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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之穿梭系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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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敲收银台，待收银员看向自己后，季末将随手拿起的一包口香糖放在收银台上，拿着自己在取款机上提出的钱，抽出一张，一边付款，一边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你这里的常客中，有一个名叫卫斯理的顾客吗？”。
因为买药的关系，在超市买药，需要实名购买，所以，如果卫斯理经常来的话，收银员应该会记得对方的名字。
“嗯？”收银员抬了抬头，为季末找着零钱，开口道：“当然，他每天都来这里买东西，而且还经常买压制恐慌症的药！”。
“方便的话能告诉我，他一般是什么时间过来吗？”
闻言，收银员狐疑的看向季末，开口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欠了他的钱，我想还给他！”季末随意的找了个借口。
“这样啊，不是找麻烦就好！”收银员笑了笑，道：“一般是在下午的六点左右，偶尔会在七点！”。
“好的，谢谢！”季末道了声谢，收起零钱，拆开口香糖的包装，在嘴里嚼了一片后，走了出去。
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六点还有一段时间后，季末走向可以看到超市门口的一家咖啡店，叫了杯咖啡后，看着超市门口坐了下来。
“找到了，接下来，就是等卫斯理出现，跟着他回到他住的地方，寻找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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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初次交手 （第三更，求票！）
当夜幕降临，时钟的指针指向六点时，卫斯理准时的到达了蛋蛋超市。
“还是那么准时，先生！”看着走来的卫斯理，超市的收银员笑着打着招呼。
“呵呵！”卫斯理疲倦的笑了笑。
准时？这个夸人的字眼在他的耳中却显得异常的刺耳，因为，这代表他的生活这么久依旧是一成不变。
上半，忍受肥猪上司的漫骂，麻木的工作，下班，忍受出轨女友的抱怨，麻木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他看不到一点改变的机会……
“对了，先生，今天下午，有位年轻帅气的先生打听过你的消息，说是要还你钱，你有见到吗？”
“还我钱？”卫斯理一双浅蓝色的眼眸中有些诧异，从来没有人还过他钱，当然，原因也是因为他根本没钱可借……
“没有遇到，也许说的不是我吧！”卫斯理扯了扯嘴角，拖着疲惫的脚步，一脸麻木的离开了超市。
“终于找到了！”看着从超市中走出的与电影中一模一样的卫斯理，季末挑了挑眉，将钱压到咖啡杯下后，离开了坐了一下午的咖啡店。
“现在喝咖啡也不会让自己的神经兴奋起来，钢铁意志的能力还真是……”无奈的笑笑，季末跟在了卫斯理的身后。
数分钟后，看着卫斯理打开房门走进自己的家门后，站在远处的季末，停下了脚步。
“十字一直在附近的一间房子观察着自己儿子的生活，从卫斯理所住的地方来看，唯一可以看到卫斯理家里所有情况的，只有……”
“那里！”
自语一声，季末将目光看向，卫斯理对面，一间白色的两层小楼。
此时，那两层小楼楼上的小窗户正被一个白色的窗帘遮挡着，但是透过窗帘洒下的灯光，却说明，房子的主人此时应该在房中，而且，在窗帘处一闪而过的影子，也说明对方一直在等着卫斯理下班。
“这说明，对方有可能会发现我跟着卫斯理……”
看了眼目标，季末悠悠的走了过去。
没有选择去敲门，因为季末知道就算自己去敲门，房屋的主人也不会礼貌的邀请自己进去，所以，他选择了不请自入。
随手敲了敲位于一楼的房门，季末身子一闪，躲开门口的位置，耳朵微微一动，在内力的帮助下，他听到轻微到如猫走路的声音。
“来了！”微微一笑，内力流动中，季末身子轻轻跃起，直接抓住了二楼窗户的边缘，将自己吊在了窗户上。
“噗噗噗！”数声枪声响起，数颗子弹从木门的另一边射出，声音微不可查，显然枪上装了消声器。
“吱呀！”破烂的木门被打开，悬在上方的季末却心里一紧，本想趁对方出来时跃下先制住对方的他，却身子倒竖而起，一脚踢破了对方窗户上的玻璃，身子一缩，钻了进去。
“哼！”一声闷哼，感受着胳膊上的疼痛感，季末幽深的双眸微微一冷，但是幸好的是，他此时已经钻进了对方的房间中。
“大意了，应该直接进来的，对方不愧是顶级的刺客，刚刚那就是弧形射击吗？有意思的技巧！”看着胳膊上流血的伤口，一只被他放在随身空间中的一把战术刀出现在他的手上，随后对着伤口轻巧一挑，将子弹挑了出来。
收回战术刀，一黑一白，带着繁复花纹的两支手枪出现在他手上。
正是在主神空间兑换的黑骑士和白蔷薇。
自从兑换了这两把武器后，他只是试了一下两把枪的威力，还没正式的实战过，现在这个位面正好使用。
抖了抖流到手腕上的血，听着楼下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季末手中的黑骑士在内力的注入下，发出了明灭不定的墨光，赫然是发动了黑骑士的蓄力。
而后直到季末注入了二十分一的内力之后，嘴角轻挑，将枪口对准脚下的地面。
“砰！”
一声轻响，一颗带着破甲效果的黑色的子弹带着蓄力后的黑色幽光，没有一点阻碍直接穿过地面，在地面留下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后，落向了二楼。
“咚！”听到楼下传出了急速躲避的声音，季末内力灌注双腿，重重的踏在布满裂痕的地板上。
“轰！”大片灰尘溅起，季末随着塌下去的地面，从二楼直接落向了一楼，而后还未等他落地时，他的身子在空中一扭，躲过了射来的子弹，随手用另一只手上的白蔷薇对准了同样用枪对着他的十字。
满脸颓废，长满了杂乱胡须，像是一个普通中年男人的十字，用自己那双引人注目，散发着冷意的双眼盯着季末，开口道：“你是谁？你不是联盟里的人！”。
“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呢？”季末笑了笑，手中的枪却稳稳的指着对方，没有一点松懈的意思，他知道，只要他稍微有点松懈的表现，对方就会毫不犹豫的对他射出致命的子弹。
“我没把握一枪杀了你！”扫了眼季末流血的手臂，十字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么，我想，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十字，或者说，卫斯理的父亲……”季末眉梢一挑。
十字眼眸一缩，一直被隐藏的秘密就这么被季末说了出来，手指下意识的微微一动，就想扣下扳机，但是他却瞬间反应了过来，忍住了下意识的反应，幽冷的看向季末，开口道：“你到底是谁？”。
季末微微一笑，道：“放心，我对你没有敌意，否则，现在就不是我来找你了，你的儿子卫斯理也不会还能好好的活着了，你说呢？”。
十字漠然，没有回答，不过指着季末的枪口却微微下移了一些。
“你到底想做什么？”十字开口问了一句，他觉得自己今天的问题有些多了，但是涉及到自己儿子的安全，他不得不谨慎。
“和你的目的一样，刺客联盟！”
十字微眯的双眼，瞬间瞪大，轻叫道：“和我的目的一样！？”。
“没错，目的一样，所以，我觉得我们可好好的谈谈！”
十字沉默了数秒，将手枪收起，低声道：“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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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命运？（第四更！）
十字的说服并不难，虽然他依旧对季末抱有戒心，但是季末确实对他没有敌意的这一点，他却是看出来了。
毕竟就像季末说的，如果真的对他不利的话，这次过来的就不是他一个人了。
不过在他听到季末的要求后，却愣住了。
“你说，教你弧形射击，然后，让你一个人去杀联盟里人？”
“没错，我自己去，你只需要在后面看着就好，如果我死掉，你再接着清理也不迟，我与你的目标并没有冲突，而且，最关键的是，你不必现身，这对你，对你的儿子来说，都比较安全。”季末伸手按着自己已经止血伤口，等着对方的回答。
十字的右手食指无意识的做着扣扳机的动作，凝声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去杀刺客联盟的人？”。
季末诚实的说道：“因为，这是任务！”。
“任务？”十字有些疑惑。
“刺客联盟通过一台在我看来非常可笑的命运纺织机来确定刺杀名单，以杀一人，救千人的理念作为信念，里解救所谓的世人，可是偏偏自身却成了最应该被毁灭的存在，所有成员的名字纷纷上了命运的纺织布，这样的事情，你怎么看？”
季末没有回答，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十字，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说起来，季末看这电影时，觉得最不理解的一点就是关于这命运纺织机。
命运纺织机，一台普通的织布机，织出的布上会有隐藏的文字，刺客联盟的人掌握了破解密码的技术，最后可以从织出的纱布上得出需要刺杀的人的名字，只要是纱布上出现的名字，他们就会不留余力的刺杀，因为他们坚信，命运纱布上出现的人名，将会在未来引起动荡，让更多无辜的人遭罪，或者死亡。
所以他们抢在那人做出这些的事之前，将对方杀掉。
那么，这就有个问题出现了，谁又能保证，命运纱布上出现的人名的主人，在未来，这不可捉摸，谁都不能确定会发生什么的时间里，一定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要让他们为自己虚无缥缈的未来买账？
那所谓的命运纺织机织出的纱布？
季末深深的怀疑，怀疑从来都没有什么命运纺织，甚至刺客联盟传承数个世纪以来的历史，都是人一手操控的，以现在杀一人，未来救千人的崇高理念，而让所有刺客为之奋斗的事业，其实是在满足着私人欲望。
虽然电影最后，掌管破解命运纱布密码，为刺客们安排任务的斯隆表明，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都在命运纱布上，但是谁又说的准，这不是他为自己做的一场秀？那些纱布上的名字也是他提前就安排好的？
“那是因为斯隆为了满足个人的欲望，作出假的名单，让我们刺杀，才让我们成为动荡的根源，才让我们的名字上的命运纺织机！”十字冷冷的说了一句，顿了顿后，开口道：“所有上了纺织机上的名字，都得死，他也不例外！”。
季末笑了笑，道：“这么说，你依旧相信，纺织机上出现的名字是命运的安排？”。
“你什么意思？”听出季末的弦外之音，十字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心里一直存在的念头，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意思就是，这些本来就是骗局啊，所谓的命运纺织，从来就是假的！”
十字咬了咬牙，低声道：“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季末伸手拨动面前的杯子，用手指沿着杯沿旋转着，道：“没证据，只要你们相信，那么就永远没有证据，可是你已经不相信了，不是吗？从知道斯隆在安排你们杀无辜的人，满足自己的金钱欲望时，你就已经不相信，就已经在深深的怀疑了，不是吗？”。
“我……”十字闭了下眼，沉默了下来，片刻后，脸上出现慢慢的疲倦，看着季末道：“那么，又是谁给你的任务？让你来杀联盟的人！”。
“我？”季末伸手弹了弹杯子，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对十字道：“先纠正一点，我的目标不是杀联盟的人，而是覆灭刺客联盟，至于是谁？你就当是‘命运’吧！”。
“命运？”十字眼中出现一抹嘲讽，被命运这东西玩弄了半辈子的他，现在让他在相信实在有些困难，不过，既然季末不想说，他也没有深究，如果对方的目标真的是刺客联盟，那么不论是谁安排给对方的任务，他都不需要追究，也不必深究。
季末端起面前的杯子，将里面的水喝掉之后，站起身来，道：“好了，就这么定了！现在时间不早，明天我来找你学弧形射击的技巧！然后你给我安排需要杀的刺客联盟成员！”。
“哦，对了，将你的家搞的有点乱！”季末一脸歉意。
“这没关系！”十字生硬的说了一句。
“那还真是大度！”季末笑了笑，但是季末的下一句话，却让十字满脸抽搐，再也说不出没关系三个字来。
“卫斯理的朋友和他女朋友之间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在眼里吧，你就这样看着对方给你的儿子带绿帽子？还真是不称职的父亲！”
“你！”十字脑门突突的直跳，一脸羞愤。
“那么，明天见！”季末笑了笑，悠悠的走出。
见季末消失在自己眼前，十字深吸口气，想起那个与自己儿子的女友搞在一起的男人，十字心里却升腾起一股暴虐之意。
“哼！”冷哼一声，十字心里有些决定……
……
第二天，季末手里拎着一些早点，一边吃着，一边向十字的家走去，不过在他走到卫斯理家门口的时候，嘴里嚼碎的三明治却被他一口喷了出来。
“恼羞成怒下手了吗？不过他没杀了对方，也算是发善心了！”
看着双腿间一片血肉模糊，昏倒在卫斯理门前的，那个卫斯理的朋友，季末挑了挑眉。
“不过，啧啧，将对方故意丢在卫斯理门前，这是想让卫斯理出口气吗？”
看着对面二楼窗户处一闪即逝的影子，季末笑了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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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学习（第五更！）
打开修好的房门，看着门前的季末，十字抬了抬眼皮，冷声道：“来的还真是早！”。
“不早了，某个人已经做了一件大事了！”淡淡一笑，季末指了指卫斯理门前，躺在地上的男人。
“进来吧！”十字嘴角抖了下，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季末将手中装在袋子里的三明治提到眼前晃了晃，道：“要吃一点吗？”。
“不用了，直接开始吧！”十字冷硬的拒绝了季末的好意，转身向一楼的西侧走去。
季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将袋子中最后一个三明治拿出来，一边吃着，一边跟了过去。
“很隐秘的地方！”
见对方拉开脚下的木质地板，露出一个通道后，开口赞了一声，随对方走了下去。
走下二十余阶台阶，季末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间被改造成训练室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空间甚至比上面的房间空间都大的多，足有二百多的平方，数个靶子被立在训练室的尽头，而在一个墙角处，则是堆放了不少的枪械和子弹，除此之外，在另一边，还吊着一个沙袋，以及摆放着一些训练力量的简单器械。
没有理会身后的季末，十字看着训练室尽头的靶子，自顾自的讲解起了绕射的技巧，当三两句话说完时，抽出自己的钱，手臂甩动间，枪身响起，子弹绕过他作为障碍物的靶子，落向了目标，在中心准确的留下一颗弹孔。
“就是这样，你来试试……”
季末咽下最后一口吃的，黑骑士出现在他手上。
……
半个小时后。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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