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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华记-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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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谢家的事情也不少,先是谢泽的亲事,定在了三月底,接着是弯月的亲事,初步定在了秋天,此外,谢涵也要为自己准备嫁衣和嫁妆。
由于谢泽的亲事是张氏亲自操办,谢涵少不得要跟着出点力,这种时候她哪里好意思离开?
朱泓虽然不太愿意,倒是也没说什么,只得怏怏的一个人回了京城。
朱泓走后没多久,谢涵也跟着谢春生等人回了乡下,一来是要安排春耕,二来是清明祭祖,三来是谢泽的亲事。
谢泽是男孩子,他成亲理应回到乡下祖宅宴请全村和叩谢祖先,因此,他的亲事必须在乡下举行。
清明前两天,谢涵见等不到朱泓的消息,便决定带着李福、文福等人自行去祭拜一下夏王妃。
谁知不巧的是,在夏王妃的墓前谢涵又碰上了朱浵。
这一次没有朱泓相伴,谢涵心里多少有点胆怯,她虽然相信朱泓不会怀疑她什么,可她怕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会有什么不利于她闺誉的谣言流出来。
其实,来之前谢涵还真考虑到这种可能,因为她记得朱澘说过朱浵每年都会过来,为此谢涵才故意提前两天过来,为的就是躲开朱浵,谁知到底还是碰上了。
可既然来了,谢涵也不能立即转头就走。
“谢姑娘有心了,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朱浵见到谢涵,上前中规中矩地问了个好。
“北顺郡王客气了,奴家也是受世子爷所托,倒是北顺郡王有心了,想必先王妃知道后定会欣慰于你们的兄友弟恭的。”谢涵奉承了对方一句。
“北顺郡王?”朱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接着问道:“谢姑娘果真是如此看待我们的兄弟情谊?”
“难不成是奴家眼拙?”谢涵反问道。
“谢姑娘这么冰雪聪明的人怎么会眼拙呢?眼拙的一直是小王。”朱浵苦笑一下。
谢涵听懂了他的话,只是这话她没法搭言。
见谢涵沉默,朱浵倒是也没有紧逼,顺手把自己手里的香分了三支给谢涵,“谢姑娘请吧,这天不太好,阴阴的,说不定会下雨的,谢姑娘还是早些完事离开此地为好。”
“多谢北顺王爷。”谢涵倒是也不跟他客气,接过了他手里的香。
拈香跪下去磕了三个头,谢涵絮絮叨叨地把这半年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烧了不少纸钱。
不知是不是跪的时间长了些,谢涵起身的时候眼前突然黑了一下,人也跟着踉跄了一下,一旁的司琪和司书倒是及时托住了她,可谢涵的身子却有些发软,站不住,更走不动道。
“姑娘,姑娘,你到底怎么啦?”司琪和司书同时被吓到了,十分后悔没有带司画出门。
说来也是不巧,谢涵临出门前张氏忽然有点不舒服了,杜郎中远在府城,这种情形下谢涵只能留下司画。
李福见此也吓到了,倒是很快拿定了主意,“这里离府城不远,我们赶紧回城去找杜郎中。”
“不行,此处离府城还得一两个时辰呢。这样吧,我听说观音庙里的大师会一点岐黄之术,不如我们先去庙里看看。”一旁的朱浵见此出了个主意。
“这?”李福犹豫了。
尚有几分理智的谢涵听见去观音庙,摇了摇头,“不去,不去观音庙,回城。”
“谢姑娘,你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跪时间长了有点气血不足,不如先去观音庙歇息一下再走也不迟。”朱浵劝道。
“可小姐说的不去观音庙,我们回城去。”司琪跟谢涵的时日最长,明白谢涵的心意,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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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原来如此
朱浵听见谢涵和司琪都坚持回城,抬头看了看天,摇了摇头,倒是没再劝。
李福见此也抬头一看,天阴阴的,貌似真要下雨了,这个时候回城似乎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正纠结时,只见谢涵又吐出了两个字,“回城。”
见谢涵又发话了,李福也不再犹豫了,忙命司琪和司书背着谢涵上了马车,可谁知天不凑巧,刚走没一刻钟淅淅沥沥的雨便落了下来。
雨倒是不算大,可路不好走,又看不太清道,偏文福又听见车里的谢涵喊冷,一着急便把车赶进了一处泥泞里。
李福和文福两个费了半天劲也没把马车推出来,正揪心时,朱浵的马车过来了。
他倒是指挥着他的侍从帮着推车,可马车是推了上来,车辕却又散架了。
“不如这样吧,把谢姑娘放到本王的马车上,本王送你们回城。”朱浵出了个主意。
司琪和司书虽然不愿意,倒也认真考虑起他的提议来。
马车坏了,这雨还不定什么时候结束,总不能让自家姑娘一直在这挨浇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坐朱浵的马车回城也不好,这要让外人看见了成什么?满城的唾沫星子还不得把小姐淹了?
于是,司琪和司书几个又纠结了,问谢涵,谢涵这时已经有点糊涂了。
“这样吧,扶小姐上马,我们去观音庙。”李福思忖再三,也觉得坐朱浵的马车回城不合适,便退而求其次选择用马驮着谢涵去就近的观音庙。
于是,司书和司琪两个又费劲地把谢涵从马车里弄了出来,可两个小姑娘也不能把没有意识的谢涵扶上马,偏出了马车的谢涵一挨雨浇身子都哆嗦起来,一个劲地喊“冷”。
朱浵见此忙从马车上下来:“听我的,就坐我的马车去,我骑马,放心,我还不至于卑鄙到对自己的弟妹动什么歪心思。”
李福觉得朱浵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况且从出事到现在朱浵一直在步步退让,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见,并不曾有本点逼迫他们的行径。
“也好。”李福只得答应了。
谁知李福正帮着司琪司书把谢涵送上朱浵的马车时,后面有五六匹快马过来了,由于隔得有点远,又下着雨,李福几个也看不清来人是谁,倒是也清楚怕别人看到谢涵上朱浵的马车不好,因此忙不迭地把谢涵送上了马车,并命司琪和司书也跟着坐了上去。
刚放下马车帘子,李福正待看看到底是谁过来时,只见打头的快马停在了谢涵的马车前。
“二王子,是二王子?”马车里的司书先喊道,她正掀了车帘子往外看呢。
话音刚落,只见朱泓调转马头,一个飞跃便落在了朱浵的马车前。
“二王子,你可来了,小姐她昏迷了。”李福这会也认出了朱泓,忙上前把谢涵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朱泓哪有耐心听这些,一听谢涵昏迷了忙掀了车帘,见司琪抱着谢涵忙伸手去把谢涵接了过来,随后司琪和司书也下了马车,不过下车之前司琪倒是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谢涵的东西落下来才下的车。
单手抱着谢涵的朱泓仍旧以一个利落的翻身上了马,这才冷冷地看着朱浵道:“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对我解释的吗?”
“没有,我想他们会向你解释清楚的。不过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助?”朱浵指了指自己的马车。
见朱泓没有回应,朱浵倒是也识趣地没有再问,而是转身进了马车。
见朱浵的马车离开,朱泓眯了眯眼睛,随即又看向了怀里的谢涵,摸了摸谢涵的脸和额头,见谢涵叮咛了一句却没有睁开眼睛,朱浵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随后他命随安和李福去城里请杜郎中,命随心留下来陪着文福修车,命另外两个小厮带着司琪和司书跟他一起进了附近的一处庄子。
这庄子是朱泓母亲留下来的,因里面有一处温泉水质特别好,故而朱泓的母亲夏王妃便在这盖了一处别院,隔个十天半月的过来洗一次温泉并散散心,因此朱泓抱着谢涵直奔别院后面的温泉净房。
刚把谢涵放下,留下司书和司琪伺候,得到消息的庄头便跑了过来,一面命人烧炕预备饭菜一面命人去收拾屋子。
朱泓先是问庄头附近可有郎中,见庄头摇头,朱泓便命他找一个经年的老太太来。
再说昏昏沉沉的谢涵在温泉里泡了一刻钟后,慢慢的自己恢复了意识,头不沉了,脑子也逐渐清明起来。
“小姐,小姐,你吓死我们了。”司书和司琪见谢涵缓缓睁开了眼睛,又是哭又是笑的。
“我怎么啦?这是什么地方?”谢涵一开始还有点蒙,倒是也认出了这个地方她从没有来过。
“这是二王子带我们来的,幸好二王子及时赶到了。”司书快言快语说道。
“二王子?”谢涵摇了摇头,她只拼凑出上马车之前的部分记忆,后面的事情一概不清楚。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身子能站起来了吗?”心细的司琪问道。
谢涵听了这话起身扶着浴桶的边缘站了起来,伸了伸手,又动了动腿,“奇怪,什么事也没有啊。”
“太好了,只要小姐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司书抹了下眼泪,说道。
“这是什么话?小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昏迷呢?”司琪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昏迷?我昏迷了多久?”
谁知谢涵的话音刚落,一股热流从她的下身流了出来,她的葵水来了。
谢涵正不知该怎么表述自己初潮来临的慌张时,司琪先发现了她的异样,“原来如此,小姐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昏迷的。”
因为司琪和司书两个都是过来人,见此一个忙着给谢涵解释,一个忙着出去给谢涵准备东西。
正带着一个婆子在门外等候的朱泓见司书一脸怪笑地出来了,自然要追问缘由。
可这种事情司书哪里好意思告诉朱泓?丢下一句“你自己去问小姐吧”便一溜烟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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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三章、无名气
半个时辰后,一脸通红的谢涵坐在了朱泓的对面,饶是她再世为人,她也不知该怎么跟朱泓解释什么是初潮,初潮对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
“媳妇,你脸红什么?我抱都抱过你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朱泓不高兴了,又开始磨上了谢涵。
“好了,都说别问了。对了,你这两个月在京城有没有什么发现?”谢涵换了一个话题。
“没有。”朱泓摇了摇头。
那家卢记的铺子是做南北货生意的,他的人守了半个来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对了,我倒是听说了一件怪事,大皇子据说不适应蜀中的气候,得了一种什么怪病,浑身上下起红斑,瘙痒难耐,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好,前些日子递折子请求回京治疗,皇上和太医们商量了半天,太医们怀疑是被一种什么虫子咬了,准备打发两个经验丰富的太医过去。”
“浑身上下起红斑?”谢涵回忆起自己看过的医书,“好像很多蚊虫叮咬后都会有这种症状,有的好治有的很不好治,蜀地潮湿,蚊虫比较多,这种情形是难免的。”
谢涵说完叹口气,她是担心起于媗来,于媗也是一个地道的北地人,能适应南方那种多雨潮湿的天气吗?
“媳妇,跟我说说你迷糊之前的事情吧?”朱泓对朱渂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对于媗就更无感了。
他心心念念的人是谢涵,因此尽管他从文福和司书嘴里都问过一遍当时的情形,可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把话题扯回来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他们肯定都告诉你了。”说归说,不过谢涵仍是把当时的情形再学了一遍。
“你没觉得那香有什么异样?”朱泓在宫里生活多年,自然知道些后宫的龌蹉手段。
“应该不会吧?”谢涵摇了摇头。
其一,她是临时决定来的,只在昨儿晚上告诉李福和司琪几个,而他们几个是不可能会背叛她的。
其二,她下马车的时候朱浵已经先一步到了,他们两个是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赶来的,所以不存在谁跟踪谁的问题,只能说是巧合。
其三,当时的香是捏在朱浵手里点燃的,他随手给了谢涵三支,剩下的他自己也用上了。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可能就是我拈香的时间长了些,跪的时间也长了些。以前我也有过起猛了眼前发黑的先例,只是没有这一次严重。”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来了初潮,谢涵也会怀疑上那三支香。
“对了,那三支香应该还插在你母亲的坟前,打发个人去取了来交给杜郎中看看。”谢涵决定还是查一下放心些。
朱泓听了忙吩咐下去。
一个时辰后,随心拿着几支半截子的香进来了,朱泓接过来放在鼻尖处闻了闻,“也没什么特别的。”
“给我闻闻试试。”谢涵伸手道。
“别,万一你又因此昏迷了我怎么办?还是等那个老郎中来了再说吧。”
谁知朱泓的话刚说完,外面便有了动静,来的不是杜郎中而是杜廉。
杜廉说杜郎中出门会友了,他得知谢涵昏迷不醒便匆匆忙跟李福骑马过来了。
“小妹,你身子如何了?”杜廉见谢涵坐在朱泓对面言笑晏晏的,先松了口气。
“大姐夫,我没事的,已经好了。”
“我把把脉吧。”既然来了,杜廉也不想就这么回去,毕竟之前谢涵晕倒是事实,这就说明她的身体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用麻烦了,真的没事的。”当着朱泓的面,谢涵委实不愿意让杜廉给自己把脉。
她可没忘了当年杜廉的那点小心思,更没忘了朱泓的醋意有多大。
可谢涵却忘了一件事,朱泓的醋意再大也大不过谢涵的健康。
因此,见谢涵拒绝,朱泓忙哄道:“媳妇,乖,听话,就让大姐夫看看吧。”
“我,我真是没事了。”谢涵哪里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初潮来了?哪里好意思让一个外男给自己查看初潮?
“小妹,我听说你方才昏迷了,担心你旧疾复发,你还是让我看一眼吧,否则我回去之后也不好跟你大姐交差啊?你也知道你大姐对你心重,她又是一个双身子的人,是最不能担心受怕的。”杜廉见谢涵拒绝,只得搬出了小月,心下却有些酸酸涩涩的。
不为别的,只为谢涵的排斥和见外。
昔日的那个小姑娘到底还是长大了,到底还是要做别人的妻子了,到底还是和他生疏了。
谢涵见杜廉把话说到这份上,对面的朱泓早就把引枕放到了炕几上,并把自己的地盘让了出来,只得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杜廉坐到了炕上,深吸了两口气,摒除了一切杂念后才把自己的手指搭上了谢涵的手腕。
“如何?我媳妇没事吧?”朱泓不眨眼地盯着杜廉的脸看,生怕错过对方的一丝表情。
“世子放心,小妹没有大碍,不过。。。”杜廉一边说一边示意谢涵换了只手。
“不过什么?”朱泓忙追问道。
杜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凝神又把了一会脉才道:“不过她的气息有些紊乱,脉象有点浮,体内似有股无名气乱串,归不到。。。”
“无名气?”朱泓没等杜廉说完忙把那几支香递给了杜廉,“你闻闻这个可有异样?”
杜廉松开了谢涵的手,接过这几支香细闻了闻,“我闻着倒没什么异样,这样吧,我带回去给我祖父瞧瞧。”
说完,杜廉用一枚帕子把这几支香包起来放进了袖袋,他不傻,既然朱泓如此郑重其事地把东西交给他,说明这几支香肯定和谢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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