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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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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盼望着谢云璟的人来的够快,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季诗曼打累了,狠狠踹了温雨瓷一脚,指了指门边望风的一个男人,“你!过来!”
那男人快步走过来,季诗曼一指脚下的温雨瓷,“赏你了!”
那男人看看温雨瓷,又看看她,有些不解。
季诗曼气不打一处来,又踢了温雨瓷一脚,“你傻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那男人再傻也明白季诗曼什么意思了,却有些胆怯,“季小姐,她可是……”
“可是什么?一只丧家犬而已!”季诗曼又狠狠踢了温雨瓷一脚,弯下腰,刺啦一下扯开温雨瓷的外衣,露出大片雪白的手臂和脖颈,“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换人!”
男人喉结滑动了下,虽然目光中仍有胆怯,却多了几分秽色和贪婪。
温雨瓷的美,有目共睹。
这样的美人儿如果不是落到这种境地,他连摸摸小手都没可能,怎么可能被他办?
看着温雨瓷如雪般柔软细腻的肌肤,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身体的某一点,头脑一热,伸手就去抱温雨瓷。
“你干什么?”季诗曼冷冷问他。
“抱她到别处去。”男人有些不解,不是让他办了这女人吗,在这儿怎么办?
“就在这儿!我要看着!”季诗曼冷冷说。
男人看看温雨瓷,又看看她,有些为难。
“我不但要看着,还要亲手拍下视频留着以后慢慢欣赏,”季诗曼看着男人,阴鸷冷笑,“怎么?不想要?不想要换人!”
“这样不好吧?”男人犹豫,“她可不是普通人……”
“对!她不是普通人,她是丧家狗嘛,怎么会是普通人?等我拍了视频,她被你像狗一样玩儿的视频在我手里,她还敢对你怎样?说不定被你一玩儿倾心,以后就跟着你了,这种好事你还要犹豫?”
男人被季诗曼说动了。
季诗曼可是景城首富的妹妹,弄死个人像碾死只蚂蚁一样,很显然地上这女人把她得罪狠了,她想把这女人整死,既然这样,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他。
就像季诗曼说的,地下这女人现在是倾家荡产的丧家犬,被景城首富的妹妹在脚底下狠狠踩着,这辈子怕是没法儿翻身了,再加上等季诗曼拍了她被自己玩儿的视频,有那东西攥在手里要挟着,只要她还想要脸,敢不乖乖听话吗?
他越想这事越万无一失,和季诗曼商量:“诗曼小姐,你可别拍我的脸。”
季诗曼掏出手机对准温雨瓷,满眼阴狠讥诮,“你放心,我只对被你干的女人感兴趣,你这种货色,多看一眼都嫌脏了本小姐的眼!”
男人也不管她的奚落,眼睛盯着温雨瓷,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激动的手直颤。
温雨瓷那水葱一般的手,修长优美的脖颈,如云如瀑的秀发,雪白细腻的肌肤,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想到这样的绝色美人儿马上就任他宰割,他什么理智都没了。
温雨瓷蜷缩着身子,静静躺在地上。
为了明阳,打她骂她侮辱她,她都能忍,但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掠夺她的身体,她没办法忍。
她在等。
等最后一刻。
如果在那男人碰她的那一刻,谢云璟的人还没到,她只能反抗。
她不知道明阳会死还是会残。
她只知道,原来她也是自私的,是丑陋的,并不是为了明阳,什么都能做。
最起码让她像个畜生一样躺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她做不到。
即使是为了明阳。
她也做不到。
她眼睛望着明阳的方向,是心疼,是怜惜,是愧疚,是自责。
明阳呜呜咽咽哭叫着,一直拼命挣扎,手腕上被粗糙的绳索磨的都是血。
就在男人解开了裤子,伸手去撕扯温雨瓷衣服的那一刻,门外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温雨瓷以为是谢云璟的人来了,和屋里人不约而同看过去。
季诗曼握着手机的手哆嗦了下,“哥?你怎么来了?”
温洛寒看到她脚下的温雨瓷,风一般卷过来,将她推开的下一秒,一脚将那个已经把裤子脱了一半的男人踹飞出去,把温雨瓷捞在怀中,“瓷瓷!”
他用力过猛,季诗曼被他推的趔趄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见温洛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盯着怀里的温雨瓷,气的面目扭曲,冲过来推搡温洛寒:“哥!你抱她干什么?是她害死爸爸的!是她害我们无家可归的!她活该被我活活打死,活该下地狱,我……”
“滚!马上滚!”想到如果自己再晚来几分钟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温洛寒满眼血红,声音压的极低,却狠戾的让人胆战心惊。
“哥!”季诗曼气的跺脚,“你弄弄清楚,我才是你妹妹,她是害我们家破人亡的仇人!”
“我说让你滚!”温洛寒箍紧温雨瓷,终于暴吼出来:“再不滚信不信我砍了你!”
季诗曼怕柯朗的手下中还有忠于温雨瓷的人,今天她带来的都是些她平时自己网罗的人,一些混帮派的小混混儿,见温洛寒发怒,知道情况不妙,扯着她的胳膊往外拽她,“诗曼小姐,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等您大哥消消气,再好好和他说。”
季诗曼也被温洛寒几乎失去理智的样子吓到了,就着那些人拽她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
“瓷瓷……”温洛寒看着怀中的温雨瓷,无法用语言形容他此刻心中的痛意。
虽然季诗曼绑架明阳没用柯朗手下的人,但柯朗手下还有负责保护她安全的暗卫,一直远远盯着她。
见她带人将明阳绑来了这里,时候不大温雨瓷又来了,那人觉得不妙,汇报给了柯朗,柯朗又转报了温洛寒。
温洛寒匆匆赶来,看到的便是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温家被毁了,温雨瓷被打的面目全非,蜷缩在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脚下。
他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就像全身都被利箭贯穿了,没有一处完好。
这不但是温雨瓷的家,也是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的妹妹,会冲这栋房子下手。
这的确是能让温雨瓷痛的方式,他知道这栋房子对温雨瓷有多重要。
这不仅仅是一栋房子,是温雨瓷父母爱情的见证,是温雨瓷成长的见证,是过去一切美好回忆的见证。
可如今,全都毁了。
温雨瓷要恨他恨成什么样?
他下意识将温雨瓷箍的更紧,温雨瓷却拼尽全身力气,用力推开他,起身踉踉跄跄朝明阳走去。
她被季诗曼打的不轻,浑身都疼,眼前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全凭一股倔强撑到现在,危机解除,精神垮了,身子也撑不住,浑身都剧烈的痛起来,像是要散架一般。
见她走的趔趔趄趄,温洛寒心惊胆颤,伸手去扶,被她固执推开。
她几乎是踉跄着脚步摔在明阳身边,扯掉明阳嘴里的东西,解开明阳身上的绳子,身子扑在明阳怀里,死死抱住明阳。
明阳哭着喊她的名字,她一动不动,温洛寒再过来看,她双眼紧闭,已经昏死过去。
温洛寒强硬的将她从明阳怀中扯出来,抱在怀里,明阳伸手要抢,被他狠狠一眼瞪回去。
明阳眼泪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的嗫嚅:“瓷瓷……”
“我不会伤害她!”温洛寒扔下这一句,抱着温雨瓷往外走,明阳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温洛寒把温雨瓷带到了郊外一处僻静的别院,那是他心情不好时静心的去处,除了柯朗和他几个心腹,没人知道。
他找来他的私人医生给温雨瓷处理了伤口,医生说温雨瓷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她却迟迟不醒,一直昏睡到天黑,忽然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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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有人想要她的命
眼见着她整张脸烧的通红,温洛寒心急如焚,又把医生叫来,挂了液体,说让观察,如果持续昏迷,就送医院
不到万不得已,温洛寒不想送温雨瓷进医院。
送了医院,温雨瓷势必就会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里,而他想让她远离所有人,独自占有她。
将她圈在这一方天地,和她朝夕相处,直到她可以原谅他。
天黑透了,他一直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
她睡的不安稳,有时皱眉眉头喃喃些什么,他将耳朵贴到她唇边也听不出。
几个小时过去,她忽然缓缓睁开眼,温洛寒大喜,手掌贴在她的发顶,轻轻抚摸:“瓷瓷,你醒了?饿了没?想吃什么?想喝水吗?”
温雨瓷的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闭,看了他一会儿,抓住他的手喃喃:“洛寒,小白不肯吃药,你别忘了去给小白吃药啊……”
说完之后,她握着温洛寒的手,又沉沉睡去。
温洛寒惊在原地,身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大喜大悲,不断交替。
很久没感受到她拉着他的手柔声细语的说话是什么滋味了,只觉得这是世上最幸福最珍贵的,愿意用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换。
而小白……
小白是他和她一起养的一只白色的兔子,已经死了好久了。
他又将医生叫来,医生给温雨瓷检查了遍,安慰他:“是烧糊涂了,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说些胡话,液体输完,退了烧就好了。”
医生退出去,温洛寒握着温雨瓷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唇上,几欲落泪。
是不是以后,只有当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才会温柔如水的叫他一声洛寒,用那种依赖又委屈的语气告诉他,她解决不了的烦恼。
没有得到的温家的时候,他一门心思的算计,一门心思的往前闯,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替父亲报仇,怎样得到温家,怎样让温雄一败涂地。
不是没想过温雨瓷,只是不敢细想,每次都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自欺欺人,她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半大孩子,只要他用些手段,威逼利诱,折断她的翅膀,她就会乖乖待在他身边,让他豢|养。
等她真的家破人亡,无家可归时,他才发现,事情根本不像他所想的那样。
他忽视了她骨子里的骄傲倔强,或者说他不敢承认她骨子里的骄傲倔强。
他往绝路逼她,斩断她一切退路,只留给了她一根只能通向他的独木桥。
他以为等她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会明白只有在他身边才最安全最可靠,他以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吃不了半点苦,迟早会回到他身边。
她却始终没有回头。
即使住在潮湿阴暗的阁楼,与老鼠蟑螂为伍。
即使看人脸色,三餐不继,
即使无靠无依,众叛亲离。
她依然骄傲倔强的一个人活着,没有回头。
他沉不住气了,愿意妥协,不再摆出那副高高在上债主的样子,愿意娶她为妻,愿意护她一世安稳,可她却不愿意。
他总以为她是他的囊中物,伸手可取,不过早晚而已,却没料到顾少修从天而降,将她护的密密实实。
他从没有一刻忘记过温雨瓷,更没有一分一秒想过要放弃。
但顾少修不是他轻易能打败的人,温家的公司又刚刚接手,牵涉他太多心思,他只能暂时隐忍,等待时机。
现在是个时机,她终于回到了他身边。
她的身边只有他。
但这真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的妹妹绑架了明阳,毁了她的家,还险些毁了她的清白,无论哪一点,都足够让她恨他入骨。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清醒时,她也能再温温柔柔叫他一声洛寒,用依赖委屈的语气向他倾诉。
如果还能有那天,他愿付出一切交换。
他紧紧握着温雨瓷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
她额头眼角脸颊都有淤血青肿,以往绝色无瑕的脸,此刻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除了心疼,再没第二个感觉。
手掌摩挲着她的头发,身子凑过去,在每一块青紫的印迹上轻轻吻着。
怕弄|痛了她,每一下轻柔的都如羽毛拂过。
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虽然已经调到了震动状态,他还是不可抑制的皱眉,迅速按下按键消音,轻轻放下温雨瓷的手,走到隔间接电话。
他离去的脚步声很轻,温雨瓷却悄悄睁开了眼睛。
隔间传来刻意压低的轻吼:“……让她闹……不用管她……她想死就让她去死……”
说话声停了,脚步声响起,温雨瓷立刻闭上了眼睛。
温洛寒回到床边,抚着她的头发,在她额上亲了又亲,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匆匆离去。
直到脚步声消失,温雨瓷又缓缓睁开了眼睛。
从刚刚那个电话判断,应该是季诗曼要寻死觅活,把他叫了出去。
温雨瓷的目光清冷如雪。
温洛寒……他可真是个好哥哥!
院子里响起引擎声,温雨瓷拔下针头,艰难下床,走到窗边。
夜色中,一辆汽车离开院子,沿着山路远去。
直到汽车尾灯消失在视线内,温雨瓷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她轻手轻脚打开卧室的门,一间挨一间的检查。
她要找到明阳,带明阳一起离开。
可是,她将房子翻了一个遍,始终没有明阳的踪迹。
她又回到了房间。
她很想趁着温洛寒离开的这段时间,离开这里,可见不到明阳,她下不了决心走。
温洛寒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对明阳怎样,但她还是想带明阳一起离开。
她坐在床上,双臂环着双腿,下巴抵着膝盖,在心底纠结着,她到底要不要走。
走廊忽然想起极轻微的脚步声,如果不是夜深人静,根本分辩不出。
这不是温洛寒。
如果是温洛寒回来,她应该可以听到汽车驶进院子里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翻身下地,拉开衣橱,悄无声息的躲了进去。
从衣橱的缝隙里,她看到一个黑影进来,借着透窗而入的月光,看到那人戴着帽子口罩,手中握着一把森亮的匕首,看身形,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看着那男人用匕首不断挑开毯子和窗帘,四处查看,温雨瓷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房间里除了床下和窗帘后面,只有这个衣橱能藏人,那个男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果然,那个男人举着匕首朝衣橱缓缓走来,越走越近。
温雨瓷攥紧拳头,打算在他打开衣橱的那一刻,给他迎面一击。
男人伸手,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衣橱的那一刻,走廊里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快快快!向朗少报告,门口的保镖被人打晕了!”
“有人进来了,快去看瓷瓷小姐……”
脚步声和说话声很快就近了,那人低咒了一声,收起匕首,冲到窗边,探头往楼下一望,四处无人,他跳上飘窗,单手撑住窗台,纵身一跃。
与此同时,留守别院的保镖闯进来,刚好看到他纵身往下跳的身影,一边毫不犹豫跳上窗台随他跳下去,一边大喊:“八哥!耗子!这边!”
偏远幽静的别院,一阵大乱。
温雨瓷躲在衣橱里,听到从院子里传来呼喝声,打斗声,房间和走廊里都没了声音。
她打开衣橱出来,走到窗边往外望。
院子里灯火通明,大门口站了两个保镖,其余人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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