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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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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壮怂人胆,我就想尝试一下做个坏女孩是种什么感受,然而做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我显然是太稚嫩了,林深弯腰捏着我的下巴,嘴角一扬:
“妹子,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一亲芳泽吗?来,哥哥教你。”
林深的嘴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到我的唇,一股电流霎时间涌遍全身,我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下,我脑袋里闪过的念头是,左手。右手,千万不要慢动作,就应该给他两巴掌,速战速决。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玩火自焚。
“妞儿,还想要吗?”
林深那一脸傲娇的模样很欠扁,但我也不能失了气度,大气的挥挥手: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怪不得木喜宁愿跟着孙家栋那个傻大憨也不想跟你在一起,都说天分不够勤奋来凑,可你瞅瞅你自己,也就是个花架子,半点实用性都没得,真扫兴。”
说完后我还甩了甩头发,故作潇洒。
林深哑然失笑,良久才挤出一句:
“我认栽,你想怎么诋毁我都行,看你这思路清晰口齿伶俐的样子,酒要醒了吧?楼下还有两瓶开封的红酒,要不我去拿上来?”
我点点头:“好啊,你不就想看看我彻底喝醉了是什么样吗?我告诉你,我酒品好着呢,吃饱喝足姐们就睡大觉,管他什么陆沧,去他的新娘子,都给老娘通通滚蛋。”
林深还真就下了楼拿了两瓶红酒上来,我们俩坐在狭窄的楼梯口,拿着红酒瓶碰了碰:
“来吧,今晚哥哥陪你不醉不休。”
我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挽着林深的胳膊,娇嗔的笑道:
“深哥,深哥,深不见底的哥哥啊,别人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倒是说说,你到底什么来路?我不相信我会那么凑巧的在电影院遇到你,还撞大运一般的遇见你和安木喜分手,分手的理由还那么蹩脚,我说你语言天分是先天缺失后天才补的吧?你上过学吗?语文老师可还高寿?哈哈。”
林深喝了一大口红酒,低头郑重其事的看着我说:
“如果我告诉你,看电影之前,我还和你在同一家西餐厅里吃了牛排,你信不信?”
我差点就被那一口红酒给呛到泪流,待嗓子舒服了点,才讽刺道:
“我信,我信你个邪!我投胎路上还遇到过你呢,你信吗?”
林深大笑:“信呐,只不过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知在哪个拐角迷了路,所以比我晚了几年看到这个美丽的世界,我还相信百年以后,黄泉路上我们俩肯定也是走一起的。”
我呸了他一口:
“我还想再活五百年呢,你可别咒我。”
林深将红酒放在楼梯上,伸手左手来搂住我的肩膀:“妞儿,你还记得那天你扇过我一巴掌吗?”
我冷哼一声:“咋了?你还记仇?要不我把右脸扬给你,一巴掌够不够?”
林深掐了掐我的脸蛋:“我还是喜欢你当个好女孩,你和周晓拂不一样,她性格张扬敢爱敢恨,你就属于恬淡怡然的性子,肮脏粗鲁的事情不该由你来做。”
这话说的我一头雾水:“什么事情肮脏粗鲁?”
林深放开了我,低头说道:“比如撒谎骗人,我曾经撒过谎,我深知无论善意还是蓄谋,都不值得被原谅,但我要深入你内心,就无可避免的走了谎言这条捷径,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拿来缓冲,唯有一击而中,才能将你纳入我的保护圈内,不受那些外人恶语相向,不被这个世界刀戟相对。”
我喝完了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偏着脑袋靠在林深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作答:
“深哥,你的天赋君好像上线了,你这么会说话。怎么不去骗人啊。”
林深倚着我的脑瓜问:“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我身子一挪,靠着墙壁与林深四目相望: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那你就欺骗回去啊,这个世上的人套路都玩的很溜,自古深情留不住,还有套路伤人心,我决定了,等我睡醒,我就回农村去。”
林深抓住我晃动的右手:“你喝多了。”
我甩开了他,揉着紧绷到要爆裂的太阳穴:
“我没喝多,我就是有些醉了,看着你这么好看的脸蛋,酒不醉人,人自醉呐。”
林深无可奈何的将我扶了起来:“我是不是该回你一句色不迷人人自迷?”
我踉跄着。几乎整个身子都靠着林深支撑:“别欺负一个喝了酒的人,我语文老师高寿,我知道你是想挖苦我,我长成这样也就对得起自己罢了,我跟你讲,我要是嫁给陆沧的话,我给他生的孩子绝对好看,你信不信?找对象这种事情虽然不能光看脸,但基因还是很重要的,你承不承认?”
林深将我丢在床上:“我承认,你长这么好看,你说什么都是对的,现在你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睡觉,你要再啰嗦一句,老子今晚就把你给办了。”
我抱着枕头狂笑不止:
“林深你个小白脸。认识你这么多天来,你就这句话够爷们,当然,仅仅是个绣花爷们罢了。”
林深像是被激怒了,扑过来瞪着我:“我严重怀疑你在装醉,你坦白交代,你到底有多大的量?”
我揪着眉头想了一会儿:
“哥,你问的是啥量?生理期的量么?我坦白交代,有五天的量,你可别嫌少啊,你要问我手机里的流量,我会告诉你一个月也就三十天罢了。”
林深无语,我抓住他的手:
“别急呀,我还有别的量,比如肚量,我肚量很小的,陆沧跟别的女人道晚安,我会难受一整晚,但我肺活量不错,初中考试测肺活量,我可是女生当中排名第一的呢。”
林深摁了摁我的脑瓜:
“我问的是酒量。”
我假装恍然大悟:“哦,哦哦,原来你说的是酒量啊,来,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深很听话,果真凑耳过来,我打了个酒嗝,傻乐半天才说:
“女人的酒量可是深不可测的,完完全全就取决于男人的颜值,在长得帅的人面前一杯就倒,反之则千杯不醉。小猪就用这一招泡男人的,屡试不爽。”
林深一抹脸:“所以你现在是千杯不醉?”
我确实是没醉,意识还是清楚的,只是有些话根本就控制不住,从来没有哪一刻,我是那么的需要有个人陪着,哪怕是调调情玩玩火,都比过往的岁月里平淡的难以起半丝波澜的死水生活要好。
按部就班的日子过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一旦哪天规则被打破,那种尘封已久的叛逆便会侵袭全身,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反抗。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在调戏你。”
林深苦着一张脸,惆怅的看着我:“那我是应该配合你,还是抽身离开?”
我低头沉思了片刻:“听过那个故事吗?一对情侣去开房,女生对男生说,你今晚不许过界,过界的是禽兽,第二天女的发现男的果然没过界,于是女生盛怒之下拂袖而去,因为那男的禽兽不如。”
林深听完,盘着腿严阵以待,将我拉好坐在他的对面,我摇摇晃晃的要往后倒去,被林深强势拉住:
“我不管你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假装的,我接下里要说的话,决定我今晚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你听着。”
我带着笑猛的点头:“好好好,我听着,你说。”
林深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的说:“我知道现在的你很想放纵,你想把选择权交给别人,你不敢入睡,是因为你不知道醒来后有没有勇气面对今晚得知的事实,但我不能碰你,我不想你花一辈子的时间来后悔你今晚的放纵,如果疼痛会围绕你三五个月,那我就陪你三五个月,如果那个人让你难忘三五年,那我就陪你三五年,总之我要你因为爱一个人,才接触他的身体,走进他的内心,而不是因为酒后毫无意识的行为。”
我听着都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你禽兽不如。”
林深一拳捶在我们之间的枕头上:“该死的,我的意思是,就算我再爱你,我也不背这个黑锅。”
我躺倒在床上:“黑锅是什么,为啥不是平底锅?”
林深刮了一下我的鼻翼:
“你就装吧,你个小坏蛋,等你醒来我再跟你算账。”
我是真的困了,两眼乏的怎么使劲都睁不开,我能感觉到林深在给我盖被子,他哼着小曲儿哄着我入睡,那只温暖的手触摸着我的脸,轻柔的,缓缓的。
我的右手抓住他的衣角,我害怕一个人睡觉,陆沧走后,那种一个人置身于空荡房屋中的恐惧感就一直如影随形的包裹着我。
我听见林深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别怕,我不走,你安心睡。”
最后落在额头上的那个吻,惊的我全身都颤了一下。
我梦见自己走在花海之中,又模糊的感觉到林深起了身,突然间的一阵冷风让我战栗了好几下,我看见陆沧搂着新娘子站在花海里拍婚纱照,新娘的那张脸慢慢的看向我,吓得我在梦里趔趄了一下。
就一秒钟的清晰度,然后是模糊到难以辨识的面孔,我感觉新娘子很熟悉,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受了惊吓后,我就一直处于浅眠中。
不知过了多久,林深的手机嘟嘟了两下,他的脚步声虽然极其轻微,却还是落入了我耳中。
我微微侧身,睁开眼睛看着正要下楼的林深:
“不是说好要陪着我的吗?我还没睡着你就想走?”
林深诧异的回头,尴尬的摸摸后脑勺:
“我以为你睡着了,我没想走,就是手机没电了,充电器放在楼下。”
我迅速的爬起身,拿了床头柜旁的充电器丢给林深:
“撒谎都不看看周围环境。”
我起的太急,一股热血涌到脑后,几秒钟的黑晕让我差点摔倒在床边,林深疾走两步过来扶我:
“姑奶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能睡了吗?”
我干咳了两声,喝了酒嗓子干的很,林深指了指楼下:
“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直勾勾的盯着林深,他十分较真的解释:“我没骗你,水是真的在楼下,不信你看看周围环境。”
看得久了,我竟然在林深的脸上找到了一抹心虚的表情:“然后呢?你要下楼?”
林深结舌道:
“水在楼下,我不下楼的话,难不成水会自己蹦跶到楼上来?”
我依然目光笃定的看着林深,他窘迫到无所适从,最后他嘿嘿的笑着,脚步稍稍挪动了一下,我揪住他的衣领冷着脸说道:
“林深,你是我见过的最懦弱的男人。”
林深吃惊的看着我,我又加了一句:
“老娘我今晚就要你了,多少钱你出个价吧。”
林深的表情简直难以形容:“姑奶奶,大爷我不卖。”
我将他往后一推:“那你就麻溜的滚蛋吧,老娘瞧不起像你这么孬种的男人,你处心积虑的靠近我,不就是为了上我吗?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敢动手了?有本事你今晚就把我给睡了,没本事的话从此以后再也别围着老娘打转儿。”
林深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我真是看不穿,你到底醉没醉?”
我抿嘴笑着:“半醉算醉,还是没醉?”
林深跨前一步:
“为什么非要这样咄咄逼人?”
我扬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喜欢这样,如果你今晚从这里下楼,我马上给小猪发信息,让她给我介绍个帅哥来,我本想给你一个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心里的路,经过。。。”
林深突然打断我:
“你敢!”
我倔强的挑眉:“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林深气呼呼的转了个身。再转回来的时候,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我:“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我没好气的回他:“林先生,你难道没见过喝醉酒身软如泥的人吗?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老娘站如松,像个喝醉酒不省人事的吗?”
林深瞥了我一眼:“确实不像,但今晚的你,有点像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我太明白林深的感受了,周晓拂跟我说过,一个女人真正的成长是在受伤之后放纵之前,你明白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让自己难以承受,但即使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你也能坦然的接受不如意的结果,这就是成长。
我向来不能接受周晓拂的成长理念,但我知道,从拘泥到洒脱的过程。注定是漫长且煎熬的。
所以林深眼里的我,是从未有过的。
触及到他眼里的那一抹异样后,我虽然懊恼自己的失态,却又难以控制的朝他吼道:
“喂,哥们,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这样磨磨唧唧的,真不像个爷。。。”
“们”字哽在喉间,却再也发不出来。
因为就在那一刻,林深像头迸发的野狼一般将我恶狠狠的扑倒在床,在那两片干裂的唇瓣落下来之前,他还磨洋工般的问我:
“舒若,爷们现在问你,你后不后悔?”
他真是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赶紧推开他。但是在下一刻,不肯服输的我逞强嘴硬道:
“谁后悔谁就倒霉一辈子,出门被夹,喝水塞牙。。。”
“唔。。。”
“。。。。。。”
无需开撬的牙关迎来林深亟不可待的热吻,那股渐渐平息的暖流一瞬间被他点燃,霎时就传遍了全身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神经都毫无防备的陷入了悸动中。
两个人的气息在明亮的灯光下痴缠着,从来没有哪一刻让我这么清楚的感觉到,另一个人舌尖的味道竟然是甘甜的。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我的手臂上滑动,灵动的舌瓣从牙关撤出,缓缓挪向我的耳垂,就那一轻轻的舔触,唤醒了我体内所有的躁动。
等我从意乱情迷中回神过来时,林深早已将我的睡袍解开,里面是一条淡紫色的吊带丝绸睡裙,轻薄的面料根本遮挡不住他手指的温度,那股暖流宛如长蛇般盈动的曲线一晃就从胸前到了腹部,再往身后而去,我后背的肌肉紧绷着,林深用力将我抱起,睡袍彻底离开了我的身体,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向着栏杆处而去。
我微微侧了下脸,看见睡袍的衣角在栏杆处短暂停留后,飘飘荡荡的掉到楼下去了。
林深用手抚着我滚烫的脸颊,重重的啄了一下我的双唇,像是惩罚似的:“妞儿,专心点。”
我无助到了极点,双手除了紧紧护在胸前,根本不知还能往哪儿安放。
“放轻松,别害怕。”
林深的话语像是来自于缥缈的远空,根本听不真切,这一切都恍然如梦,要说之前满嘴跑火车的那些话都是借着酒精麻醉的话,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我真的是在玩火,而且这场火一发不可收拾,我连喊停的权利都没有,但要我彻彻底底的投入,我真的做不到。
或许是探查到了我的不安,林深循循善诱道:“过往的克制是因为所爱非人,相信我,我会保护你。”
我记得第一次听到陆沧说爱我的时候,是在他最后释放的时候,那三个字虚无到像是从未入耳过。
心烦意乱的我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思绪,我闭着眼睛感受着林深的身体,从第一次遇见到现在,我对林深并无抵触之心,甚至渐渐的很享受他的每一次细心,包括看到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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