。
火源洁环顾一圈,悄悄跟三人交换眼色后,欣然道:“这份协议处处为吾等考虑,待遇优厚无比,若吾等还冥顽不灵地不答应,就太不识抬举了。呵呵,一切遵照王爷吩咐就是!”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先生可知我为何这么做,而非把你们这些风云帝国的宿敌赶尽杀绝吗?”
火源洁默然片晌,忽然叹道:“源洁服啦!”
我仰天大笑,道:“好!不愧是千年来天问府最杰出的弟子,我柳轻侯亲眼看中的超卓人物。所有人给我听着,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由这刻开始,火源洁就是南疆军的军师,除我之外的第一号人物,任何人都要听从他的命令。”
瑞云塔四周、狼山上下、整个皇城内外千万兵将轰然应诺,喊声直冲霄汉。
火源洁不禁老脸微红道:“这怎么成?主公,还是大家商议后再……”
我嘎然截断他道:“不要婆婆妈妈,大丈夫做事就得干脆利落!何况这不是谁的施舍,而是你以自己的本领赢得的,再说眼前的烂摊子千头万绪都待有人处理,我等不得那么长时间啦!”接着露出温和的笑意,道:“放心,有我支持你,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项任命异军突起,顿时把丹元子、燧昙罗和壁鲜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怎都料不到阶下囚忽地一下子变成了座上宾,而且是对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领袖级人物。由此三人更想知道刚刚那个哑谜的答案了。
我仰首望天,豪迈地道:“人人均以为我野心勃勃,是为个人名利南征北战东讨西伐,岂知富贵荣华熏天权势对轻侯来说只是过眼烟云,算得了他娘的怎么一回事!我为的是深蓝亿万百姓的福祉啊!由古到今,遍览黑暗战国时代、龙神帝国时代、风云恺撒对峙时代,所有君主从没有一个人真正考虑过百姓疾苦,彻底解决战乱的源头,就是一代天骄始皇帝龙之魂也不过尔尔,最终仍对深蓝六族无可奈何。可我柳轻侯不信邪,就要利用全部心血,永远统一深蓝大陆,再不让它分崩离析,饱受摧残。”
说到这儿,我顿了顿,继续道:“在我眼中,没有风云人,也没有恺撒人,更没有日尔曼人、亚马逊人、印第安纳人、高唐人、斯图亚特人、赞布人、冰岛人,只有深蓝人。我们深蓝人不应该自相残杀,更不应该争权夺利,因为那就象一个人双手各持利刃互砍,或者把左边口袋里的钱放进右边口袋一样,最后受伤的只有自己,口袋里也不会多出一枚金币。那种行为太愚蠢了,所以我一定要结束它。想要砍人、想要发财,我们深蓝人何苦糟践自己呢?为何不团结起来,把眼光放远一点,譬如到西边的万千岛国,东边瑞斯洋彼岸的深红大陆,以及玛雅星上其他千百倍于深蓝的未知区域去杀去抢呢?那总比成天到晚对付自己人爽吧!要知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难道我们勇敢睿智的深蓝人连兔子也不如吗?”
三人身躯剧震,也像火源洁先前般现出佩服至五体投地的神色。
我欣然道:“你们明白啦!”
丹元子点头道:“吾等愚钝,到此刻才明白。”
我目扫众人,神态回复绝对的平静,轻轻道:“鏖战整宿,大家都该倦了,去营地安歇吧!今晚轻侯会在无极殿设宴,届时宣布具体任命。”
此时天色渐明,笑花城里安静下来,除巡逻队外,剩余南疆军皆迅速往城外宿营地方向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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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是恺撒人奢侈的象征,亦是笑花城的标志。走进这个城中之城,就似走进了奥丁神殿,豪华非笔墨可言喻,从用作君王代步工具的那辆由一〇八匹黄金甲马牵辕的黄金马车可略见些许。在一刻钟的行程里,我尽情欣赏皇宫壮丽的景观后,黄金马车才缓缓停靠在天寿宫前。
乍一进宫门,两侧的水池,就喷出经过精心设计的水舞,清晰可见池内各种水族欢畅游戏,令人很难相信现在是北风刺骨的寒冬。天寿宫内部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触目皆金,连门钉、地砖、庭柱,甚至是一张白纸边缘都“爬”满黄金。虽然是镀金,但要所有细节都优雅不俗的以金装饰,真不知需费多少功夫。
给我感受最深的,应当是里间的皇帝寝殿,装饰典雅辉煌不说,还有搜罗自大陆各地的摆设,甚至衣帽间的面积都比一般贵族府第的客厅大逾二十倍。更特别的是天花板上有一面与床齐大的镜子,显出恺撒皇帝的极度自恋和变态,浴室里的所有用具也都是黄金的,整个浴池足可容纳千人而绰绰有余。
御书房里。
我悠然自得安坐主位上,示意来访的火源洁在右下首的椅子坐下,微笑道:“为何不去休息?”
火源洁叹道“睡不着。“我微一错愕,旋又哑然失笑道:“为什么?”
火源洁英俊的脸容露出一丝苦涩,摇头道:“源洁本想低调加入。主公却弄得满城皆知,怎不教人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我感到他在坦然说出内心感受,不觉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问道:
“先生可是担心百姓的唾弃吗?”说着恢复古井不波的冷静,朝他瞧去,眼神深邃不可测度,淡淡道:“那就大可不必啦!因为先生的所作所为很快会让他们闭嘴,转而欢呼雀跃。真正憎恨先生的人。将是鱼肉百姓的贵族门阀,换作我情愿那些人渣恨得越深越好,因为双方立场本来就势不两立。“火源洁还想说什么,我举手截断他的话头,单刀直入地道:“任命先生为恺撒区执政官的话,有什么困难?”
火源洁想不到我有这句话,呆了一呆,苦笑道:“若说没有,是欺骗主公,源洁根基浅薄。恐怕除投降的黄金龙战士和天师教对我略存感激之情外。其他人根本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呢!所以源洁希望您能另选贤能,属下定当全力辅佐。”
我一拍扶手,哈哈笑道:“先生指的是赖久尔他们吗?”
火源洁道:“是。还有恺撒道宗,唉!”
我沉吟不语,好半晌道:“夜宴后,我会去拜见天尊,相信以她老人家的深明大义一定不会成为你施政和改革的阻碍。何况,我会嘱安德鲁协助你,凭他大日贤者和天尊继承人的身份,道宗各派怎都要给点面子哩!至于赖久尔他们嘛,毋庸担心,我已有计较。”
火源洁愕然道:“主公的意思是?”
我洒然一笑,淡淡道:“夜宴时自会分晓!”
火源洁欲言又止。
我微笑道:“先生是否想问我,既然风云帝国已四面楚歌,为何不好好经营恺撒,待秦室更虚弱时才出兵?”
火源洁道:“这只是其中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是想问主公,与关山月决战真有那么重要吗?”
我抬手轻压御案,淡淡道:“为何你想知道?”
火源洁坦然道:“够资格与主公决战的高手,天下屈指可数,我虽无缘见过关山月。却可从苏小桥推想他的可怕,这才忍不住好奇一问,主公不觉得太冒险了吗?”
我目光落往隐没在左腕的黑暗图腾,摇头道:“我着急入京的原因不是为和关山月决战,但我确曾想过要算清旧账。若非老关一直龟缩在皇宫大内,我早就把他做掉了。哼,剑神算什么玩意,卑鄙小人的自夸罢了!关山月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随时找上门来,却让我苦候经年不至,太令人失望了,直到最近才像个男人!”
火源洁听得肃然起敬,世上敢如此评价剑神者,恐怕也就主公一人了。可他不是大言不惭,而是有无数辉煌战绩证明。也许就算关山月亲至,亦难以反驳吧!何况对已突破武道极致,进入神魔之境的主公来说,根本无人能从蛛丝马迹掌握到他的深浅,因此怎么说都不嫌过分。
我沉默半晌,苦笑道:“先生莫再劝阻,轻侯实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火源洁愕然道:“天下间竟有人能令主公去做不愿做的事情吗?”
我叹道:“这有什么稀奇?南疆军、风云百姓,还有艾丹妮……许多人都可以哩!我不能眼见他们流血牺牲,所以甘愿以一己性命赴险去力挽狂澜。”
火源洁一震道:“原来如此!主公悲天悯人,真乃救世主也。”
我没有回应他的赞誉,回到先前的话题上,道:“我貌似送死的入京行动,实际上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危险。首先朝廷敢不敢冒着失去民心的危险,杀掉南征最大的功臣,就是一个未知数;其次如何杀,单挑老关不是对手,群殴我有绝对把握冲出重围;再次朝廷内部就秦九登基一事,已分裂为独孤家和苏家两派水火不容,苏小桥曾当面求助,此点大可利用;最后外有新月盟,内有艾愁飞为首的中立派,加上我军新胜导致的其他因素变化,此行大有可为,说不定无需大规模战争,即可定下乾坤。”
火源洁恭声道:“主公英明,一席话教源洁茅塞顿开,不过世事无常,攸关生死的大计仍需慎重啊!”
我别过头来凝望他半晌,微笑道:“先生在装傻,这些事都摆在明面,凭先生的智商焉能不知?嘿嘿,先生算过了,晓得我入京凶多吉少,所以才一直点醒,对吗?”
火源洁愕然道:“源洁不懂主公在说什么!”
我知他不敢泄漏天机,遂岔开话题,充满霸气地道:“请先生相信,天下只有我柳轻侯够资格统一深蓝,所以入京之行一定会圆满成功的。贼老天的预示让他见鬼去好了,我命由我不由天!至于恺撒事务我和南疆诸君皆不宜直接插手,必须由你想办法一一解决。还有其他事吗?”
火源洁心悦诚服地道:“源洁怯懦,没有主公那么自信,有些杞人忧天了。恺撒事务全包在源洁身上,绝不会让主公失望。源洁回去后,立既着手制定计划施行!”
我仰天笑道:“好!这才像是我的军师,其他的事你不用分神去理会,我自会在入京之前,为你扫清所有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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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历八一一年十二月六日黄昏,天寿宫寝殿衣帽间内。
我望着满柜的服饰,愁眉苦脸地道:“这么多?”
完颜瞾露出可迷死人的风韵,微笑道:“不止呢!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旁边那些柜子里都是哦!皇家礼仪繁密,等级森严,皇帝在何种场合穿何种衣服,都有正式规定。每个新建立的朝代都要重新制定本朝的舆服制度,规定服色(注:即为何种颜色为尊)。简单地说,皇帝的服饰包括衣、冠、腰带、佩饰、靴袜等物。具体地讲,衣服有冕服、弁服、朝服、常服、行服、雨服;冠有冕、通天冠、皮弁;腰带赤黄缥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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