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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铮铮的岁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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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
卢佳骆也愣了,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没有“供”出程垂范来,不想他自个说出来。
“蒋校长,首先纠正您两个词,一,卢仁凡家长不是来闹事,是争取合法权益;二,我不是唆使,而是本着良心告知受害者。”
“对对,蒋校长,你说话注意点,我哪是来闹事的?”卢佳骆道。他感觉程垂范这小伙子实在太睿智了。看他说话,有礼有节的,见识也多,真是从大地方来的人。
“程垂范,你不要让自己没有退路!”蒋廉忠咬牙切齿。
“我就觉得奇怪了,蒋校长,我和卢仁凡家长说这些事与我有没有退路有什么关系?我当个普通老师要什么退路?”蒋廉忠越发慌乱,他程垂范越发镇定,“我就想不明白,我做这些事,明明在帮您甚至可以说在教您怎么管理学校,您怎么还对我这么有意见?”
“我需要您帮我什么?!”蒋廉忠彻底失控。
“我就说一点,这一次,如果卢仁凡家长追究老师的责任成功,谁还会有课不上去打麻将?您没有想过吗?”程垂范很想说蒋廉忠是榆木脑袋,想想还是换了词。
“你!”蒋廉忠语塞。
“而如果不追究老师的责任,有课不上的现象就会越来越严重,请问,我是不是在教您管理学校?”
“发生这种事,以后还有谁敢有课不上!”蒋廉忠理屈词穷。
“这个答案你心里比我还清楚。而且我很不理解的是,因为老师有课不上发生这么重的伤害事件,任课老师不承担责任,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的。乡里乡里说不过去,局里局里说不过去,就是告到法院,法院也说不过去。”
卢佳骆看着程垂范。他就是傻子也知道程垂范说什么了。
“对,我跟你说,蒋校长,”卢佳骆道,“这件事我是绝不会罢休的,要公就公,要私就私。我是什么人,蒋校长你应该很清楚。”
“卢佳骆,我也直说了,”蒋廉忠实在拗不过这两个人只得摊牌,“你是蒋村乡人,你应该知道金老师的老公是乡里的常务副乡长徐金山,这个人不好惹。”
“蒋校长,你竟是这种角色!”程垂范极度无语,他将“您”直接换成“你”,“要是一般老师,你肯定是另一种态度,对不?你这么趋炎附势,怎么能当好一校之长?”
“程垂范,你不要太放肆!”蒋廉忠拍桌子。
“你要是这么做校长,你把办公桌拍碎了我也还是这种态度。”程垂范压根儿不理会蒋廉忠的咆哮。
“这也是我的态度,”卢佳骆适时插话道,“我怎么觉得校长在转移问题的重点,请你立即叫金菊花过来。那个徐金山,你怕我不怕!”
“行行,我这就让人去叫金老师。卢佳骆,有什么事,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第104章 聪明的张大律师
这一天一大早,童昱家里就去了好几个人,蒋孝才亲自向童昱的父亲童小根道歉,也代表乡计生办向他道歉。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是余中水的行为太过火了,我们的意见是叫他警告下你们,让你老婆去上环或结扎就够,哪想到会将你家半堵墙都捅了。”蒋孝才道。他眼睛贼溜溜找杨爱秀的影子。
“这,这个,我昨天整了半天才把泥土弄出去。”童小根不知就里。
“分管计划生育的徐乡长都批评我了,让大队立即补修,你看我把人都带来了。”
“补修?你是说给我家补修?我没听错吧?”童小根嗫嚅道。
“你没听错。既然我们推倒了你家的墙我们就必须负责补修。”
“这样啊。”童小根还是有点懵。
“我的意思,你这泥土墙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必定松动了,所以把整面墙全都换了,换成砂浆墙,你看可以不?”蒋孝才很是虔诚。
“那哪能不行?蒋大队长,你对小根实在太好了。”童小根彻底被感动。
“人我都带来了,挖石灰窖的挖石灰窖,运石灰的去运石灰,这边去弄沙子的弄沙子,我保证几天功夫就弄好。钱全部大队出。”
“谢谢,谢谢,谢谢!”
“这些人,你看怎么调配,调配好了就马上动工。嫂子在里面吗,我去打个招呼。”
“在在,在后屋呢。”童小根忙不迭地道。
蒋孝才挺直着身子走进童小根的屋子。
后屋,杨爱秀正围着锅灶用锅铲推动已经煮沸了的稀饭,怕发开了的米粒粘锅。
蒋孝才走到杨爱秀身后双手抱住杨爱秀的腰,正好握住了杨爱秀那坚挺的山峰。
杨爱秀赶忙用左手捂住嘴巴。那一股弱电流爽的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你赶快给我放手!”杨爱秀压抑着嗓子道。
“你答应下午去我办公室我就放手。”蒋孝才又动了动手。
“啊,哦,那不可能!”杨爱秀慌忙挣脱开蒋孝才的束缚,“哪天墙上顶了,我哪天就过来。”
“一定要等那么多天?”
“必须等那一天。”杨爱秀不可商量。
“那我走了。”蒋孝才极为遗憾地转身离去。
杨爱秀悬着的心方始放下来。
只是她没有留意到,她儿子童昱还在房间里没去学校,把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
上午,约莫十点钟,阳江看守所。
建华律师事务所大牌律师张建华骑着载重自行车来到这里。
“哟,张律师,你又接了什么案子啊。”值班的警察显然和张建华很熟悉。
“我吃的就是这碗饭,没案子我就没法活了。”张建华直接丢一包蝴蝶泉给值班警察。
“这一回你接的是什么案子?”
“9。07杀人案。我替犯罪嫌疑人辩护,所以要和武良,孙美凤见一面。”张建华说明来意。
“有蒋局长的条子吗?”
“我办了手续的。”张建华道。
“我跟你说,张大律师,这个案子不同一般,办手续还不抵用。负责办案的盛旭华再三交代,没有蒋局长的条子,谁都不能和嫌疑人见面。”值班民警推心置腹道,“你接这个案子会比较棘手。”
“谢谢老哥提醒,我这就去找盛旭华大队长。”
“对对,你赶快去找他。”
一刻钟后,盛旭华办公室。
寒暄几句,张建华简单地说明来意。
“一定要蒋局长的条子。”
“盛大队长出面,都不能通融通融?”张建华道。“再说我也在行使作为律师的正当权利。”
“这我还不知道吗?”盛旭华笑道,“问题是,这个案子引起了上面的重视,我们不得不慎重。要不这样,我先和蒋局长汇报汇报,你到外面等等。”
“好。谢谢啦。”
张建华走出办公室,并习惯性的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盛旭华拨通蒋海清办公室电话。
“我是旭华,蒋局长。”
“有事吗?”蒋海清在电话另一头问道。
“有个叫程垂范的为武良和孙美凤请了个律师,就是建华律师事务所的张建华,他要求见嫌疑犯。”
“是吗?我需要的就是他们请律师。你让张律师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他开条子。”
“蒋局长?”盛旭华试探性地唤了一句。
“还有事吗?”
“律师一和嫌疑犯对接,事情就会曝光。”盛旭华小声提醒道。
“你放心。我心里会没数吗?”
“是是,是旭华多虑了。”盛旭华挂断电话。
又是一刻钟后,阳江县公安局蒋海清办公室。
“我说的你真明白了?”蒋海清不放心地再问了一句。
“我都明白了,蒋局长,我知道怎么做。”张建华唯唯诺诺。
“大律师就是这么成长起来的,小张啊,好好做,律师这一块越往后可越是一个好职业呢。”
“谢谢蒋局长的支持。”
“真聪明。这是条子,分别都和两个人见个面,其他的就不用我嘱咐了。”
“我一定会按蒋局长的指示去做的。”张建华微弓着腰退出蒋海清办公室,脸上挂着开心的微笑。
……
阳江县老菜市场附近。一栋三层楼自建房里,菜刀帮帮主吴霍钢穿着一条裤衩在二楼客厅抽烟,看电视。
此人年近四十,一米六五的个头,手臂,背部,胸部,都有纹身。特别让人怵的是他额头那道很深很长的刀痕。
一个青年匆匆上到二楼。
“情况怎么样?”吴霍钢将双腿架在木茶几上。
“我去查看了一下,各个摊点的管理费都收齐了。”青年道。
“不是有一个听说很跳吗?”
“我带人把他整趴下一次,就再也不敢跳了。老大,我是跑来告诉你,齐兵,方浩大,姜晨的症状一模一样,医生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做医生的是吃狗屎的!”吴霍钢随手将木茶几上的一个小酒杯砸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二十四个小时都过去了,还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大别动怒,医生们的确尽力了,抽血化验,拍片检查,反正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就是查不出问题。”
“到底什么症状?”吴霍钢降了点火气。
“就是软绵绵的,好像骨头被人抽了,没一点力气。”
“他妈的打一次架会打成这样?要是没得治,我他妈不要养他们一辈子?”
“不过我在医院里遇到一个蒋村那里的兄弟,他说他听说过这种情况。”
“是吗?”吴霍钢收回架在茶几上的双腿,“那兄弟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卢佳骆,他儿子在学校跟人打架眼睛被致残了。他说他村主任的儿子有过这种症状,后来好了。”
“那他有没有说是怎么好的?”
“他也不确定,好像和昨天我们收拾的那家伙有关。”
“潘龙你他妈的尽说废话,他们不是说肋下被那家伙弄了一下就这样了吗?嗳,我想起来了,那家伙就是蒋村中学的老师。很可能那村主任的儿子也是被他整的。有了,咱们去把他请来问题就解决了。”说着,吴霍钢腾地站了起来。
“怎么请,用八大轿抬他来?”潘龙问道。
“你脑袋灌猪油了,”吴霍钢在潘龙头上来了一下,“我们昨天出了那么多兄弟,事情也只做了一半,老蒋死活只给半个数。半个数我请兄弟们艹b都不够,何况还要支付医药费。”
“老大你从不做亏本生意的。”
“所以索性弄两个人过去,把他这样,”吴霍钢做了个动作,“再把他弄过来搞清楚情况,让老蒋再给半个数。”
“老大英明。”
第105章 你连一个混子都不如
蒋廉忠打乡政府的电话打了好几个才与常务副乡长徐金山对接上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是徐乡长吗?我廉忠啊。”蒋廉忠就是通电话也一副哈巴狗的样。
“有事吗,蒋校长?”
“都不好意思说了,”蒋廉忠顿了顿,“前天婶婶没上课打麻将,结果两个小孩闹起来了。”
“这事我听说了,菊花不是说你已经处理好了吗?”
“本来事是处理好了,结果一个叫程垂范的嚼舌,家长非要见婶婶,而我怎么都挡不住,怕婶婶吃亏,所以……”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马上到。”徐金山啪地就把电话挂掉了。
五分钟,一辆黑色桑塔纳将金菊花和徐金山送到了学校。车子掉转头又出了学校。
徐金山沉着脸气呼呼走进校长办公室。那些在办公室改作业的老师更没有了心思。闲聊的自然又有了新的话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徐金山扫视大家一眼,道。“哪个叫程垂范?”
“我。”程垂范沉声道。
“就是你嚼舌?”徐金山上上下下看了看程垂范,莫名心里就没了底气。
“做为一乡之长也这么看待问题我觉得非常失望。”程垂范道。
“问题是这事情跟你有一点关系吗?”徐金山打起了官腔。
“卢仁凡是我校的学生,金菊花是我校的老师,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徐乡长来不会是冲我来的吧?”
“你——”
“对啊,徐乡长,是我要见金老师的。金老师有课不上去打麻将,才害得我儿子眼睛致残,所以我要讨个说法。”卢佳骆道。
“事情学校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徐金山道。
“讨个说法?你这是敲诈,”金菊花恨恨地道,“也不看你儿子是什么货?成天打架赌博,出事了还找我?亏你想得出来?”
“我儿子是什么货,我儿子喜欢做什么,那都是我儿子的事,”听金菊花这种语气,卢佳骆马上有了火气,“你有课不上打麻将比我儿子还不如。我儿子至少还在课堂上!”
“你不要以为你来讨说法就能讨到的。”金菊花加大了分贝,“我告诉你,你儿子今天不出事明天也会出事,只不过恰好出在我的课上。”
“要是你正常上课我屁话都不讲。”
“我上课他们不也在后面赌吗,你以为他们会听课?该打架不还是要打?”
此话一出,全办公室人都愣了。
“你,你,你,”卢佳骆脸色变白,“你他妈就是这样做老师的?你在教室他们还要打,你是菩萨?”
“你是怎么说话的?”徐金山质问卢佳骆。
“还问我怎么说话?你耳朵没有听见吗?这是一个老师说的话吗?他妈比我一个混子还不如!我混社会还知道什么是责任!”
“你这是威胁喽?”徐金山道,“你不要觉得自己在舒家混得开,就来这里显摆。信不信我让派出所把你逮了?”
“你说什么?”卢佳骆黑着脸,直直地盯着徐金山,忽地双手抓住了徐金山的衣领,“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徐金山当即愣了。
金菊花也是吃惊不小。
而程垂范则淡定地看着一切。
“你,你放手,卢仁凡家长,”蒋廉忠来拉架,“他是徐乡长,我们乡政府的徐乡长。”
蒋廉忠的话好比火上加油,卢佳骆越发抓紧了徐金山的衣领:“我说怎么喽,原来自以为是乡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他妈一个副乡长算什么?你去看看我儿子!你们他妈的现在就去看看我儿子!看过之后你再来说话!”
说着,卢佳骆放开徐金山的衣领,并将他用力一推,然后气呼呼往外走,边走边回头手指徐金山,道:“我明天在住院部等你们啊,你们他妈的要是不来,我会给机会让派出所来抓我的。”
“卢佳骆。”程垂范叫道。
“他妈的真是疯了。”徐金山理了理衣领。
“徐乡长,要疯,不是你们这种态度逼疯的吗?”程垂范忽然觉得这个乡长比苍蝇还可恶,“你们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个做父母的心?”
“你还说这种风凉话?”金菊花厌恶地看着程垂范,“世上怎么有你这种小人?你巴不得我扛责任,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挑拨是非,唆使家长闹事,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不知道吗?”程垂范很同情的看着这个中老年女人,“我安得是一颗正义的心。你不要以为那天我和你理论了几句我才会为家长争取利益。我是见不得你们这种行为!”
“你要为你的话负责!”徐金山很无力的手指着程垂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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