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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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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撒着娇:“不嘛,娜姐看着这么年轻,哪里像我姨,我要是和娜姐一块儿上街。说不定还有人说我是娜姐的姐姐呢,娜姐你说是不?”
尤娜被我哄的心花怒放,一时间竟忘了问我刁钻的问题,只是笑成了一朵花,又坐了许久。到起身要走的时候才想起来补充一句:
“若宝,我们家小翌是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所以到这把年纪了都没找女朋友,但他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两家又是知根知底的。你要是觉得合适的话,娜姐就帮着说这个媒了,娜姐可不要你们的媒婆费,相反的,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娜姐会给你们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兜来兜去都直奔主题了,我尴尬的站在一旁,蔺翌堆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小姨的神助攻。
给我解围的依然是胡玉书,他搂着尤娜的肩膀,催促道:
“都这个点了,你看看时间,是不是到了你该敷面膜做瑜伽的时候?别到时候熬了夜,早起的时候又要埋怨自己变成了熊猫眼。”
没想到尤娜的生活这么讲究,一说到保养上,尤娜立即住了嘴,拉着蔺翌要出门:
“果真是时间到了,那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林深冷不丁的来一句:
“娜姐,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再来拜访的时候应该是明年了吧?”
尤娜倒也没被所谓的时间概念给弄昏了头,回头身来将林深上下打量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说:“明天除夕,我们家小翌自然是要来给若宝送压岁红包的,小帅哥,你跟若宝很有兄妹相,看来嫂子你又要多个儿子了。”
不等林深反驳,尤娜已经一脚踏出了客厅。
林深哼哼的在后头添加了一句:“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说的还真准了。”
可惜尤娜听不到,我哈哈大笑了一番,也踏出了客厅走进院子里。
虽然说胡玉书是开着车来的,但尤娜和我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陆沧家,于是两人又一起去看胖妹了,胡玉书开着车紧跟在后头,蔺翌跟我挥手,说是明天再来看我。
这一家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爸和林深在屋子里不知聊到了什么,笑声穿过黑夜传入耳中,莫名的觉得有点暖。
我拿着手机给周晓拂打电话,无人接听。
我又给陈宛打电话,她说周晓拂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想周晓拂应该是坐在陈鱼的摩托车上。摩托车声音大,所以才听不到手机铃声,我本想再打一个交代她两句的,陈鱼骑车是出了名的快,好几次车祸也都因为开太快而控制不住。但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听,我又在院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人。
妈妈在陆婶婶家闲聊,估计没有大半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我回屋上了个洗手间,明明听到了摩托车的声响,等我出来看时,却发现屋外漆黑一片,半点声响都没了。
正当我想要再拨一个周晓拂的电话时,我家的杨梅树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壮着胆子朝着杨梅树走去,听见那声音竟然越来越响,像是什么东西压垮了我家杨梅树上挂着的柴火,我们家一到腊月里就要熏腊肉,正宗的乡里柴火腊肉,所以妈妈会提前准备好柴火堆放在杨梅树下,这些没来得及用掉也没处理掉的柴火,是前段时间下雨淋湿了的。
那声音咔嚓响了一下又安静了下来,我拿着手机竟然忘了打开手电筒。
院里也没开灯,白天的天气是极好的,到了傍晚刮了一阵阴风,夜里竟然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我朝着杨梅树走近了,才听到了笨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
我小声的喊了一句:“谁?谁在那儿?”
竟然没人搭理我,我害怕极了,拿着手机摁了主键,借着手机屏幕,竟然看见。。。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60。林舒夫妇的阳台夜常
(全本小说网,。)
我随手抄起一根捞鱼的杆,对准杨梅树下正在蠕动的人一挥,呵斥一声:
“陈鱼,你个挨千刀的小兔崽子。”
陈鱼受了惊吓,急忙将怀里的周晓拂丢下了,我一个健步跨过去揪住陈鱼的衣领:“你还想跑?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女人的厉害,听说过小时候来我们这儿放邪的人吗?被抓住之后的下场你还记得吗?你小子色胆包天,不好好惩治惩治你,你是不长记性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正值玉米和稻谷丰收的季节,我爸和我妈在院子里晒谷子,我坐在老式的吊扇下用筷子叉了半个玉米,等着玉米凉些了再吃,当时家里来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爷爷,他对着我笑,我就从锅里拿了个玉米递给他,他没有接,站了一会儿后就走了。
爸妈也没在意这一幕,出事的时候是下午,老头在村里转悠了一圈后,竟又来到了邻居家。当时邻居家正好请人帮忙收稻谷,一堆人都在家里吃饭,我记得很清楚,那时的黄丘还只是一个瓦工,也和邻居家换工收稻谷,正巧就遇到这个老头到了门口,黄丘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把老头摁住,并大声的告诉邻居,说这个老头就是前段时间在村里出现的一路上撒钱的人,凡是捡到了那些钱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都病倒了。
黄丘和一帮人等了好久都没再等到这个老头出现,没想到老头自投罗网,于是大家伙义愤填膺的将老头绑在了邻居家的井水旁,老头嘴倔,还不肯承认那些零钱是自己沿路撒下的,后来黄丘神通广大的找来了老头的师兄,有了师兄的指认,老头承认自己在零钱上做了手脚,在当时称之为邪术的东西,后来也有人说我们老家所谓的放邪术,就是传说中的巫蛊之术。
承认了自己放了邪术后,老头不愿意告诉大人破解之法,于是大人们为了破了老头的身子,就从粪坑里舀了几勺出来给老头灌了下去,那个场景我至今难忘。
后来还是老头的师兄出面,请他们的师父给村里的孩子们弄了一碗神奇的水,喝下这碗水后,所有出现病症的孩子们就奇迹般的痊愈了。
当时黄丘也问过老头,为何踏进了我家的门,而我却安全无恙。
老头回答说小女孩心地善良,他一时不忍就收手了。
妈妈总是感慨当时的场景,我离最为邪恶的东西就咫尺之遥,还好我当时懵懂,只知道好东西要分给别人一起吃,丝毫没有意识到老头是个坏人。
我用这件事来威胁陈鱼,是因为陈鱼就是当时的受害者之一,他在后山一路上捡了十几块钱,还得意洋洋的告诉大人,说天底下真的有免费的好东西,谁料这个好东西却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那天灌老头粪便之前,老头已经被大人们绑在井水旁淋了两天雨,灌粪便的那天陈鱼是唯一一个离老头站的最近的小孩,我们这群孩子都被大人牢牢抓住远远的看着。
再后来,村里有偷情的人,或是忍不住差点强了别人的那些人,就会被一些暴力的大人们绑住灌下粪便,以此来给予叫教训。
这几年倒是没有这些事情发生了,但灌粪便这件事在每个小孩心里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和阴影。
陈鱼听了吓的腿都软了,立即跪倒在我面前,哀声求饶:“姐,你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看我也没把她怎么着的份上,请姐别跟我一般计较。”
我一拳丢在陈鱼的肩膀上:
“要是让你怎么着了,我非杀了你不可,小猪不仅是我的朋友,也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你姐姐是相信你这个弟弟,才会把小猪交给你送回来,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事要是让你姐知道了,她也非跟你急不可。”
陈鱼紧紧抱住我的大腿:“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看到小猪姐姐这么好看,我就是该死,姐,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育一下陈鱼的,奈何院子里突然就亮了灯,林深从屋子里出来,叫了我两声。
我赶紧踹开陈鱼,小声的说:“滚,别让我再见到你犯浑。”
在林深到来之前,陈鱼屁滚尿流的从我眼前消失了,林深走近,打着手机上的手电筒问我怎么回事,我指着瘫软在地的周晓拂,故作冷静的说:
“这个陈鱼真是不靠谱,送人都不送到家里去,你看看小猪,明知道米酒后劲大,却偏偏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她要不是我闺蜜,我真想把她丢在家门口冻一晚上不可,免得她总是记不住教训。”
林深过来搭了把手,还调侃我:
“你也就刀子嘴罢了,哪天你真能这么狠下心来,也就不是你了,赶紧把她扶进屋去吧,喝醉酒的人最怕冷,明天就除夕了,可别感冒了才好。”
周晓拂是真的喝的烂醉如泥,幸好我一直在记挂着她还没回家,今晚这一幕要是没有及时发现的话,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对于陈鱼这个人,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天我会好好修理修理这个臭小子的,不光是为了周晓拂,更是为了陈宛。
摊上这么个弟弟,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睡前,陈宛打电话来问过我,问周晓拂到家了没有,我本想埋怨她几句的,明知道家里的酒后劲这么大,她怎么还让周晓拂喝这么多,但我到底是不忍心,要是我多此一问。以陈宛敏感的性格,她一定会察觉到一些出乎寻常的东西,比如她会敏感的觉得我瞧不起她,所以才不让周晓拂在她家过夜。
但我也有我的顾虑,没有发生今晚这档子事情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周晓拂去她家过夜的,因为他们家房子很小很挤,且陈宛的房间和陈鱼的房间只有一堵墙隔开,连个门都没有。
陈宛是陈鱼的亲姐姐,我不知道他们平日里是怎么面对近乎于同一间房里睡觉的,但我打心底里是接受不了。也曾好几次明里暗里的跟陈宛说让她把家里的门改造一下,在那间房中间安装一扇门也花不了多少钱,但陈宛总觉得没必要,她每年也就过年的时候在家呆几天,她觉得没必要浪费这个钱,而且老家的房子迟早是要重建的。
一晚上我都在想陈宛家的事情,夜里睡不着就站在阳台上喝红酒,可能是我咳嗽了两声把睡在隔壁的林深给吵醒了,他竟然从窗户那儿翻了过来,吓了我一大跳。
“睡不着喝闷酒会越来越清醒的,不如我陪你。”
我没理会他,喝完杯中酒准备回房,林深伸手将我拦下:
“不想理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没好气的回他:“拜托深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除夕夜要守岁到十二点,年夜饭还要早上五点爬起来吃,我可没那么好的精力,如果你不想睡,阳台上那瓶酒贡献给你了,你喝完再自己爬回去。”
林深嘿嘿一笑,附我耳边嘀咕:“我喝多了容易乱来,你就不怕我爬上你的床呼呼大睡?”
我指着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下蜷着身子睡大觉的周晓拂:“你别看她喝的烂醉,但她清醒的时候是学柔术的,你别小看那种花架子,她要真和你动起手来,你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你信吗?”
林深点点头:“我信,就算她不学柔术,我也打不过她,毕竟好男人是不会对女人动手的。”
说起好男人,我脑海中浮现出蔺翌的样子,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搬了凳子让林深在阳台上坐了下来,并给他倒了一杯红酒,林深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端着酒杯有些自危的问:
“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好?莫非你也觉得我是个好男人?”
我冷笑两声:“你是不是好男人,不是我说了算,如果木喜说你是个好男人,那你就是个好男人,很显然,在木喜的心中,你连孙家栋那个木头都比不上。”
见我挖苦他,林深并不在意:
“在安安的心中,我向来不是好人。但你要拿我和孙家栋比的话,我是服气的,你也不想想,就孙家栋那副衰样,能做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坏男人吗?”
我差点就吐了,白了他一眼补了一句:
“你咋不车见车爆胎呢?”
林深突然打了个响指:“你还别说,我还真就遇。。。”
我伸手揪住他的手臂:“嘘,大晚上的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生怕我爸妈不知道你在我房间里吗?你要是再这么大声的话,你现在就滚回自己房间去,免得我提心吊胆。”
林深朝我靠了靠。坏笑:“妞儿,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像偷情吗?你不觉得刺激?”
我呸了他一口:
“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晦气,我问你,你跟蔺翌之间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你别撒谎,如果我从蔺翌那儿得到了不一样的结果,我就给你宣判死刑。”
林深挠挠头,一脸衰样的看着我:
“你这动不动就扮演法官的角色是不是不太好,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温柔你懂吗?”
我伸手掐住林深的耳朵:“你是要这样的温柔吗?”
林深吐了吐舌头:
“我要的就是这么暴力又泼辣的姑娘,妞儿,你够辣,正对我胃口。”
这个重口味的死变态,我松开了他,言归正传: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不然我总觉得你和蔺翌之间有猫腻,我甚至怀疑蔺翌的出现是你捣的鬼,如果你想洗刷自己的冤屈,最好从实招来。”
林深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稍显沉重的脸色让人看着有些不忍。
良久,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妞儿,我不想骗你,但我又不能在你面前说我的竞争对手的坏话,虽然我可以随便编造一个故事来搪塞你,但我不想再撒谎了,撒下一个谎言就要成千上万个谎言要圆,我们之间应该多一些坦诚和真心,而不是数之不尽的套路,所以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我在林深的眼中看到了真诚,我完全相信他这番话没有骗我。
这也加深了我对蔺翌的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让别人提及的时候感觉到为难。
为了缓解我们之间突然而来的沉重,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那我这么问吧,你和蔺翌都在追求我,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你们俩也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打了个荒唐的赌注?”
林深的眼色都变了:“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我有些无助的皱了皱眉:“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这话说着好委屈的模样,但林深却说的振振有词:“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却还要用这样的问句来否定我,你不觉得你自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吗?”
我还真是无辜的,我只是想保护好自己罢了。
毕竟这个社会是这么的现实,一个灰姑娘是不可能同时被两个白马王子相中的,我并不是住在童话里的人,虽然我曾经很想在童话里小区租个房子,然后等别人问起:
你在哪里?
我在童话里。
你住哪里?
我住童话里。
你去哪里?
我去童话里。
但童话里小区离我们上班的地方太远。当时陆沧极力反对我们在童话里租房子,为此我还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
“深哥,你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吧?”
我完全可以冲他乱发一通脾气的,毕竟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但林深说我像个刽子手的时候,我竟然有了些许的认同。
林深给我倒了一杯酒,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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