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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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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挽着大伯的胳膊打断他的话:
“大伯,陆沧的厨艺吧,我以前觉着挺好吃的,或许是那时候对他有感情,所谓有情饮水饱嘛,今天吃的那些菜,却总觉得味道不对劲。”
大伯大笑:“你个丫头片子,没吃饱饿了是吧?你说,回家想吃什么,大伯给你做。”
我偏头靠在大伯肩上想了想:
“那就来大伯最拿手的凉面吧。我负责切胡萝卜和黄瓜丝。”
大伯连声说好:“吃凉面可以,让你切菜就算了,你小时候剁猪草你还记得吗?你这只手啊,三个手指头差点就没了,幸好那刀是钝的。”
我记忆犹新,小时候贪玩剁猪草,左手食指都伤到了骨头,至今我的左手食指还有一个刀疤印记。
“好咧,那我就负责吃,大伯负责做美食。”
回到家吃过凉面过,已经过了十二点,洗漱完毕跟大伯道了晚安。我锁好房间门第一时间给林深打电话,无人接听,助理乐乐的手机一整天都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我犹疑了很久很久,丢掉手机闭着眼睡觉,各种入睡的方式我都想过了,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我最后数棉签,要是双数我就安心好好睡觉,要是单数我就给安木喜打电话。
我一连数了七遍都是单数,在拨打安木喜的电话前,我安慰自己,我不是不信任林深。只是担心他的安危。
只有这样自我催眠,我才能心里好受些。
然而安木喜的电话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的心一沉,虽然我一直试图告诉自己,他们俩之间绝对没有任何事情,林深对我的感情绝对经得起任何考验,但我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内心的缺失感,最后我还喝了两杯红酒,依然清醒的觉得这个世界都和我作对。
我忍不住给周晓拂打了电话,她这个点竟然还没睡。
我们只是简短的聊了几句,我说农村里的青蛙声太大了,我有些失眠。
周晓拂还笑话我,说我这个热恋中的人就是不一样,不能躺在爱人的怀抱里,宁可清醒不肯睡去。
我也不敢把今天看到的小视频告诉周晓拂,她要是知道林深抱着安木喜,估计什么原因都不问什么解释都不听,直接把林深削一顿解解气再说。
早上六点,我依然没睡着,大伯已经早起开始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碌着,我坐起身来准备出去跑一圈吃了早餐再睡个回笼觉,刚好换了衣服刷了牙洗漱完准备下楼,放在房间的手机就响了。
我又折回去拿手机,是白蔹给我打的电话。
“大周末的又不加班,白蔹姑娘这么早找我有何贵干?”
相对于我的悠闲,白蔹语调急促:“大小姐,墙角都塌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赶紧回来吧,看在你这些年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96。也许故事正在发生着
(全本小说网,。)
我对大伯撒了个谎,飞快的回了省城。
白蔹带我去的地方是一个山居人家,类似于度假村的那种,我们没有下山去村庄,只是站在半山腰的盘山公路上,白蔹指着山下对我说:
“你应该不知道吧,这里是林深的产业。”
我回过头去看她:“是林家的产业吧?”
白蔹笑着摇头:
“是林深的产业,跟林家父母没有关系,舒若,有时候我真的在想,你说生而为人,同样是双手双脚一张嘴,为什么有的人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里过的风生水起,而有的人拼死拼活却买不起一套房?”
上升到生存问题,我撩拨了一下头发:
“大自然也一样的,你看这些树,他们环山而生,再看看那些人家,有的树只是树,有的树却变成了房子,树在羡慕房子的美观和安逸,却不知道房子承受着被改造的命运,心态好的话,一切都会跟着变好的,白蔹,你带我来这儿,就是想告诉我,我的男朋友是个土豪吗?”
白蔹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指着山下:
“是你在半山腰喊停的,舒若,你很清楚下山意味着什么,四年前,林深耗尽资产不顾众人的反对在这儿创建了这个山居人家,迎来的第一个疗养者,就是安木喜,当时参与其中的人,都得到了一张贵宾卡,包括我。”
我诧异的看着白蔹:
“你很早就认识了林深?”
白蔹感慨着:“难道你没发现吗?林深每次来公司,都没人阻拦,他也是我们公司董事会的成员,这件事秘而不宣,当时我很不理解,现在我明白了,林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舒若,你知不知道蔺总监和林深是最好最好的朋友,虽然他们之家相差好几岁。”
我点头:“昨晚知道的,我看到了蔺翌和林深少年时期的照片,不过白蔹,你找我来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安木喜现在就在山脚下,又要解释林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我,你不觉得这样很矛盾吗?”
白蔹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哀伤,一会儿后,眼眶里还闪着泪:
“舒若,我准备再婚了。”
再婚?
白蔹是我们公司单身多年的姑娘,我们都不知道她有过一段婚姻。
白蔹肯定了我的疑惑:“上一段婚姻维持了三个月,追求我的是大学时期的学长,他是个很有钱的富二代,为了我也付出了很多,走入婚姻是我慎之又慎的决定,离婚之后我一直不敢再接触感情。”
我忍不住问:
“为何离婚?婚后他对你不好?”
白蔹噙着泪水摇着头:“不,他对我很好,一如既往的好,但是他不仅仅对我好,也对身边其他的女人好,和我结婚只是觉得我恰好满了他们父母的意,我性子烈,不肯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就提出了离婚,离婚时他变了脸,我一分钱没要他才肯放我走,舒若,这几年在公司,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偷了你很多的创意,我要向你道个歉,但我真的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
我明白白蔹的意思,但我相信林深不是这样的人。
“你什么时候结婚?和谁?”
白蔹笑着说:“那人你认识,他追了我很久,我也是累了,想辞职去过一段山高水阔的生活,所以就答应了他的求婚,我们的婚礼定在山居人家,恰巧我遇见了林深,他抱着安木喜从车里出来,你知道的吧,安木喜的身体不太好,至于什么原因,别的人也不敢乱嚼舌根。”
我长舒一口气:
“安木喜也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们,白蔹,你别告诉我你的再婚对象是龚如新?”
白蔹低了低头:
“还真是他,别看他胖的都走不动路了,但他其实挺好的,至少物质上能让我过得好吧,女人嫁人总要图一样的,图个好的,也不知道能好多久,舒若,你也别多心,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真相,如果林深没有欺骗你瞒着你的话,那最好,如果他们之间真有牵扯不断的关系,你千万千万要擦亮眼,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看着白蔹那双哀怨的眼,我给了她一个拥抱:
“虽然舍不得你,但还是谢谢你,也祝你和你的他白头偕老。”
白蔹晃了晃车钥匙问我:“舒若,你现在是下山去看看林深和安木喜,还是跟我一起回去,我晚上有个饭局,要见一见龚如新的老父亲,所以我得回去了,不能迟到的,不然对老人家不礼貌。”
我闭上眼深呼吸:“这儿空气很好,我想再呆一会儿,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白蔹对我挥挥手:
“你好好的,记得带林深来和我的喜酒啊。”
我点头:“嗯,一定。”
看着娇小的白蔹上了车,奥迪跑车,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小个子的她穿上波西米亚的长裙,还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我一个人在半山腰停留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下山去见一见林深,他消失了几十个小时,我都担心的不得了。
现在知道他就在山下,我想藏在心底的那些小心思应该坦然的去面对才是。
山居人家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园,门口还有大学生志愿者,一问才知道她们是被林氏资助过的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将来的就业,也是在山居人家。
其中一个圆脸女孩很可爱很健谈,她穿着背带裙,跟在我身后:
“姐,你是有预定吗?山居人家很大,要是没有志愿者带路的话,你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家。”
我本想婉言谢绝的,但她实在太热情,一个劲的问我有没有预定,是不是来找人,我停下脚步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人的?”
女孩指了指我肩上的小背包:“来这儿疗养的人,都是大包小包来的,来这儿散心的人,也会带着小包,就更别提有钱人家来这儿休闲了,那都是有专人带领的,像姐姐这样一身轻的到来还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肯定是来找人,姐姐,你找谁,你说出来我肯定知道,我在这儿四年了。从开业就来了,当然,只是寒暑假,我现在实习了,争取让林哥哥把我留下。”
林哥哥?林深?
“你认识林深?”
我的话一出口,女孩就笑了:“谁不认识林深啊,我们私下里都叫他林哥哥,他就像是曹雪芹先生写的红楼梦一样,天上掉下个林哥哥,从天而降把我们从苦海里解救出来,姐姐,你要是来找林哥哥的话,那就来对了,他最近很少来。我们都怪想他的,昨天他来了,还把嫂子也带来了,嫂子每年都要在这儿住上很长一段时间的。”
嫂子?安木喜?
我试探性的问:“林深结婚了吗?”
女孩谨慎的看着我:“姐,你来这儿找林哥哥做什么?”
我微微一笑:“听朋友说这儿挺不错,我来看一眼,我平时比较忙,想着闲下来找个世外桃源沉淀一下自己,这不,朋友让我来找林深,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女孩拍着胸口:
“这个点日头还比较烈,林哥哥肯定带着嫂子去了清溪边,那儿凉风扑面,到了夏天很多人去清溪边上钓小鱼儿。你知道不,林哥哥是个全才,他还会画画,嫂子的屋子里全都是林哥哥给她画的画,可好看了,咦,姐,你见过林哥哥的女朋友吗?他们在一起好多年了。”
我的心扑通一下,差点漏了半拍。
“谢谢你,你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吧,你们这儿生意好,我看那边人挺多的,应该需要你帮助。”
女孩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点点头:“好吧,你看这标志,每个地方都有标志的,实在找不到就找人问,祝你心情愉快哦。”
按照路边的标志,我绕了很多地方才找到清溪,才到路口就已经凉风扑面,十分的清爽。
远远传来郝云的歌,《去大理》。
一条青石板路直通清溪入口,路上有三三两两的人群,我深呼吸一口气,捏了捏自己的脸,给自己加油鼓劲,才迈开步子往清溪走去。
一条小溪蜿蜒而上。穿着工作服的志愿者正在给前来疗养的人讲解清溪的构造。
有个小孩指着沿溪垂钓的人问志愿者:“姐姐,他们是在钓什么?这么凉的溪水里,会有鱼吗?”
志愿者笑着回答:
“这条溪水里的鱼儿啊,最大的只有你的大拇指那么大,这儿溪水清凉,别的鱼儿放进去存活不到半天,这种长不大的小鱼算是清溪一绝,你们看,在那块大石头上垂钓的美女,叫安木喜,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在溪边小石头上蹲着作画的,就是我们老板了,他人很好,是个大帅哥哦,你们想跟他合影的话,他会同意的。”
小孩子闹腾,举着手说要去合影。
若不是志愿者指着横亘在溪水两端的木头,我还真看不出林深蹲在那儿,虽然隔得远,但我也能看出他是在画一个人,他的正前方就是安木喜,两个人说着什么,画面很和谐。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去跟林深打个招呼,志愿者也不知何时注意到了我,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我笑了笑:
“谢谢你,我就随便走走看看,对了,坐在大石头上钓鱼的姑娘,你认识吗?”
志愿者点头:“当然认识她,她是我们老板的女朋友,为人比较低调,平时都让我们叫她喜姐,不过好多人还是习惯叫她嫂子。”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木然问道:
“原来他们是一对啊。”
志愿者皱了皱眉:“我看着你眼熟,你是不是以前来过?”
我轻轻摇头:“我第一次来,是朋友介绍的,我朋友认识你们老板,听说你们老板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志愿者突然笑的很灿烂:“当然知道啊,早该结婚了,老板年纪也不小了,两个人谈了这么多年,是该给喜姐一个交代咯,你要不要去跟我们老板打个招呼,他作完这幅画就要抱着喜姐回木屋去啦,那时候是所有人都禁止打扰的,老板也会闭门谢客,专心在家陪喜姐。”
听起来,这儿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
我跟志愿者道了谢,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坐了坐,五点多的时候,清溪的风吹的全身都有点凉了,我准备走,也看见两名志愿者在帮林深收东西,他笑着走向安木喜,看了看小鱼缸后,抱起了安木喜,还笑着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离他最近的志愿者抱起了那个透明的小鱼缸。
他们从我的眼前走过,我能听见安木喜的笑声,应该是林深讲的话逗得她乐开了花。
我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的镜头,比如原配逮住小三,还有各种生活中撒泼打滚骂大街的招数,但我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后,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直到他们走远,我想再追上去时,不知道林深走的是哪条路了,绕到天黑我才找到自己的车。坐回车内,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和林深直面相对,他的手机依然是关机,而助理乐乐的手机,虽然能打通了,却是无人接听。
晚上九点,我把车停在半山腰的凉亭处,从半山腰看山居人家,那才叫一个壮观。
吹着夜里的风,我有点冷,以至于拿手机都有些抖。
尤其是看到安木喜发了一条微信,我记得她一直都屏蔽了我,从认识她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发动态。
她的图片是偷拍了一张林深作画的照片。只能依稀看见林深的手,配文是:得此一人,余生已足。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态。
她的微信头像是一棵树,好像一直就没换过。
我心里已然明白了七八分,开着车回到省城,已是半夜了,我没有回家,周晓拂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我在蔺翌家,周晓拂可能是忙着自己的事情吧,竟也没在意。
偌大的城市,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副驾驶上摆着胡玉书的画册,我反复看着林深少年时期的照片,总觉得他那时候青涩的脸庞,似乎很熟悉。
凌晨三点半,我在车里小憩了一会儿,突然做了个决定,我想去凤凰走一走。
本想叫上周晓拂的,又怕她多心会问起我,开车上了高速后,我给周晓拂发了个信息,告诉她林深父母给我的见面礼,以及林深给我的全部家产,都放在床头柜子里,请她联系上林深后转交给他。
发完信息我就关了机,十分钟后觉得这么做不太妥,又开了机,周晓拂的电话都快把我的手机给打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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