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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华记-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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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
可翻了半天这堆尸体他们也没找到朱泓,倒是发现山崖边有不少人为打斗和踩踏的痕迹,因此两个暗卫判断朱泓有可能是掉下了山崖。
于是,他们下山进了山崖,可山崖下除了一片茂密的丛林便是一条冰冻的河流,他们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半点踪迹,倒是碰上了顾铄的人马,不过他们没有现身。
“三个月了,他还能活着吗?”朱栩似是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
一旁的王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轻声轻语地回道:“老奴说不好,不过老奴觉得二王子是一个有福气的孩子,太后和皇上都如此疼他,应该会吉人天相的。”
“是啊,这小子的运气一向不错,人也聪明,不可能就这么没了,朕觉得他应该还活着,可若是活着,为什么不回来呢?”朱栩实在是有些想不通这个问题。
就算当日朱泓的伤势很重,可三个月过去了,怎么也该好得七七八八了吧?退一步说,就算他不能立时回来,总可以给这边送个口信吧?
要知道不是只有朱泓一个人,他身边有十来个人呢,不可能十来个人都重伤不能动弹吧?
再说了,不仅是他,赵王府、顾家、沈家和谢涵都派人过去暗中查访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一点踪迹都查不到呢?
“会不会有人不让他回来?”王平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让他回来?”朱栩拉了个长音问道。
“奴才想着,会不会二王子被人救下了,对方见他是一个英俊少年便留下他做上门女婿了,而二王子受伤太重,没有人送他出来他肯定没法给这边送口信。”王平的后背出汗了,有些怪自己的多嘴,好在临时想到了一个描补的法子。
“上门女婿?”朱栩的眼前很快想起了朱泓那桀骜不驯的脸庞,扯了扯嘴角,“谁家要是娶了这么个上门女婿还真是够倒霉的。”
王平见朱栩难得有了点笑模样,忙跟上了,“可不,二王子要是不乐意的事情谁也强迫不了他,闹个人仰马翻还是轻的,怕就怕他把人家姑娘家的房子点着了。”
“烧房子?”朱栩听了呵呵一笑,他是想起来朱泓十来岁的时候第一次跟别人进赌场,他非说对方抽老千,竟然带着人去把人家的赌场点着了,好在发现得早,没有酿成大祸。
不过朱栩很快收了笑,眯了眯眼睛,“行了,老货,你就别再为自己开脱了,再派四个人过去好好查查,要是碰上那不开眼的,一律杀无赦。”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有人敢把手伸到朱泓身边。
“喏。”王平也不为自己辩解,躬身退了出去。
王平走后,朱栩看着眼前的密折再次沉思起来。
不过这密折就不是跟朱泓有关了,而是关于谢涵的。
他的暗卫说谢涵曾经和徐氏在书房里密谈了快一个时辰,可因是白天,暗卫也不好隐身,便没偷听到多少内容,只是听说仿佛跟一幅画有关,好像还有一个什么承诺。
这就让他看不懂了。
谢涵居然会和徐氏有牵扯?
她这么冰雪聪明的人不可能不清楚朱泓和徐氏的矛盾吧?
难道她当日看上的人是朱浵,却偏偏被朱泓搅黄了?
这么说也不对,果真如此的话,谢涵为什么要帮朱泓立功?她可是一心一意地扶持朱泓呢。
朱栩心里明镜似的,朱泓之所以能立下这么多的军功其实和谢涵不无关联,有好几次都是谢涵预先提醒朱泓设伏的,不仅如此,她甚至连兵法战法都一并提供给了朱泓,如果不是真心喜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又如何解释和徐氏的密谈呢?
一幅画,一个承诺,会是什么画呢?会跟什么有关呢?
电光闪念间,朱栩想到了那笔贪墨银两。
会有这个可能吗?
虽然他们两个都在府城生活过,可一个是穷书生一个是王府的侧妃,这样的两人怎么会交集?
别的朱栩不清楚,但他知道谢纾中了探花郎之后回乡的次数很少,且每次回乡也是前呼后拥的,这样的他是不可能私下去见徐氏的,因此,要真有交情也应该在中探花郎之前,也就是谢纾在府城求学的那段时日。
难道有什么是他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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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测字
从王府出来,谢涵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王府附近的一座寺庙。
原本她是想进去抽支签问问吉凶的,可谁知下马车后看到一位六十来岁满脸沧桑的老人坐在山门的台阶上,他的前面摆了一只碗,手里却拿着一个幌子,幌子上写着一个“卦”字。
见谢涵的眼睛看过去,对方忙摇了摇手里的幌子,“测字啊,测字啊,这位姑娘是想测字吗?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说的若是不准不要姑娘一文钱,当然,若是准了,就请姑娘赏几文饭钱。”
谢涵见这位老者骨节分明,一双手又黑又糙,根本不像是算命人的手,倒像是长年劳作的人的手。
因此,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一个正经的占卜算卦的,应该是个坑蒙拐骗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若真是骗子,对方为什么说算得不准不要钱,算得准了再让谢涵赏几文饭钱,这是什么意思?笃定他能算准?
略一斟酌,谢涵还是走到了这位老者面前,“老人家,我想测个字。”
她倒不是真心想测字,而是觉得这位老人有点蹊跷。
“姑娘请说。”对方见有生意上门,忙换了一副笑脸。
“困,困难重重的困。”谢涵想起了那支签文。
霸王被困,如今的朱泓到底困在哪里呢?
“敢问姑娘是问运势还是问姻缘。”
“怎么说话呢?我们姑娘才多大,问什么姻缘?”司书开口训了对方一句。
“运势。”谢涵说完看了司书一眼,司书别过头去了。
“敢问姑娘问的是自己的运势还是别人的运势?”
“别人的运势。”
“敢问这个人跟姑娘的关系近不近?”
“这话问得真新鲜,要是不近的话我们姑娘干嘛问他的运势?”这下连司画都不淡定了,觉得对方就是一个骗子。
“这位姑娘别着急,这不是废话,这关系近不近关联大着呢。”
谢涵见此只得回了一个字,“近。”
“再问姑娘一句,你打听的这个人是男是女?”
“男。”谢涵又吐了一个字,她倒是想看看这老者究竟想做什么。
“能不能问问他的年龄?”
“十七岁。”
“能不能问问。。。”
“喂,我们都告诉你了,还用你算什么?”司书见此又忍不住了,送了对方一个白眼。
“好吧,我不问了。困,困,一个框框里站着十个人,说明这十个人现在遇到了难处。”
“十个人?”谢涵挑眉看向了对方。
可不是差不多十个人,朱泓、沈岑、顾錾还有几个侍卫,这是巧合还是存心想告诉她什么?
对方无视了谢涵的惊讶,闭上眼睛,伸出右手掐指一算,然后把头探向谢涵,声音稍微低了些许,“姑娘要找的这几人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目前倒是没有性命之碍,时间长了就未必了,不过想要出来也不是这么容易,还得需要借助贵人,小姑娘,我说的对不对?”
“不知你说的贵人指的是谁?还有,能不能跟我提供一个具体的方位,他们到底被关在了何处的牢房?因何缘由被关?”谢涵急切地问道。
尽管明知对方可能就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骗子,可这会的她也有点病急乱投医了,只为对方说中了一点,不是一个人,而是十个人!
“贵人嘛,这就不好说了,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身边亲近的人,也可能是你们的某位故人,不过这方位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就在北边,离此地大约有八百来里,至于被关的缘由,想必是跟金钱有关。”
八百来里,谢涵默算了一下,应该是鞑靼的都城,他们怎么会被关在了鞑靼的都城呢?还有,又怎么会和金钱有关呢?
“老人家,能不能给指一条明路?”谢涵见他说的如此笃定,有两分信了。
“小姑娘,什么叫明路什么暗路,小老儿只管测字,不管其他,你该不是想耍赖不给钱吧?”对方突然扬声喊道。
谢涵本就聪明,见此忙命司书给他一串钱,她倒是愿意多给点,可她怕引起别人的怀疑,保不齐她前脚从王府出来后脚徐氏就找人跟踪她了,否则的话这老头也不会故意喊起来。
“老人家,我还得去寺庙抽支签,要是能和你说的对上了,回头我再找你来。”谢涵说完起身站了起来。
“骗子。”司书不甘不愿地放下了一串钱。
谢涵见此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三个人进庙里拜完菩萨,谢涵抽了一支签,谁知抽中的竟然又是霸王被困,这下她有几分信了那位测字的,略一思忖,她把木签扔回竹木筒,对着司书耳语几句。
三个人出去后,司书走到那位长者面前,“老人家,你算的一点也不准,我们小姐方才抽的是一个上签,说我们要找的人已经平安了,骗子,把方才的一串钱还我们。”
“司书,算了,老人家也不容易,我们走吧。”谢涵假意说道。
“这是他自己说的,不准的话分文不要,我又没有强迫他。。。”司书嘟嘟囔囔的,还待和这位老者掰扯几句,被谢涵拉着上了马车。
到家后,谢涵命司书换了身男装,把自己的脸抹黑了些,和高升的儿子高实一起从后门出去了。
两人再次来到方才的寺庙门口,这一次高实开口说要测一个字,也是困,问的也是运势。
对方没看高实,倒是细细看了司书一眼,“今儿怎么回事,怎么来了好几批测这个字的,先是一个女娃娃,接着又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先问了一遍那女娃娃测的是什么字,随后他也要测这个字,没多久,又来了两个婆子,这会又来了两个小兄弟,真是邪门了。”
“哦,不知前面那两人问的是什么?”司书开口问道。
“小兄弟,我这人呢嘴很紧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放心吧,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都城的监牢里,有好几股人在找他们呢。”
“老人家,多谢你了。”司书放下了一块碎银,拉着高实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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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见了
谢涵听了司书带回来的话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话的意思是他是朱泓派来送信的,可他为什么不直接上门呢?
再不济,也可以去饭庄或是书坊以及谢家的杂货铺子啊,要知道这个寺庙谢涵可是从来没有进去过,这也太巧合了些吧?
不过倒是也存在这样一种可能,对方是跟着自己去的寺庙,或者说,对方察觉出她想进寺庙,先一步过去安置好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呢?
还有,他后来对司书说的那些话显然是告诉谢涵有人在跟踪她,两名婆子应该就是徐氏的人,可那位男子呢?
不对,那男子应该就是跟踪谢涵的暗卫,多半是徐氏从暗卫嘴里听说谢涵去测字了,不放心,又打发两个婆子来了。
暗卫,自己的身边究竟有多少暗卫?
谢涵知道朱泓给她安排了两个暗卫,多半皇上在她身边布置了暗卫,如今再加上徐氏的,她还有秘密可言吗?
想到这,谢涵摇了摇头,现在这些暗卫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到底该不该信那位老者的话,朱泓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关在都城的牢房。
思前想后的,谢涵命司琴打扮成一个农妇的样子带着司书再次从后花园的小门出去了。
可惜,两人到那之后却没再看到那位老者的身影。
连着三天,司琴都带着司书在街上转悠,可惜都没有找到这位老人,想必是任务送到了,对方也撤走了。
于是,谢涵只能冒险赌一把了。
她打算让李福去找那位赤城的将军,也只有他才能帮他们在鞑靼说上话。
由于大夏的银票在鞑靼不好使,而谢涵压箱底的金锭早就用完了,所以她让李福拿着这些银票去买一点金银首饰。
一来金银首饰好携带,二来还可以作为货物随时卖出去,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可以掩饰下李福的身份。
虽说顾琰已经从赤城外围撤走,可战事并没有真正结束,因此通关仍比较麻烦,所以李福必须有一个合适的身份过去。
因为李福的身份是扬州商人,所以南方的丝绸是不可少的,为此,谢涵特地从自己的库房里挑出了五百匹上好的丝绸,又命方姨娘从家里的库房挑了一百来匹,给李福凑了十个大箱子带走了。
李福走后,谢涵又开始数着日子过了。
六月中旬的时候,谢泽从燕州回来,虽然没考上秀才,但他给大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说是沈家在雁门关那也重创了鞑靼兵,据说鞑靼已经派使节前往京城谈停战的协议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好消息,意味着这场战事可能要比上一世提前两年结束,也意味着百姓们可以安居乐业了,同时也意味着谢涵不用再每年捐赠那么大一笔军粮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朱泓至今没有音信,高升也没有音信。
中元节的时候,谢涵带着谢澜回了一趟乡下,亲自去父母的坟前拜祭了一番。
从乡下回来没几天,谢涵接到了皇上的圣旨,命她和顾琰一起进京一趟,顾琰是过去谈停战的条件以及两位鞑靼大将军的赎金,谢涵进京是为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可不管因为什么,这趟京城她必须得去。
因此,谢涵也顾不上朱泓和高升李福了,把外头的事情交代给谢绅和文福,里面的事情仍是由方姨娘和高升家的在照管,而她屋子里的事情则交给了奶娘,这次回乡,她把奶娘一家带回来了。
八月初二,谢涵便和顾琰一起踏上了进京的道路,令谢涵庆幸的是,顾铄并没有在这次回京之列,而是继续留在了府城坐镇。
到了京城后,谢涵婉拒了顾琰让她住进顾家的提议,回了自己家,次日一早,她先打发文安去顾家送了一张拜帖。
没办法,如果可能,她也不想进顾家。
可顾家是她的外家,至少在外人眼里顾家对她这个孤女还算照拂,且这一次进京她是和顾琰一起来的,因此,她没有理由不进顾家的门。
否则,被人诟病的就是她不是顾家了。
令谢涵意外的是,这一次秦氏竟然没有托病很痛快地答应了见她,非但如此,还打发了四个婆子来接她。
不过谢涵很快就知道缘由了。
原来是为了沈岑。
这一次朱泓失踪附带着沈岑也不见了,沈岑是沈家的嫡长子,也是顾瑜唯一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护国公府的,因此,沈岑的失踪对顾瑜来说无异于天塌了,对秦氏来说也如摘心摘肝似的难受。
所以,当谢涵迈进春晖堂,看见主位上那个鬓角几乎全白且满脸皱褶的老太太时,很难和两年多前那个养尊处优又跋扈狠毒的世家老夫人联想在一起。
可是话说回来,这些年秦氏的确遭遇了不少事,先是顾珏的落胎和去世,接着何昶的入狱以及谢纾的背叛和病逝,再后来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她的控制之外,最沉重的打击莫过于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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