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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香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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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
爷爷扬起脖子一口闷掉半碗酒,意味深长的说:“孙小空,你别忘了自己终究是捡来的种,即便跟我姓,血脉又不是老孙家的,这可是感情再深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啊。”
他的话未免太伤人心了,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因为破天荒的说了我大名。
我感到有一把生疏之剑插在了我们爷孙中间,脾气一上来,就说了句令自己遗憾终生的话,“我就值五万再加上一斤猪脑袋肉和两只死鸡、一坛子破尿、一篮烂果子?上门女婿是吧?这门亲事我答应你了,但我成亲之后无论你是老是死,绝对不会再回来看你一眼!”
爷爷怔了片刻,他又满不在乎的擦去嘴角的酒滴,回味着说:“今天喝的真痛快。”
“以前全是假的,全是假的!”我心痛的抓起那五万,把封条撕开就一胳膊甩向上方,哗啦啦,满屋子落着钱雨。
我跛着脚摔门离开,不知不觉来到了阴水河边,越想越躁得慌,不停地拿石子击打河水。
这一坐就是一下午,天色渐晚,我也没有回家,望着远处河那边城市亮起来的灯红酒绿,我迷茫不已,与爷爷决裂了,人生还剩下什么了?没有丝毫留恋!
现在挺流行自杀的来着?
我探头看着下方的河中阴水,摇了摇头,要死也不是这个时候,毕竟爷爷把自己养大,我没过门就死了,他又要把钱还给对方,这样一来他的余生岂不是贫困潦倒?就当报答爷爷的养育之恩吧,等过门再死。
但是,我正准备移开目光时,水中自己那脸庞突兀的一阵波动,竟然变成了一副绝美的女人脸蛋,精致的五官,熟悉又陌生的凤眸。
她……她……我身体犹如电流肆虐,她是渡河出事那晚,我恍惚之间在迷雾中看见那个女人,想不到如今竟能再次见到她。
我情不自禁的盯着她看。
下一刻,她朱唇微动,熟悉的曲子又唱了起来,我虽然没有听戏的细胞,但还是有几句清晰的钻入了自己脑海,“谁把梅花作凉花……再凉可有我心凉?……若是有情羡无情……乌冬黑月啼我魂……”
凄美、动听。
梅花啼魂?
我心中一疼,无法自控的往下伸手想去抚摸女人的脸安慰她时,后方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咯、咯、咯~”的森然怪笑,曲子的旋律也戛然而止。
接着,女人风眸流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她的脸就扭曲起来。待水重归平静了,水中的脸变回了我的样子。可里边的自己却呼呼的往下流着泪水,鼻涕快淌到下巴了,我抬手一摸,还真是哭了,自己好歹也是个人死鸟朝天的大老爷们,泪花子啥时候变得如此不值钱了?
我揉揉眼睛,水中的还是自己没错,这……该不会又是幻觉?!
真险啊,之前倘若真的去摸她,我肯定掉水里淹死上不来了。
忽然,“咯咯”的怪笑又传入了我耳朵,我竖起耳朵一听,它的源头好像是东边那片杂草之外,我拧紧眉毛,说不清对此是怀有怨恨的心情还是感激,怨恨是因为“撵走”了唱曲子给我听的美人胚子,感激却是因为无意救了我一命。
不过这笑的太难听了,我准备过去看看谁躲在那儿装神弄鬼。
我低下身子往东走着,对方仍然断断续续的怪笑着,浑然不觉有人接近,而这笑声出现间隔时,却又响起了类似于吧唧嘴吃东西的声音。
一边吃一边笑?
我蹑手蹑脚的伏到草丛前,把杂草堆拨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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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怪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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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瞳孔一凝,吓的当场就瘫了,草堆前边有块空地,地上有一只约么半条手臂高的身影,但这小东西有小半个身子是残缺的,还会动,嘴巴一开就是“咯咯”的怪笑。
它像是一只身子残缺的婴儿,乳白色的皮肤映着月光,看一眼就觉得慎得慌。不仅如此,这婴儿的嘴和下巴以及双手是红色的,随着嘴巴吧唧,时不时的有血色哈喇子往外流。
婴儿把嘴里的“食物”咽掉,它蹲下身,仿佛拿小手在捞着什么。
我脑袋稍微抬高一寸,看向它下边的地上,我的天,这有一具男人尸体,不!准确的说还没有死,因为他的四肢抽动着,嘴里传出微弱的救命声音,目光涣散,怕是离死不远了。
而这婴儿把娇小的双手探下,抓出一块血糊糊的事物往嘴里放,又吧唧了起来,嚼了几下,又开始了“咯咯”的怪笑。
它……它在生吃活人?
我头皮发麻的盯着婴儿,已然吓傻了,这一幕完全颠覆了我过去十九年所经历的!这婴儿难道是鬼?
可我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它一旁的地上却有投影。
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婴儿残缺的那小半身子上,裂开的皮肉边缘长出细小的肉芽,化为皮肉,它竟随着吃的“食物”越多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我忽然觉得地上那被开了肚子的男人有些眼熟,想了片刻,这不是讹我家钱的老蔫吗?他为什么会在这,还被如此恐怖的婴儿生吃?
我顾不得许多,决定立刻逃命。婴儿能吃老蔫,就代表着它也有可能把我这近在眼前的活人加入菜谱。我对于将死的老蔫并没有同情,他把我家坑成那样,我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况且我又有只脚受伤,连逃走都十分困难。
我冷静的把缝隙合起来,缓缓撤出了这片草地。
但事与愿违,我自以为脱离危险时,“咯咯”的怪笑突兀自身后响起,并且离我越来越近。我知道自己被那恐怖怪婴发现了,恨不得鞋底抹油滑回家,可因为走的过急,另一只完好的脚崴了,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我愤恨的拿手砸着地。
之前还有将近五米的恐怖怪婴,一下子就浮掠到我眼前,它凸出来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就像在看一个符合口味的食物。
“你他妈究竟什么玩意?”我吼着它,哪怕心里怕极了,架势上也不能弱,否则就真的成了软柿子。
“咯咯……”
怪婴笑了两下,探出小舌头舔净嘴角的残血,就挥舞着两只小手扑向我这边。
“滚开,滚、滚!”我握拳打向它。
怪婴的力量竟然奇大,抓住我手腕时就如同被钳子夹住一样,令我动弹不得,然后它就流着口水咬向我的脖子。
我情急之下,挣扎着把下半身倒腾到前边,连鞋子都被地摩擦的脱了脚。我凭崴的脚撑地,使用那还未消肿的脚踹向怪婴的面门,这无非是垂死挣扎的本能反应罢了。
兴许我命不该绝,这一脚居然起了作用,脚底板贴在它脸上,哧哧冒出了一缕缕黑色的烟雾。
“嗷!”怪婴凄厉的嚎了一嗓子,松手退到不远处,脸上留下一道黑色的大脚印子,黑烟也没了,不过滋滋的声音过了几秒才停下,就跟浓硫酸腐蚀过似得。
我疑惑的掰过脚一看,涂的黑桨粉末消失了。爷爷说过黑桨是祖辈们传下来的奇物,难道它的粉末能克制这怪婴?
此刻,怪婴看着我的眼睛显得颇为忌惮。
我艰难的起身,耀武扬威的朝它挥动伤脚,说:“有本事再来啊?”
我进一步,怪婴就退一步,最后它干脆跑掉了!
这时我的背脊早已被汗水湿透,想不到自己侥幸逃过了一劫。我扭头望了眼老蔫遇难的草堆,以防怪婴搞偷袭,我就警惕的返往村子。
没多久,我站在了家门前,因为与爷爷的决裂,不想进门,就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边,这里已不再有看门狗,爷爷八成是在白天把钱赔上了。
我想到那只怪婴,疑惑万分,它是哪冒出来的?凭借生吃活人来滋补身子的残缺,力量又大到与体形不成比例。
河这边七个村子虽然临近铺上诡异色彩的阴水河,可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怪事。
今晚有点冷,我缩了下身子,想进去拿件衣服的,然而听见爷爷的鼾声,我又回到院门外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跟爷爷以及村干部们讲。
过了一会儿,右边不远的小巷子出现一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走起来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我忙不迭的低下头不敢看。
她是村里的李寡妇,每天扮的光鲜艳丽,即便时逢秋末到了降温的季节,她也穿着城里娘们才会套的丝袜,再配着恨天高和毛绒短裙,确实吸引眼球。
可村民们却避之她不及,生怕和这女人沾上半分关系。因为……李寡妇嫁到这儿不到一年,先后男人和公婆全患上了怪病而死。起初她男人没死之前,同狐朋狗友喝酒时得意的说自家媳妇下边没毛,这加上之后一系列的事情,村民们都说李寡妇是白虎女,克夫克亲。
我听着哒哒哒的脚步声音,便闷头想着,这大黑天的,李寡妇想去哪儿?
谁知道,李寡妇却在我身边停住了步子,她声音勾人的问:“屎蛋儿,你爷在家吗?”
“是驴蛋儿!”我纠正完之后道:“有什么事?”
“老探花虽然年事已高,但身子骨挺硬朗的……”李寡妇兜了一大圈,她羞着脸说:“所以我想让他帮个忙呢,下午就约好的。哎呀,你别问了,这种事情小孩子听不得,我也抹不开脸说。”
“这……”我瞪大眼睛,爷爷和李寡妇之间有事?他这是晚节不保啊!
李寡妇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她脸蛋红扑扑的说:“开下门。”
“那个,我先问下他。”我一瘸一拐的走回院子,推开房门望着睡觉的老人,“爷……”我想到白天的事情,接着生冷的改口道:“李寡妇找你有事,是真的?”
爷爷迷糊的起身,点头。
“就不担心被她克死?”我失望极了。
“呵呵。”爷爷笑了笑,说:“你出去候着,让她进来。”接着,他见我不动,冷声道:“这是我的房子。”
我本渐好的心情又糟糕起来,想不通为何老蔫家来闹事那晚之后爷爷就变了性情。我冲出院子故意将李寡妇撞倒,就琢磨着借怪婴的事去村长那混一晚。
我抵达了村长家,抬手咣咣砸动院门。村长披着件大衣出来了,我把怪婴生吃老蔫的事一说,村长叫我别闹,我无辜的摊手说是真的,接着他就教育起来,“虽然你因为赔了老蔫家十万多不甘心,但也不能这么咒他啊。”
“不信拉倒。”
我转身离去,说不担心是假的,这村子有不少人以前对我特别好,虽然那是看在爷爷的面子,又有着在村民眼中自己是下辈摆渡人的因素,可也曾经好过不是吗?我无法眼睁睁看着熟悉的村民可能遭到怪婴生吃。
我脑瓜子忽地灵光一现,便调头去了村委所在地,这是一个无人看守的二层小楼,里边有个大喇叭。
我绕了一圈,见有块窗子没玻璃,就探手掰起开关将之拉开。我连上大喇叭,对着话筒把阴水河边经历的事情描述了一番,又劝大家重视此事。
老蔫他娘知道自己儿子不在家,她第一个冲到了村委前,扯嗓子问这是不是真的。
我出来之后村干部们也都赶过来了。村长指着我说:“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跟我瞎扯几句就算了,这下倒好,弄的全村人尽皆知,这不胡闹吗?”
我摇头说:“问问她儿子在家不。”
老蔫他娘道:“我儿晌午就去老王庄帮着置办他表妹的亲事,走时还说要是忙的晚就不回来了。”
村长对我说:“看吧,老蔫今晚不在家是忙去了,哪有生吃活人的怪婴?”
就在这时,村委的楼顶传来了令我胆战心惊的怪笑声音: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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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乱为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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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抬起头严词说:“谁,谁在村委上边笑?下来!”
“怪婴进村了……”我望着斜上方,由于楼顶是平的,除非怪婴站在边缘,否则看不见它,但这阴森森的笑声不会有错。
“左一句怪婴、右一句怪婴的,闭嘴。我倒要上去看看谁在装神弄鬼。”村支书去隔壁不远的人家借梯子去了,并非他胆子大,而是因为他大学生出身,不信这种邪乎的事,当初还去阴水河游泳呢,可是差点淹死,还是爷爷救上来的。
过了几分钟,村支书回来把梯子架在墙前,他开始往上爬,无论我怎么劝,就是不听!
我心中一叹,世上有两种人救不下,一种是想死的,一种是不想死却作死的,他属于后者。
村支书上去之后“啊!”的惊呼了一嗓子,便没了动静。
片刻不到的功夫,这一边墙的顶部留下了几道水流,它们是红色的,散着腥味。
底下的众人惊恐万分,接着视线纷纷投向我这边,我点头道:“怪婴力量大,支书的命怕是悬了。”
村长斥责的说:“那……那你怎么不拦着他?”
而其余人也跟着他指责,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老子拦了没看见?”我怒气上涌,道:“别叨逼叨了,怪婴就在上边,声音大了不怕惹它下来啊?”
村委前陷入了死寂,就剩下上边的咯咯怪笑与吧唧嘴的动静。
我环视一圈,发现老蔫他娘拔腿就跑,我喝道:“想去哪儿?”
“儿啊,我的儿啊!”她边跑边哭喊着,像奔着阴水河去的。
……
这一晚,村里乱成了一锅粥,直到天快亮才消停,此刻,村民们聚集在村委这边抱团而立,不过爷爷和李寡妇仿佛不为此事所动,连家门都没离开。
外围的男人们全拿着铁锹、镐头、斧子,严阵以待。而村委楼上的怪笑和嘴吧唧的声音也持续了一晚,就是没有人敢上去看看。
终于,天放光时,上边的声音消失了。
“它……应该走了吧?”村长喉咙颤抖着说。
德高望重的老人们摇头,表示无法确定。
我们又等到了中午,阳光十足,村委上方仍然是安静的。报警了也没用,人家以为我们疯了。想想也是,换谁听了吃人怪婴都觉得是假的。
最终,村长架不住众人的催促,他戴上摩托头盔,身上裹了一圈铁皮,双臂套上炉子用的铁筒,这才爬上梯子去看个究竟。
他探出脑袋望着房顶,接着身子失去平衡,栽下来摔的两眼犯懵,我上前把头盔摘掉,他嘴皮子哆嗦着,“死了,死了……就剩一个骨架了。”
把肉全吃了?
我问怪婴呢?村长说没有。我壮起胆子爬上梯子,躺着一副森白的骨架,旁边零碎的衣服是村支书的,还有一堆毛发。
我下来之后忽然想到前几天的一件事,老蔫媳妇的坟当晚被挖,尸体也一样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却唯独不见腹中的死胎儿。这胎儿,之前随母亲落入阴水河,第二天被发现时身子就缺了一半。
而我昨晚遇见怪婴时,它也有半边身子残缺……
我牙齿打颤,莫不是老蔫媳妇的遗腹子变成了邪物?它下手的目标又有针对性,先是生母的尸体,又活吃了生父,接着才到村委上边整事。
难怪那晚我总感觉不对劲儿,想不到真发生了大事。
我和众人说了心中猜测,全吓的腿打哆嗦。
有人提议说去河边看看,等我们了到地方,发现老蔫也就头和四肢勉强完整,肚子都被掏空了。而老蔫他娘的身体则浮在岸边,我们把她尸体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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