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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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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堡正名为‘赤色城堡‘,是一座用赭红砂石建成的壮丽宫殿群,呈不规则八角形,南北长九一五步,东西宽五四八步,高三十三步半。城堡上竖立着用上等白大理石刻成的小塔,并用黄金、钻石和宝石镶嵌装饰,后又添加多色马赛克,并将每块宝石精心加工后再嵌人大理石板的凹槽中,最后抛光,使之更加平滑光亮。此外,城堡上还有美丽的亭阁、阳台和透雕的大理石窗户。全堡有五座门,二大三小,西边的正门高十二步,门上建有八角形尖圆楼房和望楼。
我在正门前甩蹬下马,由卢偃头前带路,两人一起步进星光覆盖下的宏伟城堡。
可能慕容氏家规素来严厉,于堡外一直言语滔滔不绝的卢偃,走在堡内却一声不吱,安静之极。这让我大大有暇欣赏沿途灯火映照下的美丽景致。
走了约盏茶功夫,林荫大道已尽,赤堡内最著名的赤场,展现眼前。
赤场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大约只有赤堡的五分之一。地面很独特全部由条石铺成,显得古老而神圣。周边有不少著名的建筑物,南面是珍珠禅院,当我看到它时,就被它独特的建筑风格所吸引了。这座禅院中间是一个带有大尖顶的巨冠,八个带有不同色彩和花纹的小圆顶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它的周围,再配上九个金色洋葱头状的尖顶,绝妙无比。
禅院前是一个圆形的平台,俗称断头台,是早年衙门向城中百姓说教和宣读命令的地方。它同时也是执行极刑的地方,行刑是在台下进行,在台上宣读处死令和犯人罪状。珍珠禅院的南面是一道斜坡,一直延伸到鸡龙湖畔。
赤场西侧是用红花岗石和黑长条石建造的三藏陵(注:慕容氏第一代家主慕容三藏)。三藏陵上层,修建有观礼台。每当重要仪式时,家主就站在三藏陵上检阅指挥。三藏陵的后面与赤堡红墙之间有十二块墓碑,安葬者均为慕容氏历代家主。沿着赤堡城墙往前走,墙壁上还安放有慕容氏历代将帅、家主夫人、史官、宗匠及其他名人的骨灰。
待行至赤场中心一座巨大的喷水池边时,卢偃忽然止住了脚步,回身施礼道:“启禀王爷,前边就是内堡范围了,小人无权进入,请稍待片刻,马上会有专人相迎!”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心中暗怒:“他奶奶的熊,你们慕容世家架子也忒大了吧!好歹我是东南王和现任家主的未来夫婿,就算无忧不肯来接,其他阿猫阿狗也总该跑出三两只,叫唤几声才合礼数啊!哼,真是岂有此理!”不过随即转念一想,我又觉释然,毕竟人家曾派慕容云率队相迎,只因中途去见卡尔·麦哲伦分道,这才导致现在的局面,说起来都怪自己。卢偃不是说,稍后会有人来嘛,届时视情况再发作不迟!
我打定主意,负手遥观灯火尽处的夜空平静地等候。
相隔片晌,果然有一辆装饰豪华富丽的马车,由远处缓缓驶至。
一名钢铸铁浇的汉子,稳如磐石地坐在车夫位置,两手不松不紧地抓着缰绳,驾驭骏马似疾实缓地慢慢停靠到了近前。
借着灯光望去,但见此人身材高大魁梧,穿着猩红色皮衣,脸部轮廓深刻鲜明,额头和颧骨高耸而有气势,一对浓密的眉毛下,猩红色的眼光锐利且直接,鼻子硕大坚挺,下巴结实有力,双唇紧闭,整体予人一种精力旺盛和精明强干的印象。
星空璀璨夺目,夜幕里四周是那样的平和宁静,我心灵清澈如水,古井不波地看着那身负八阶一级圣骑士功力的车夫,驾车逐渐接近停下。
另一侧公输律看着静立池旁雄伟如山的男子,似欲擎天柱地的气势,不禁想起了临行时主公吩咐一定要小心对待的情景,心中掠过一阵悸然。他做梦也没料到,敌人居然强横到这个地步,只瞄上一眼,就让自己心中生出此君绝对不可战胜的沮丧感觉,那是纵横天下半生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公输律情不自禁地跳下马车,向对方躬身施礼道:“公输律谨代老家主向王爷问好!”
我深深望着他,缓缓道:“轻侯惶恐,烦劳慕容前辈费心了!”言罢微微一笑,身形微动,已稳稳坐在车厢内。
眼前局势显然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我一时把握不到个中要害,不过却隐隐晓得想要顺风顺水地见到无忧,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除非先搞定那位未来的泰山老丈人。反正既来之则安之,放眼天下现在我柳轻侯还怕谁人,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好啦,只是撂倒一个和放躺一群的数量区别罢了,所需时间上则毫无差异。
公输律见对方如此好说话,心中大喜,也不见他如何移动和用力,人就飞回原位,马车速度蓦增,利箭般射往前方。
整个交接过程中,公输律理也没理卢偃,但是卢偃偏偏觉得那属理所当然,毕竟即使对方暂时充当车夫之职,也掩盖不了客卿堂贵宾的超然身份,自己区区一名铁卫,与这些时刻陪伴在老少两代家主身畔的红人比较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我背靠厢壁,将整个身体陷入座位里,一阵温暖柔软的感觉,传入脑海。不知如何,我忽地想起了无忧,当她坐在卧室靠椅里时,是否也有着和我同样的感受。一念及此,温馨幸福的情愫充盈胸臆,正陶陶然之际,倏地又有一种令人汗毛倒竖的警兆突然涌上心头。
公输律尽量放松缰绳,任由骏马在道上逆风飞驰,蓦地耳畔传来一声闷哼道:“停车!”
他身躯轻颤,将手中缰绳收回来,看着末端的骏马速度嘎然由疾变缓,蹄声由密变疏,最后完全归于沉寂,只剩下偶尔发出呼噜噜的响鼻声。
我仰首望往窗外,那嵌在漆黑天幕里的璀璨繁星和皎洁明月,轻轻道:“夜露湿寒,秋风刺骨,烦劳诸位苦候柳某,轻侯真是过意不去呢!嘿,大家露个面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鬼鬼祟祟地藏头露尾可不太光明磊落啊!”
可惜语毕良久,周围郁郁沉沉的松林和鳞次栉比的建筑内仍悄无声息,不见半条人影现身答话。
我见状唇角浮现一抹酷笑,双眼乍合缓睁,猝然射出惊心动魄的电芒,落往前路右边的青铜骑士雕像,冷森森地道:“阁下的‘金钢御体’已臻大成境界,想必禅宗高手排名亦在前十之内,何须学宵小之辈乔装改扮蹲守路旁,难道真不怕传出去弱了名头吗?”
“好眼力!”一把深沉浑厚的嗓音,在我眼光落处的青铜骑士雕像内部响起,瞬间掠过十余丈距离,平和宁静地送入耳鼓,一点也不高亢,却蕴含着某种庞大念力,使人战意全消,生出极度厌战的情绪。随后伴随着密如骤雨般响起的金属摩擦声,青铜骑士雕像迅速消瘦下去,转眼间仅剩原来的三分之一,变为普通人大小。
我功聚双目,望往傲然卓立在十多丈外青铜骑士雕像原位的人。但见一名精壮结实的绿袍男子,左手平伸虚抓成球,相隔半尺光景,金属碎屑正如有生命般离地浮起,缓慢却不可抑制地汇聚成流,重新被塑造成为一尊栩栩如生的青铜骑士雕像。它跟他一样,拥有一头浓密的棕褐色毛发,眼光稳定,脖子粗壮,再配上坚定的嘴唇及下巴,看起来世故而稳重,性格极具耐性和持久力。姑且不论此人渊渟岳峙的气势,只是护体真气和禅道修为两项,已可使他跻身当世一流高手之林,可惜他不知天高地厚地前来招惹我,无论多强的功力都是白费,唯有死路一条。
那绿袍男子微一恭身道:“在下金鳞宗舒缩一,拜见王爷。”接着油然道:“舒某生平尚是首次得遇能无声无息抵消‘金鳞禅音’的奇功,王爷可以赐告名称吗?”
风云七大禅宗依次是威山、临济、阿难、无相、拈花、一味、金鳞,以僧俗两家弟子为骨干,其中威山、临济二宗都属表面不问世事的佛门一系,来历极为神秘,向不被外人所知,论声名也以他们最高,苏小桥就是这两派的代表人物;而阿难、无相、拈花三宗则以艾愁飞、独孤阔海、上官惊梦为活招牌,至于一味、金鳞二宗一贯敬陪末座籍籍无名,从没听说过有甚么了不起的杰出人物问世。但这舒缩一乍现身便惊世骇俗,使人感到世人很可能严重低估了七大禅宗排名最后的金鳞宗。
我叹了一口气道:“舒兄,我看你年纪不过四十,‘金钢御体’和‘金鳞禅音’均已臻大成境界,可惜仍无法明心见性、体认真我,略嫌美中不足。岂不闻临济曰:‘有时一喝象金刚王的宝剑,锋利无比,能斩断对方向外攀援之心,干净俐落;有时一喝象踞地狮子,威势十足,能慑破对方的执着,使人无法回避;有时一喝好像竹竿去草中探察,以考验对方见道的深浅;有时一喝不作一喝用,即对于前面三种喝,不宜执着,必须喝过之后,又把它扫掉。’。你太执迷于成败胜负,故此‘金元寂幻’禅法始终止步不前,导致心魔滋生且日益壮大,长此以往轻辄功力尽失,重辄灵智全丧,时至今日还不顿悟吗?”
舒缩一身躯剧震,栽了两栽晃了两晃,才稳住不倒,使人晓得我几句话,便让他心神大乱,甚么禅定功法统统宣告失守。外人均不知道他为何如此震撼,舒缩一当然心知肚明,他震撼的是我随口说出了七大禅宗排名第二的临济宗不传之秘《临济四喝》的真谛,并借此道破他的致命弱点。这种纯粹精神意识形态的攻击,远比真刀真枪的伤害更加可怕,严格讲来他一个照面就已输得一败涂地,哪管稍后厚颜上场,在心志被夺下,也难发挥平常一半功力了。
想通此节,舒缩一深施一礼道:“多谢王爷指点迷津,缩一败得心服口服!”言罢不见作势,身影一闪倒飞数丈,融入漆黑夜色里消失不见。
我微微一笑,暗赞此人拿得起放得下,他日成就定将不可限量,遂由此对其他潜伏四周的高手大感兴趣起来,若他们都是舒缩一级数的一流高手,哪管今夜迟些见到无忧也算值得了,着实机会难得。
这时,一道沙哑锈涩的声音响自舒缩一消失处的黑暗中,赞道:“王爷果然厉害,非但黑暗不死魔功已臻震古烁今的无敌境界,就连禅宗心法也比苏小姐要高明多多,‘临济四喝’妙论真使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名手持刻有神秘符号的利刃,骑着笼罩在阴影中战马的黑暗骑士,沿着大道缓缓策马而出。一人一骑均沐浴在神秘的力量里,外表看去似乎裹着层层漆黑浓雾,但是这点雕虫小技焉能躲过黑暗魔君的利目。我清晰地看见一张生动而有活力年轻脸容,年纪在二十二岁上下,双眼充满智慧,鼻梁瘦长,颧骨较高,下颚稍尖,嘴唇虽大却不果决,显是生性聪明善变懂得利用环境,并有双重性格,多才多艺而深受异性垂青的俊彦。真让人难以置信,他会选择黑暗骑士这条不归路。
那黑暗骑士面容肃穆地向车厢内的我遥遥施一军礼,毕恭毕敬地道:“袄教壤驷赤,参见王爷。”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极为尊敬,有如觐见最伟大的君主或者虔诚信仰的无上神祗相仿。
这边话尾馀音犹在,另一边松林中同时闪出四个形态各异的高手,由左至右,依次是银衣胖子,金袍矮子,白衫少女和黄服青年。
我饶有兴致地仔细打量着他们,心里暗暗估量起诸人的武功和来历。
银衣胖子双手拿着一对坚硬带刺的方形荆棘盾牌,脸型圆圆的、肉肉的,眉头因经常深锁而有明显的纹路,可充份看出其忧郁的天性,发怒时定会非常凶狠。那双亮晶晶光闪闪的小眼睛里充满感情,粗短的颈子和圆圆的下巴给人善解人意的母性感觉,总而言之整个人显得坚贞而有毅力,但在心底却深深埋藏着阴险狡诈的本质。
金袍矮子前额宽广,眉骨突出,下巴上长着大蓬金胡子,嘴型宽而坚毅,整张脸孔给人的第一个印象是蕴涵着力量,特别是他的双眼总是炯然有神,透露着坚忍不拔的神情,庄重而高贵的态度,俨然有王者之风,给人以巨大的震撼力。
白衫少女看起来干干净净、伶俐过人,拥有一双温柔平和且观察入微的眼睛,嘴型优美,下颚精巧,整体而言,散发着清新而高雅的气质,极易吸引异性的好感。
黄服青年头发柔顺而细软,目光温和,鼻子略尖、嘴巴宽阔但唇型优美,五官非常精致,兼且颈部线条优雅,整体长相给人特别协调的印象,非常吸引人的眼球,一看即知是喜欢自然热爱生命的人,再暴躁的家伙看到他也会变得软绵绵的。
四人齐齐微一恭身,逐次自报家门道:“地狱门戴硕子、风暴山颠狂岳、月神宫赢姿、拜火教檀道鸾,见过王爷。”
我刚要答话,忽然心中一懔改变主意,右手伸出窗外轻轻遥击地面。马车刹时原地消失,再出现已横在后方十丈许的鼓楼门前。我冷笑一声左手成爪虚探,一片黑云脱手飞出,疾若电光石火般罩往顶楼巨鼓。
“轰轰轰!”数十根粗大锋锐的冰凌锥由马车刚才所处的地面破土而出,在灯火映照下,闪耀着妖异邪恶的光辉斜指夜空,同一时间,黑云飞往的方向,巨鼓背后衣袂破空声微响,一名身穿七彩盛装的女子,飘飘欲仙地离楼跃出。
黑云无声无息攻至她后背,那女子大惊之下,双袖犹如舞凤飞龙般全力拂出,正好卷中目标。黑云化成漫天迷雾。
远处观战的众人刚松了一口气,忽又瞠目结舌,连惊呼也来不及。
原来黑云虽化成迷雾,但去势却依然如故,而且飞行间毫不受袖风影响,迅捷绝伦地恢复旧观,继续向那女子罩去。
谁也料不到我随手一挥,发出的那片黑云,竟有如斯神鬼莫测的威力和变化。
那女子毕生功力均用在刚才那一拂上,哪曾想黑云夷然无损,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情况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那片黑云越飞越近,渐渐遮盖住四周一切光亮和声响。
正当她万分绝望之际,一声沉喝起自脚下,继而只觉纤腰骤紧,竟被一股无匹大力硬生生拽往地面,倏忽脱离了黑云的包围。
我哪肯善罢甘休,立刻用一缕精神能遥控那片黑云衔尾穷追,直迫那女子和用缰绳救她的公输律身后。
“飕!飕!”斜刺里四条人影闪了出来,其中一名紫袍男子倏地离地跃起,飞到正在降落的两人身旁,从墨绿色披风下,闪电般探手拍向那片黑云,再借力使力飞返原位,动作若流水行云,非常好看。
“蓬!”一团直径近丈的漏斗形龙卷风,毫无花巧地撞上黑云,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那紫袍男子试图风卷残云,无奈想法很好,实力却跟我天差地远。气机遥感下,尽管他瞬间远扬,却仍因一缕精神联系犹在而形同身受,庞大无匹的反噬力量循路隔空袭至透胸而入,顿使他喉头涌上一口鲜血,却根本不及吐出,就从五官七窍喷洒为一蓬血雨落下,既而连惨叫的声音也没有发出,就直挺挺地跌倒在地,就此昏迷不醒。
正赶来救援的人们,均想不到那片黑云挨过霜星谷高手雪曼使尽吃奶力气的两记烈蚀水刹袖打击后,全力施展逆风裂空掌的猛禽会高手“鹰王”薛刺海,还是会一照面便给它打晕,任他们斗志如何狂热,也不禁冷汗涔涔。
适才施加援手时,谁都看得出薛刺海打的是如意算盘,至不济,他也可凭借绝妙轻功从容逃逸,只是想不到我一触即有反应,而且竟能完全把握到他遗留下来的那道精神轨迹,把那记逆风裂空掌力原封不动地如数奉还。
此次任务凶险到如此地步,是大家谁都没想到的事情。如今一名同伴被片言只语就说得信念尽丧黯然离去,另一名同伴被诡异黑云震得人事不知生死难料,接下来的战斗应该怎样进行?
公输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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