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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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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单单是靠着那股强大的生命力,也完全足够扭转战局了。
我又想起了雇佣兵身上的铭牌,那个“葬”字,还有那些数码编号,难道真的意味着他们隶属于某个组织?难道说,是他们的组织高层下了死命令,他们一旦被人发现,就要将自己毁灭?
是什么样的组织才能制造出这种怪物一样的雇佣兵,又是什么样的组织,可以如此轻易地让一个人自甘放弃生命?
这时候,我又想起冯师兄曾说过,罗有方背后可能有人在接应,在他身后,可能有一个秘密组织,我又想起罗有方偷炼活尸的事,又再次联想到那些怪物一样的雇佣兵。
罗有方、组织、葬、活尸、怪物,这些似乎有什么关联,可又好像毫不相关的词织成了一张大网,不断在我脑海中出现,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压住了我的心脏,挤住了我的肺,让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让我难以呼吸。
我心乱如麻地走在洞穴里,一边还在担心着,那个身子像蛇一样被压碎的尸体会不会跟上来。
平生第一次,我有了一种类似于心力交瘁的感觉。
我知道,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我首先应该想的是怎么保命,可这种感觉就是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悉悉索索……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我们三个同时停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地站在原地。
听那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距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快速爬行,那个声音显然就是朝我们那边来的,而且它的速度很快,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它就到了我的耳旁。
借着火光,我就看到一个腮帮上长满了章鱼触手的婴儿脸以极快的速度爬了过来,它好像对我没什么兴趣,直接从我脚边穿了过去,可当它到了我身后的时候,悉索声却突然停下了。
空间太狭窄,我的体格比梁厚载大很多,没办法向他那样随意的转身,我看不清身后的情形,但我能猜到,那个婴儿脸样的东西,恐怕是盯上了梁子。
紧接着,我就听到背后传来“啪、啪、啪”三声,之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响起,并以极快的速度离我们越拉越远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刚才的声音应该是梁厚载在梁子身上贴了三张灵符。
可梁厚载却似乎更加紧张了,我听到他在后面焦急地喊:“道哥快走,要尸变!”
乍一听这话我还没反应过来,可转念一想,那个婴儿脸似的东西,不会是去找盘在石钟乳上的那具尸体了吧?
那具尸体极可能会尸变成捻地尸!
我也不敢耽搁了,赶紧朝着洞口那边俯冲,在我身后,梁子和梁厚载的脚步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出了洞口,我们面对的又是一个布满窟窿的石壁,可这面石壁上的绝大部分洞口都堵上了一层厚厚的黄泥,那些泥巴常年被粘液浸染,上面还带着一抹抹的墨绿色,整面石壁上,只有一个洞口是敞开的。
而在我们背后的洞穴中,又传来一阵呼呼啦啦的声音,就像是一条蛇正在满地的粘液中蹚过。
那具尸体果然还是尸变了!
在这种时候,我没办法再考虑太多,直接钻进了那个敞开的洞口,尽管我也能闻到,在这个洞口的深处,正不断飘来浓烈的尸臭味,弄不好在这个洞穴的尽头,还有一具更难对付的邪尸。
梁子跟在我身后,用手戳了戳我的后腰,之后又把什么东西塞进我手里,我低头一看,那是几张灵符。
梁厚载也在后面冲我喊:“镇尸符!”
梁厚载肯定也意识到了,等我们进入洞穴深处的时候,说不好会面临被前后夹击的危险境地。
我一边向着前面俯冲,一边将镇尸符塞进了裤子口袋里,一手平举着火把,腾出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扯下了背上的绷带,将黑水尸棺整个露了出来。
之后我又沉着一口气,在心中默练定禅,以最快的速度勉强达到思存境界。
洞穴先是变得越来越狭窄,之后又变得宽敞起来,当我们冲出洞穴的时候,眼前又是一个遍布着发光绿网的大型洞窟,而在这个洞窟的中央,则陈列着一堆巨大的骨骼。
浓烈的尸臭味就是从那些骨骼上散发出来的。
那是一排巨大脊椎骨,以洞窟的中央为中心盘转成了一个类似于漩涡的形状,每一块骨骼都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这些骨头在这个地方似乎经历过无数个年代,棱角几乎被岁月侵蚀得不成样子,呈现出灰黄色的骨骼上还带着大片的斑纹。
我站得很远,就能感受到这幅骨骼上散发出来的强横炁场,它似乎是在刻意彰显着曾有过的那股巨大力量,我师父说龙王墓里可能有一具尸蛟,这些骨骼,也许就是蛟龙留下来的。
小时就曾听我师父说过,蛟龙这种东西在古时候的一些深山老潭里偶尔也是能见到的,师父说,蛟龙一旦进入江河,就会兴风作浪,泽野千里,如果遇到雷电暴雨,那些修行百年的大蛟必将扶摇直上腾跃九霄,渡劫后可化为龙。
我想,我这辈子也未必能见到蛟龙渡劫的景象,也不会知道一条活着的蛟龙,会是怎样一种摄人心魄的存在,可仅仅是这一堆骨骼所展现出的那种压迫感,就让我手脚都有些发凉。
可在这一副骨骼中,却唯独没有头骨,也没有留下爪子一类的骨头。
梁子和梁厚载显然也是被眼前的情景给震住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三个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洞口外,谁也没有说话。
可我们这边不出声,身后那阵嗤嗤啦啦的声音却在慢慢地靠近,直到它出现在我们身后的洞穴中时,我们三个才回过神来。
我这才想起来身后极可能还有一具邪尸,而且它现在恐怕已经追上来了。
我赶紧拉着梁子和梁厚载朝洞窟深处跑,在奔跑的过程中,梁厚载脖子上的一张灵符和梁子背后的三张符几乎是同时脱落了,我回头朝身后的洞口张望的时候,亲眼看见这四张符飘在空中,在一瞬之间被某种力量点燃,顿时化作灰烬。
就连梁厚载胸前的绷带也被点燃,好在仅仅一瞬间那火就熄灭了。
梁厚载紧紧皱起了眉头,对我说:“我的辟邪符抗不住这里的阴气。”
我朝身侧不远的那堆骨头看了一眼,之前在洞口的时候,梁厚载的辟邪符还没出问题,可一到了龙骨附近,突然间就燃了。
这些巨大的骨头上的确有很重的尸气,可我却没感觉到多少阴气。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能离这些骨头太近了。
整个洞窟,除了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三面都是石壁,我只能带着他们跑到离骨堆最远的角落里,之后就紧贴着石壁,注视着远处的洞口。
梁厚载又拿出了灵符,先在梁子身上贴了三张,又在他自己身上贴了三张。
和我预计的一样,离骨堆远了一些,辟邪符上的灵力就不会像之前那样,在一瞬间彻底耗尽。
我问梁厚载:“你还有几张符?”
梁厚载目视着洞口的方向,音色有些沉重地回应我:“辟邪符全都用光了,镇尸符还有不少。”
事情变得有些麻烦了,等会离开这个洞窟的时候,我们还要经过龙骨,到了那时候,所有辟邪符全部耗尽,就连修行多年的梁厚载都抗不住龙王墓里的强烈尸气,更不用说梁子了。
就在这时候,远方的洞口中传来一阵粘液被翻动的声音,透过骨堆间的缝隙,我就看到一条蛇一样的东西扭动着身子爬了出来。
它就是那具曾盘在石钟乳上的尸体,它浑身的骨头全都碎了,只能靠着肌肉的收缩一点一点向前蠕动,它在距离龙骨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紧接着,我就见它原本应该是腰部的地方猛地收缩了一下,上半身呼的一下就直立起来。
它的手臂中没有骨骼的支撑,当身子立起来的时候,软塌塌的胳膊和手掌晃个不停,它胸腔中的骨头和肩胛骨全都碎了,整个身子看上去又细又长,显得头部不成比例地巨大,它的颈椎骨大概也碎裂了,硕大的脑袋就歪在一边,流着粘液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们这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2章 尸气弥漫
(全本小说网,。)
它肯定是被婴儿脸盘似的邪尸寄生了,如今已经尸变成了一具捻地尸。之前我就察觉到了,捻地尸身上的尸气并不算浓郁,这具新生的捻地尸更是如此,我几乎感觉不到它身上的尸气。
它没有遁入地面,就是停在骨堆前,死死盯着我们看。
我感觉,它似乎是在忌惮蛟龙的尸骨。
过了一小会,它竟然转过身,又扭动着身子,从洞口爬了出去。我长出一口气,没想到眼前的这一对龙骨,竟然挡住了捻地尸。
可我们三个现在怎么出去?
我看了眼梁子背后的辟邪符,虽然现在我们距离骨堆有一段距离,可我还是能明显看出来,辟邪符上的朱砂已经变得有些发污了。
梁厚载碰了碰我的胳膊,对我说:“那不是你们守正一脉的封魂符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龙骨那边指,我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果然发现其中一块骨头上贴着一张灵符,之前我的所有精力都投注在洞口的方向,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张灵符的存在,现在仔细看了眼灵符上的符文,不是我们守正一脉的封魂符还能是什么?
不过那张符看起来已经贴了很长一段时间了,黄纸已经有些掉色,呈现出一小块一小块的花白,可即便如此,灵符上的朱砂却依然鲜艳无比。
我朝梁厚载点点头:“确实是封魂符,应该是我师伯贴上去的吧,怎么了?”
梁厚载沉思了一会,才对我说:“灵符已经褪色了,该换了。之前那个……王大富不是说你师伯快来了吗,我觉得,你师伯如果能来的话,说不定回到这里来更换封魂符。”
我皱了一下眉头:“你的意思是,等我师伯来救咱们?”
梁厚载立即点头,还有些担忧地说:“在咱们现在这个位置,我的辟邪符大概能支撑七八个小时左右吧,可如果再经过龙骨一次,辟邪符就彻底没有了。外面的尸气太重,咱们撑不了多久的。”
其实我和梁厚载还好,关键是梁子。
梁厚载说的也没错,梁子现在的身子太虚脱了,我不知道我们没找到他的这段时间里,他是怎么撑过来的,可如果现在带着他出去,他绝对撑不过一个小时。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待,希望在辟邪符尚未失效的这七八个小时里,我的师伯赵宗典,能像预想中那样出现在这个洞窟中。
梁子知道我们暂时走不了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闷闷地骂了句:“娘个蛋的!”
我和梁厚载也是满心的烦躁,尤其是面对着那样一堆骨头,实在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梁子将一根烟抽了大半,突然问我:“哎,柴大伯是什么时候收你做徒弟的?我咋记得,前些年见他的时候他还说这辈子不收徒来着。”
梁子大概是想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我低头看向梁子,正要开口,突然发现梁子脚边的土壤裂开了一条缝隙,紧接着地面上就鼓起了一个包。
梁厚载也看见了,离开抬脚将梁子踹开。
也就在梁子倒地的时候,地底下传来“嘭”的一声,一只软塌塌的手臂破土而出,朝着梁子那边甩了过去,梁子的反应非常快,单手撑着地面,一记扫堂腿狠狠抽在了那只手臂上。
可手臂是软的,梁子这一脚刚触碰到它,它就像条蛇一样沿着梁子的裤腿“爬”了上去,卷住梁子的小腿就往地下扯。
梁厚载抽出开山刀,一刀砍将那只手臂砍断,鲜血顿时间飞溅得到处都是。
捻地尸身上的尸气不重,可血液中的尸气和尸臭却异常浓烈,我和梁厚载赶紧将梁子拉开,防止尸血溅在他身上。
拉开梁子的时候,我就看见地上那些散碎的泥土全都朝着软臂破土而出的那个洞口聚集过去,仅仅一眨眼的功夫,洞口的位置就回复了原先的样子,就好像刚才那只软臂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太大意了,实在是太大意了,第一次遇见捻地尸的时候,我就领教过它的狡猾,可刚刚我竟然还天真地以为那具捻地尸走了。
它只是要放松我们的警惕,然后在我们毫无戒备的时候,突然袭击!
在我们三个人中,只有梁子没有经历过任何修行,于是就成了它的首选目标。
我和梁厚载将梁子夹在中间,小心留意着地面上的动静,梁子也攥紧了开山刀,全神戒备着。
梁厚载一边拿出了镇尸符,一边对我们说:“道哥,捻地尸的本体是它肚子里的另一具邪尸,等会它一出现,直接****的肚子。梁子,捻地尸看来不怕辟邪符,你小心点。”
我也顾不上点头,只是用火把照着地面,捻地尸刚才被梁厚载断了一只手,此时正有大量尸气混合着尸臭从它的创口上散发出来,它现在离我们很近,我能大体判断出它的位置。
刚才的一击未能得手,捻地尸就静静地藏在地下,很久都没有动静,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
捻地尸也不敢妄动,它在忌惮我背后的黑水尸棺。
时间几乎被定格了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我的四肢开始变得麻木,手中的火把似乎也变得异常沉重。
捻地尸在和我们对峙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又开始慢慢地后退,一直到它回退了大概十来米之后,我已经无法感知到它的位置。
可我心里很清楚,它肯定还会回来。
梁厚载感觉到捻地尸远离,立刻取出镇尸符,在我们周围贴了整整一圈。
在这之后,就是异常难熬的等待,我们都知道捻地尸会回来,可没人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以什么样的方式。
时隔多年,我再次体会到了当年和大舅躺在炕上,等待飞僵出现的那种感觉。
就好像有一把钢刀悬在我的头顶上,刀尖只冲着我,我明明知道那把刀一定会落下来,可它就是悬在那里,慢慢消耗着我的勇气,在这种时候,首先被毁掉的常常不是生命,而是理智。
捻地尸,我真怀疑那玩意儿到底是不是邪尸,它不但有心智,还拥有很高的智商,甚至能精准地揣摩猎物的心思。
我们三个现在就是捻地尸的猎物!
我额头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梁厚载也是一脸的惨白,反倒是梁子显得要更镇定一些,说实话,虽然我和梁厚载更了解邪尸,可论心理素质,在梁子这种身经百战的军人面前还是不够看。
梁子大概也发觉了我和梁厚载内心的紧张,他从口袋里拿了两根烟出来,点上,又把烟递给我和梁厚载。
小时候跟刘尚昂一起偷着抽过他爸的烟,从那时候开始,我对烟这种东西就没有一星半点的好感。可当梁子将烟递给我的时候,我却丝毫没犹豫地含在了嘴里。
师父说过,烟这种东西是可以压惊的,我当时真是紧张得不行了,的确需要这样一根烟来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
就怕这根神经再这么绷下去,就要崩断了。
我嘴里叼着烟,吸了一小口气,就感觉一道辛辣的烟雾越过我的喉咙,涌进我的肺里,我强忍着不咳嗽,之后就感觉脑袋轻微地昏沉,可除此之外,我心中的那份紧张,似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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