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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华记-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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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这一大天了,他还真怪想她的。
“别胡闹了,还没吃晚饭呢。”谢涵虽然早就适应了朱泓的黏人和强势,可两人毕竟没出孝期,因而她总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他什么时候玩出火来没法收拾。
“知道了,我也没想做什么啊,就是想抱抱你,想闻闻你的味道。”朱泓一边说一边往谢涵的脖子里钻。
两人嬉闹了好一会,朱泓见谢涵的脸上一片潮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脸上的皮肤也是粉嫩粉嫩的,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顾铄来。
那个混蛋是有多眼瞎心瞎才放着这么聪明漂亮的女人不要居然把沈岚那样的蠢妇当宝了,如此云泥之别的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涵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还有,这辈子我决计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任何人都不行。”朱泓一边说一边伸手把谢涵紧紧地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而谢涵见朱泓好好的突然说起了这个,一开始还有点讶异,不过转而便明白了,准是朱泓今天见到顾铄心里又不痛快了。
“夫君,你放心,我说过,这一世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他不重要了,真的,早就不重要了。”谢涵伸出手去回抱了朱泓。
“嗯,是不重要,不过这不代表他们欠的债也不重要,你是我的女人,我会把你吃过的苦受过的罪一点点地还给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谢涵见朱泓说到这个倒是想起了沈岚,便把王氏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不去,有什么好见的,那个女人养出来的儿女哪有简单良善的?”朱泓摇摇头,“不过沈家的那个蠢妇倒是可以先给她点苦头尝尝了,她那个老顽固祖父今天在朝堂上可没少给我使绊子。”
“好,妾身也正有此意,这件事就交给夫君了。”谢涵莞尔一笑,有人替自己撑腰真好。
“夫人放心,定不辱使命。”朱泓说完对着谢涵的弯弯的唇角亲了上去。
谢涵是三天后才知道朱泓做了什么,他是先打发人偷偷去沈家的家庙瞧了一眼,随后便向皇上进言了,说沈岚既然是清修就该有清修的样子。
什么叫清修?就是指不问凡尘琐事清静地修行,而所谓的修行便是修养一个人的德行,为自己的今生和来世积德积福,此外还有一种情形就是像沈岚这样的,是因为做错了事或者是受了家族的牵连需要减轻些自己的罪孽。
可不管哪种情形,清修都是一件十分清苦的事情,它是在用自己身体发肤遭受的罪孽去减轻自己或家族曾经造下的罪孽。
比如明远大师,他就是用了自己三世的修行换来了徐氏的两次重生,可谁知徐氏到底还是没有珍惜,终于因为造下的杀孽太多,所以上天才会罚她做九世的猪。
可沈岚倒好。
每天穿着绸子衣服坐在僧房里像一个大小姐似的等着人伺候,床上铺的盖的寝具也和家里相差无几,只是需要出去见人时在外面临时套上一件僧袍。
非但如此,吃的也和家里基本一样,就算不是顿顿有鸡鸭鱼肉,可鸡蛋、燕窝、鱼翅等高档补品却从没有断过。
这叫什么修行?
龙泉寺的方丈大师每顿就一碗斋饭外加半碟子水煮的青菜,一点油水皆无,玄智大师略豁达些也只是青菜豆腐和白饭,顶不济多几样素色的点心,连鸡蛋都不曾吃过更别说荤菜了。
朱栩一听虽然也很气愤,可他一时还真不好去动沈岚,就像沈隽昨日说的那样,代州云州虽然是朱泓出的点子并带人攻下来的,可靠的也不仅仅是朱泓和那几个侍卫,还得是沈家的军队。
因此,战事一结束他若是就拿顾沈两家开刀肯定会引起别的世家不满,要知道东边的倭患和西边的瓦剌还都没解决呢。
朱泓倒是也清楚皇上的心思,不过他自有他的想法,于是,次日在朝会上他先抛出了他拟定的这份章程。
由于章程里有几点要求比较严苛,潘旸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是怕自己的儿子吃不了这个苦,如果他儿子成了第一个被退回来的那他还有什么颜面立在朝堂上?那还不如干脆一开始便不去。
由于一开始是潘旸极力赞成把自己儿子送进军情处的,这会见到这份章程便打起了退堂鼓,沈琛岂会轻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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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章、掉坑
自从那年朱泓求娶谢涵舌战群臣之后,沈家和潘家的积怨便越来越深。
故而,沈琛一听潘旸反对,便极力推崇起朱泓的这份章程来,左右他的孙子他了解,能吃了这份苦。
至于其他的世家子弟,沈琛巴不得这些人都吃不了苦都被退出来才好呢,这样的话朱泓和这些世家之间绝对会起嫌隙的,如此一来倒是不用他再费心思去挑拨离间了。
朱泓等的就是这一刻。
见沈琛洋洋洒洒地大举什么年轻人就该吃苦,进军队就是来历练的,这跟和尚道士的修行一个道理等等,他便开始鼓掌赞同了。
“到底沈大人是出身武将世家的老人,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信服,下官着实很佩服。不过下官有一个疑问,既然沈大人提到了和尚道士的修行,下官想问问沈大人,想必沈大人对和尚道士的修行是十分了解的?”
沈琛不愧是一只老狐狸,见朱泓的话锋一转,提到和尚道士的修行很快便联想到了自己那个在家庙清修的孙女,他可不希望被朱泓抓到什么把柄。
于是,他也呵呵一笑,大手一挥,“老夫不过是拿它打了个比喻,老夫又不去修行,老夫是个粗人,哪里了解什么是和尚道士的修行?老夫只是就事论事,军人就该有军人的严苛,要知道能进军情处的世家子弟都不是一般人,是要继承我们爵位的儿孙,换句话说是我们百年之后要带领整个家族的人,是要替皇上镇守边关的人,若是连这点苦都不能吃,那干脆早点换人。”
聪明的潘旸很快从朱泓的话里嗅出了点异味,也很快想起来沈家还有一个嫡长女正在家庙清修呢。
他可没忘了朱泓和沈家顾家的这些恩怨,这是在朝堂上,朱泓能随随便便问出一句没用的废话来?
想到这,潘旸有点小激动起来,他可吃过朱泓的亏,没想到今儿风水轮流转,总算轮到沈家了。
“沈大人,人家朱将军问的是和尚道士是怎么修行的?你家不是有一个孙女正在家庙清修吗?你怎么会不了解?”潘旸附和道。
“我孙女清修我就该了解?”沈琛勃然怒道,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沈大人稍安勿躁,潘大人问的正是下官想问的。”说完,朱泓转向了北面,躬身问道:“启禀皇上,臣有话想说。”
朱栩这时已经猜到朱泓想说什么了,“准。”
“启禀皇上,方才沈大人提到了和尚道士的修行,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臣前几天去附近的庄子里狩猎,路过沈家的家庙,突然想起了臣的大嫂,想着她好好的一个女流之辈因为所嫁非人受了牵连,大好的年华就这样守着一盏青灯古佛未免有些太凄惨了些,故而臣便想着去探望她一下,可转而一想,男女之间需要避嫌,以臣的身份也不好贸然闯进去。于是,臣便命臣的几个下人去给她送点东西,可谁知进了沈家的家庙一打听,我那个大嫂过的一点也不苦,竟不是去修行的,而是去散心的。说起来臣有幸也结识了几位佛教的前辈,亲眼见证过人家的修行,跟我这个大嫂实在是太不同了。”
说完,朱泓把他的下人看到的沈岚是什么情形先说了一遍,继而又把他所接触的几位大师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穿的复述了一遍,这么明显的对比傻子也能听出来朱泓想做什么了。
“皇上,臣跟几位大师也探讨过,所谓的修行其实就是用自己这一世的苦去减轻自己曾经的罪孽从而修一个好的来生,可臣的大嫂倒好,鸡鸭鱼肉绫罗绸缎来者不拒,这么做实在是违背了皇上命她修行的初衷,不知这算不算是抗旨呢?”
最后一句话朱泓是轻飘飘地说出来的,可“抗旨”两个字落在沈家人的耳朵里却无疑有千斤重。
“沈公,这是真的吗?”朱栩的声音也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启禀皇上,老臣有话要说。”沈琛站出来走到前面跪了下去,紧接着沈隽和沈岑两个也跟着跪了下去。
沈琛的解释无非就是沈岚从小没吃过苦,穿不惯粗布麻衣,也吃不惯粗茶淡饭,因此在庵里几次闹着要自尽,没办法,家里的长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孩子真的自尽,不得已才给她做了几件素净些的绸子僧袍,可那也是自己偷偷在屋子里穿的,出去见人还是庵里的粗布麻衣,至于那些吃的,也都是家里偷偷做好的给送过去,并没有在庵里杀生,所以也算不得亵渎神灵等等。
“这是什么话?你的孙女从小没有吃过苦,朕的这几个儿子们又何尝不精贵?可他们招谁惹谁了?和你的孙女一比,朕倒情愿他们可以完完整整地活着!还有,你孙女吃的这点苦头算什么?朕的那个侄媳谢氏,为了替朕的儿子寻找解药,一个弱女子拖着一个病恹恹的身子带着几个手下在蜀中的山道里走了三四个月,日晒雨淋,蚊虫叮咬都不说,就难的就是病倒了也没有药医治,只能躺在树林里听天由命,她不苦?遇到杀手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被救下来已是奄奄一息,她说过什么了?就这么九死一生寻来的解药却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抢走了,差点又是两条人命。说白了,你们不就是为了一己私利置朕的儿女亲人于不顾吗?凭什么你们的儿女就是儿女,朕的儿女就不是儿女?来人,传朕的口谕,命沈氏、朱氏两人同去看守皇陵,终身不得出陵,一律供给和寺庙同等,没有朕的允许,一律不得探视。”
众人见朱栩破天荒在朝会上第一次说出了这么长一段话,显见得是十分生气了,谁也不敢求情。
沈琛自然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好好的明明说着军情处的事情,怎么会就不知不觉掉进了朱泓的坑里呢?
不对,这绝对是这对叔侄商量好的,联想起前几天皇上力排众议给朱泓定的右侍郎一职,沈琛预感到这一次皇上是要动真格的收拾这些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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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一章、谁气谁
谢涵一听沈岚和朱澘都被发配去了守皇陵,且终身不得出陵,不禁眼睛一亮,眉眼一弯,这个结果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用问也知道,以沈岚的心高气傲去了那只会生不如死,因为她根本吃不了那种苦,身体上的苦倒还好说,关键是那种精神上的折磨实在是太熬人了。
朱泓见谢涵眉眼弯弯的,忍不住一把把她搂过来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夫人,你对为夫的办事能力可还满意否?”
“满意,岂止是满意,是非常满意。”谢涵主动环住了朱泓并踮起脚跟亲了他一下。
朱泓见此在谢涵的鼻尖点了一下:“不过我有言在先,我若是收拾了顾铄那个混蛋,你可不许心疼。”
谢涵听了这话忿忿地在朱泓的腰间掐了一下,“这个话题你要掂多少遍才能过去?还有完没完?我什么时候心疼他了?”
“媳妇,疼,好了,不气了,是我不对,是我小心眼了,可我这么小心眼还不是太在意你。”朱泓龇牙咧嘴地说完又歪着脑袋在谢涵的脸上扫了一圈。
“知道了,放心吧,我心里也只有你,没有他,你还要我说多少遍?”谢涵说完见朱泓傻傻地咧着嘴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角又掐了一下。
“媳妇,我发现你越来越暴力了,人家都说丈夫是天,可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天,你对我不是打就是掐的,要不是就是训的。”朱泓抱怨道。
“好,以后妾身就拿夫君当天了,一定好好地端着敬着远着。”谢涵说完故意板起了脸问朱泓要不要洗漱。
其实,她也不是不敬朱泓,是两人相识之初朱泓便是以一个弱势话痨子形象出现的,那个时候都是谢涵提点的他,包括后来两人定亲后,也是谢涵一直不停地给朱泓出主意,因而谢涵便有些强势惯了。
再后来,两人成亲后,朱泓越发的黏她,整天也没个正行,动不动就抱着她啃一遍或是亲两下,而谢涵习惯了他这个样子,为此没少感慨原来真正的两情相悦和单方面的付出是多么的不同。
她喜欢这样的朱泓,也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尽管这有些伤风化或者是有悖于正常的夫妻人伦,可她就是喜欢。
不但她喜欢,她也看出来朱泓也同样喜欢甚至同样享受其中。
那种冷冰冰的端着敬着远着有什么趣?左右他们两个现在也没有长辈压着,干嘛不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果然,谢涵一板起脸说要“端着敬着远着”,朱泓先就受不了,“媳妇,你还是对我笑吧,你要一板脸我心里就没底了,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惹媳妇生气了。嗯,我喜欢看媳妇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不过以后你就只对我一个人这么笑,记住了没?”
谢涵听了这话一下没绷住,忍不住又笑场了,“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种醋也吃?我一般也有亲人家人的,难不成以后见到他们我都要板起脸?”
“好啊,你就是故意气我的,你看我怎么收拾。。。”
谁知朱泓的话没说完,司绣在门口说沈家来人了,来的是沈夫人顾瑜。
“不见。”朱泓见自己的兴致被打断了,没好气地嚷嚷道。
“人呢?”谢涵随口问了一句。
“在外面,门房没让进。”
“做得好,今儿谁当值,奖励一吊钱。”谢涵笑道。
她也委实不想去见顾瑜,无非就是去听一顿埋怨或者是谩骂,顾家的人眼睛一向长在头顶上,即便是求人也是一副高姿态,更何况这些年来顾瑜就没正眼瞧过谢涵。
“不错,以后就这么干,不想见的人咱就不见,不想听的话咱就不听,不想生的气咱就不生。来,为了奖励我媳妇,今儿为夫好好伺候你。。。”朱泓拉着长音一边说一边留意着谢涵的脸色,见谢涵的秀眉一挑,忙改口道:“好好伺候夫人吃顿饭,夫人,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谢涵飞了他一眼,倒是也没揭穿他的倒打一耙,而是命司宝和司妆去备饭。
谁知饭还没有上桌,司绣又来了,说是沈夫人在外面没走,沈公子追来了,说是想见见谢涵。
“我去打发了他们。”朱泓气冲冲地出去了。
约摸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朱泓才满脸不虞地回来了,显然谈话很不愉快。
“夫君,别气了,你不妨细想想,你都气成这样了,他们只怕比你更呕得慌。”
谢涵绝对相信朱泓有这个本事把顾瑜气到吐血,试想想,一个十五岁便能在朝会上舌战群臣的人怎么会连一个后院女人都对付不了?
果然,谢涵的话刚一说完,朱泓噗嗤一笑,“也对,那个女人临走时像只斗败了的大公鸡,你是没看她那张臭脸,就跟煮熟了的螃蟹似的。”
“沈岑怎么样?”谢涵总觉得沈岑还不失为一个君子,可惜,摊上一个这样的母亲和妹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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