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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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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虽然想明白了,却没办法向梁厚载解释,毕竟番天印算是我们这一脉的圣物了,和它有关的事情该不该告诉梁厚载,我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所以我也只是朝梁厚载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师父让师伯回寄魂庄的时候,师伯也只是笑了笑,师伯当时应该也和我一样吧,对师父的建议拿不定注意。
当时我还在想,师伯应该也是想回寄魂庄的,他之所以拿不定主意,应该也有难言之隐吧。
就在我和梁厚载说话的时候,靠在门旁小睡的师伯侧了侧身,我以为他要醒过来了,可他只是迷迷糊糊地说了两句梦话,之后又打起了鼾。
过了一阵子,梁子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我和梁厚载都被吓了一跳,赶紧跑到梁子身边查看。
梁子护着自己的左肋,疼得整个身子都蜷缩着。
我跑到他后面,扶着他的后背,梁厚载举着火把朝梁子身上照,借着火光,我就看到地上有一颗镶银边的黑扣子。
那颗扣子,分明就是从我师伯的衣服上掉下来的。
梁子咬牙忍着疼,恨恨地骂了一句:“娘的,这地方这特么邪乎,我躺得好好的,刚才就有个东西在我肋骨上狠狠打了一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8章 终究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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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惜已经晚了,我师伯此时就站在门外,他伸出手,好像是触动了墙上的某个机关,我先是听到“咔嚓”一声,在这之后,墓室的石门就以极快的速度升了起来。
仅仅一瞬间之后,石门就严丝合缝地关上了,而在墓室之外,则传来了师伯奔跑的脚步声。
其实从一开始,师伯就没想过要留下,他先是装睡,让我放松警惕,然后悄悄从衣服上摘下一颗扣子,看准了梁子的位置,将那枚扣子狠狠扔向了梁子受伤的左肋,借着梁子调开了我和梁厚载之后,师伯最终还是逃走了,怕我们追,他竟然还关上了墓室的大门。
此时的墓室中只剩下火把上的一抹火光,周围都是黑漆漆的,连墓室的石门也被掩藏在阴暗中,我看不到那扇门,只能听到师伯的脚步声正离我们越来越远。
我做梦都没想到,师伯竟然就这么走了,当着我的面走了。他是蓄谋已久,走得果断,走得突然,以至于过了很长时间,我都没回过神来。
梁厚载从地上捡起那颗扣子,在手里颠了颠,将它递给我,说:“金属的。”
我接触到那颗扣子的时候,将它放进了裤子的口袋。
在这之后,我就开始担心,我怕师父回来的时候会责怪我,他临走的时候,肯定是希望我能看住师伯,别让师伯逃跑,可我辜负了他的期望。
我无法理解师伯的举动,他和寄魂庄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对寄魂庄如此的反感,就算他不愿意回寄魂庄,完全可以不回去嘛,跟着我们回山东,和师父做做伴不好吗?
师父三十多年都没见到师伯了,过去,每次师父提起师伯的时候,语气中都是说不出的思念,我看得出来,师伯对师父还是很挂念的,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不辞而别,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过了很久,墓室门外才响起了师父的王大富的脚步声,师父来到门前的时候,我听到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到那扇紧闭的石门,师父应该也意识到师伯已经走了,可当王大富打开那扇门的时候,师父第一眼看见我,还是问了一句:“你师伯呢?”
我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师父却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是在期待我给他一个能够接受的答案,我在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对师父说:“走了,我没能拦住。”
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师父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非常失落,可过了一会之后,师父又无奈地笑了笑:“唉,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了,师兄根本不想跟我回去。唉,罢了罢了,反正他要走,谁也拦不住他。来,有道、厚载,你们两个搭把手,把梁子放在担架上。”
师父一边说着,一边和王大富一起抬过了担架,而我和梁厚载则小心将梁子抬起来,放在担架上。
本来我是打算和梁厚载一起抬着担架,将梁子运出去。可师父却嫌我们两个没力气,将我们支开之后,他就和王大富一前一后地抬起担架,慢慢走出了墓室,我和梁厚载则一左一右地护在梁子身边,生怕他受颠簸。
这一路上,师父都没说话,我一直注意着师父脸上的表情,却见他一脸轻松的,好像对于师伯的不辞而别,师父并不是特别在意。
见师父没什么不妥我也就放心了,只不过在走完最后一段墓道的时候,我听到师父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很小,可我还是听到了。
离开墓道之后,我们又沿着一个洞口回到了那个布满索钩的坡道,因为梁子受了伤,这段路变得格外难走,师父先是把梁子绑在担架上,然后又由我们四个人每人腾出一只手抓着担架的一端,另一只手则抓着铁链,一点一点地向上爬。
好在临上坡道之前,师父用番天印镇住了附近的阴煞,一路走下来,坡道上也没再起风。
沿着坡道,我们一直爬到了龙王墓的顶层。这一层的结构不像后面几层那么复杂,就是几个连在一起的宽敞大厅,在大厅的地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上面都带着非常烈的尸毒。
别说是当年的王大富他们,我也算是在鬼市里见过一点市面的人了,可当我看到那些泛着璀璨光芒的黄金珠宝,还是有些动心。
梁厚载也一边走一边盯着那些东西,有次没顾上看路,还险些跌倒。
我师父则刻意加快了步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这一层的尽头,连通着一个隧道,而在这条隧道的尽头,就是我和梁厚载之前跌入的深渊,站在隧道末端的洞口旁,能感受到从头顶上方传来的潮湿气息,伸出头去朝着下方张望,还能隐约看到水潭中发出的淡蓝色光芒。
在洞口外面,还垂着几条绳索,这几条绳索就是那些蛙人留下来的。
师父将梁子绑在其中一根绳索上,然后招呼着我们几个一起顺着绳索向上爬。
沿着绳索爬行十米左右,我的头顶就能触到二龙湾的河水了,我抬着头向上看,就看见头顶上有个一米宽的洞口,一道浑浊的水正形成的一个漩涡。
让我感到惊奇的是,那些水好像不受重力影响似的,就在我头顶上盘转着,也不下落。
此时正跟在我身后的梁厚载说了一句:“天水!”
我低下头去看梁厚载,本来想问他天水是什么,可我刚一低头,呈现在我面前就是身下那个幽深无比的深渊,我就感觉心脏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头也变得晕晕乎乎的,连抓着绳索的手指都有些软了。
这时候师父就在我旁边的一条绳索上,他伸手扶了我一下,冲我喊:“不要看下面,赶紧往上爬!”
我立刻仰起脸,憋住一口气,用尽浑身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头顶上的涡流中。
说来也怪,我们进龙王墓的时候就是被水流卷进墓口的,当时水流的力量是向下的,可这一次,当我在此冲进二龙湾的水中时,那股浑水却是盘旋着将我托了起来,我几乎不用自己用力,就被这股水流送出了墓口。
从再次入水到浮出水面,整个过程很短暂,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刹那,我就感觉整个人都是一阵轻松,终于又回到外面的世界了,看着飘着白云的天空,呼吸着带着些潮气的新鲜空气,看到岸上的庄师兄和冯师兄,我心里就说不出来的畅快。
在我之后,师父、梁厚载、王大富也一一浮出了水面,师父将手里的绳索交给庄师兄,让他找几个人把梁子拉上来。
之后师父朝着冯师兄和几个战士招了招手:“你们几个跟我来。”说完师父又向王大富招招手:“你也跟我一起回村子。”
听师父提到了“村子”,我才想起来在村子里还有一个王大富,顿时就猜到师父想干什么了。
我和梁厚载赶紧爬上岸,一路小跑地跟上师父的步伐。
快要离开二龙湾地界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梁子已经被庄师兄他们抬出了水面。
我和梁厚载紧跟着师父,王大富在我们两个身后,再之后,是五个荷枪实弹的战士。
王大富此刻也是一脸纳闷的表情,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在龙王墓的外面,还有一个他。
师父的脚步特意加快了脚步,他带着我们穿过了大片林地,很快就来到了小村外。
时间大概是正午前后,艳阳当空,村口的老槐树被阳光直射,泛着一层灿烂的阳光,我们来到村口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树叶摇动间,发出一阵阵轻盈的沙沙声。
可除此之外,整个村子却静得出奇,村里村外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那些聚在村口嬉闹的孩子也不见了。
庄师兄的车还停在村外,上面的干草堆已经被人拆走了,只有一些干草的碎末还附在车身上,那些草末是淡黄色的,远远望去,就像是在车身上掩盖了一层薄薄的黄沙。
看到这样的景象,我突然有一种错觉,我觉得庄师兄的车好像在村口停滞了好多个年头,连同眼前的小村子,都像是被荒废已久了。
师父拔出了青钢剑,率先走进了村子,我们依旧紧紧跟在师父后面。
之前看到村路上没人,我还以为是因为到了午饭时间,村里的人都回家吃饭了,可走进村子我才发现,这座村子真的变成了一座荒村,这里的大多数房子都敞着门,可我朝着门中望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
在村中央的那条大路上,还立着那根老旧的电线杆子,只不过上面的大字报换成了新的,我离得很远,就能看清用毛笔写在红色大字报上的文字:“我们走了,不要找我们!”
师父来到电线杆前,对着大字报发了很长时间的愣,之后才转过身来,对几个战士说:“在这里搜一搜,看看还有没有人留下。”
战士们走了以后,师父叹了口气,对王大富说:“老王啊,你在这世上,还有没有兄弟?”
王大富笑了笑,点点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29章 难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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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又补充一句:“我不是说你河北那个表弟,我是问,你有没有孪生兄弟,和你长得很像的孪生兄弟。”
这一次,王大富则摇了摇头,还用一种非常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师父。
师父紧紧皱起了眉头,没再说话。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几个战士回来了,说在村子西北方向的一幢破房子里,发现了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他们还说,那个老人的神志好像不是很清晰。
我师父赶紧朝西北方向赶。
当我跟着师父来到村子西北角的一个破房子附近时,就听到从房子中传来一阵很沉重的喘息声。
这是一个非常老旧的土房,在本来就不宽敞的空间里,放了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几条凳子,在靠窗户的地方还有一个黄泥垒成的炉灶,炉灶旁放着一堆已经有些发潮的柴火。
房子中没有看到床铺,只在不见光的角落里有一个用干草和被子搭成的地铺,上面躺着一个干瘦的老人,那阵喘息声就是从他那边传出来的。
我和师父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慢慢地转过了头,用那双无神的眼睛静静看着我师父,他的喘息中带着一种很沉的摩擦声,就好像是气管被什么东西阻住了一样。
师父对着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辨认了很久,突然唤了他一声:“李二蛋?”
我师父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老人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抹光泽,但我仔细去看他的眼睛时,他的瞳孔又变成了之前那种无神的样子。
这时候王大富从后面冲了过来,一下蹲在地上,紧紧握着老人的手,他看着老人,嘴里发出一阵“啊、啊”的声音,可终究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记得村里的王大富曾经说过,当年跟着他来到这里支建的人,就只剩下他和一个叫李二蛋的人还活着了,从那个王大富当时的语气里,我能感觉出他对李二蛋似乎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情,可对于眼前这个王大富来说,李二蛋,无疑是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
在看到王大富的那一刹那,李二蛋的眼睛里也有了一丝光彩,这一道光彩一直在他的眼中停留着,他看着王大富,似乎想说话,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却只有那种粗重的喘息声。王大富也想说话,可在龙王墓中与世隔绝三十年的他,却早已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几分钟之后,李二蛋眼中的光彩终于还是涣散了,在这之前,他突然扬了扬嘴唇,冲着王大富露出了一个笑脸,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喘息声,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了。
李二蛋死了,也许在很多年以前他的生命就已经到了尽头,可他还是苦苦撑着最后一口气,等着王大富回来,他也许知道王大富进了龙王墓,他也许也知道村里的王大富是假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像这样等待了多少年,可不管怎样,王大富回来了,在见到王大富的那一刻,他终于可以咽下那口气了。
我突然想起村里的那个假王大富提起他的亡妻时说,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其实对于李二蛋来说,死亡,说不定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师父拉着我们离开了那间小屋,让王大富单独呆一会。一直回到村中央的那条大路上,师父点上旱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村子里安静得惊人,过了没多久,远处就传来了王大富的哭声。
那哭声听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凄凉,我听在耳朵里,心都被揪了起来。
师父就一直闷闷地抽烟,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临近黄昏的时候,庄师兄和冯师兄也回到了村子。梁子伤得很重,除了左侧肋骨断裂之外,左腿的股骨和右腿胫骨也断了,当时已经由另外几个战士送往医院。
不过冯师兄也说了,梁子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他身体素质好,像这样的伤,三四个月就痊愈了,让我不用太担心。
庄师兄他们到村子没多久,王大富抱着李二蛋的尸体回到了他自己家里,王大富给李二蛋的尸体做了清理,又给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按照李二蛋老家的规矩,人死后,过完头七才能下葬,王大富决定待在村里,为李二蛋守灵,直到他下葬。
师父给王大富留了电话号码,又让庄师兄到县里取了些钱交给王大富,让王大富处理完李二蛋的后事之后,到cd找我们。
当天晚上,我们离开王大富生活的小村庄,回到了大理,并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打算暂住一晚上,明天再赶路回四川。
师父给王大富留了电话号码,又让庄师兄到县里取了些钱交给王大富,让王大富处理完李二蛋的后事之后,到cd找我们。
当天晚上,我们离开王大富生活的小村庄,回到了大理,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打算暂住一晚上,休整休整,明天再回四川。
我们住进旅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庄师兄从车站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几碗方便面回来,烧一壶水,帮所有人都泡上了。
师父当时就坐在床铺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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