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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华记-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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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顾錾的话还没说完,弯月又气又急地进来了,指着顾錾道:“麻烦你回去告诉你母亲,我弯月就是做一辈子老尼姑也不会嫁。。。”
“别,别,你千万别瞎许愿,你祖母才刚还说了,我们两个不是姻缘就是孽缘,我可不想弄出一段孽缘来。”顾錾急得一下扯住了弯月的袖子。
“表哥,你做什么?”谢涵不干了。
顾錾见此忙松开了弯月,“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是我唐突了,不过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是怕,怕。。”后面的话顾錾到底还是没敢说出来,他是怕弯月赌咒不嫁他。
虽然他还没确定自己对弯月的心思,可将来的事情谁能说得清,万一弯月把话说死了,以后他想求娶了怎么办?
“你有什么可怕的,你有什么可损失的?”谢涵并不清楚顾錾已经动弯月动了心思,所以觉得顾錾这么说话明显是不尊重弯月不尊重谢家,所以她也不客气了。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怕的没有可损失的?”顾錾不忿了,怼了谢涵一句,主要是他嫌谢涵碍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你们家这么欺负人的,好心好意帮你把风筝收了回来,你非但不领情,骂了我不够,你母亲又上门来羞辱我祖母,今儿你又上门来羞辱我们谢家,我,我,我跟你拼了,打死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弯月越说越伤心,大颗的眼泪往下掉,手却不闲着,拿起炕上的扫帚就向顾錾打去。
这会的弯月凭的完全是一种在乡间长大的本能,压根不考虑什么城里女孩的规矩礼仪。要知道,乡下的男孩子也有淘气厌恶的,没事专门捡那些老实的小女孩子欺负,弯月小的时候没少吃亏,新月是护短的暴脾气,明知道打不过也要跟这些人打,树枝、石子、藤条,逮到什么就用什么。
因此,久而久之,弯月也学会了直接上手。
顾錾没想到弯月会直接对他动手,气得跳了起来,“你这个女人。。。”
不过在看到弯月满脸的眼泪和红红的眼圈时,后面的话他骂不下去了。
愣怔的瞬间,弯月手里的炕帚结结实实地打到了顾錾的身上和脸上,见顾錾的脸上被炕帚划了几道血印子,弯月这才清醒过来,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
她是怕纪氏知道后又会上门来找祖母算账,接二连三地给祖母惹麻烦,弯月怕祖母的身子承受不住。
弯月想到的,谢涵也想到了,只是方才弯月出手动作太快,谢涵委实没反应过来,等到意识到不对想拦的时候顾錾的脸上已经挂彩了。
看来,这个结越打越大了。
想到这,谢涵把正挂着眼泪发傻的弯月拉到炕沿坐下,又对呆呆的顾錾道:“表哥,我三姐也是一时气急,说实在的,你也的确是该打,因为你,我三姐的名声被毁了,也因为你,原本好好的亲戚关系走不下去了,所以,这一次我希望你大度些,放过我三姐,回去就说你脸上的伤是和别人打架时弄破的。”
听了这话的顾錾这才意识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刚要跳脚骂人,忽一眼又瞥见了弯月正瞪着一双泪涟涟的眼睛看着他,心里的那股气不知不觉就散了。
“罢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今儿来本是诚心诚意为我那天的鲁莽向谢姑娘说声对不起的,同时也为我母亲对你们家造成的伤害致歉的,被你们打一顿也是应该的,只要谢姑娘出气了就好。”
一直没有吭声的张氏冷眼看了半天,见顾錾这小子每次气得跳脚时一看到弯月的眼泪就会妥协,多少也猜到了几分顾錾的心思,只是这门亲事却是不可能的了。
唉,没想到老话果真是从这里来了,孽缘,果然是孽缘。
既然知晓是孽缘,张氏便想快刀斩乱麻了结这件事,寻思了一下,张氏开口了。
“这位哥儿,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我们不想追究了,追究也没有意义,就到此为止吧。你呢,回去之后就说你的脸是被我打坏的,有什么不满让你母亲找我来,跟我们弯月没有关系,记住了吗?”
张氏之所以把事情揽过去是觉得以纪氏的精明,应该很快能查到顾錾是在谢家受伤的,与其让她事后翻账,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撒谎。
左右顾錾也是做了该打的事情,她替自己的孙女讨一个公道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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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打脸
顾錾走后,张氏思忖再三,劝谢涵还是去一趟顾璟家。
她倒不是对纪氏还抱有什么幻想,而是怕影响到谢涵的名声。
其他的几次聚会谢涵都参加了,唯独不去顾璟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谢涵肯定是和顾家有了什么恩怨。
可不管怎么说,顾家是谢涵的外家,谢涵作为一个晚辈,就算有天大的不满也不能断了和母家人的来往,传了出去,谢涵就是一个不孝母家不敬母家的不孝女,以后谢涵还如何在府城的贵妇圈子里行走?还有哪位夫人太太愿意把她娶进门?
还有一点,张氏担心纪氏因为跟谢涵撕破脸又迁怒到弯月身上来,万一她管不住自己的嘴胡乱对外人说点什么,弯月的名声可就真毁了。
因此为了两个孙女将来的前程着想,张氏只有委屈一下谢涵了。
谢涵对张氏的第一个说法有点不以为然,因为她知道梁茵在她母亲死后也几乎断了和顾家的来往,不也好好地活到现在?
不过转而一想,梁茵的情形到底和自己还是有些不一样,梁茵父亲的死因至今仍是不明不白的,而自己父亲却的的确确是病死的,此其一;其二,谢涵曾经在顾家生活了九个月,又是顾琦亲自送她去扬州见父亲最后一面,同时也是顾铄把她从扬州接回来的,在外人看来,她受顾家的恩惠良多;其三,皇上曾经明确口谕着谢家和顾家共同抚养她,如果她和顾家交恶,岂不是有违皇上的旨意?
虽说此顾家非比顾家,可顾璟是定国公顾家的分支,在幽州代表的就是定国公顾家!
因此,这一趟顾家之行谢涵委实推不掉。
而且她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想看看纪氏对自己儿子的被打究竟有什么反应。
谁知令谢涵惊讶的是,顾錾回去之后的第二天,纪氏居然提着礼物亲自上门来给张氏赔礼道歉了。
“老人家,昨儿我儿子贸然闯了来真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听身边的管事妈妈说了才知道这小子主动揽了这件差事,说起来都是我教子无方,这孩子素来在外面野惯了,从来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所以老人家打的对,打的好。”
张氏一听这话话锋不对啊,不大像纪氏的性格,便不开口,静等下文。
“是这样的,我儿子回去之后说您老人家发话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别让它影响了我们之间的亲戚情分,所以我今天来特地为我和我儿子对您老人家和弯月姑娘造成的伤害说声抱歉的。其实,这件事本来真不大,要错也是我儿子错在先,可这孩子一向嫌我管他,有什么话都不肯跟我说,所以我只能去问我那小儿子,偏我那小儿子也没说真切,这才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总之,这件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伤害了你老人家和弯月姑娘,这是我对老人家和弯月姑娘的一点心意,老人家请放心,这件事我绝不会到外头说一个字。”纪氏一边说一边把礼单送到了张氏手里。
张氏不识字,也没去看礼单,但是她听明白了纪氏的话,也猜到纪氏怕是还在惦记着谢涵,或者是见谢涵这段时间风头太盛,所以才向谢家低头了。
说是低头,可言语中却依旧无半点看上弯月的意思,只是保证这件事不外传,言外之意不会影响到弯月的婚配。
想了想,张氏开口了;“罢了,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来认错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老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怎么着你也是涵姐儿的堂舅娘,这些年你对我们涵姐儿的好我也看在眼里,说起来我还得对你说声谢呢。”
“不不不,应该的,应该的,谁让我这做舅娘的一看见我们涵姐儿就喜欢的不行呢。”纪氏满口含笑地回道。
“可不,我们涵姐儿心里也明白着呢,没少念叨你这个舅娘。对了,她舅娘,我老婆子还真有一件事想问问你,你看哪,这些日子我们涵姐儿没少和这些官家夫人聚会,你觉得这些官家夫人里谁最喜欢我们涵姐儿?”
“谁最喜欢涵姐儿?”纪氏尽管一时没弄明白张氏问这句话的目的,可还是认真思索一下,并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在纪氏的眼里,对谢涵第一好的自然是徐王妃,徐王妃为了让谢涵拿到这次赏菊宴的魁首,连比试的规矩都改了,并让出了头彩的位置。
说实话,纪氏有些想不通这位王妃究竟想做什么,若说是在为谢涵进王府铺路吧还有些为时尚早,毕竟谢涵才十岁,还有五六年才能谈婚论嫁,这五六年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若说徐王妃对谢涵没有私心吧,纪氏也不大信,无缘无故的,谁会对一个外人如此上心?
其次应该是知府夫人,胡夫人在任何场合都毫不掩饰地对谢涵的喜欢和疼爱,每次聚会,提到谢涵的次数比自己女儿胡靖还多。
当然,其他几位夫人对谢涵也都不错,只是有徐王妃和胡夫人在前面,这些人不敢越过去。
可这些夫人太太们对谢涵好纪氏能理解,因为她们一来是看王妃的面子,二来是知道谢涵有机会面圣,谁不想有人在皇上面前为她们的丈夫说几句好话?
张氏听完纪氏的分析,斟酌着道:“王府的门槛有点高,那就算了。我听说知府的品级比我儿子低,其他几位就更不用说了,她舅娘,你再把这几户人家家里没成过亲的公子和我细说说,嗯,年龄最好是在十二到十五岁之间。”
纪氏这才明白,原来张氏是间接告诉她,你看不上我家弯月,我家谢涵还看不上你家顾錾呢!
别以你丈夫是一个从五品官就了不起,我的儿子虽然死了,可死之前也是一位三品大员!
这时的纪氏脸上就有些尴尬了,看来,今天这一趟的东西还得打水漂了。
正暗自后悔时,外面有了动静,原来是听到消息的谢涵赶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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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征兵
谢涵一进门,这个话题自然就继续不下去了,倒是正好解了纪氏的尴尬。
“涵姐儿,你来得正好,我正跟你祖母说,多谢你祖母昨儿替我教训了你表哥一顿,说起这孩子来,我可真是头疼死了,打小就不服管束,如今都十五了,还是文不成文武不成武的,这不,我和你堂舅商量了一下,左右沈岑也要去海宁前线,干脆把他也扔进军队算了。”
谢涵一听这个消息大吃一惊,“不会吧,沈家表哥不也才十五岁?”
她知道一般进军队做士兵得年满十八,顾铄就是十八岁开始上前线的,可这两人才十五岁,进军队能做什么?
尤其是沈岑,他父亲是护国公世子,又是幽州的统帅,哪里用得上他亲自上前线?
要知道,这可不是在兵衙的训练营,这是和鞑靼人真刀真枪真剑地打,一个不小心是会送命的。
“算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左右过几天你们也该知道了,我听说榆关那边也打起来,现在军队缺人缺得厉害,再过几天征兵的公文就得发下去了,估计你们家也跑不了,不光你们家,你那表姨家也跑不了,她那两儿子都满十五岁了。”
谢涵听了这话看了一眼张氏,如果李榆和李幽兄弟两个必去一个的话,肯定是李榆,李榆已经十九岁了,李幽才十六,还没成亲呢。
不过她现在关心的不仅是李榆李幽,还有谢沛和谢沁,谢家虽然分家了,可兵丁是从村子里抽,祖父名下有五个孙子,不可能一个不出,谢泽几个太小,要出的话只能是从谢沛和谢沁两人中间出。
而凭谢涵对谢沁的了解,谢沁肯定会抢着去,他这个人一向把亲情看得比谁都重,这种苦差事他不去谁去?
谢涵倒是有心出点银子替他买一个人去,可问题是李榆、沈岑、顾錾他们几个都去,谢涵有什么理由拦着谢沁?
说到底,谁的命不是命呢?人家这些人不比谢沁尊贵多了?
张氏一听要征兵,脸上顿时没了血色,“咋突然又要征兵呢?还有,我家二孙女婿不是秀才吗?秀才不是可以免于兵役吗?”
谢涵这才知道原来二十年前的那场战事也曾经从村子里征过兵,不过那年正好谢涵父亲考中了秀才,而且是整个幽州府的案首,且还是年龄最小的秀才,不用说也是前途无量的。
消息传来,族长和族人们商议了一下,这是谢氏一族几百来未曾有过的荣耀,他们还指着谢纾将来功成名就之后好带挈一下整个谢氏一族,因此,那次的征兵便没有摊到谢耕田和谢耕山哥俩身上。
“祖母,秀才是可以免于兵役,但二姐夫不去的话他弟弟就得去,既然如此,还不如二姐夫去,二姐夫去了还能当个幕僚什么的,不用上前线跟鞑靼人对打。”谢涵说道。
“这是什么话?幕僚就不危险吗?”话音刚落,新月掀了门帘进来,后面跟着弯月。
弯月没想到纪氏会在,不由得心虚地先看了一眼谢涵,谢涵笑着摇头,“三姐,你也不扶着二姐点,万一二姐要是摔了碰了可就麻烦了。”
“得,我还用她扶?胆子比老鼠还小,被人欺负了就会哭鼻子,刚才我还骂了她一顿,看她以后还当不当烂好人。”
说完,新月装作才看到纪氏的样子,“哎哟,真是不好意思,刚进来只顾着和我小妹说话,没看见表舅娘也坐在这。”
纪氏自然明白新月是在借机敲打她,心下一恼,正要发作,只见谢涵笑吟吟地道:“你还有心思操心三姐,我问你,二姐夫是不是真的要去从军?”
“是,这不我来找你讨主意了,你说,这当兵有什么好的,他怎么就不听劝呢?”
谢涵听新月的意思,李榆其实可以不去从军的,他是秀才,可以免兵役,李幽才十六岁,还不到兵丁年龄。
谁知李榆听说要征兵之后,自己主动要求去,他想去他父亲身边,想陪他父亲守海宁。
因为他怕万一海宁再失守的话,他父亲肯定无颜再见幽州父老,不用等皇上怪罪自己就得先以死谢罪了。
谢涵听了这话心念一动,李榆要去海宁了,她是不是可以通过李榆助李尧一臂之力?
保住了海宁,也就相当于保住了幽州,保住了幽州说不定就可以提前些结束这场战事。
只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李榆听她的呢?
“喂,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吱声了,想什么呢?”新月见谢涵走神了,推了她一下。
“我在想二姐夫从军倒未必是一件坏事。按照以往的惯例来说,这场战事有个四五年也能结束了,到时就算二姐夫在军队里没有混上什么官职,他还是可以退役回来参加科考的,我相信有了这几年的从军经历,他的策论写起来肯定比一般人要实用得多。”
当然,前提是他能四肢健全地从战场上退下来,不过这话她没有说出来。
“难怪我婆母让我回娘家找你讨主意,果然你说的和你二姐夫说的几乎一样。”新月叹了口气。
她不是不恨鞑靼人,她骨子里也是好战的,如果她是男的,说不定她也愿意去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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