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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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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翼弓箭手殿后压阵,长枪兵、大刀兵居中,最外层是人数最多的刀盾兵,而人数仅有一百名的狂战士作为总预备队,随时准备支援各方危机。其中人数最少、实力最强的五十名嗜血女战士,理所当然地守护在马车最近处。
部队各兵种构成一座层层叠叠盛开的牡丹状,隐隐透射出咄咄逼人的杀气。
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咕嘟咕嘟地灌了好几大口水,脑海中蓦地想起新月卫来,不禁心头一阵惆怅:“那帮兔崽子在孔龙领导下,应该可以守住长鲸要塞吧?何况慕容炯炯的新式武器也就要派上用场了!嘿嘿,真不知道哈·路西法看到新装表情会有多么精彩!”
突然,依依从一旁钻出来,冷冷冰冰地道:“接应船只马上就要抵达渡口了,小姐让我通知你随时准备上船!”说完扭头看了看周围警备森严的强悍阵容,秀眸不禁闪过一丝骇然神色,怎都料不到松松垮垮的部队,眨眼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好整以暇地瞅着她,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一艘四层楼舱的大型运输船,黑黝黝的船身在黯淡星夜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诡秘。船上一点灯火都欠奉,精神能光速扫描两次,也仅仅发现一群大约三十名的普通水手,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我脸容波澜不惊地道:“那艘船没问题……咦,不对,有敌人,弓箭手都到岸边去!”这句话刚开始平平稳稳,到最后几个字却是疾声厉喝。
依依骇然欲绝地瞅着我,我顾不得解释,策马笔直跑向岸边。眨眼间,两百名弓箭手已经各据各位,牢牢扼守住了狭窄河段。
我用精神能无孔不入地监视着一群高速移动的黑族骑兵,眉头紧紧锁定,一丝轻松感觉都找不到了。横江西岸广袤平原上,整整一支团队的骑兵悄无声息地掩杀而来。他们的目标极其明确,直指渡口的队伍。
过了片刻,依依也望见了敌人和船舶,一陆一江竞赛般玩命赛跑的情景。
那黑鸦鸦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敌骑正高速逼近,而孤零零的船舶也越来越靠近渡口。眼下最可能发生的状况就是,敌骑和船舶同时抵达渡口。
她不知不觉地虚弱地靠向我,紧张之极地涩声道:“天啊,敌人一共来了多少人啊?”
我沉声道:“他奶奶的熊,是整整两千精锐铁骑,我竟疏漏了天上的眼睛!”
依依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眼睛?”
我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弓来!”说着向依依一伸手,她情不自禁地被我强横气魄所慑,乖乖地递上背负的紫杉木弓。
“吱!”一声洞金裂石的剧响,紫杉木弓毫无征兆地被拉成满月状,六支铁羽钢喙龙牙箭稳稳架上弓弦。依依才缓过神来,发现马鞍左侧的箭壶内少了六支箭,耳畔就听“仙嗡!”一声龙吟不绝于耳。
“呱……”夜空中蓦地传来数声毛骨悚然的惨叫,不过仅仅叫出半截就嘎然而止了。目力过人的依依,隐隐约约看见六道小黑影流星般陨落江面,溅起道道白色水花。
她瞠目结舌地瞅着我,难以置信地道:“你居然一次射下了六只金眼银爪半狮鹫?那是一百五十丈高空啊!”
我好整以暇地道:“哦,是吗?我不知道它们的名字,只知道这帮扁毛畜生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不杀掉的话,今夜休想生离横江。嗯,顺便补充一句,这是把精品良弓,劲道可真够味儿。”说着将紫杉木弓递交给依依。
依依犹未彻底从震撼中苏醒过来,见我还弓不但不接,反倒将鞍两侧的八壶铁羽钢喙龙牙箭尽数递给我,由衷地叹服道:“唉,你的箭法比人家好得太多,这把弓还是暂且由你使用好了。”
我不再谦让,左手握着紫杉木弓,厉声断喝道:“兄弟们,杀敌立功的时刻就要到了。让黑族小丑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战士?我们是拥有武卓拉大神保佑的最优秀战士,是恺撒帝国无数先烈的后代,是无私无畏无敌无匹的存在,就让这帮异教徒们统统下地狱去吧!杀!”
“杀!杀!杀!”近六百名战士闻言群情激奋,声嘶力竭地狂吼着口号,一股惊天动地的杀气迫在眉睫,不知不觉间怯懦、畏惧、恐怖的情绪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偷偷抹了一把冷汗,刚刚运集“锁魂”,首次对数百人同时施展“鼓舞”特技,哪曾想超出负荷太多,差点就被精神能反噬得呕血十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压回血脉。一时间嘴里充斥着一股铁锈味道,说不出的难受恶心。
依依也被“鼓舞”特技渲染崇拜无比地瞅向我,却愕然发现“偶像”有些异常,不由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缓缓吐出一团血雾,淡淡道:“没什么!”说着却感到一阵强烈反胃,遂干呕了两声,可什么都吐不出来。
“吱呀吱呀吱呀……”船舶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声音,缓缓地停泊向渡口。西岸却是人欢马炸,希律律战马狂嘶声不绝于耳,一排排一列列黑族骑士,齐刷刷地张弓瞄准着船上人影。
我急忙果断下令道:“目标西岸敌军,无差别乱射!”
“飕飕飕飕飕飕飕!”一时间两岸箭矢穿空,密密麻麻有如狂风骤雨,夹杂着声声凄厉惨叫,战况说不出的突兀凛冽。一名又一名黑族骑士、云家武士中箭摔倒,就再也爬不起来。
我偷眼观瞧战局,见整座战场都陷入了一种短暂的胶着状态。
黑族骑兵人多势众,骑射更是拿手好戏,人人都操弓搭箭施展出连环急射,不过他们使用都是犀角战弓,只适合马上短距离冲锋,中间相隔一条宽逾数十丈的横江,最远也仅仅威胁到东岸边。
可是,长逾十二丈宽逾七丈的接应船舶就成了对方集中攻击的焦点。瓢泼箭雨中,刀盾兵舍生忘死地头顶、身前均顶起大盾,防备着正面、凌空洒下的乱箭。
我紧张无比地盯着冒“雨”冲向船舶的马车,它在数以百计的铁盾团团护卫下,艰难地踏上了踏板。“嗤嗤嗤嗤嗤嗤嗤!”左右两翼不断激射而至的箭雨,疯狂地吞噬着刀盾兵的生命,不过短短十丈的距离,百名刀盾兵仅剩七人能够登上甲板,尸体手中的盾牌老早就被狂战士和嗜血女战士们抢过,继续掩护着马车豋船。
“希律律!”两声哀嚎中,驾辕的两匹健马像刺猬一般浑身箭矢倒在血泊中,车厢也蓦地倾斜,轰然滚落滔滔江水中。万分危急时刻,车门倏地开启,一条矫健如飞的身影闪电般贴着水面掠起,窜入船舱。眼力如我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云朝暮怀抱的正是重伤垂危的云俊豪,想不到老人拥有那么强横功力。
“铮铮铮铮铮铮铮!”西岸上两百张一人高的幽鬼战弓犹在倾力狙击着对岸黑族骑士,虽然攻击是杯水车薪,对敌人构不成绝对威胁,但总算压制着一点点攻势,迫使他们不敢过分进逼,否则任由对方直接站到江水里射击,全部人马都要葬身此地。
眼看掩护撤退的任务已经完成,我高声断喝道:“撤!捡盾!”
弓箭手们如蒙死囚获得大赦,玩命地冲向踏板,那股争先恐后的劲头儿,让人叹为观止。
我气得连声狂喝道:“拣盾!拣盾啊!他奶奶的熊,都给我拣盾!你们不要命了吗?”声音轰轰隆隆在战场上散播开来,可是情急逃命的弓箭手们哪管你喊什么,一个个只顾上船了。
“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黑族骑士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箭雨再度狂暴起来。那群刚刚踏上甲板的弓箭手,尚且来不及高兴就被活生生钉成了刺猬,眼睁睁地倒在血泊中。后面喳喳呼呼的同伴,这才如梦初醒地纷纷在地上找起盾牌和掩护物品来。
一时间举着盾牌、尸体、硬皮甲各式各样稀奇古怪“挡箭牌”的弓箭手,疯狂涌上甲板。
我满腔怒火尽数化作无俦真气,紫杉木弓弦不断狂颤龙吟着,一支支铁羽钢喙箭像一条愤怒毒龙翱翔于横江之上,一名名黑族骑士被活生生带起,手舞足蹈地飞出数丈这才毙命。
他们何曾见过这等恐怖无匹的射手,不禁齐齐惊骇欲绝地退后十余丈。
我犹未解恨尚待继续施威,岂料右手一空壶内再也摸不到半支箭矢,不知不觉中八壶铁羽钢喙箭竟然都被我射了个精光。眼见弓箭手部队已全部登上船舶,我这才飞身上船。可再细细点数,弓箭手数量居然不足五十名,足足一百五十人永远留在了滚滚横江之中。
“唉!你们……”我本想痛快淋漓地大骂一番,解解心头恶气,不过话到嘴边却又嘎然顿滞,心中暗道:“对这帮战场菜鸟要求多了也是白搭,想死就死光好了。他妈的,最多老子自己杀出去就是!”
想到这儿,我一个人闷闷地瞅着西岸黑族团队。
不知不觉间,箭雨油然停歇,随着船舶的缓缓启动,那群黑族骑士亦纷纷骑上战马潮水般狂涌向横江上流。
清风吹过,两岸树叶瑟瑟作响,明月朗照,江面上这艘孤独大船,轻轻飘荡着,奋力地驶向上游。伤兵进行着包扎,未受伤的尽数钻进底舱努力划动着船桨,船速逐渐快捷起来,慢慢速度有如奔马狂驰入漆黑夜幕。
甲板上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乱箭丛中。孤独的身影,凄清的环境,淡淡的愁绪蕴涵其中,冷寂的氛围使人浮想联翩,遐思不止。
依依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关切地道:“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人家找了你老半天呢!”
我手扶刀柄,慨然长叹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义父他老人家,有点唏嘘而已!”
依依充满怜惜地道:“唉,往者已逝,你也不要太过悲伤了。哦,对了,小姐要我问你,现在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是什么?”
我雄躯一震,猛然想起一件事,疾声问道:“上流可有地形特别狭窄的航道?”
依依脸上露出骇然神情,血色褪尽道:“有,最著名的跃马崖就是!两座峭壁之间,若疾驰骏马,几乎可以一跃而过。虽然从未有人试过,但传说如此。最可怕的是,崖顶距离江面仅有十余丈,若敌方高手空降此船,届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顿时陷入前所未有的冷静状态,决然道:“通知底舱全速前进,务必得在黑族骑兵赶到前穿过跃马崖。另外将一半狂战士和一半嗜血女战士调到甲板上来,其他人尽量封住通往舱房的走廊。”
依依恭恭敬敬地道:“是!”说罢转身就要去传达命令,突然又被我叫住。
我幽幽补充道:“小姐和少爷都要转移到方便迅速逃离的位置,我们很可能需要弃舟登陆!”
依依娇容一凛,遂恭恭敬敬道:“是,依依明白了。”
布置完毕后,我登上位于船首四层的控制塔,几名经验丰富的水手,有的操舵、有的测试水流风速、有的遥控调整主副三帆。其中一名古铜色面容、双目炯炯有神的黑衣精壮汉子,正气定神闲地指挥全局。
他见我步入控制塔,眸中露出诚挚无比的钦佩神情,欣喜道:“碧兄来了!”听到他的话,塔中水手们纷纷对我行使注目礼,满眼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眼神。
我不禁老脸微红道:“嘿,惭愧啊惭愧!还不知道老兄贵姓!”
那人哈哈大笑道:“小弟姓铁名鳄,是这艘‘富贵号’的临时船长。呵呵,刚刚见碧兄神威凛凛,黑族群丑无不望风披靡,早有心结纳,只可惜尚要指挥船舶起航,实在抽不出身来。唉,不能与碧兄并肩作战,实乃平生憾事也!”
我不由从心底喜欢起铁鳄来,他豪迈爽快的言词,让我不知不觉想起了远在南疆的诸位兄弟。精神能光速掠过他的雄躯,更发现铁鳄体内蕴涵着三级嗜血战士的强横实力,不禁微微错愕起来。
刚刚我问过云采菱,她说得极其随意,似乎驾驶船只的统统不过无名小卒,偏偏铁鳄拥有着绝不下于依依的高超武力,结果非常耐人寻味。
铁鳄见我眉头微皱,立即改变话题道:“碧兄来此莫非有何赐教不成?小弟洗耳恭听!”
我轻描淡写道:“噢,差点忘了正事。不知铁兄对横江航道清楚否?”
铁鳄微微一笑道:“算不上很熟悉,只运过两次趟货物到亚斯沃郡,稍微有点印象吧!”
我闻言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那么铁兄可知,此地距离跃马崖还有多远?”
铁鳄一怔,遂面露愁容道:“啊,应该还有半个时辰的航程吧!难道碧兄认为,敌人会在跃马崖准备空袭‘富贵号’?”
我心情沉重地点头道:“是!希望我们可以尽快赶过那里。”
铁鳄眸中露出坚毅神情,狠狠道:“碧兄放心,铁鳄定然全力以赴赶在敌军前面过崖!”
我轻轻拍拍铁鳄坚实臂膀,转身走出控制塔。
精神能有如八爪鱼向四面八方伸出了触角,江水、芦苇、树林、旷野、峭壁……所有景致毫无遗漏地尽数收入“眼”底,蓦地我发现了黑族骑兵的踪迹。他们形成一条滚滚长龙,策马狂驰在崎岖蜿蜒的荒村野道上,位置赫然落后了“富贵号”半里左右。
我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差点失声欢呼:“嘿嘿,真是天助我也!”
我刚想将这个好消息通知给其他人,“富贵号”没来由地向西岸剧烈倾斜了一下。
“咦!”“哇!”“他妈的!”众人一阵轻微混乱,性子急的谩骂脱口而出。
“怎么回事?”燕丹倏地窜出船舱,对着控制塔厉声喝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紧随其后的依依,则满脸疑窦地瞅着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生怕是黑族骑士突然空降到了船上。
“不知道,可能是……”我刚刚说到这儿,蓦然住口恶狠狠地瞪视着控制塔,右手牢牢地握住了刀柄。
“喀嚓!”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入三人耳膜。
“有敌人入侵,目标控制塔!给我团团围住,不要轻易出击!”我不动声色地沉声喝令着,心底却泛起惊涛骇浪。
精神能老早就遍布“富贵号”为中心的方圆三里范围,可敌人入侵却一点征兆都欠奉,甚至连控制塔内诸人的精神波动,都在一瞬间屏蔽掉了。若非那声敌人有意无意间发出的声响,恐怕占领控制塔,杀光操舟者,大伙儿都仍陷入梦中一般毫无察觉。
这是一名功力深不可测的超级高手。
“杀!”燕丹脸容狰狞扭曲,浑身裹入一道橙黄长虹内,直贯控制塔。
“锵!”依依不甘落后,也拔出战刀化作一团狂风吹向控制塔。
牵一发而动全身,五十名狂战士、二十五名嗜血女战士在首领带动下,齐刷刷地高擎刀斧掩杀过去。
我根本不及阻止这群莽撞之徒,唯有将身形稍稍落后,再擎出天涯刀遮挡住要害部位,这才小心翼翼地欺近控制塔。
“轰!”控制塔陡然四分五裂,爆炸后的狂暴气浪带起漫天碎屑,没头没脑地砸向诸人。
“呼呼呼呼呼呼呼!”盘旋半空的有残肢断体、有木屑铁皮、有碎刀破斧……刹那间,无数稀奇古怪的“暗器”飞向四面八方,居然没有任何一件物品是完全相同的,唯一相同之处只有物品蕴涵的劲道。
“蓬蓬蓬蓬蓬蓬蓬!”但凡触及爆炸物的战士,莫不七窍流血萎然倒地。
最离谱的是,那半截桌子腿竟硬生生撅入一名狂战士胸膛,势犹未止地带起他串起另一名狂战士,将两人同时深深钉入主桅上。“吱呀吱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过后,那道粗逾一抱的主桅杆蓦然龟裂开,斜斜地倾倒在船首。
“哇!哇!”燕丹和依依一前一后狂呕着鲜血,踉踉跄跄跪倒在甲板上,长剑战刀皆已扭曲变形根本不能再用。他们胸腹急剧起伏着,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化为一片废墟的控制塔。
所幸我走在最后,大部分“暗器”都被同伴用身体遮挡住了,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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